冉闵建立大魏政权,下达杀胡令后,还下达命令要求诸胡各还本土,以廓清中夏。时幸存胡人为避免被屠,争相北走,诸胡道路交错,互相杀掠,且饥疫死亡,其能达者十有二三。冉闵发起对胡人的屠杀后,迁到中原地区的数百万胡人首当其冲,在冉闵和中原各路义军连战连胜的武力威胁下,有诸氐、羌、胡、蛮数百余万,各自想返还陇西或河套草原一带原来生活的地方,九大石胡甚至从此远迁回中亚老家。结果在返迁过程中在路上这些各种各样不同民族的胡人相互进攻对方,掠杀对方抢食粮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个人中仅有二三人,由此可以看出仅冉闵造成这场胡族大返迁就造成数百余万各式各样的胡人种族大量死亡达十之七八,变相的杀了数百万胡人。这时胡人方才见识了汉人血腥报复的可怕,五胡乱华时的少数民族往往打仗不论男女老少举族皆兵,所以当时的汉人会将此上升为举族的仇恨。试想一下冉闵当时不屠胡,不发起“杀胡令”,不号召北方汉人起来反抗,不要求各胡退出中土,今天的中国会是什么样子。匈奴人和源于东欧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区的白种羯族作恶最深,后赵内乱时之时,冉闵歼灭数三十多万羯族与匈奴士兵,羯族精锐尽失。冉闵后来在邺城对羯族屠杀了二十几万,山西南部的羯人也被报复的汉人杀绝,羯人从此灭绝。由于当时的种族报复屠杀,致使占据中原的像羯族一样的很多胡族被彻底灭绝,匈奴举族西迁,从此以匈奴为名的有组织的力量就不再见于中国的历史。
说到这儿,就要提一提冉闵的《杀胡令》了,如果没有冉闵的“杀胡令”,没有他号召汉人复仇,驱逐各胡出中原。以后会是什么样?首先胡人在中原繁殖上千万人口后,再把南方的汉人杀绝并不是不可能的,中国的主休民族汉族也会像别外三大古国一样被异族取代。诸胡乱中华时,北方汉人被只留下四五百万,这得主要归功于凶奴人和源于东欧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区的白种羯族。(这个民族有拿人头祭祀的习惯)冉闵灭后赵,歼灭三十多万羯族与凶奴为主的胡兵。冉闵后来在邺城对羯族屠杀了二十几万,加上全国各省各地的复仇屠杀。羯族与凶奴在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被基本杀绝。可惜的是一支万人的羯族部族,因为向北投降鲜卑而保留下来.后来鲜卑人帮助它们杀了冉闵,鲜卑入主中原。
这支羯人在鲜卑的统治下以打仗为业。鲜卑内战时羯酋造反,压抑久了的尔朱羯疯狂地杀着鲜卑人,差点将鲜卑灭族。在鲜卑复仇的打击下,羯人在侯景带领下跑到南方梁朝统治区,好心的南方梁朝政府接纳了他们,收为雇佣军。忘恩义的侯景确杀死了梁武帝,对江南汉人实施血腥的种族屠杀,使原本人口众多,千里沃土的江南变成赤地千里,尸骨遍地,杂草丛生的不毛之地(仅屠健康城就将全城四万户约二十万人杀绝.).史称侯景之乱。
试想如果侯景这时再杀到南朝的两广地区,把未充分武装起来的两广地区也个个击破,再把当地汉人也杀光,南方除个别山区外可真谓无人了。直到后来,南梁将领陈霸先带珠江流域的两广军队准备充分后北伐江南,花了很大代价才灭此悍族,这一种族才真正从地球上消失。陈霸先将从江南跑来两广的难民回迁,把许多原本在两广和越地山区的人口补充到长江中下游,充实当地人口。陈霸先建立陈朝,采取了很多开明的措施来恢复经济和人口增长,即使这样直到隋灭陈时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南方的人口却一直没有恢复到侯景之乱前的规模。由此可见,单侯景几千羯兵就可血腥杀光江南人,更别说几百万白种胡人如果没被驱逐出在中原,而在中原繁殖几千万后必然向南方要生存空间的结果!
冉闵赶胡族出中原,为汉人的发展创造了空间,令山东、河南、安徽、江苏(长江以北地区)、湖北(长江以北地区)回归东晋。冉闵的神兵铁骑,让胡人从此不敢再轻视汉人的武力,收敛了他们肆意抢掠的行径。冉闵,不愧为我大汉英雄,其功业利在千秋!!!冉闵在取得政权后。并不想和胡寇闹翻脸。曾经宣布:“与官合则留,不合则去。”一夜之间,周围百里的汉人全部争相拥入城中,所有的胡人全部离去。城门那里一面是大量的汉人拥进城市来投奔冉闵。一面是大量的胡人纷纷出城。冉闵看到这个场面不得不确信确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如果没有冉闵,没有他的《杀胡令》,也许汉族就会像古罗马帝国一样,消失在历史之中,但是现在的人还有几个人知道冉闵这个人?可以说他对中华民族做出的贡献比文天祥、郑成功之类的都还要大。
冉闵下达的《杀胡令》
诸胡逆乱中原,已数十年,今我诛之,若能共讨者,可遣军来也。暴胡欺辱汉家数十载,杀我百姓,夺我祖庙,今特此讨伐。犯我大汉者死,杀我大汉子民者死,杀尽天下诸胡,匡复汉家基业,天下汉人皆有义务屠戮胡狗。冉闵不才受命于天道,特以此兆告天下:
稽古天地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六合,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汉食,习吾汉字,从吾汉俗,此后胡夷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然今,环顾胡夷者,无不以怨报德,抢吾汉地,杀吾汉民。中原秀丽河山,本为炎黄之圣地,华夏之乐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前晋八王乱起,华夏大伤,胡夷乘乱而作,扰乱中原,屠城掠地。永兴元年,胡狗鲜卑,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女十万,夕则奸~~~淫,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羯狗之暴,以汉为“羊”,杀之为粮。永嘉四年,围猎汉民,王公忠烈射死者十余万。不日,夷人匈奴,四面纵火,烤汉为食,死者二十余万。太兴元年,愍帝受辱,崩于匈奴。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掳掠屠戮为乐,强抢汉地为荣。而今之中原,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天地间,风云变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中原危矣!大汉危矣!华夏危矣!
不才闵,一介莽夫,国仇家恨,寄于一身,是故忍辱偷生残喘于世。青天于上,顺昌逆亡,闵奉天举师,屠胡戮夷。誓必屠尽天下之胡,戮尽世上之夷,复吾汉民之地,雪吾华夏之仇。闵不狂妄,自知一人之力,难扭乾坤。华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师共赴屠胡;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举义共赴戮夷。以挽吾汉之既倒,扶华夏之将倾。
转帖资料,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
本文有点长,如果您感兴趣,请看完,让你看看我们民族性到底有没有奴性,让你明白我们民族是何时才有所谓的民族奴性!看看我们先祖是怎么用鲜血来捍卫尊严的,别相信我们民族天生有奴性的鬼话
1,崖山之后无中国
你看这篇文章的时候,不要拿现在的观点来对待历史,这儿只是讨论历史,没人否定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概念,只是追溯民族的历史!所以请你不要给人家乱扣帽子!
1276年初,蒙古铁骑一路南下,临安沦陷,南宋朝廷土崩瓦解。年幼的益王赵昰和广王赵昺,在母亲杨太后的带领下,逃出都城,到达温州。大臣陆秀夫派人招来了躲藏于此的陈宜中,大将张世杰也率兵从定海前来会合。五月一日,赵昰在福州即位,是为端宗,改元景炎。陈宜中被任命为左丞相兼枢密使,张世杰为枢密副使,陆秀夫为签书枢密院事。南宋虽然投降蒙元,但福建、两广大片地区仍处在流亡小朝廷的控制之下,李庭芝也在淮东、淮西地区进行着顽强抵抗。但淮东、淮西等地相继失陷,李庭芝战死。景炎元年(1276)十一月,元军逼近福州,此时福州有正规军17万,民兵30万,淮兵万人,足可一战,但由于主持朝政的陈宜中胆小怕事,因此小朝廷立足未稳,就又开始了逃亡。离开福州之后,朝廷只能四处流亡,辗转泉州、潮州、惠州等地。景炎三年(1278)春,来到雷州附近。逃亡途中,宰相陈宜中借口联络占城,一去不返。端宗在逃亡途中患病,四月十五日病死,年仅11岁。端宗死后,群龙无首,眼看朝廷就要分崩离析,陆秀夫慷慨激昂,振作士气:“诸君为何散去?度宗一子还在,他怎么办呢?古人有靠一城一旅复兴的,何况如今还有上万将士,只要老天不绝赵氏,难道不能靠此再造一个国家么?”众臣便又拥立年方7岁的赵昺为帝,改元祥兴。
元军步步为营,不久雷州失守,形势危急。张世杰数次率军反攻雷州,但都没有成功,于是将流亡政权迁至崖山。历史似乎注定了要选在这里翻开空前悲壮的一页。
宋军到达崖山时,尚有正规军和民兵20万人,而进攻的元军只有数万,仅就兵力而言,双方相差悬殊,且元军不善水战,宋军无疑占有优势。但张世杰此时指挥出现了严重失误,他判断蒙古人的优势是骑兵,不擅水战,必须依靠水军与之作战,因此放弃了对崖门入海口的控制,把千余艘战船背山面海,用大索连接,四面围起楼栅,结成水寨方阵,把木制战船两侧用衬垫覆盖,以防御元军的火箭和炮弩,赵昺的御船居于方阵之中,打算在此死守。张世杰此举失误在于,一是放弃了对入海口的控制权,等于把战争的主动权拱手交给了对方;二是把千余战船贯以大索,结成水寨,虽然集中了力量,却丧失了机动性。此后张弘范率大批元军赶到,控制了崖山之南的入海口,又从北面和南面两个侧翼切断了宋军的所有退路。宋军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此后10多天的中,宋军只能以干粮充饥,饮海水解渴,饮过海水的士兵呕吐不止,战斗力严重削弱。
当时,张世杰有个外甥在元军中,张弘范一连三次派其至宋营对张世杰劝降,张世杰说:“吾知降生且富贵,但义不可移耳!”。张弘范又叫囚禁中的文天祥写信招降张世杰,文天祥说:“吾不能捍父母,乃教人叛父母,可呼?”于是他写出了那首千古传诵的《过零丁洋》。张弘范看了一笑置之。张弘范没法,再派人向崖山的士民说:“你陈(宜中)丞相已去(占城),文(天祥)丞相已执,你们还想怎样呢?”士民亦无叛者。二月初六早晨,元军发起总攻。元将李恒指挥水军利用早晨退潮、海水南流的时机,渡过平时战舰难以渡过的浅水,从北面对宋军发动了一场突袭,到中午,北面的宋军已被元军击溃。南面的元军又在张弘范的指挥下,利用中午涨潮、海水北流的时机,向宋军发动了另一次进攻。宋军南北受敌,士兵又身心疲惫,无力战斗,全线溃败。战斗从黎明进行到黄昏,宋军阵脚大乱,张世杰下令砍断绳索,率10余战舰护卫杨太后突围。张世杰率帅船杀到外围,见赵昺的御船过于庞大,无法突围,便派小舟前去接应。当时天色已晚,海面上风雨大作,对面不辨人影,陆秀夫惟恐小船为元军假冒,断然拒绝来人将赵昺接走。张世杰无奈,只得率战舰护卫着杨太后杀出崖门。
宋军败局已定,陆秀夫知道已没有逃脱的可能,便把自己的妻子儿子赶下大海,然后对赵昺说:“事已至此,陛下当为国捐躯。德佑皇帝受辱已甚,陛下不可再辱!”赵昺身穿龙袍,胸挂玉玺,随陆秀夫跳海自尽。数天之后,陆秀夫尸体浮出海面,被当地乡人冒死收葬。元军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发现一具身穿黄衣的幼童尸体,身上带有金玺,上书“诏书之宝”四字,送交张弘范,经确认是赵昺所带玉玺。张弘范再派人寻找赵昺尸体时,已下落不明。
张世杰保护杨太后冲出重围,听到帝昺的死讯后,杨太后手掩胸口大哭:“我不顾生死,万里跋涉来到这里,为的是存血脉,现在已经无望了!”于是跳海身亡。元军继续派重兵追击张世杰,处于弱势的宋军且战且走。张世杰计划到占城后整顿军马,再图恢复,五月初四,船到南恩州平章港(今阳江海陵岛)遭遇台风。部下劝他登岸,他说不用了,焚香仰天拜道:“我为赵氏亦已尽心尽力,一君亡,又立一君,现又已亡,我不死,是想为赵氏存宗祀。天若不让我光复赵氏,大风吹翻吾船!”此时,风浪更大,舟覆人亡,幸存士卒为张世杰焚尸殓葬,墓今仍在海陵岛上。南宋这支残存的抵抗力量至此完全覆没。
崖山之战是灭亡南宋的最后一战,从战术层面看来,张世杰、陆秀夫等人的部署失当,对战役失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们在绝境中所表现出来的民族气节和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不能不让人叹服。今日位于崖山南面的崖山祠,是一座古老的建筑。在这里供奉有陆秀夫和张世杰的塑像,以纪念他们的忠烈。这两个人,一文一武,正是在流浪小朝廷中起了关键作用的中流砥柱。
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也被后世并称为“宋末三杰”。
崖山海战,是空前惨烈的一场战役,说其惨烈,更多的是体现在战役胜负已定之后。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为了不使战舰落入敌手,宋军将数百艘战舰自行凿沉,然后,超过十万众的南宋军民,包括官员、士兵、妇女、百姓,不愿被残暴的蒙古政权所奴役,纷纷韬海自尽……蒙元所编的宋史客观的记载了这段史实:七日之后,海上浮尸以十万计……10万人自杀!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历史长河中,只留下了一行字,但它背后的震撼意义,令后人叹息不已。在国家命运的转折关头,从皇帝到大臣、士兵甚至普通百姓,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行为表态。在崖山附近一个叫延安村的小村庄旁边,有一座没有碑文的坟墓,与众不同的是,墓的四周,全部是用蚝壳围砌起来的。传说这就是当年的杨太后之墓。杨太后殉国后,匆忙之间,张世杰将她葬在了这里。迫于蒙元的压迫,百姓不敢为她树碑立传,只得用蚝壳为杨太后修建了一座特殊的坟墓。为了怀念这位坚贞不屈的太后,每逢四月初二杨太后诞辰日,四乡八里的百姓都会来这里祭拜,久而久之,已经成为了一种风俗。此外,还有一些忠义之士,冒着天大的危险,将侥幸逃脱的赵氏皇族后代严密保护起来,隐姓埋名,直到蒙元灭亡,他们才恢复本来姓氏,在崖门附近建立了赵氏的皇族村,并将宋代十八位皇帝的灵位永久供奉在村里的祠堂里。
南宋虽然覆没,但输得是这样的悲壮,这样有节烈之气,勇士们面对外族入侵和压迫,拼死抵抗,为争取民族生存、自尊、自卫而英勇献身,义无反顾,闪耀着爱国主义的“崖山精神”,即中华民族精神。崖山精神,春秋大义,鼓舞后人。
“崖山多忠魂,后先照千古。”以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三忠”为代表的忠臣义士受到历代肯定,任凭沧海桑田,时代更叠,他们永被历史和人民铭记,千古流芳。正如蔡东藩《宋史通俗演义》最后结句诗:“一代沧桑洗不尽,幸存三烈尚流芳。”正因为有了他们的精神存在,崖山不仅仅是南宋王朝最后灭亡的遗恨之地,也从来就是人们抒发爱国情怀之地,历代政要、名人墨客、平民百姓临崖凭吊、叹息、兴感、追怀,如今又成为爱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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