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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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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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只是个欺骗你自己的笑话呵。
  转身走在去偏厅的路上。眼神掠过了一间开着的窗户,窗台上的花瓶里插着金灿灿的菊花。屋里的一切都一尘不染,好像主人从来都不曾离开。德芳看着案上的长剑静默了一刻,终于转身离开。
  偌大的南清宫突然变得很空旷。
  心里泛起苦涩。原来总是要等到已经不在身旁,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重视。原来一定要到失去,才会明白以前拥有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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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又是废话连篇。
  亲亲们,我准备好挨砖了。
  尽管砸吧(惭愧的顶锅)
  这个月底要交毕业论文了,超忙。偶尔更新不及时,向大家抱拳!!
  偶会尽量每天更新的,不过大家要多多提意见,
  以防我变成只有数量,没有质量……= =||现在好像已经是了……

  重阳

  节,宫内例行的皇族家宴在御花园举行。
  德芳赶到时,齐王、楚王、陈王和襄王都已经到了,大家一一见礼。齐王虽然含笑与元佐小声细语,可是脸色憔悴,眉目之间早已不见以往的祥和安宁,大约已是多日愁苦。陈王的脸色保持一贯的阴沉,偶尔看别人一眼,却并不开口。真正开心的大概只有那个围在自己身边,万事不愁的襄王了。
  不久,皇帝驾到,众人落座。这时才德芳发现,自己的位置紧靠皇帝上首,心里不由有些突兀。楚王和齐王依次坐在右侧。陈王坐在德芳下首,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皇帝笑意盈盈:“今日是家宴。大家都不用太拘束。”话音刚刚落地,襄王便跳起来道:“父亲,那我可不可以和德芳皇兄坐在一起?”他的一边是愁眉苦脸的齐王,另一边是不苟言笑的二哥。元侃坐了半天都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心里早觉得别扭了。
  德芳看了一眼陈王,转向皇帝道:“皇叔,那我还是和陈王殿下换个位子吧。”说完刚要起身。皇帝一把按住了他,笑道:“赵恒,不要胡闹。”
  元侃有些哀怨的瞟了一眼德芳,只好悻悻的坐回原位。
  皇帝首先举杯,朗声道:“今年我军在雁门关取得大捷,国内也是风调雨顺。实在是值得庆贺一番。”众人都举杯应声,一饮而尽。
  陈王随即又起身道:“这都是父亲的圣德泽被苍生。”
  皇帝满意的微微一笑,转向齐王:“三弟,我们兄弟也很久未见。近日如何?”齐王低眉微微一笑:“臣弟还能如何,待罪而已。”
  皇帝的笑容更明显了几分:“三弟,案子未结,你何必这样说。是非曲直,国法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父亲。”楚王突然离席,跪在皇帝面前:“儿臣愿意担保齐王叔无罪。父亲,你相信齐王叔吧,他决无谋反之意。”一番动作让在座的人都吃了一惊。齐王的脸色更是一阵青白。
  皇帝的神色有些冷了,淡淡的说道:“今日只谈家事,不要扫兴。”
  “是啊,殿下。”德芳忙插话,“你还是说说开封府尹里最近有什么大案吧。听说你前几日刚刚查出一个沉冤多年的案子,是吧?”说完朝襄王眨了下眼睛。
  “啊,那大哥你就赶快讲讲啊!”元侃开心的大喊一声,说完朝德芳咧嘴一笑。
  元佐慢慢起身:“嗯,是有这么回事。”他抬头看父亲。皇帝的神色缓和下来:“那就说来听听吧。”
  晚宴渐渐在楚王的故事中,悄悄进行。齐王闷着头喝酒,陈王不时的恭维大哥几句。只有襄王听得最是入神,还不时的发问。德芳只是含笑饮酒,并不吱声,心里盼着可以早点结束回府。
  渐渐他开始发现一些不大寻常的事,自己的脑袋开始有些沉重,眼前也开始有些模糊。奇了,自己的酒量何时变的这么小了,这种宫廷御酒虽然有几分后劲,但是不该这么快就把他给醉倒。
  突然一个内侍手捧了一份奏折跑来皇帝身边。德芳转头去看,模模糊糊间认出竟然是总管王继恩,心里有些诧异。
  皇帝接过折子打开,脸色突然一下变的铁青。全场立时变的鸦雀无声。皇帝沉着脸看完,霍然起身,将折子丢在了齐王面前。折子碰倒了齐王面前的碗盏,滚到桌边跌落在地上,发出了令人心悸的碎裂声。
  齐王盯着眼前的奏折,瞳孔渐渐扩大,脸色惨白。他并不去看那份奏折的内容,只是慢慢起身走到皇帝跟前跪下。
  皇帝冷哼一声,转身背向他。齐王并不等皇帝开口,自己站直身躯。转而面带微笑朝各位侄子拱手:“各位,我还是不打扰了,先告辞。”说完漫步朝宫门走去。
  恍恍惚惚间,德芳突然觉得那个甩着衣袖的身影竟然有说不出的洒脱,心里涌上了钦佩,还有不知为什么的一丝羡慕。
  “王叔!”元佐起身要追。
  “殿下!”德芳急忙要拦他。刚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脚早已经酸软,猛的起身,让他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人往后栽倒。
  眼前变黑之前,心里只是奇怪,怎么会真的醉倒了?
  慢慢的醒过来,眼前是陌生的床帷,金纱账上绣着祥云蟠龙。蟠龙?德芳心里一惊,转头果然看见皇帝正坐在床边。
  “……”刚开口,发现嗓子变得沙哑低黯,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居然在酒里下药?德芳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皇帝,四肢完全动不了。
  皇帝看着他微微笑了:“这只是强力的蒙汗药,下在酒里后劲很大。过了一晚,你明天就会恢复正常。”
  蒙汗药?如果可以,他还真是想要大笑出声。堂堂的皇帝陛下居然也会用蒙汗药?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帝看出了他的意思,他靠近德芳,双手撑在他的身畔:“你觉得我很卑鄙?”德芳睁大眼睛看着停在自己上方的皇帝。
  “不错,这样是很卑鄙。可是德芳,这是你逼的。这两年你什么时候不是防的滴水不漏?进宫从不多说一句闲话,从来不愿意单独面对我,就连朝会也很少出现。”皇帝的表情很严肃,“我到底还有哪里做的不够?”
  难道他忘记自己是叔叔的身份了吗?看着皇帝严肃的表情,德芳的心里开始有些惊愕。皇帝眼里的认真和决绝就像洪水一样将恐惧灭顶的压过来。他真的什么都不顾了?不顾伦理,不顾名誉,不顾一切?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笑起来:“原来你也会害怕。”
  心脏突然都缩在了一起。皇帝的笑意让他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寒意。他只能死死的盯着皇帝。所以的意志都聚集在了琥珀色的眸中,泛着摄人的青芒。
  皇帝微微笑着凑近:“这样的眼神,还真是让人下不去手呢。”说完手上拿出一副布条蒙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顿时变的一片黑暗,耳边只有皇帝的声音低沉的传来:“记不记得我曾经说。我要得到的,就一定不会错失。”
  全身的神经开始绷紧,身体不能动,心却是像张弓弦一样被拉紧。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空气中带着凉意的气流涌动,突然变的分外清晰。连对方的呼吸和心跳都清楚的让人崩溃。
  当皇帝带着温度的手终于碰上他裸露的皮肤时,那根系着所有的弦终于拉过顶点,一下子崩断了。灭顶的羞辱和撕裂一般的痛苦一起席卷进所有的意识,淹没了一切。徒劳的睁大眼睛,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一波一波的涌来。
  渐渐的黑暗蜕变成了一种鲜血的颜色,图满了整个脑海。
  心里慢慢响起一个小小的声音,不如放弃吧。
  离开这里,一直沉下去,沉到能够掩埋自己的最黑暗的深渊……
  外面雨声打在琉璃瓦上清脆的声音,清晰的提醒着他,自己又回来了。
  还是必须回来面对这一切吗?
  眼睛上的布条已经摘掉,衣服已经全部换过。四肢轻轻动了动,突然一阵激烈的疼痛顺着脊椎袭来,忍不住颤动了一下。
  “德芳?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到耳畔,抬眼看过去,床边竟然是已经两鬓斑白泪眼涟涟的宋皇后。
  “母亲?”
  “你昏倒三天了。母亲以为你……”宋皇后拉住他的手抱在胸前,“孩子,你……你……”她泣不成声。
  心里却觉得有些麻木,德芳脸上拉出了一个笑容:“我没事,死不了。”
  “傻孩子……这真是……造的什么孽啊……”
  “母亲,我真的没事。”德芳伸手擦她脸上的泪水,“为了您我也会好好活着的。您放心吧,我没事。”
  宋皇后突然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什么?难道他拿我来要挟你吗?”
  “没有。”德芳轻声道,“是我自己大意了。母亲,不要伤心,我没事的。”
  宋皇后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晶亮的眼里看不见一丝伤痛,沉沉的透不出一点心绪,心里顿时痛的好似针扎一般:“你逃走吧,孩子。离开东京!”
  德芳淡淡的一笑:“已经如此了,逃走有什么意义。母亲你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再说,我也不能让他有新的借口再伤害我的家人。”
  宋皇后听闻,脸色渐渐沉静下来。
  她拿起丝绢擦去泪水,语调恢复平静:“乘着皇帝早朝还没有回来,你赶快回去吧。”
  四人的小轿慢慢的出了宫门。雨水打在轿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轿杆上下发出的唧唧格格的声音,都充满了耳朵,也充满了意识。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掀开轿帘,外面的雨下的正大,密密的在天地间都织成了一张网,将所有的一切都罩的密不透缝。
  突然涌上一种欲望,想就这样冲出去大吼一声,狂笑一番,然后狂奔,一直跑,一直跑,只到耗尽所有的力气,只到一步也迈不动,然后倒下死去。想着想着,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这样倒也活的畅快,死的潇洒。
  轿子停了下来。轿夫撑开伞,掀起轿帘:“王爷,到了。”
  德芳慢慢的支起自己,移步走出轿门。眼前模糊的看见南清宫门口站了一个打着伞的青衫身影,身上背着包裹,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草兜。
  “王爷!”那个身影惊喜的叫起来:“真的是你回来了。这么巧,我正要叫门呢。”
  德芳晃了一晃,心像是被一把死死的攥在了手里,剧烈的心痛汹涌的刷过四肢百骸。他脸色刷的煞白下来,看着眼前的人欢天喜地的在大雨中向他奔近。隔着雨幕,来人的面目渐渐清晰。
  “王爷,我可是赶了好几百里路来看你哦。还带了这个,你看!”那人拎起手里的草兜,献宝的笑着:“这是真正的大湖蟹,带来给你尝鲜。”
  德芳觉得自己就要站不住了,他扶住轿杠支撑着身体,声音有些发颤:“平仲兄,是你啊。”
  寇准的笑容消失了,德芳的惨白的脸色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冲上去一把扶住德芳:“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德芳微笑着,轻轻推开他。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奔到近前,看衣服是个宫里的内侍。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雨水中,痛哭道:“王爷,不得了了。宋娘娘在圣寿宫悬梁自尽了!您赶快回去看看吧!”
  德芳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宋娘娘殡天了,王爷!”
  这句话在德芳的脑中来回的震荡,一时间不能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母亲……死了……
  眼前的大雨突然扑头盖脸的泼下来,把他浑身上下都浇透了。浑身冰凉,只有心还在平碰的狂跳。血气终于翻涌上来,压抑不住一口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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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偶也很奇怪自己怎么写成这样了。
  不要砸我啊!
  谢谢各位陪坑的大人们。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不要问我……= =||
  (快速溜走)

  拯救

  “大约人生就是这样。不断降下苦难,看一个人到底能承受到什么地步。我很惊讶的发现,原来不论遭受什么,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微笑。”
  碧波池上的阳光点点。微风习习,吹入寇准的领口,凉意一阵阵袭进心底。他看着身边半躺在暖衾间的德芳,眉间带上了忧虑。
  德芳有些苍白的嘴角带着一丝模糊的笑意,眼神虽然停留在寇准的身上,却又好像不是在看他,散乱而无神,白皙而纤长的双手拢在身前,声音却好似眼前平静而无波的水面。
  “平仲兄,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也挺少见了。”
  虽然阳光密密的笼罩着他,可是一身重孝衬着那有些失神的笑脸,只是更显得他浑身苍白而冰冷。
  寇准有些心惊,只看着他都觉得眼前的人变得全不似两年前,简直判若两人。真的很想开口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错,顾祺瑞不在了,宋娘娘死了。可是六年前,他才十四岁时,一样的亲人离散,他不是都可以挺过来吗。为什么如今却会变成这个样子?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冰冷的温度让寇准有些心惊。
  “王爷,别吹牛了。你哪有那么坚强。别死撑着,伤心难过就痛哭一场好了。反正我是自己人,不会笑你的,放心。”
  寇准充满了忧虑的神色落入眼里,一直融到心里。
  他微微笑了:“哦,是吗?哭一下就会好吗?”
  “可以试试啊。”
  德芳依然微笑的看他:“我们可都是大男人呢,哭多丢脸。”
  “可我现在看你的样子就想哭。你这个样子,不等我升迁回东京,只怕就……那我到时候要找谁罩着呢?”
  德芳嘴角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我这次是调任之前,奏报回乡省亲。可是特意绕了个大大的圈子,先来东京看你的。你瞧,我可把你看得比我爹还要重要呢。”
  “呵呵,胡说八道。”
  “哎呀,胡说八道若能讨你笑笑也是好的。”寇准看他终于微笑出声,心里终于轻出了一口气。可是那笑容只是绽放了一眨眼的功夫,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德芳的眼神冷冷的落在了寇准的身后。寇准有些诧异的转头,远远走来的人影有几分谙熟。
  “那是陛下。”想到两年前那一幕,寇准回头看德芳,“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没有回答,只是手突然被紧紧的反握住了。寇准看着那双骨节有些泛白的双手,轻叹一声,然后道:“你放心,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走开。”德芳慢慢转过眼神看他,寇准只觉得那眼里突然间波涛翻涌,似乎有什么要流露。
  “你还是先躲一下吧。”他垂下头,终于还是松开了手,慢慢掀开暖衾起身,“我自己见他。”
  寇准转到假山后,透过石洞看着他一人立在湖边。
  那单薄的身影让人有些心惊,微风吹着他的袍袖飘飞,连着侧影都忧伤飘逸的有些让人恍惚。没有来由的,突然想长长叹息一声。
  皇帝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隔的太远,不能听清楚,只看见王爷的神色冰冷,浑身都散发着明显敌意。寇准有些奇怪,难道说宋娘娘的死和陛下有关?再看皇帝眼里却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忧心,还有……还有……一些很难让人忽略的疼惜。
  啊!寇准心里没来由的一惊。
  不知道王爷说了什么,皇帝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狂躁,突然扬起手似乎要打下去。可是手停在半空,迟疑半天最终还是放下。接着皇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语调声音都扬高了几分,话语清晰的传到耳边:
  “我要是在乎这些天理伦常,你又岂会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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