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诉日期: 1993年10月17日。
黄南
88. 蒙难者(投诉人):
黄南(Wong Nam),男,1912年生,82岁,退休,祖籍广东。身份证号0602666,住址: Lot No 17,Kampong Simee,Ipoh Perak,Malaysia,邮政编码31400。
投诉内容: 1944年5月1日,在昭南岛,也就是当年日本帝国政府统治新马时期,我受日军欺骗,被诱骗到苏门答腊岛巴干峇鲁修死亡铁路,吃不饱,还要经常受折磨。当年日本皇军只供给少许的食品,不够吃。有时饥饿,迫不得已只有寻求大山芭,采野果充饥才会不死。我们在印尼苏岛虽然只工作了短短一年多,可是我们死亡铁路受害者受日军折磨与伤害,迄今仍旧使我毕生难忘。当年我们在印尼苏岛工作,日本政府分文不给,令人遗憾。如今我们都已经是老人,我们希望日本政府还我们公道,补偿养老金。
投诉日期: 1993年10月16日。
陈开銮
89. 蒙难者(投诉人):
陈开銮(Chan Kooi Loon),男,1910年生,84岁,退休在家,祖籍中国海南。身份证号1427651,住址: No。16,Clarke Street Ipoh Perak Malaysia,邮政编码31400。
投诉内容: 当年日本帝国统治新马时期,许多人民无辜受日军残害,冤枉惨死,使我们毕生难忘。我本人同样与其他人在1944年5月1日,在昭南岛,受日本皇军欺骗,被骗去印尼苏门答腊岛巴干峇鲁建死亡铁路,受苦受难的情况是笔墨难以形容。我在当年不幸的遭遇使我毕生难忘。想当年,我们都是年轻的壮汉,如今已是年老体弱无力的老人。我们惟一希望的就是日本政府以人道的立场与民主人权精神补偿给养老金,体恤我的困境与痛苦,这样日本国家才有民主可言。
日侵时期受害调查二:投诉资料(12)
投诉日期: 1993年10月10日。
李金祥
90. 蒙难者(投诉人):
李金祥(Lee Kim Seong),男,1918年生,76岁,退休,祖籍中国惠州。身份证号0362234,住址: No。2,Po Garden Lane,Ipoh Perak Malaysia,邮政编码31400。
投诉内容: 当年日本占领时期,1944年5月1日,我由新加坡动身,前往苏门答腊岛的巴干峇鲁修死亡铁路。日本政府分文不给,还要受各种不幸残害。我们经常吃不饱,时常挨饿;如不做还会遭到日军的拳打脚踢。想当年的惨状,随时看见埋尸。因为大多数工人没有足够的营养,使得铁路工人很容易患上各种疾病而死去。如今本人要求日本政府应当同情我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0月17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7)
蓝水木
91. 蒙难者(投诉人):
蓝水木(Lam Swee Mook),男,76岁,矿商。身份证号(旧)0445349,(新)170305715069,住址: No。3 Pekan Kaki Balat Perlis,邮政编码02200。日本占领时住址: 吡叻万里望红泥山。
投诉内容: 二战期间,我在马来西亚做铁路技师,为日本帝国军队服务。我是在27岁时被日军招募去的,我的工作就是督导一队铁路工人,他们负责重建英国军队撤退时炸毁的铁路桥。
在我为日本军队服务的三年半里,我帮助重建或重修了从Pdang Besar到Johor Baru的30座以上的铁路桥。我后来被派到Kelantan,拆卸下从Gua Musang到Kuala Lerai的铁路,装运到靠近缅泰边境的River Kwai(我所附的当时我老板的信证实我的说法)。
日军投降后,我不得不承受我的同胞们的羞辱,因为我为日本人做事,他们都把我看成是一个叛徒。我不得不四处寻求安全感。那些天是我更加痛苦的日子。现在我越来越老了,更加依赖向日本政府寻求财政支持,弥补我由于为日本服务,以及由此遭受羞辱而应该得到的赔偿。
我真诚地认为日本政府会就此对我的要求进行适当的考虑。我在1944年被拉夫到全马修筑铁路,1946年返回马来西亚,劳役时间36个月,劳役工资每月200元日币,被拖欠工资共36000元日币。
投诉日期: 1993年11月10日。
李华生
92. 蒙难者(投诉人):
李华生(Lee Fah Sang),男,身份证号1166084,住址: Bukit Keledek,Syer Kuning N。S。。
投诉内容: 在日本占领期间,我被征召到泰国,派到死亡铁路工作。在那里,生活很凄惨。日军士兵虐待工人,他们随意踢打工人。那些生病的人得不到医治,很多工人由于缺少医治而死亡。我很幸运地活下来,战后我返回了马来西亚。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我在死亡铁路时所遭受的一切进行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4月9日。
李彰
93. 蒙难者(投诉人):
李彰(Lee Cheong),男,74岁,退休。身份证号2495355,住址: No。48 Kg Baru Air Kvning Selatan Batang Melaka,邮政编码73300。日本占领时住址: No。48 Kg Baru Air Kvning Selatan Batang Melaka,邮编73300。
投诉内容: 日本士兵强迫我去泰国的死亡铁路工作。那些残暴的士兵虐待我,那些野蛮的日军随意踢人、打人。许多和我一起去的朋友都死于疾病。我很幸运的活下来并活到现在。我在死亡铁路遭受了很多折磨,谁该为此负责呢?当然是日本人。因此,我完全有权利向日本政府要求索赔。1942年3月20日,我被诱骗到泰国建筑死亡铁路,1944年8月10日被遣返马来西亚,劳役的时间为29个月,劳役工资每月60元,被拖欠工资达1740元。
投诉日期: 1993年1月16日。
程玉荣
94. 蒙难者(投诉人):
程玉荣(Cheng Yuk Wing),男,64岁,退休,祖籍广东云浮县。身份证号3052046,住址: 8407。Kg Rim Jasin,邮政编码77000。日本占领时住址: Bkt Kledek Air Kuning Gemas,N。S。。
投诉内容: 我14岁时,我和我母亲(中文名董二)在Seremban的Bukit Keredik被日军征召。我和我母亲被送到泰国的死亡铁路工作。在死亡铁路的生活用笔墨难以形容。日本人没有缘由地虐待我和和我同去的人。我们经常被踢打。我们得病后得不到治疗,很多人因此死去。我幸运地活下来并在战后回到了马来西亚。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我在死亡铁路时所受的虐待进行赔偿。我1943年被拉夫建筑死亡铁路,1946年被遣返回马来西亚,劳役时间共44个月。按劳役工资每日1。8元算,我被拖欠工资共2376元。
投诉日期: 1993年4月9日。
林荫青
95. 蒙难者(投诉人):
林荫青(Lam Yin Chan),男, 69岁,退休。身份证号2704182,住址: 282。Kampun 9 Baru Semenyih Selangor,邮政编码43500。日本占领时住址: 士毛月,雪州。
投诉内容: 50年前,我18岁时,被日本人诱拐并强迫到泰国的死亡铁路工作。在Kuala Lumpur,我被塞进一列火车并运到Butterworth。从Butterworth,我又被送到泰国的Chengmai。随后,我走了一个星期,到了Chengmai西边的一个地方。我现在想不起那个地方的名字。在那里,我开始为日本人工作。我受尽折磨和虐待。有时,我甚至得不到食物。直到二战结束,我在泰国待了三年。我的日本老板是黑板和中田。我希望我能就我在修筑死亡铁路时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遭遇得到补偿。
我是1942年7月或8月开始被诱骗的,他们允诺每月给工资150元,完工后即可回到马来西亚。我在1946年2月或3月被遣返回马来西亚,劳役时间共44个月,可劳役工资每月仅90元,实际上他们拖欠我4916元。我当时每月只能领1元,日军管理方面的人说余额89元寄给马来西亚的家人,但家人从未收到这些款项。拖欠工资4916元,我认为还必须算上利息,同时加上精神及肉体备受折磨之赔偿。在泰国建死亡铁路期间,我曾被日军殴伤,因此我要求受伤害之额外赔偿,而且家人各散东西,备受身心苦痛,亦须给予合理的补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2月17日。
丘文
96. 蒙难者(投诉人):
丘文(Kow Woon),男,84岁,身份证号0660408,住址: No 66 Taman New Village Tampin N。S。,邮政编码73000。日本占领时住址: 马口榕吉园。
投诉内容: 1943年5月,我33岁,被日本兵强迫拉夫,到泰国的死亡铁路工作。许多奴役劳工遭到了虐待。由于几乎没有任何药品来治疗他们的疾病,很多人在染上各种各样的病后死去,只有少数幸运的人活了下来。我是这些幸运者之一,并在战后回到了国内。在死亡铁路的生活很悲惨。对我们在那里工作的人来说,那里是地狱。
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我在死亡铁路遭受的悲惨待遇进行补偿。我是1943年在马口榕吉园被日军强拉到泰国建死亡铁路。在工作期间,饱受日军挨打,直到日军投降。总共工作了三年零八个月,并于1946年8月回到马来西亚。劳役时间44个月,当时劳役工资每日2元,被拖欠工资共3904元。
投诉日期: 1993年1月20日。
李水
97. 蒙难者(投诉人):
李水(Lee Sui),男,66岁,身份证号2014979,住址: Ladang Geddes Bahau N。S。 D。K。,邮政编码72110。日本占领时住址: Ladang Geddes Bahau N。S。 D。K。
投诉内容: 我是1943年被日本拉夫去泰国修筑死亡铁路的众多人中的一个。在死亡铁路时的生活非常恶劣。日本人确实很残忍,他们任意地折磨这些工人。生活环境很糟糕,许多人得了病,由于几乎得不到救治,他们中的很多人死于疾病。我在泰国的时候,每天过着日晒雨淋的日子。工作的时候受了不少苦痛,流的都是血汗。我做了一千多个日子,没得到日本人一毛钱。我很幸运地活下来并在战后回到了马来西亚。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我的悲惨遭遇给予赔偿。我从1942年被拉夫到泰国修死亡铁路到1945年返回马来西亚,劳役时间36个月。按劳役工资每日4元计,我被拖欠工资4320元。
日侵时期受害调查二:投诉资料(13)
投诉日期: 1993年1月12日。
陈北水
98. 蒙难者(投诉人):
陈北水(Chan Pak Swee),男,66岁,身份证号1294741,住址: J 6439 Rumah Awan Nyalas; Asohan pos; Melaka。邮政编码77100。日本占领时住址: Rengam Est Johor。
投诉内容: 我曾被日军拉夫到泰国的死亡铁路工作。在工作期间,我被毒虫咬了,咬坏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由于没有药品,最后我的一条腿不得不截掉,从而导致终身残疾。战后,我作为一个残疾人回到了马来西亚。我找不到工作,不得不靠我的亲戚朋友生活,直到现在,我都是孤身一人。我一直希望能得到日本政府的赔偿,以便更换一条更灵活的假腿,好好度过下半生的生活。1942年8月我被拉夫到泰国建筑死亡铁路,1945年被遣返马来西亚,劳役时间共三年多,但我没有领过任何薪金,所以我希望获得工资的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1月10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8)
何文辉
99. 蒙难者(投诉人):
何文辉(Ho Man Fee),男,82岁,身份证号0234939,住址: 45。 Kg,Baru N。 SembiLan。 Malaysia,邮政编码73000。日本占领时住址: 马口榕吉园。
投诉内容: 1943年正月我与两位兄长何美、何华在马口榕吉园被强拉往泰国修筑死亡铁路。在抵达泰国后,何美开始肚泻,三天后便死了。而何华在六个月后,也因脚烂而死亡。而我在工作期间,饱受日军毒打。当时的惨境无法用笔墨形容。许多人得了病,但由于几乎没有任何药品治疗而死去。工人遭到日军的虐待。他们几乎没有衣服可穿,而食物也很坏。对那些工人来说,死亡铁路就是地狱。
幸运的是,我活了下来并在二战后回到了马来西亚。我一直希望日本政府就我在死亡铁路时的悲惨遭遇进行赔偿。1943年正月我被拉夫到泰国修筑死亡铁路,1946年8月被遣返马来西亚,劳役时间共44个月,按劳役工资每日2元计,被拖欠工资3904元。
投诉日期: 1993年1月20日。
陈德文
100. 蒙难者(投诉人):
陈德文(Chan Teck Ban),男,82岁,身份证号0891436,退休,住址: No。1171 Taman Marida Senawang Negeri Sembilan Malaysia,邮政编码70450。日本占领时住址: 波德申石古洞南里园林仁公园。
投诉内容: 我被日本士兵抓住,送到泰国修筑死亡铁路。在日本占领期间,修泰国死亡铁路时的生活非常悲惨。在死亡铁路工作的工人没有什么吃的,也没有足够的衣服穿,也没有正常的医疗救护来关心这些工人。生病的工人得不到医治,很多人死去。我很幸运地活下来并在战后回到了马来西亚。我历尽艰辛,身心受到伤害。我惟一希望的就是日本政府能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给我合理赔偿。
我是1942年10月5日被送到泰国修筑死亡铁路的,1945年10月3日被遣返马来西亚,我修筑铁路接近三年。当时劳役工资每日一元,而被拖欠工资每日二元。我希望能得到合理的补偿。
投诉日期: 1994年3月27日。
廖昌华
101. 蒙难者(投诉人):
廖昌华(Liew Chong Wah),男,67岁,退休,身份证号0889835,住址: No。 pt。800。 Taman Marida Senawang Sban Negeri Sembilan,邮政编码70450。日本占领时住址: Bukit Mara State Bahau N。 S。。受托人廖世鸿。
投诉内容: 我被日本士兵抓住,送到泰国修筑死亡铁路。修泰国死亡铁路时的生活之悲惨无法想像。在死亡铁路工作的工人缺乏食物,也没有足够的衣服穿,也没有正常的医疗救护来关心这些工人。我的很多生病的工友由于得不到医治而死去。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日本兽兵无缘无故地踢打我们。我很幸运地活下来并在战后回到了马来西亚。我历尽辛酸和精神苦痛。我惟一希望日本政府能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给我合理赔偿。我是1942年10月5日被送到泰国修筑死亡铁路的,1945年10月3日被遣返马来西亚,我修筑铁路接近三年。当时劳役工资每日一元,而被拖欠工资每日二元。我希望能得到合理的补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2月12日。
(陈德文和廖昌华两人情况的参见本节新闻报道9)
钟保
102. 蒙难者(投诉人):
钟保(Cheong Pao),男,78岁,身份证号3810633,住址: 广合No。32 Taman Kwang Itup Bahau N。S。,Malaysia,邮政编码72100。日本占领时住址: 马口笨打利。
投诉内容: 1942年我在Bahau被日本人征召,送到泰国修筑死亡铁路。死亡铁路那里不是人呆的,它是地狱。所有的奴役劳工都遭到日本人的虐待。没有人敢与他们作对。由于不能忍受死亡铁路的生活,很多人死去,其中的一些人是得病而死。你得病后几乎得不到任何救助。我很幸运地活下来并在战后回到了马来西亚。但我历尽辛酸和精神痛苦。我惟一希望的就是日本政府能站在人道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