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臣服+番外 作者:壹玖(晋江vip2012.07.0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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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臣服+番外 作者:壹玖(晋江vip2012.07.01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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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兔?”
  “也就是知府。”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出赖府大门,紫堇牵着苏希青的手走上早就等在那儿的马车,他慢慢放下帘子,待起步,那些过往便出现在了眼前……
  ****
  红谷,四面环山,远离城乡,因谷内四季皆是遍地红叶树而命名。
  紫氏,谷中大家族,自红谷有人起便统管谷中大小事务,为谷中之主。
  羊皮卷,红谷至宝,共有四张,紫氏拥有两张,其余两张由另两个家族拥有。
  那年冬季,天降瑞雪,红谷之中除了遍地白雪便是惹眼的红叶树。有马车行在红叶树之间,撩起帘子,随意便可看到飘落的红叶,探头出去,前路是红与白的世界。
  马儿缓步踏在雪地之上,鼻中喷着热气,车夫搓着手在外头驾车,行了一段便开始哼歌。这样的日子他很喜欢,总觉得满眼的清爽纯白,还有那喜欢的火热红色。
  眼见着快要入村了,马儿忽然低嘶一声停了下来。车夫挥了挥鞭子打在马背上,马儿却依旧不走。车夫好奇,想走下去看看,有人探头出来甜甜问了一声:“大哥哥,马儿可是累了、渴了、不想走了?”
  那个小脸粉嫩的孩童睁着天真的双眼瞧着外头,“小堇”,有人唤了他一声,待那人撩起帘子,便见了穿着雪白裘皮的女子。
  车夫回头一笑,说:“夫人,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那女子恬淡一笑,霎时红叶纷飞,白雪明亮。
  车夫往前头走去,路上除了白雪便是红叶,走了两步,却见了红色……“啊,夫人,有人受了伤晕倒在路边了!”车夫大叫起来。
  那女子微蹙了眉头下了马车,车上孩童也跟着下来。走了过去,便瞧见一个男子躺在那儿,有红色的血液滴落在雪地中,此刻他受伤的肩膀已经不再流血。“快将他扶上车”,女子这么说着又对那孩童道:“小堇,快些回车上去。”
  车夫背着那受伤的男子回到马车那儿,孩童好奇地瞧着那昏睡的男子被放进车内,问道:“娘亲,这个人怎么了?”
  “该是受伤昏过去了,我们带他回去找大夫瞧瞧。”那女子这样说着,声音低软,温柔动听。
  马车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村内。
  女子带着孩童下车,才要转身交代车夫带那受伤的人去大夫那儿,忽然便听有人唤她:“阿辛,你回来了!”
  “爹爹!”孩童的小脸上全是笑容,向一边男子飞奔过去。
  阿辛掩面笑着,说:“你怎得在村口等着?”
  男子抱着孩童走过来,笑得甜蜜,道:“知道你要回来,自然要来等着。”
  阿辛又是笑着,她摆了摆手让男子等一会儿,转了身便对车夫说她要一同去大夫那儿。男子见了好奇道:“怎么了?”
  “在路上碰见一个受伤的人,本想先送小堇回去,不过现在你来了,我便带着他去一趟大夫那儿。”阿辛坐上马车,让男子先回去。
  男子往车内瞧了瞧说:“好像不是谷中的人”,说着便对阿辛道:“若是他醒了没有去处便带回家中吧。”
  “好。”阿辛颔首,笑得温柔。
  那个受伤的男子便是如今的魔教教主,他受伤不重,大夫将他的伤口处理之后不久便醒了过来。
  “你醒了?”阿辛低头看他。
  他睁了睁眼,模糊中,有那样一个女子,芳华容貌、万物失色。
  “你,你……”他失了话语,摸着肩膀的上的伤不知要怎么回答。
  阿辛笑了笑,说:“你受了伤,倒在雪地中,现在觉得可好?你来自哪里?”
  他这才想起来早些时候被人暗算,被砍伤肩膀之后踢下山崖,却不知怎么昏倒在了路边,还被人所救。他试着坐起来,满是感激道:“我叫司铭,可能是受了伤从崖顶跌落到这里的,啊,请问……这是哪里?”
  阿辛回答说:“这里是红谷。”
  司铭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可是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知道这儿必定美丽多姿。
  大夫说司铭受伤不重,只要换过几次药便会好。阿辛带着他离开,司铭虽是想问一问阿辛的事情,可是觉得冒犯便没有问出口,而是问了出谷的路,以便返回。
  阿辛眼见着天色已晚,便说:“你有伤在身,加上天色已晚,便在谷中留宿一晚吧。”
  司铭自然是愿意,听阿辛这么说便跟着她回去了。
  阿辛和司铭到了那双层木楼门外的时候,那个男子出门迎接。他先是牵过阿辛的手,转而才对司铭说道:“我是紫逸,听阿辛说你昏倒在了路边,今夜便在这儿住一晚吧。”
  司铭看着紫逸抓着阿辛的手,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是他仍是感激地说了谢谢。
  那一夜,阿辛为司铭熬药,紫逸为他换药,三人说着话,有那一种默契和感觉,竟觉得相逢恨晚。待到夜深人静,窗外的雪映照的天色明亮,回想起阿辛的笑容,司铭将那样一份情感藏在心底,并且决定珍藏一生。
  之后,司铭康复,离开红谷,并约定会回来看他们。
  这样的日子没有很久,司铭重新来到了红谷,这一次,他还带了一个叫秦桓仁的人。
  恰逢冬末春初,司铭回到红谷,除了已然消逝的白雪,这儿的红叶树依旧火红。
  他们才到谷内便被人拦了去路,一个穿着杂色衣衫的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口气不善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红谷做什么?”
  司铭客气地答道:“我们来探望朋友。”
  “红谷中人没有谷外的朋友!想要进谷,先过了我这关!”那女子说着便向司铭挥出一掌。
  司铭吃惊,不过下一刻便飞身飘离,几招下来,已是将那女子打得落败。他手下留情,每一招都没有伤到她一分。她节节败退,却是在打斗中情陷于他。她叫苦琴。


  ☆、三十八 血溅
  二月初一,酒节,天晴,红谷齐欢。
  白日里,人们拿出家中最好的酒放到村前最大的红叶树下,等到了晚上,便是载歌载舞,饮酒欢唱,跳舞助兴。
  红谷鲜有谷外的客人,众人先是举杯齐贺,再是向远道而来的朋友敬酒。推杯换盏间,村民竟是换上了大碗。紫逸虽是谷中之人,却不胜酒力,阿辛在旁为其推脱,司铭则是为好友挡酒。那般欢畅,所有的热情如红叶树一样火红。
  苦琴善喝酒,善乐器歌舞。她趁着酒节与司铭把酒言欢,又取了琴为司铭弹唱,她那般心思,众人看在眼里,又岂会不知。
  欢聚结束之后,司铭帮着阿辛将紫逸扶回房中,苦琴则是在木楼之外等他。秦桓仁站在一边,问她:“你喜欢司铭什么?”
  苦琴笑着说就是喜欢,喜欢所有的。
  秦桓仁笑了起来,他不懂这种感觉。
  司铭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苦琴还等在那儿,司铭见了,心中已是明了。
  “还不回去吗?”司铭这样问道,假装不知。
  苦琴性格爽快,不喜欢藏着掖着,便回答:“我在这儿等你,我想跟着你,我要做你的人。”
  因为喝酒而脸色红润的苦琴在月光下格外美丽,可是司铭的脑中、眼中,除了阿辛,再也看不到其他。他笑着说:“苦琴,你醉了。”
  苦琴生气,说自己没醉,下一刻便贴近司铭,强吻上他的双唇。司铭大惊,将她推开,手上劲力大了一些便将她推到在地。
  苦琴瞬时傻了眼,酒意有些散去,她哭着问为什么。司铭却说:“我已有家室。”
  苦琴说这不是理由,可是司铭叫她离开,不愿多看她一眼,不愿给她任何机会。
  秦桓仁躲在暗处,全部瞧得清楚。他走了出来,只问司铭:“你若是真的爱护家中妻儿,又怎么会对朋友的妻子念念不忘?”
  司铭无言以对,原来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感情会被人这么容易看出来。
  秦桓仁去找苦琴,帮她擦干泪水,问她可否值得。她说值得,并愿意嫁给司铭做妾。秦桓仁却将司铭爱慕阿辛的事情说了出来,本想打消苦琴的念头,却不想苦琴恼羞成怒,大骂说:“那个女人,是紫氏的人,不仅拥有声望,更拥有用不完的财富,上天为什么还有赐给她多余的男人?”
  秦桓仁抓住话语的信息,问:“什么用不完的财富?”
  苦琴受伤至此,已是藏不住任何的话,她告诉秦桓仁——谷中有四张羊皮卷,合在一起会找到谷中宝藏。其中两张在紫氏手中,另外两张在其余两个家族手中,而苦琴的家族恰好是其中之一。
  秦桓仁偶然得知此事,顿时心中生起一念。他没有再追问其他事情,而是拉着苦琴的手深情安慰。他说:“女子如你这般貌美,司铭不懂珍惜是他没有福气,如果说我从见你第一眼起便爱上了你,你可信?”
  苦琴破涕为笑,她被秦桓仁面上假装的真诚所感动。那一夜,谷中的红叶树下,苦琴献身于秦桓仁。不管早春如何寒冷,他们那般火热,翻云覆雨间,已是可以感受到夏季的狂热。
  酣战一夜,苦琴彻底沦陷在秦桓仁的怀抱之中。若是说她折服于他的柔情密语,倒不如说她臣服于他的千般技巧。秦桓仁对于她而言,如干旱逢雨露,不仅可以宽慰她的心灵,更可以填充她的身体。
  之后,司铭将再一次对紫逸和阿辛说再见。这一次,司铭没有约定时间,而是说待他闯荡完江湖,必来红谷探望他们。
  苦琴跟着秦桓仁一同离开,毫不意外。司铭虽是不解,却也没有思虑到其他方面。
  离开红谷之后,司铭按照自己所说,真的去闯荡江湖。他广招武林侠客,久而久之,自立成派。秦桓仁在其手下,为其左右手。虽多有分歧,却仍以兄弟相称。
  那一日,秦桓仁带了手下前去与人比武,中途遇见了狡兔,而所有的事情,从这一刻起变得完全不同。
  狡兔武功并不高强,却善读人心。他跟在秦桓仁身边,知道他不该屈居人后。他奉承拍马,得知了红谷之事,再深入诱导,竟得出一计。此计可以夺到宝藏,并且取代司铭的位置。
  秦桓仁心中早有邪念,如今有人提了出来,正合他意。
  那一日,在夏季最热的正午,秦桓仁给司铭倒了一杯茶,茶中下了迷药。司铭没有戒心,喝下之后便沉睡不醒。秦桓仁早就打听好所有羊皮卷的拥有者,他丢下苦琴,与狡兔率人杀往红谷。入谷之后那般煞气,竟引得谷中阵阵狂风,红叶漫天。
  紫逸和阿辛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当时招待的朋友,今日竟会为了钱财而来。
  秦桓仁先是劝诫紫逸将羊皮卷交出,但是紫逸坚决不同意之后,他便不再多言,抽出随身长剑便要血洗红谷。
  谷中动武之人不多,紫逸虽是功夫上乘,可是面对那样多的虐杀者,什么都是徒劳。
  血液飞溅在任何地方,整个红谷除了凄惨的鸣叫之声,再也不闻其他。血腥之味弥漫开来,秦桓仁和其他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他们除非拿到羊皮卷,否则不会停下来。
  阿辛哭喊着前来,除去苦琴那张,她带来了另外三张羊皮卷。她流着泪让秦桓仁停下来,可是,一切都晚了。他们杀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斩草除根,日后必是祸害。
  阿辛大喊着“不”,她抱住秦桓仁的双腿,喊着紫逸的名字,让他带着紫堇离开。紫逸不答应,而躲在角落的紫堇一直在哭。秦桓仁大声笑着,抓起阿辛便说:“紫逸,你不离开,便留下好好看戏吧!”
  他秦桓仁,激发了所有邪恶,他要尝一尝这个司铭日思夜想的女人的味道。
  他发了疯似的撕开阿辛的衣衫,紫逸声嘶力竭,举起长剑便要去杀他。可是,那些手下围了上来,挡了他的去路,他寡不敌众,被打倒在地,而眼前,只可看到阿辛被秦桓仁撕破了衣衫,正在□!
  挣扎和叫喊已经成了阿辛最后可以做的事情,她咬上秦桓仁的手臂,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秦桓仁趋近变态的行为已经将他的人性全部泯灭!
  “阿辛!”司铭突然出现,他看见了眼前一幕险些晕倒过去。他大叫起来,膨胀了所有怒气。秦桓仁从容起身,笑得张狂。
  司铭为紫逸解围,又直冲秦桓仁。紫逸已然心碎,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拾起刀剑应战。他冲到阿辛身旁,抱起她残破的身躯,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
  阿辛已经流光了泪水,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她的躯体已死,而她的灵魂仅留了一句话给紫逸:“你和小堇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话毕,竟然就这样死去,不见鲜血,郁结而终!
  “娘亲,娘亲……”紫堇在角落瑟瑟发抖,他只敢喊着娘亲,却一步也走不动,因为哭泣,身体不自禁抽搐起来。
  司铭听到这样的呼喊,猛然间不敢相信阿辛已经逝去,他一边砍杀,一边留下泪来。那是他珍爱的女子,他对她未有任何邪念,却反而因此害死了她。
  “秦桓仁,我不杀你,誓不为人!”司铭那样喊着,将他此生所有的仇恨放诸在秦桓仁的身上。
  两人长剑相对,秦桓仁逐渐不可招架。正在他想着逃跑之时,一对双刀突入其中。苦琴大怒而来,“你竟然骗我,你为了得到羊皮卷,竟然骗了我这么久!秦桓仁,我要取你头颅!”
  二对一,秦桓仁被杀的可能太大。可是,所有人忽略了狡兔,那个武功不高却诡计多端的人。他趁着众人将注意力全都放在秦桓仁身上的时候,甩出了火雷,火雷炸开,周围一片白烟!
  秦桓仁侥幸而逃,他们握着羊皮卷去寻找宝藏的藏匿之地,从村内一直往山脚下走去。
  待白烟散去,司铭和苦琴到处不见秦桓仁。而另一边,紫逸和紫堇亦是不见身影,阿辛的尸体已然不见。
  紫逸知道宝藏之地,他将阿辛放在她常睡的软榻之上,带着紫堇去寻秦桓仁。
  秦桓仁和狡兔燃了火折子,往山洞内走,照着羊皮卷所显示的地方,很快便找到了藏有宝藏的地方。
  紫逸早就守在那儿,火把亮起的那一刻,秦桓仁看到了紫逸,紫逸看到了秦桓仁。
  “小堇,今日可能只有你一人可以活下去了,记住出去的路,然后去找司铭叔叔,忘记这里的一切,好好活下去。”紫逸平静地跟紫堇说话,他已经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紫堇自从目睹了血洗红谷和娘亲死去之后,他流光的不止是泪水,还有一去不返的童年。
  火光熠熠中,长剑闪着的冷光在山洞内清晰可见。秦桓仁对上紫逸,拼尽所有,都要将他杀死。而紫逸,他的心灵已死,只要将秦桓仁诛杀,便可了他心事。


  ☆、三十九 炼火地狱
  山洞之中岔路众多,岔路之后又有不少洞穴。在紫逸与秦桓仁的对战中,狡兔想过趁机抓了紫堇以作人质,可是那些为数不多的财宝箱子让他生起了去其他洞穴看一看的想法。
  紫逸与秦桓仁的长剑之声响彻山洞,没有变化万千的招式,只有致人死地的信念。
  此刻还在村内的司铭与苦琴遍地寻不到秦桓仁,司铭却在木楼的房内找到了阿辛的尸体。
  “紫逸一定是去找秦桓仁报仇了。”这是司铭唯一可以想到的理由。
  “司铭,我对不起你,秦桓仁他……”这是苦琴在一直跟着司铭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这么久以来,苦琴假装跟着秦桓仁,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司铭。每一次在司铭那儿伤了心之后,便去秦桓仁那边寻求安慰。长此以往,一直如此。她以为秦桓仁是真心对她好,她甚至还愧疚过自己心属司铭。可是,她一直在被欺骗,她所以为的真心,狗屎不如!
  司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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