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房事?皇后只觉得双颊一烫,眼前一黑。而赵哲也是微愕一下后旋即想到。这的确是个问题。原先他倒也偶尔知道的,这前三个月不能同房。不过,今天倒是一时想不起来。然而见得皇后娇容羞赧万分,知道她脸皮子薄,便好笑着挥退太医道:“你先下去吧,竹儿去内务府领三百两赏银给太医。”
“谢皇上赏赐。”太医在跪拜过后,倒退而去。竹儿也是跟而去。
待得太医离去后。皇后才顿足娇嗔不迭:“皇上,都怪您。在,在太医面前说这等话儿。这让臣妾,臣妾以后还怎么见人?”
怀孕的女人最大,尤其是自己那心爱,疼惜的皇后晴儿。赵哲一脸虚笑的坐在床头,握着她肩头呵呵直笑:“那是朕的失误,失误~晴儿若是心头不适,不如狠狠捶朕几下出出气?”
见得皇上对自己如此心疼惯纵,皇后心头也是抹了一层甜甜的蜜糖一般,刚才那娇涩不适感却了泰半。俏眸俏生生的横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道:“皇上您皮厚得很,就算是捶你,也是晴儿的手吃亏。再说,动手动脚的,万一动了胎气……”一说到动了胎气,皇后的玉靥不由骇得有些苍白:“皇上,刚才,刚才臣妾不会动胎气了吧?”
“怎么会,这偶尔一次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赵哲忙将她搂在怀中,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如若实在不放心。回头让太医开一副安胎方子好了。”
嗯~丈夫是天,皇上更是天。皇后只觉得听着他的话儿,心中格外的踏实,轻轻将螓首靠在了他的肩头上,柔声道:“皇上,谢谢你。”
“晴儿小傻瓜。”赵哲轻轻抚着她那张柔滑细腻,柔美而毫无瑕疵的俏脸,俯下身子,在她雪白而修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你我是夫妻,夫妻本应该相依相偎的。”
皇后一颤,只觉得娇躯一阵电流而过。双颊泛红,眼露春意。一双藕臂紧紧箍在了他的后背。微微喘气道:“皇,皇上。晴儿,晴儿现在忽而很想,很想服侍皇上,让皇上开心。”
见得她玉靥如花,春情似水。赵哲也是很想再来一次。但为了她的身体以及胎儿着想,赵哲也只得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摇头道:“晴儿你不要胡乱开玩笑,我们一切以安全至上为主。”顿了一下,脑袋里不由得想到了皇后家竹儿,倒也是个小巧玲珑精致的可人儿。嘴角浮上了一抹荡漾道:“晴儿你不会是想让竹儿代替你来服侍朕吧?这样也好。反正她是你的陪嫁丫头。”
“皇上,您倒是想得美~”皇后又羞又恼的在他后腰上掐了一把,这才春眸荡漾,又羞又涩的偷瞄着他,贝齿轻咬着檀唇。声音若有若无道:“皇上还记得那,那古籍上的那,那幅画儿?还依依不饶的要让晴儿,晴儿试的。”好不容易说到最后,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而耳朵根上,双颊娇嫩水灵,捏一把几乎能捏出水来。
“晴儿你不会是肯用你的小嘴儿替朕吹……”赵哲嘴巴张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皇后可是出自名门大家,从小家教严格到了极致。即便是双修上的一些新鲜姿势,也是让她娇羞万分。更何况,那种事情,上次任凭赵哲怎么个哄骗,她都是死也不肯答应。没想到,她这次倒是主动提及。
但他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她的小手捂住。眼眸之中水汪汪的,娇嗔不迭道:“若您不要的话,尽管可以出去。”
“朕不要才是傻瓜呢。”赵哲一想到皇后那国色天香的玉容,那堪称极品的晶莹小嘴,再配合着她那清纯而娇涩的表情。光是想想,赵哲心头的热血便向上涌来。
说着,赵哲开始急吼吼的脱起龙袍来,这种事情,保不得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皇后瞧他如此猴急,不免心头那些羞涩感觉被冲淡了许多。咬了下银牙,也是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帮他褪起衣服来。螓首轻捶,蚊音道:“皇上,皇上勿怪臣妾那,那个。臣妾只是想,想让皇上开心而已。皇上开心,臣妾也开心。”
“荡漾是吧?”赵哲嘿嘿直笑,钻到了她床上。一把抱住了她,直邪笑道:“依朕看,我家晴儿就是一个小**。看朕,来怎么惩罚你。”
皇上~
……
时日匆匆,一眨眼又是月余时日而过。夏收一事,顺顺当当的。各地的纳粮,以及各种商税陆陆续续押送抵达了京城。南方路远一些,但它夏收季节较早,税收统计时日也早。故而最后进京,倒也差不太多。
本来十分吃紧的国库,总算稍微充裕了些。但赵哲却知道,按照目前的存粮和库银。即便是暂时挤压出了各部的开销,也只是勉强够用。例如赵哲想玩些新花样,诸如想在京郊靠水之处搞个大型船厂,专门研发与制造大型远洋商船以及战舰。却是被包括沈逸君在内的所有大臣们齐齐反对。盖因那大型船厂,经工部设计与预算,没有一千多万贯根本建不成。而每一年需要的经费。至少也得数百万贯。
饶是赵哲再三强调船舶的好处,大臣们也都理解其中的好处。但却还是齐齐反对此项议案。当然,赵哲若是要一意孤行自然也能强行推动。但仔细想想,按照如今的财政状况,若是建造大型船舶研究厂,恐怕的确是太伤元气了。
钱啊,还是缺钱。当然,控制着铜矿的只是国家机构,赵哲可以大量铸造铜币以充实国库。但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他,自然深知道如此做的话,只会形成通货膨胀。致使大赵的经济体系紊乱。而让天下百姓怨声载道而使江山不稳。
见得赵哲坐在太师椅上,有些闷闷不乐。沈逸君也是一头冷汗,他之所以胆敢委婉驳掉皇上那个提议。盖因如今的财政实在是太紧了,紧得他使劲勒紧了裤腰带,都觉得稍差一些。皇上在工部辖下设立了一个机关司,于京郊山区建立一座什么研究基地,前前后后要动用数万民夫,加上各种材料费用。以及徐玲珑大肆在全国范围内招募所谓的奇人异士所花费的金额,每个月都得数十万贯砸进去。这还是先期,越到后面,那个机关司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吃喝拉撒等等的不必说,各种俸禄和补贴,都叫沈逸君吃不消。
最重要的是,如今中原平乱一战已经结束。唯有部分地方卫军,在扫荡着流窜残匪。而大赵帝国的中央精锐军,已经陆陆续续进入了辽东境内。如此连续用兵,沈逸君自然不敢让国库之中没有半点余钱。否则一旦出点差错,说不得就会酿成什么大祸。
当然,这次讨论,是在赵哲的书房之中。参与讨论的,也不过是些内阁成员和各部大臣。只见得沈逸君,有些讨好的虚笑道:“皇上,微臣以为,船舶厂倒并非不能开。只是待得明年之后,减去的农业赋税再补回来后,国库便会宽裕了许多。”
“此事万万不可。”严彧急忙说道:“如今减负,是想让农户的日子稍微好过些,也是收拢一下民心。若是政策只执行一年便罢。恐怕农户到时候反而会对朝廷心生怨怼。”
“老夫以为,可从商税处着手。”许久未曾说话的藤禹,起身正色道:“先说粮商,一个个不事生产,只顾用钱财低买高卖,还囤积居奇,霍乱天下。但反观他们,却是个个富得流油,优越生活远远超过日日劳作的农户无数倍。然而那些粮商。不过只是缴纳一些店铺固定税收,天下粮商所加,所贡献税银不过区区十万贯左右。但老臣却是私下调查过一番,最保守估计,全国所有粮商一年的交易额度却在三万万贯之上。如此巨大而可怕的流动量,却只为国家,朝廷贡献十万贯税银,还时不时的让朝廷为之操心,简直荒谬。依老夫看来,须得在其中抽取十之其一税收,便是三千万贯才合理。”
三千万贯?在场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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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到处要钱啊
第一百零三章 到处要钱啊
第一百零三章 到处要钱啊
……
一年三千万贯的税收。这是一个令所有大臣,包括赵哲这个皇帝在内的所有人都心中砰然而动。光是这三千万贯,就已经能补足对于农户减赋所对朝廷造成的损失了。而粮商,明显是一个远远比农户好欺负的群体。数量少,贪婪却又怕死。最重要的是,经过皇上前数个月不断针对粮商屡屡出台政策和打压,已经使得众粮商们开始对朝廷远比以前敬畏了许多。不但余粮登记制度得以执行,每超过一百担粮食的交易也会去官府主动登记了。虽然不能保证每个粮商都在做,但在赵哲这皇帝铁了心要治他们的心思下,只要查出一个,便绝不手软。相信只要持之以恒,钻空子的粮商业协会越来越少。
如赵哲所料,一干大臣们忍不住开始讨论了起来。商人不同于地主阶层,向来是为士大夫所轻视的阶层。从商人身上抽税,所有大臣们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反而多认为此是理所当然的。他们讨论的,不是所谓应该不应该的事情。而是直接在商讨,如何顺利执行,以及免于粮商偷税漏税的各种手段。
穿越过来的赵哲虽然明白商人在一个社会中,也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所谓的好商人,能够将各种货物进行流通。使得整个国家各地,能在最大程度上享有资源的同时,又要为国家创造丰润的税收。
但如今这社会的商人,却是让赵哲这个皇帝颇为不喜。在大肆敛财之余,只是促进了些流通和繁华,却对整个大赵帝国的税收体系,没有做出很好的贡献。使得大赵帝国的税收,主要还是落实在了农户身上。
因为国库严重缺钱。本来过些时候,赵哲准备开始对商税进行下手了。但没想到,一向被他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藤禹,竟然会主动调研粮商税收问题。并一本正经的提了起来。不由得惹得赵哲呵呵直笑:“寿国公,现在怎么肯和朕说话了?”
就在大半个月前,赵哲将孙劭一案查明之后,虽然知道的确是小多子所为。却是让小多子从东厂中找了一个与之不合的替死鬼出来,并最终将其绳之于法,斩首在闹市口。
此举,自然惹得藤禹又是准备拉着孙媳妇来找赵哲哭诉。但赵哲这次,却是死也不肯见他。一会儿说是抱恙在身,一会儿又说手头政务太忙。在严彧在内的一干大臣屡屡登其门说项后,藤禹终于驳不开诸多情面,只得咽下了这个苦果。
但自从那以后这半个月,每每大小朝会藤禹都是参加的。但却是从来不肯发言,对于赵哲有时候的问话,也不肯回答。亏得是赵哲最近修身养性,又觉得那事本来就有些亏待于他。也不与他计较,只是觉得这个老家伙。倒是像个小孩子一般,还会闹别扭,倒是有些好笑。
“皇上,老臣最近想通了。”藤禹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但却是肯和赵哲说话了:“皇上乃是君王,老臣乃是臣子。君要臣死,臣自是不得不死。皇上能够忍住厌恶,不与老臣无礼计较,还屡屡主动对老臣说话。说明皇上心中还是知道有愧的,由此可见,皇上乃是贤明大度之君,只是一时受奸佞阉贼所迷惑。老臣留在朝中,留着这身有用之躯。一来是时时刻刻警醒皇上,二来,即便是老臣粉身碎骨,也要与奸佞小人抗争到底,决不让其霍乱朝纲,贻害天下。”说到激动处,又是开始口吐飞沫了起来。
赵哲呵呵一笑,挥了挥手,也不与其计较。这藤禹虽然几次三番惹他生厌。但此人当了几十年的官,不结党营私,至少对大赵,对他这个皇帝是忠心耿耿的,也是一心想为大赵着想。弄掉他,一来是没啥必要。二来,任何人才,都有其合适的用武之地。
“皇上,除却商粮税外,其余各种商业税收也必须严格管理起来。”藤禹又正色道:“只要能将各种税收征收妥当,想我大赵在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再有财政危机。只是,如何监管,如何征收,如何防止偷税漏税,又如何防止税官们营私舞弊,贪墨税银。每一项问题,都是一个天大的难关。”
一块块诱人的蛋糕,倒是让人心跳不迭。但诚如藤禹所言,征收商税,问题多多。赵哲知道,即便是他那个年代,对于商税的征收也是难之又难。
好在,赵哲有着远超过现代人的见识。而底下这帮大臣们,也都各自有些脑筋。在赵哲不动声色,趁着他们讨论时,时不时的插嘴一句,点醒一下。倒是使得一帮子大臣们,思维渐渐活跃了起来。有点像是现代公司里的开会,各自的头脑如风暴般展开。
倒是大臣们一致认为,与其大面积开网。不如先从粮商着手。一来是一旦在推行过程中发现问题,可以及时修正。二来,皇上对粮商的监管和打击,已经使得绝大部分粮商,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列入了朝廷监管范围。
只要顺着原先的监管工作,便能将商粮税推行而下。众臣讨论拟设一新司,名曰国税司,于各省设一国税局,再于各府设一国税处,再设于各县设一国税科。专管例如粮商之类的商业税收。
当然,这所谓的国税司啊之类,是在赵哲那有意无意的暗示明示中,被他们讨论拟用而去的。以前征税,都是通过各地府衙征收,而府衙也是几乎处理当地军务之外的所有事务。容易形成一手遮天,欺上瞒下的局面。而当地官员,既要处理政务,又要收税。能力稍差一点的便无法顾全。
索性设一垂直收税系统,也好将所有税收从州府县衙中独立出来,提高效率。只要想想,每个地方都有一帮子官员。一天到晚只管收税,效率肯定不错。
但问题来了,这一新司,究竟隶属于哪个部门,却成了争论的焦点。从理论上来讲,垂直于户部之下比较合适。但如此一块巨大的权力和利益肥肉,又有多少人不垂涎三尺?
兵部的卫蒙说,若是交由兵部来执行收税,不论是效率还是威慑力将远超过其他部门。但吏部却是不同意见,若由他们垂直管理国税司,可以提高清廉度。增加对税官的震慑性。
礼部说,国税乃是国之礼法,当用圣人之道感化天下,国税司理当他们管理。刑部却说,刑部掌管天下刑法,若其管理国税司,可以将刑法的严谨而一丝不苟纳入征税体系,方正而严明。
就连工部的老实人徐洪,都想着来插上一手。盖因这块利益和权力,实在太大了些。若是一切顺利,光是粮商一处,便能收益三千万贯。更别说其他也准备展开的税收了。
“好了好了,所有人都别争了。”赵哲着实听得有些荒唐了,便挥手制止了他们。眼神颇有威严的四下一扫道:“国税一事,关系到我大赵帝国兴衰荣辱。朕决定,暂且先由朕垂直管辖。等一切捋顺之后,再交由诸位爱卿处置。严爱卿,着你内阁,迅速拟出章程制度,交由朕审核批阅。”
赵哲的话,倒是让他们无法再争来争去了,严彧正色的道了一声是。
“陈爱卿,着你吏部,速速给朕整理出一份可堪任用之官吏名单。”赵哲瞄了一眼吏部尚书陈政:“待朕过目批准后,便进行学习试用。”
“严爱卿,再着你礼部拟文宣传,先将改税之后的种种好处昭告天下,并发文批判下粮商之准备发国难财的无耻事迹。而我大赵朝廷为了天下平民百姓着想。取之于富商,用之于贫民。”赵哲凝神正色道:“此时关系重大,一定要让天下百姓知道。粮商都是盘剥贫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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