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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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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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此话,红衣人腾空而起挥起长鞭,一阵圆弧甩出,底下的黑狐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长鞭牢牢地给困住了。三人虽然被长鞭困住了,还是不肯认命的挣扎着
  红衣人见此状轻蔑地嘲笑:“不用挣扎了,我的鞭子是用寒潭千年蛇王的皮制成的,越挣扎越紧。而且皮鞭上的芒刺可是千年的蔓藤所绕,上面的剧毒可是越挣扎越让你们的皮肤越发溃烂的更快!”
  黑狐们一听是彻底要绝望了,身上的蛊毒折磨已经够受的,现在又摊上了这么个疯狂的主和变态的武器,真是活受罪。
  正当红衣人要收紧鞭子将三人捆了,突然地身旁又窜出了两个戴着白狐面具的人。两人加紧手中的剑,到是让鞭子被占着的红衣人处于了下风。
  红衣人见状赶紧收回了黑狐们身上的长鞭和白狐打斗了起来。
  旁边的三人一得了自由也参加了过来,面对着五人的攻击,眼看着红衣人要被受制。突然五人看着红衣人拿了一瓶子东西倒在了长鞭上,暗叫不好,急忙的闪开了。
  这样子的速度,五人却也被长鞭上附着的毒液甩在了身上。顿时五个银狐组织的人身上多处被毒液腐蚀出了破洞,其中一个黑狐的面具因为腐蚀随之脱落。
  面具之下的面貌完全暴露在了红衣人的面前,红衣人一看此人随之呼出他的名字:“鬼见愁孙时!”
  其余的四人一看孙时被人认出,不再应战,虚幻几招后五人闪身离开。
  红衣人看着消失的五人,慢慢的陷入思索中:“鬼见愁孙时也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委,会是什么呢!”
  当他的目光看见孙时刚才滴落下那摊血时,不惊的发愣:“竟然是中毒了,还不是自己的。怎会是这样子的蓝色,这样子的毒只有大梁国外的天离国才有。怎么会在本国出现呢!看来要好好查查了!”
  一个快速的跳跃,红衣人也飞快地消失在皎皎圆月里。
  被白狐救走的黑狐们此时正在郊外破庙里,三人都已经跪在了白狐们的面前:“请白狐护法为我们在主子面前开脱,我们三人此次真的是遇到敌手了,我们三人已经拼了全命来完成此次任务?”
  白狐一听黑狐们的解释,哈哈大笑:“好笑,拼命。你们真的以为你们还有命吗?本来都是些该死之人,还敢求着活命!”
  话一说完,地上跪着求饶的三人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白狐们一剑齐齐抹了脖子给毙命了。
  白狐们给躺在地上的尸体撒上了腐蚀水,片刻之后地上只留了一滩黄水就再无他物了。那样子鲜活的生命片刻就消失了,甚至连个尸首都没有留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是真的坏事做尽了,今天老天才来收他们的命。
  一样的长亭,银狐才结束了一首曲子,白狐二人就前来复命了。
  “怎样,事情都解决了,没有发生什么吧?”
  白狐们屈膝而跪:“回主子,刚才我们和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打斗了一番。此人看不清样貌,但是手中的长鞭实在是很厉害。如果不是五个人,估计我们不能全身而退!”
  银狐听得白狐们的禀告,不禁惊叹:“你们五个高手竟然刚能对付一个那人的手下,看来此人背后的主子该是多么武功精湛的,看来什么时候也该是我亲自出手了。对了,你们给黑狐的家人们每家送去五百两银子以作慰问,毕竟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
  白狐二人就知道主子会这么做,毕竟主子不是个冷血冷情的人,至少对他们和穷苦的人都是善待有加。
  这样子的黑色月夜依然的神秘,不管发生了什么也破坏不了它独有的寂静和神秘。即使你死不瞑目,天空依然月明星稀。
  ------题外话------
  我为了那一个给我留言的我也会写完,谢谢!
   


☆、第十七章 不解春风

  南湖位于京郊二里外,此处的湖水乃是大梁国鄜嶙山脉上千尺而下的龙吟瀑布蜿蜒流下积水而成。平日里湖水清澈,两岸绿柳成行,湖上更是栖息着数十种鸟类。
  京城的富户申甲们都爱在此湖上游船畅玩,湖上时不时的传来了丝竹声声和婉转的歌女吟唱声。
  今天白日的天气特别好,从善也套了马车,带着柳凡尘准备泛舟游湖。
  另外一大早也让自得去邀请了水之蓝和都尉公子钱大宝,钱大宝更是到了水月楼花了五千两买了子衿和子珮的外出。
  柳凡尘坐在马车上一路上心脏雀跃不已,时不时还偷瞄着假寐的从善。
  旁边的悠然看着柳凡尘的花痴样对她甚是嫌弃,心中直嘀咕:“就这样小家气,还想做惠府的少夫人,真是痴人做梦,想都别想!”
  确实柳凡尘没有见过这许多,比如这么豪华的马车、例如马车内的陈设。
  柳凡尘一上车的瞬间的确是惊呆了,马车内一应俱全。车内檀木为窗,锦瑟五彩祥云缎子包裹着车内部,车底铺着白色狐狸毛的地毯。
  车内也贴心的放着小桌,桌上各类干果、点心、香茶一样未少,车厢内四个角都放着雪纺软垫。紫金的七彩香炉内,沁人的蕴香渺渺而上。这样的豪华大概是柳凡尘这个小家碧玉是从未见过的,所以也变成了悠然眼中的小家子气。
  柳凡尘一路兴奋雀跃,却在下车时高兴感顿失。
  湖边的堤岸上已经有三驾马车在那里等候了,一辆是水之蓝的,另两辆分别是钱大宝和子衿、子珮各自乘坐的。
  从善一看等着的几人立即迎了上去:“水兄、钱兄,二位花魁娘子让你们久等了,一会从善自罚三杯!”
  钱大宝见着从善更是像见了亲爹一样:“从善贤弟今天承蒙您相邀泛舟湖上,荣幸之至。愚兄还邀请了水月楼的子衿和子珮二位姑娘,您不会怪罪吧!”
  “哪里,我也正想着二位姑娘的,这不还是您老兄深知我意啊!”从善笑着抱拳相让。
  柳如尘本来想着以为她和从善终于有了单独发展感情的空间,却不曾想到凭空的又多了这么几个人,尤其是长相猥琐的钱大宝和那顾盼生辉的二位花魁。
  钱大宝看着从善身后的柳凡尘的天仙之貌,曲迎而上的淫笑:“这位姑娘长得天人之貌,不知道是谁家未出阁的美娇娘?”
  从善虽然不是很待见柳凡尘,却也更见不得钱大宝这好色猥琐神情,于是上前挡道:“这位是我们惠家的远方亲戚,是在下的表姐,今日是来小住的!”
  钱大宝一看此景,又看到柳凡尘对着从善的惜惜之情,也很快明了了:“原来是惠公子的表姐,是不是还是未来惠府的少夫人吧!”
  虽然前面柳凡尘很是厌恶钱大宝的好色相,但是听见他称自己是惠府的少夫人,顿时娇羞之色溢出。
  旁边的水之蓝一看趁机煽风点火:“原来是未来弟媳,失敬!”
  “这就是损友,看见了吗?”从善在心里几万次的痛骂着水之蓝。
  轻风而过,几人上了惠府的豪华画舫,说是豪华确实不为过。
  画舫内雕梁画栋,檀木的屏风,鎏金的陈设家具灼人眼球。整张的虎皮铺在了软榻之上,圆桌的酒菜更是极尽飞禽走兽、珍惜的灵芝和人参也被做成了菜,整个宴席极尽铺张。
  但是对于钱大宝和水之蓝到也不是很稀罕,毕竟两人也是出自大户。
  不过钱大宝看完了,也是回头对从善挑起了大拇指:“比为兄更奢华,哥哥服你了!”
  从善笑着招呼:“来、大家入座!”
  画舫顺水而行,依傍着两边的美景,画舫内的人到是喝的开怀无比。
  子衿依偎在钱大宝身旁,不住的给他灌着酒:“来都尉大人满上,您可不如水家公子和惠家少主喝得多,千万不能输,丢了子衿的脸!”
  一阵香风不停地在耳畔煽风点火,钱大宝也自然不能再美人面前丢了面子,也是豁出命的拼命灌:“来、来,今天为兄不能再子衿姑娘面前抬不起头,二位兄弟干、干!”
  水之蓝和从善听着口齿不清的钱大宝知道他已经喝醉了,能不醉吗?钱大宝的酒里可是加了红线的七日迷醉,他想不倒都不行。
  钱大宝晕晕的就趴在了桌子上,子衿转头温柔地倚靠在了从善的肩上:“公子我怎么也有点晕啊!咱们出去到船头站站!”
  一边的柳凡尘看着一副媚态的子衿嘴角不住的抽筋,随口讽刺道:“姑娘这不是水月楼,您可要自重,还是我来吧!”
  化名子衿的媚笑一听柳凡尘的话,随即讽刺的话出了口:“自重什么,咱们原本干的就是赔笑的买卖。不像是凡尘姑娘,你才应该矜持些,毕竟未出阁。惠家的少夫人还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呢?”
  柳凡尘听完媚笑的话,脸红的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从善和子衿相互揽着出了画舫。
  水之蓝一见子衿和从善出去了,也赶紧和子珮出了船内。只留下独自生气的柳凡尘和宿醉的钱大宝。
  水之蓝一边和子珮说笑着,一边从侧面偷瞄着站在船尾的两人。
  子珮早就发现了水之蓝怪异的行为,故意身子往后挪了挪,挡住了水之蓝盯着从善他们那边的视线,而且故意直拽着水之蓝的衣袖指着远处芦苇荡边的几只正在嬉戏的水鸭:“水公子快看,那几只水鸭真是可爱!”
  水之蓝被子珮打扰的无法在偷偷观察那二人,只得顺着子珮手指的地方嘴角抽搐:“是、是、真是那边风景无限好,羡煞这边有情郎!”
  子珮听见了水之蓝出口成章的羡慕之词,心里这个好笑:“羡慕死你,一天尽吃飞醋,真是有情人皆是这般情痴啊!怎叫一个”情“字害死无数有情郎!”
  船尾站着的两个人掩笑的互相的诋毁着。媚笑讥笑着自家主子:“少主怎得几日未见,身旁已经是美人环绕,怪不得您最近春光无限好,却原是姻缘线已牵。还是个管天管地的管家婆,还未进得门来,就处处接管。您这下子可不是孤身逍遥游,却也是惧内的主啊!”
  从善脸部一下僵掉,但是随之却是坏笑露出:“说我吗?她想管也要看我让不让她管,她还没有这个机会。只是你看到身后那背后之人眼睛射出的妒意了吗?你家主子我都被杀死无数回了。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的骂了我祖宗八代呢!怎么样,主子给你做做媒,也让你”春风得吹南湖上,顺得摘过几只柳。留下风情传之蓝,待到明年成婚时“!”
  一句歪诗,讽刺的媚笑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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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一直支持我的人,一直追看我的文,谢谢!
   


☆、第十八章 画舫风波

  从善与媚笑的互相打趣在外人看来却成了情深切切,不怪是水之蓝这样子认为,连远处而来的另外一艘画舫上的人也是这样认为。
  与从善家的画舫不远处迎面而来的就是丞相府家的画舫,船尾从善与媚笑的嬉戏早已经被相迎而来的那边之人一览无余。
  今天的天气格外好,所以丞相府家的三位公子和侍郎家的公子单修远、知味书社归隐骆无痕和其妹骆无烟也一起结伴游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了旧相识惠府家的少主子惠从善。不仅如此,还看见了船尾如此香艳的一幕。
  翩翩公子郝如良对眼前两人的行径噗之以鼻:“晴天白日,勾肩搭背真是有伤风化!”
  此话一出,旁边的几人先是愣怔,而后有的点头表示同意。点头的人都有谁啊!首当其冲的就是暗送相思的仙子骆无烟,还有她旁边站立的酸腐书生的哥哥骆无痕。
  郝如锦和郝如骥还只是微微一笑,郝如骥指着靠在从善身边的貌美女子对众人介绍:“看见了吗?那个靠着的可是水月楼的当红花魁子衿,水家公子旁边的是另一位花魁子珮!”
  郝如锦眺眼看去,对花魁的相貌不禁地夸叹:“果然是名不虚传,传说二人的琴技也是颇为了得。比我们身边的京城四美的无烟姑娘不相上下!”
  骆无烟听得郝如锦拿她和青楼女子比较,随即不满:“大公子怎能拿我与那等青楼女子相比较。当真我这大家闺秀还比不得青楼之人。我看到不是惠家公子自愿,多半是那青楼女子见钱眼开、水性杨花。”
  郝如锦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无意识中竟然的得罪了旁边的骆无烟,随之便道谦:“无烟姑娘我只是有感而发,您大可不必挂怀。我本也无其他意思或者看轻了姑娘,您还请原谅!”
  到底是位列朝中的长户,虽然道了歉,但是说话之意不卑不亢。
  其实此刻正立足于船尾的二人不是没有听见那几人的谈话,毕竟从善与媚笑都是身怀奇绝之人,耳力自当异于常人。两人都无视于快要面对面的一行人,该怎样还怎样。
  从善这边画舫里一直待在室内的柳凡尘此时也姗姗的婀娜移出了娇躯,看见船尾的二人心里气愤无比,但是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领土还是抬腿走了过去:“子衿姑娘你这样子斜靠着身体,不会柳腰疼么?”说完,一个斜插硬是分开了从善肩头的媚笑。
  媚笑故意就势摔倒在了地上,呜呜地装着哭了起来:“您一个大家闺秀何苦跟我们这等靠卖笑挣钱的人争风吃醋呢!呜!呜!”
  这样子的事态是柳凡尘始料未及的,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出力太大,为何人家就生生的摔在了甲板上,慌忙准备扶起媚笑:“起来吧!我不是故意的!”
  人还未上前,就让从船头赶来的水之蓝给隔开了:“哎!不必劳烦柳姑娘您大驾,我代劳了!”说完用眼剜了柳凡尘一眼扶起了媚笑。
  从善看着暗笑:“机会来了,这次可以完全的甩掉了这个柳家小姐。”
  想完故作严肃的训斥柳凡尘:“柳姐姐你做的过了吧!我尊敬你是柳姨娘的外甥女,你也不能这么不顾矜持做出这种丢人现眼之事!”
  从善说完一甩袖子,就地的一个横抱,将媚笑揽在怀里顾装安慰她:“子衿没有摔疼了吧!我的心都快要碎了,走坐到那里我给你揉揉!”
  正要转身抱着怀里的媚笑走,就听得对面的画舫有人抛过几句讽刺之话:“真是不识金香玉,自甘堕落怜惜这风尘女子。我看这柳姑娘倒是没有错!”
  从善这边画舫的人听得此话都看向了对面发出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丞相家的三公子郝如良
  从善微微一笑,蔑视的看着郝如良:“丞相家的三公子这么喜欢管别人的事情,我就是喜欢风尘女子。如果你喜欢我这表姐,不如今天我就做媒把她许配于你。我家父母那里,我回去禀告就可以了。大婚时,我惠府定当嫁妆陪足,郝家公子你看可好?”
  自己本是看不过惠从善的风流样才说了几句,没有想到人家不怒反而给自己做起了媒,这几句说出到是让郝如良大感意外:“自己风流成性,还好意思给别人做媒?”
  从善听得人家还看不上自己的表姐,也很委屈的一哼:“嗯!我风流管我表姐何事,我表姐柳凡尘说什么也是京城四美的第二,这你都看不上吗?”
  对面的人一听柳凡尘的名字都是一愣,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两艘画舫上,竟然能看到京城四美的前两位。更没有想到柳凡尘和惠府还有着亲戚的关系,所有丞相府画舫上的人都大感意外。
  骆无烟更是仔细瞧着自己的情敌,为了引起从善的注意,从人群里走了出去对着对面的从善深深施了一礼:“惠家少主可还记得无烟,上次的事情还未来得及答谢,多谢您救命之恩。我定当以身相报!”
  怀里的媚笑娇笑道:“惠家少主您还真是处处留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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