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果要知道了尔朱天凛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绝对会哈哈大笑:“你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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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才发现都三十多万字了,好感谢一直陪着我的亲们!
☆、第六十六章 纷争的开始
天还未大亮,就开始有人“咚咚”的敲着从善的房门,雷裂从外室的软榻上一跃而起,厉声问着门外:“是谁在敲门?”
“是我!”娇滴滴的声音一听就是个女孩子。
雷裂蹦着脸打开了房门,却意外的看见了个不该出现在房门外的人,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琅邪国的君主尔朱央央。
尔朱央央跟哥哥回到了驿站,却一晚上都睡不着觉,还是决定冒着断胳膊断腿的危险也要找她看上的男人。
天还未亮,尔朱央央就绕过侍卫,翻墙跳出了驿站。
这才一大早的出现在来了客栈,为了打听从善的门房号,小郡主舍了十两银子给小伙计才问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还想继续昨天的打斗?”
看着雷裂的冷脸,尔朱央央小声的摇手辩解:“不是的,昨天完全就是误会。我是来找昨天那位小公子的,不知道你能帮我转告一下吗?”
“你找我们公子什么事情?我们昨天手下留情了,并没有伤着你们任何人,你想做什么?”
“我,我是来见小公子的,跟他解释一下。昨天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小题大做,冤枉好人。过了一晚上我想明白了,所以特地来道歉的!”
“哦!不过我们不用你的道歉,姑娘还是请回吧!”说完,雷裂毫不留情的就要关上门。
尔朱央央把门叫开了,岂能就这样子功亏一篑的看着雷裂把门给关上了,眼疾手快的一个脚插进了正要关上的门缝里。
这一举动,真的把雷裂给惹火了:“你把脚给移开听见没有?你不移开,我就废了你的双脚!”
面对雷裂的凶狠和威逼,尔朱央央狠了狠心的闭上眼睛,抱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的决心决定死扛到底:“我不会移开的,不叫公子出来见我,我就不走!”
面对尔朱央央的威逼,岂能吓住雷裂,雷裂一看这小妞存心赴死了,也不再犹豫,挥出鞭子就要抽向尔朱央央。
光听耳边风声响起,尔朱央央心里悲哀:“完了,看来自己要去地府报道了!”
可是突然只听一声:“裂,不得无礼!我不是说过了,要学会怜香惜玉嚒!怎么动起粗来了?”
尔朱央央惊喜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昨天那个风度翩翩的俊朗公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雷裂见主子醒过来了,马上收起了鞭子,立于从善的身后。
“你来了啊!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尔朱央央兴奋的看着从善。
从善眼见这位花痴小郡主看着自己的痴样子,决定好好逗逗她:“是吗?我还真是脸上荣光,得了这么标志的小美人跟我来道歉。话说完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尔朱央央连忙摇手:“话还没有说完呢!为了赔罪,我能请你吃顿饭吗?”
摇着扇子,从善故意露出惊喜之色:“真的吗?姑娘要请在下吃饭。这叫我怎么过意的去呢!为了满足你的愿望,我也只有勉为其难了!”
从善大摇大摆的走到尔朱央央面前,做了个有请的动作,礼貌的把央央让了出去。
这下子,更是深得尔朱央央的心。外族的男子多半狂野不羁,像是从善这样温润有礼、武功又高的男子可谓是稀有品种,难得一见。
尔朱央央要请吃饭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酒楼惠苑楼。
虽然很早,但是惠苑楼的生意却是出奇的好。尔朱央央要了一个豪华的包间准备和从善他们一起进入。
从善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自己的惠苑楼了,尔朱央央今天这马匹拍的是刚刚好。
只是尔朱央央对着从善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样,走路也不专心,一脚踩上了前面走过来的人。
“哎呀!你长眼没有,怎么走路的?”
燕清云抱着不太痛的脚丫子跳了几下,装得可怜兮兮。
尔朱央央连忙很有礼貌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当燕清云看见尔朱央央那明艳的小脸时,两个眼珠子瞪得溜圆。猥琐的神情露了出来:“没事!没事!让姑娘这么漂亮的人给踩到真是我燕某的荣幸。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尔朱央央一看燕清云的那副色鬼样子,心里就大怒。可是为了给后面从善不留下泼妇的印象,还是硬硬忍住对燕清云的厌恶感:“既然没事就好!你我不认识就打听我的姓名不太好吧!再说深闺的女儿名讳岂可随便告诉陌生人。请你让让,我们要过去!”
燕清云明摆的就是不想让,故意叉开腿:“我的脚痛了,我走不动了,你看着办吧!”
尔朱央央顿时忍不住了,又问了一句:“你真的脚疼?真的不让开?”
燕清云叉者腿抱着手:“你说呢!肯定是不让。”
啪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的瞬间摔落在地上。摔倒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无赖的燕清云。
就一下子,尔朱央央麻利的抽出腰间的鞭子缠在燕清云的脚上,很快的就把这家伙撂倒了。
从善看着眼前的好戏,心里直直的拍手:“好!这种不知道死活的东西就该这样子的人收拾!”
其实,从善早就认出了这是在袁州城劫持过如良亲亲的燕国二皇子燕清云。连带着想起他那个哥哥燕清冷,从善心里也不舒服起来。
真是想谁来谁,要命的邪气。从善才想完燕清冷,燕清冷突然地冒了出来。
燕清冷和燕清云一早就出发来到惠苑楼品尝这里的美食,吃到一半燕清云说要去出恭。
燕清冷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弟弟回来,突然间就听见门外不远处的喧哗声。出门再一看,就看见燕清云直直的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燕清冷知道弟弟又惹祸了,赶紧过来准备收拾烂摊子。
赫呼台和另外两个护卫也赶紧赶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二皇子又闯的祸几个人心里直叹气。
燕清冷命手下扶起了趴在地下的燕清云,抬头看向还拿着鞭子的尔朱央央:“姑娘不知我的弟弟怎么惹着你了,让你这么凶悍的拿着鞭子要对付于他,你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
“解释?你怎么不问你的好弟弟是怎么调戏我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真是丢人现眼!”尔朱央央把玩着鞭子不屑地看着燕清冷。
燕清冷大笑:“我弟弟是丢人现眼了,可是姑娘不觉得自己这样子蛮横像个悍妇吗?看你的打扮,应该是外族女子,你们外族女子是不是都这么不守礼节,不知道廉耻的!”
尔朱央央听完燕清冷对自己的嘲笑,随即大怒:“我是外族女子怎么了,怎么也好过你们这些燕国人欺男霸女的行径。要说不受教,也不知道谁从小没了爹妈,不受教?”
燕清冷还没有回话,他身后的赫呼台不愿意了,抽出了腰间的刀指着尔朱央央:“小丫头不得无礼,我们的主子岂有你诬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尔朱央央一看一个大汉子拿刀指着自己,更是轻蔑燕清冷:“你们燕国人还真是不怕丢人,对付我个女子还主子、仆人一起上。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大家,是不是?”
尔朱央央对着燕清冷说完,最后几句可是冲着楼上楼下过往的人喊了过去。
“嗯!我看也是。”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尔朱央央看向了这个声音的发源地,一个穿着对襟长袍子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艳丽无双的女孩。
从善看向来人,心里一惊:“佐尔木和佐尔珠玉怎么来了,今天还真是热闹啊!这是要开诸国大会吗?这朝贺还没有开始,诸国的皇室都开战了!”
“谢谢你的谬赞!”尔朱央央对着佐尔木来了个明艳的笑容。
这个笑容倒是深深打动了平时沉着冷静的佐尔木,他还真的很喜欢这种个性泼辣的女子,一抬手:“姑娘好说,不用谢!”
佐尔珠玉乖乖的看着这个泼辣的同龄女子,心里很是佩服尔朱央央。
燕清冷并不清楚眼前人的来历,只是感觉他们应该都是别国的贵族,挑了挑眉:“哦!这下子来了帮凶了,姑娘到底气十足了!”
“什么帮凶?大家充其量是看不惯你们燕国人嚣张缺乏管教的劣根,想帮着我调教、调教你们!”
“嗯!那好。那咱们就一较高低,看谁缺乏管教!”燕清冷这会真的是让尔朱央央给逼急了。
眼看着战事要起,从善这会有点担心自己惠苑楼的门窗安全问题了,随即跨出一步:“我说诸位,要打出去打,别砸坏了人家的东西。说白了,你们有恩怨,怪不得人家这家酒楼的关系是吧?”
这一声,大家都齐齐看上一旁呼呼摇着扇子的从善。
燕清冷瞧了瞧说话的这位陌生公子,长得很是俊逸,一身行头能看出来出身富贵。只是他的干笑,燕清冷看不惯,大有看热闹的样子。
尔朱央央倒是点头附和:“就依公子的主意,昨天砸坏客栈的东西就是例子,还不好意思的让公子全都赔付了,我还不好意思呢!为了不重蹈覆撤,我出去打!”
正当大家要动手时,一队衙门的人冲了进来:“谁在大庭广众闹事呢!给我全部锁了回去!”
☆、第六十七章 大牢的待遇
呼啦一下子,一堆衙役上楼把从善他们给围了。
衙役刚要给燕清冷套锁链,谁知他大声喊叫:“谁敢锁我回去?”
一个衙役头头样子的人站了过来,用手抬了抬燕清冷的下巴:“哎哟!这位贵公子的脚气比口气还大,谁敢锁你。我们刑部就敢锁你,当众闹事不算,这会还当众拒捕,真是罪上加罪。你是不是哪国来的奸细,想来刺杀我们梁国的皇帝啊!带走,让他跟大人说去!”
相比燕清冷的傲慢,尔朱央央和佐尔木他们倒是很配合,自觉的伸出手让衙役给锁上铁链。
因为佐尔木和尔朱央央心里很是清楚:“就算锁回去了,也会很快释放的。他们都是皇族,能有什么事!”
衙役正要锁从善,从善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差大哥,不关我事!我可是安安分分做买卖的生意人。我跟他们不是很熟悉,我只是个看客!”
尔朱央央很是不好意思连累了她未来的夫君,也转回头对着衙役解释:“他跟我们不是一拨的,我们不认识!”
衙役推了推尔朱央央:“小姐不要紧,带回去只是问问话,没事就放你们出去!”
从善只好伸出双手,乖乖的让衙役锁了铁链。
雷裂更是配合,因为他想到了那刑部侍郎大人乃是主子的贤妻男郝如良。
从善悲催的一大早就被衙役推推嚷嚷的跟这些外族皇室们一起送进了刑部的大牢。
从善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新奇的看了又看这曲曲弯弯的大牢。
女的一个牢房,关了尔朱央央和佐尔珠玉。
男人们为了害怕滋事,还是按着不同服装给分开了,一下子就关了三个牢房。
从善和佐尔木的牢房是隔壁,闲得无聊,她冲着对面的佐尔木勾勾手指:“哎!我说,你是第一次坐牢吧!”
佐尔木抬头看了看这个俊逸非常的小公子,点了点头:“第一次,还没有进过,挺新奇的!”
“嗯!就是。我说,要是咱们出去了,去喝一杯怎么样?”
“好吧!也算是牢友!”佐尔木应承着。
那边的燕清冷狠狠地踹了一脚这让人看着心烦的黑铁门,赫呼台铺好了草垫子:“大公子过来坐下休息一下吧!”
燕清冷一看暂时还放不出去,只好悻悻地一屁股坐在草垫上。
那边如良刚回刑部,就接到手下来禀告:“大人,刚才在惠苑楼抓了一群滋事的人,看服饰应该是几个国家的人,身份应该都不低!”
“哦!不会吧!不会是……!”
持着深深地疑问,如良让手下升堂,把那些犯人带上来。
一带上来,如良就为之一动。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些人,可是那人群里的红衣少女他怎么能不认识。
尔朱央央被带上来时,也看见了高坐在公堂上面的如良,一声大叫:“夫君你怎么当官了!”
如良也是用手指着尔朱央央:“央央姑娘你怎么进了大牢了?”
尔朱央央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不是明显的很吗?又闯祸了!”
看着尔朱央央和大堂之上带着官帽的如良的互动,燕清冷哼了哼:“怪不得那么嚣张,原来是有熟人啊!”
尔朱央央得意的说:“那是,怎么了?不服气。”
没有开审,光是看两个人相互之间的横眉怒目如良也猜出来那个倒霉的人是谁,顿了顿大声斥责燕清冷:“我和这位姑娘是认识,但是不是你说的什么背后有官好办事。到这大堂上,我都是一视同仁!”
佐尔木一弯腰:“我相信大人会秉公办理的!”
如良点点头看向燕清冷:“我记得,我们也见过面是吧!”
听了这话,燕清冷才仔细的看着如良好一阵,突然他记起了在袁州城红花楼的事情,这个人正是当时在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如良看着燕清冷的表情微微一笑:“看来你是记起来了,我真正的身份是梁国的刑部侍郎,那次只不过是陪着我的夫君游玩而已。那次,我可是对公子强悍的表现过目不忘呢!”
明摆着,如良给燕清冷敲了个警钟,提醒他犯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还有那次燕清云劫持如良的事情。
只是燕清冷并不知道,自己和这位梁国的刑部侍郎实际上已经打交道好几次了。
“夫君,男人也有夫君,你该不会就是天下有名的那个断袖状元郎郝如良!”燕清冷话里充满了讥讽。
可是让燕清冷意外的是人家刑部侍郎根本就不在乎,如良正了正身子:“就是我郝如良,那次你吵着要听琴的人可正是在下的小夫君,这梁国的首富惠从善。我那夫君怎么样,是不是很入你的眼啊!只是你没有耳福呢!”
燕清冷想起那个风采华冠的绝世美男,心里这才明白,当日里那个琴艺高超的人竟然是梁国的首富、双绝公子惠从善。这倒让他不由的惋惜,那么样迷人的男子竟然是断袖。
从善站在后面听着如良和燕清冷竟然围着自己展开了话题,不禁咒骂:“你们真是闲的蛋疼!”
雷裂看着主子丰富的表情,心里嘀咕:“这贤妻主子对我们主子还真是一往情深!”
如良不理燕清冷,看着尔朱央央:“央央姑娘请你叙述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要判定一下谁承担主要责任?”
央央看了看燕清冷,连珠炮般的、一字不落的给如良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如良听完,指着下面站立的燕清云:“就是他吧!央央姑娘,就是他调戏你的吗?”
“嗯!就是他,在场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如良点点头,指着燕清云:“你真是胆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梁国的地方调戏良家妇女,真是不知死活!来呀!给我拉出来,先打二十大板!”
底下的衙役呼啦的就围了上去,把燕清云给拉了出去,摁在凳子上就要打。
燕清冷眼见弟弟就要挨板子,突然上前大喊:“慢着,我们可是燕国的皇子,是前来朝贺的,我看谁敢动手!”
这一下,如良倒是暗笑:“终于承认自己是燕国的皇室了,真是丢人现眼!”
“哦!原来是燕国的皇子,真是有失远迎!来呀!先停下手。”
燕清冷看见如良喊停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