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才做得风生水起。”
郝如骥也点头称是:“我看也是,光是上次在慧苑楼一次的交到,我也觉得此人并非如外界的传言,顺王也不可能和无庸之辈交往。”
送得两位兄长出了门,郝如良心里对从善的印象似乎更深了一步,但是也未有新的认同。
夜色深沉,郝家的府宅一片寂静。月色到也将万物衬得并不那么过于深谙,至少还能照射到从郝如良房间里闪出的黑影。此人身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副着一张银狐的银白色面具,一个纵跳灵活的跃上了房脊,在几个纵身已消失的无有踪影。
京城郊外十里坡的长亭里,口哨一吹,几个同样子脸戴黑色狐狸面具的身影扶手叩拜:“见过银狐主子,此次招属下前来有何事?”
银狐冷哼一声:“何事,是不是最近你们太闲了,忘掉自己的本分了?”
严厉的叱喝让几名黑衣狐面吓得一哆嗦:“属下不敢!”
“就知道你不敢,你们几个最近给我监视一下惠家的少主惠从善,原因不必问,但是不要伤害于他。监视他如有问题,留下标记急再行会和,去吧!”
“属下遵命。”几人闪身离去。
银狐面的男子这时才从怀里掏出了一杆玉笛,玉笛上的玉玲珑在风里合着笛音哀怨而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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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媚笑往事
惠家的府上,落花轩里依然是灯光摇曳。
从善自在的坐在躺椅里,身旁还放着一张小方桌。桌上放着一套茶具,茶碗里白烟渺渺,淡淡的露着松雨的特殊香味。
松雨乃是皇家专供的御用茶,皇帝老儿喝的只是筛检下来的碎末茶,真正地好茶全都在从善这里。好巧不巧的出产松雨茶的地方就是从善跟青紫道人学艺的地方,早在九岁的时候,从善就攒动惠全能买下了种植松雨茶的那座山头。
那年之后老皇帝再也没有喝到过优质的茶叶,从善也只送给了梁锦溪和水之蓝一些品尝。初尝之后,梁锦溪就很惊讶从善的松雨为何比自己在宫里梁景帝赏赐给自己的味道要好得多。反正从善也每年都送给他,比老皇帝的待遇要好得多,梁锦溪也并未多问。
梁锦溪和水之蓝也都不知道松雨茶竟然是人家自家的山头产的,知道了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端起茶碗正当品茗的时候,两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已经跪到了从善的面前:“少主近日有何吩咐?”
从善看着两名黑衣女子,面露微笑:“红线姐姐和媚笑姐姐怎得如此客气,坐下吧!”
“属下不敢!”两人反而跪倒在地。
从善从容的起身搀起跪在院子里的两人:“姐姐怎么和我越来越生疏了呢!今天白日你们看见去的钱家大少爷了吗?以后他再去你们好好招待,在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在想办法探听一些消息。最好是他老爹钱辅仁的,媚笑这个你应该最擅长。红线的迷香加上你的七绝银针的话,钱家的大少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媚笑笑意盈盈:“红线是比不得的。我会让钱大宝尝尝七绝银针的滋味,那种随着血管最后扎在心脏里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会感觉很舒服的,哈哈哈!”
话说完,脸上的狠戾也让旁边的两人寒意阵阵。
不怪于媚笑如此,一个卖笑的娼妓所生,一直被白养着,老鸨子又岂能愿意,十岁上就被青楼的老鸨逼着学艺接客。
红线脾气倔强,被皮鞭抽的半死也不答应。可怜红线的母亲为了保护她,被老鸨活活打死。
在徐娘的帮助下逃了出来,可是被老鸨发现了随即关了徐娘,又派人在后面追赶。正逢媚笑绝路之时,遇上了八岁的从善。
从善掏了银两买下了媚笑,那之后媚笑就跟着少主。到媚笑十三岁时杀了老鸨报了母亲的仇,青楼也被从善买下,交给了徐娘打理。
外间人都以为徐娘才是老鸨,谁都不知道京城最红的水月楼背后的正主也是这位惠家少主。
水月楼当红的两位花魁更是令人听闻丧胆的暗影六位的红线和媚笑,当然谁也不会想到狠戾的人会是琴艺高超、才艺过人,外表却看似娇弱的子衿和子珮。
水之蓝在第一次见到化名子衿的媚笑时,就已经完全痴迷进去,连京城四美也没有在他眼里排上过位置。
水之蓝每次来水月楼都对媚笑殷勤无限,可是媚笑丝毫没有上过心。从小在青楼长大的她,早已经看透了世上男子的丑陋之貌,所以对情这个东西早已经看得透彻。
水之蓝的心思从善全部都看在眼里,她也是有这个成全两人的心思,只是觉得还未到时机。再说媚笑对男人的态度,从善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想着以后慢慢开导。
毕竟从善也未想过留暗影的人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特别是这三位女子,更是希望她们也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两人刚离去,从善就发现了才落在房顶上的黑衣人。从善微微轻笑,顺手摘下了松树上的松针,用手将松针散开,突然随手一挥,直直的向房脊的三人射去。
三人还未停稳,就感觉一阵冷风飕飕,再一看一些东西飞了过来。
躲闪不及的三人都被松针射中,其中有的扎进了胳膊、有的扎进了背后。三人并未看清楚射向他们的暗器是谁射出,因为此时院子里已经多出了两名仆人。
黑狐面具的三人一看被发现,马上捂着伤处纵身离开。
从善冷哼一笑:“赶来我的地方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从善也随即深思:“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在监视自己,难道那些背后之人已经急着下手了?”
招招手命下人退下,唤来了风驰:“你去看看,刚才我射出松针的地方可有什么东西落下?”
风驰一个闪身,快速返回之后,手里已经多出了半截狐狸面具:“少主有这个。”
看着风驰递过来的半截狐狸面具,从善充满疑惑:“什么时候,冷面银狐注意上自己了。自己并未和这个组织有过接触和过节啊!这是从何而起,难道是冯依山和钱辅仁买通用来监视自己的吗?”
一番沉思之后,随即吩咐风驰:“你去叫雷裂和夺魂查查冷面银狐,这是个最近两年才冒出来的组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他们起正面冲突,毕竟不知道对方的意图!”
风驰离开后,从善深感疲倦,吩咐了悠然准备洗澡水。悠然准备好水随即离去,她知道少主沐浴时不喜身边有人伺候,随即在门外看守待命。
脱去了锦袍,屏风之后露出了浑身净白剔透的身体。
从善松开了裹着双峰的布条,放下了长长的青丝。抬腿迈入了放着花瓣的木桶,慢慢的没入在了水中。
盈盈的火烛,粼粼的水光都映衬着水里主人的绝世之貌。
从善倚靠着水桶,劳累的闭上来如星光的水眸,只有在这时自己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女子。而不是白天在外顾装沉稳的商家少主惠从善,这时的她才能做一会女子。
水里的美人这时候也显出了女儿家该有的小女儿姿态,这一刻
“万事芳华尽,堪比倾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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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鹌鹑配着啤酒味道很好,就像亲们坚持看我的文一样,越到后面会越让你们回味的。
☆、第十二章 银狐公子
等银狐再见到自己的三位手下时,简直有些不敢置信。面前的三位黑面狐狸手下竟然全部挂了彩,三人的面部、背部很多部位都包扎的像个粽子。
地上跪着的三人都不敢抬头看自家的主子,就是不看他们也能感觉到那冷冽的目光已经穿透了他们三人的心脏。什么叫杀人于无形,恐怕就是形容这三个黑狐的感受。
在被自己主子用眼光临池处死了无数遍之后,才听到冰彻骨髓的问话:“你们三人这是唱的哪出戏,让我猜猜是唱花脸还是丑角?”
跪着的三人一听主子的问话都吓得一哆嗦,连忙回话:“主子息怒,属下们这次实在是碰见了高人。我们去查探惠家,还未落定就被一些莫名的暗器袭中。唯恐怕惠家少主查觉,就连忙撤退了,请主子明鉴?”
“是吗?惠家都是从商之人,怎得家里还出来武林高手了,连你们三人我们组织里顶尖的高手都对付不了嘛!那你说要你们三人何用。难道这种小事还要你家主子我亲自出面吗?”
“不、不,不敢劳动主子,我们会再去的,这次一定小心,请主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三人此时已经吓得直俯身磕头。
“那好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然你们身体里的蛊毒可撑不到下个月初五,到时候解药也就免了,我还省些力气。下去吧!”银狐扬了扬手打发了让他看着火大的三人。
银狐用手打了个口哨,这时又有脸上戴着白色狐狸面具的两人翩然落在他的面前:“参见银狐少主!”
银狐扬了扬手示意他们起来:“起来吧!想必这次黑狐们失手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指望着他们我看是靠不住了,还是你们二人去查查这次在惠府打出暗器的是何人。那样子的黑夜、那样子的远距离还能击中目标物的,应该是高手。你们二人到底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跟这些用蛊毒控制的傀儡们是不一样的,去吧!”
白狐弯腰:“是主子,如果黑狐们再失手,我二人会顺道解决了他们,以免留下后患,反正都是些早该死的恶人。少主子能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银狐冷哼一声:“也是。这些人要不是还有些武功,当日早就送他们归西了,你们看着解决吧!”一句话也就定下了这些黑狐们的命运们。
银狐也不是多么心狠手辣之人,他所派遣的黑狐们都是他成立组织前在武林中追杀过的恶人,最后留着他们的命以蛊毒控制为自己打探消息。
银狐组织里也只有四位护法是他的亲信,剩下的黑狐们就是那些年里所制服的恶人。银狐还是给这些人一些赎罪的机会,毕竟他们要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赎罪,并不只是简单的交出自己的生命。
银狐越来越觉得最近的事情解释不清楚了,不是他好奇心太重,他实在是难以判断惠家到底是属于哪种富人。
银狐给老百姓半夜悄悄送去家里的银钱都是靠这些富人们的特殊捐助而来,捐助也是不情不愿的。毕竟半夜被刀架着脖子,哪个敢说他不同意捐出钱款,那份募捐同意书也是这么的盖上了自己的大印。
要不银狐组织活动了这么多年,犯下了这么多事,怎么会没有告发呢!因为人家虽说抢了你,也有你同意的募捐书信,就是打了官司谁害怕谁还未可知?
银狐的心思绝对是缜密型的,做什么都给自己留了后路,这也是符合了狐狸的狡猾性吧!
银狐组织已经成立三年多了,开始只有他和白狐五个人,最后就多了这些特殊的黑狐们。
真正武林中开始传颂银狐组织的事迹也就是这二年的事情,所以从善也就只知道这两年银狐组织的消息。
从善拿着半截狐狸面具很是开心,好久没有遇见和自己可以抗衡的人了,虽说令她比较头疼。可是当一个英雄孤单太久了,他就需要一个对手,这样子比较能磨练他的灵敏性。
从善偏偏就是这类人,银狐就是她寻觅了好久的对手。
悠然很好奇今天的公子,已经看着手里的狐狸面具暗笑了半天了,好奇归好奇,还是探寻着:“公子您这个狐狸面具难看死了,您要是喜欢,悠然明天去街上给您买几个回来让您玩耍!”
从善听了悠然的话扑哧一笑:“鬼丫头,你哪只眼睛看着你家公子喜欢它了,这么丑的颜色。要买你家公子也要个金色的,有人喜欢银色的,你家公子就要买个金色的!”
悠然嘟囔着嘴:“好吧!好吧!悠然明天就让自得去金铺里融了金子,给您打一个!”
悠然无意中的话语到时让无有头绪的从善眼睛一亮:“金色的狐狸面具,有意思,那我是不是可以以假乱真,引出那个背后的偷窥之人呢!”
越想越觉得此计策可行,随即真的吩咐悠然:“你这小丫头关键的时候还是很起作用的,明天你就去拿着金子给我打一个狐狸面具回来吧!”
悠然听得公子此言,心里一愣:“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公子还真的就去做了,自己以后还是少说话。干脆给自己再打一个嘴罩子把自己的嘴堵住,还是金的,呵呵!”
话说真是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这点惠家真是上行下效,共同加勉进步。
☆、第十三章 凡尘心动
白天的时候,从善又预备窜门到梁锦溪的顺王府上。刚刚起床穿好袍子,悠然就来禀告:“公子,老主子让您到花厅见面,有贵客来访?”
“贵客,什么贵客?”
“回公子,听说是柳姨娘家来的亲戚,京城天工绣坊的柳家!”
“柳家,怎么这么巧呢!姨娘看来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从善收拾利落后慢吞吞地走向了花厅,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的正正笑声,心里直嘀咕:“什么事情如此高兴,惠老头人家千方百计算计你女儿,你还喜悦无比!当真是有恃无恐啊!”
才跨到门口里,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早已经变得眉开眼笑:“爹爹您怎么不早点通知儿子,柳姨娘也是的,亲戚好不容易来一次。早点通知从善,早就在惠苑楼摆下宴席了!”从善话落下,就挨个给花厅里坐着的人行李。
柳姨娘一见从善来了,喜眉笑眼的把从善拉着,满厅里给自己娘家的人介绍,特别是走到右边的第二个位子前:“来来来,两人站在一起让我瞧瞧!”
从善这才看清楚,她的面前坐着一位美貌婵娟,杏核眼、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口红莹莹的,像是水晶那样泛着光泽。
从善心里嘀咕:“果然是位佳丽貌美之人,只可惜了自己也是女子,自己还没有爱上同性的嗜好!”很是在心里自嘲了一番。
柳姨娘赶紧给两人互相介绍:“凡尘啊!这是我惠府的少主子从善,也是京城少有的年轻俊才。你看相貌更是不用说,跟身为女子的你可是不相上下。要不然也不会并称为京城的双绝公子,他可是我们惠家的唯一子嗣呢!我们家可是五个娘守着这么一个宝贝心肝!”
从善此时尽管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也是维持着笑容:“哦!见过凡尘姑娘,在下惠从善,姑娘安好!”
柳凡尘看见面前的绝世之貌,羞答答的对着从善屈膝万福:“我是天工绣坊的柳凡尘,见过公子,公子万福!”莺声燕语,仪态端庄秀丽的无可挑剔。
从善强压着想爆掉的小心脏,瞪了一眼高坐的惠全能。
惠全能干咳了一下:“嗯嗯,真是位大家闺秀啊!柳绵快让你家外甥女坐下。从善啊!你先下去,不是商号还有事情吗?你先下去吧!”
从善听得老头子发话了,赶紧弯腰冲着高坐的各位:“大家先慢聊,从善实在是商号有事,先行告退了,失礼了。如凡姑娘好坐,请了!”
从善一溜烟的连走带跑的闪人了,只留下还有许多话要讲的柳绵,只留下一直追赶着从善身影的恋恋不舍得眼光。
“一朝若得见,入了凡尘心。不知缘何在,难为相思人。”
单相思是最痛苦的,特别是现在的柳凡尘。
原本只坐在闺房里每日刺绣的柳凡尘本来是个清新淡雅的人,对男女情长的事本来朦胧不清,可是今天看见了从善这般谪仙的人物自然就深情所依了。只可惜落花有意,此花不能有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