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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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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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那个青年人会让那个叫桑野的小声些,桑野马上稍稍低下声来:“是,主人!桑野冒失了!”
  虽然桑野低下声来,却又一抬头冲着二楼几位议论的人又大声呼喝起来:“看什么看,在议论我揍死你们!”
  从善看着桑野狗改不了吃屎的那副德行,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真是孺子难教也!”
  这一声笑不要紧,很快的引来了几位琅邪人的注意。尤其是叫桑野的,立刻恼羞成怒:“你在骂谁呢!别以为我听不懂,我揍死你!”
  桑野说着就要上楼来对从善动粗,梁玉奇却高声叱喝:“休得无礼,这不是你琅邪,莫要太过放肆。真是外族人连话都听不懂还在这里强出头!”
  桑野正要上楼抡拳头,却被年青人拦下:“桑野人家那位公子不是在骂你,是说你不知道改错。我刚说让你小声说话,这转头你又喊叫起来,瞬间把我说的话忘记了,这就叫孺子难教也,懂吗?不是在骂你!”
  桑野这才挠挠头憨笑着:“原来是这个意思,真的没有在骂我,是我没有听主人的话了。我是真的记性不好的!”
  年青人冲着笑意满面的从善拱手:“这位公子请原谅我的仆人不懂规矩,只因为我们是琅邪人,不懂你们的文化礼仪才会这般闹出笑话,真是对不起了。天凛给众位赔罪了!”
  从善这时已经翩然下楼,那风姿着实迷乱了这位叫天凛的外邦公子,天凛暗忖:“此人贵气十足,风姿绝世,到底是何人?”
  才想着,从善已经走到了天凛的面前一合扇子:“不打紧,只要别砸了这水月楼就好。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可怜人,虽是卖着皮笑,但都和我们一样的平等都是人。陪酒可以,这子衿就在我们那间房里,叫她出来就行。可是请别这样子耀武扬威的,这里毕竟是梁国的地界。来这里花销的,可也多得是梁国的达官贵人,也不是你们可以随便就胡闹的去了的,你可明白天凛公子。咱们出门在外无非求财求平安,家里可有着老小供养,莫要因了小事而平白无故惹了是非,怎么丢的性命都不知道,到那时可是悔之晚矣!”
  几句话说得满面春风,听在这几位琅邪人的耳里,却是句句分量沉重。话里的意思有着警告、劝解、提示和担心。
  梁玉奇和梁玉生听完从善这番话不由得不暗自佩服:“真是位笑面虎啊!看着无害实则是未出爪子的小猫,爪你一下,不疼也会流出血,不好惹啊!”
  天凛被噎得无话可说,桑野心里直抽凉气,瞬间刚才嚣张的气焰被瓦解的无影无踪。
  从善真是位不出水也能灭火的消防员啊!
  这几句话连着如良三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如良不禁深深暗赞:“没有想到小豺狼就是小豺狼,不只是色狼,而且还是个颇有气势和头脑的时时可以挥出利爪咬断人脖颈的恶狼!”
  骆无痕才是眼光发亮:“从善真的是气势十足,而且隐隐有着君王的气概!”只是无痕没有注意,惠家少主的称呼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了亲切的从善了。
  天凛愣怔之后不愧是主子,赶紧抱拳:“受教了!多谢公子提醒。不知可否请教公子的姓名啊!”
  从善微笑答复:“受教不敢,该说有缘见面在此。请教不敢当,在下不才姓惠名唤从善!”
  天凛重复着这似曾听过的名讳:“惠从善、惠从善。啊!你可是梁国的双绝公子惠从善,不日前才惊世骇俗的迎娶了身为同性的另一位双绝公子郝如良。你们的婚事而且也竟然得到了梁国皇帝的亲口承认,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们琅邪也颇有耳闻呢!”
  从善一听嘴角抽了抽:“哪里哪里,正是在下!”
  从善和二楼的如良都没有想到,两人的荒唐打赌到荒唐婚事竟然就这么飘飘洒洒的传遍了梁国,甚至还传到了外邦国家,现在真是人尽皆知啊!
  从善和如良也现在才明白,看来以后想要抽身离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己要想嫁人或者再娶真是难上加难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如良在二楼内心咆哮不止。
  天凛又继续问着从善:“不知你家内人如良公子可在啊?”
  从善面皮发紧,点着头:“在,怎么不在,在二楼和我一起喝花酒呢!”
  这一声倒是惊骇了天凛,他没有想到梁国的民风如此开化:“都说琅邪的民风开放。现在看来跟梁国比琅邪还是小巫见大巫比不得。连断袖之爱人家皇帝都可以允许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呢!不过这带着自己的内人一同逛青楼自己还是接受不了的,这惠家少主还真是与众不同!”
  天凛真是外族人丝毫不知道节制,又大方的询问:“不知道能否一见如良公子,听说他也是梁国这届的头名状元!”
  从善一听回过头冲着二楼喊了两声:“如良亲亲快下得楼来,有人想认识你的风姿呢!”
  如良听着自家夫君在楼下莺声燕语的叫着自己,边走心里边骂:“自己丢人现眼也就罢了,事事还要拉上自己才善罢甘休!”
  人虽然心里狂骂,可是仪表还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下了楼来到了从善的身旁:“夫君这么急的叫人家过来,所未何事啊?”
  从善伸手揽过如良在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冲着已经石化掉的天凛介绍着:“天凛公子这便是我家内人如良,也是这届金科的头名状元,怎样还能入得了公子的眼吧!”
  天凛不说话,桑野倒是又不淡定的大喊着:“天妈!男人亲了男人,还是这么漂亮的两个男人互亲的,天呀!男人真的可以娶男人啊!”
  从善和如良一听此言,笑得前仰后合:“天凛兄,你这仆人真是太可爱了!”
  转了转眼,从善贼笑的看着天凛:“天凛公子这么可爱的仆人,送给我吧!我好在娶回家。这口味我喜欢,带胡子的,与众不同。不行,我出钱买也可以?”
  话一出口,吓得桑野一声大叫跑出了水月楼的门:“妈呀!主人我不要!”
  天凛一看赶紧吩咐后面的两位随从:“桑措,克律快去追,别让他跑丢了!”
  桑措和克律赶紧回话:“是的主人!”
  天凛看着从善不好意思笑着说:“粗人开不起玩笑,还请两位不要见怪。今日难得与二位这等出众之人结识,不知可否赏脸一同喝酒呢?”
  从善一听连忙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还有几位一同的兄弟,不如我们叫了一起吧!”
  天凛点头,从善对着二楼叫着:“你们几位也下来吧!咱们一起把酒言欢!”


☆、第二十六章  有朋远方来

  听着从善在楼下呼唤他们下楼,梁玉奇众人也随之抱拳下楼:“幸会,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有幸结交琅邪国的贵客,真是荣幸之至!”
  天凛笑着还礼:“是在下我今日真是有幸才对!”
  骆无痕听着天凛流利的梁国话很是佩服:“天凛公子的梁国话没有想到说得这般流利,一点也看不出是外族之人,实在佩服!”
  “让您笑话了,实在是家里因为生意的关系,少不了总和贵国的商人打交道,所以从小就请了先生在家里教授于我。这才会说几句梁国话,学得了些你们的文化习俗!”
  听了天凛的话,从善很是佩服竖起了大拇指:“那也很是了不起,这样子也能学的如此流利,不知是我要赞叹天凛公子的聪慧还是你不懈的勤奋努力才有今日的成就。哪像我就知道吃喝玩乐,逗猫惹狗的,哈哈哈!”
  在一片笑语之中,众人又返回二楼,这时徐娘早已经重新备好了酒席。
  众人重新落座,从善一举酒杯重新介绍自己:“天凛公子我敬你一杯,这次向您重新介绍我。我是京城惠家商号的少主惠从善,也是京城商会的会长。刚才介绍过的我家贤妻男郝如良乃是梁国丞相的三公子,也是这届的金科状元郎。”
  天凛了解的点点头,只是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位身穿紫衣的绝世公子竟然还是京城商会的会长,而且还是梁国的京城首富。
  梁玉奇也和梁玉生一起站起:“我们是兄弟两,一位叫梁玉奇,一位叫梁玉生,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今日得见贵客荣幸之至!”
  骆无痕也给天凛介绍着自己和单修远:“我是骆无痕,这届金科的探花。他是单修远,这届金科的榜眼。幸会!”
  天凛这还没有想到:“今日水月楼的偶遇,让自己一次就得见了梁国的金科头三名。最重要也见着了面前这位的惠家少主,真是不枉此行,收获颇丰啊!”
  天凛连忙站起身慌忙敬酒:“真是没有想到我这次来得梁国竟然这么有福气,竟然幸运的得见了梁国未来的栋梁,还得见了双绝公子们。来,真是幸会,我敬诸位!”
  从善给媚笑使了个眼色,媚笑会意端起酒杯莲步轻移走到了天凛身旁:“来,公子我敬你一杯!都怪子衿不好,没有及时的迎接公子,还让公子这么费心的找我,真是折煞了小女子。”
  软语在耳,更是婀娜娇媚,不同于琅邪女子的豪放,倒是让天凛倾心不已:“原来你就是我那奴仆一直要我见的子衿姑娘,果然是绝世佳人,温婉可心。”
  子衿一听这毫不掩饰的夸赞,掩嘴而笑:“承蒙天凛公子夸奖,公子不愧是琅邪人,真是快人快语,谢公子不吝夸赞之词。子衿愧不敢当,哈哈!”
  “临冬,去取琴来,我要为天凛公子助兴!”媚笑吩咐下去。
  残秋把熏香点燃,媚笑姗然坐下,细指一勾琴弦,妙音潺潺流出。
  一曲《俏佳人》指尖流动:“
  俏佳人,盼君来。
  白雾漫漫卷轻烟。
  亭上栏杆思愁语,
  君不知、君未闻,
  实乃佳人在深闺。
  不得与风说,
  未让燕寄片片相思语。
  暗自伤神不如化风去,
  魂牵才可伴君侧。
  亦可蝶双飞、雁成双,
  他日鸳鸯羡煞仙。”
  曲成调、琴音飘、歌在喉,婉转的萦绕在众人的耳里。
  一曲刚必,掌声四起,天凛赞叹着:“曲美,人更美。姑娘真是有才,词写得颇为好!”
  媚笑听的夸赞,赶紧挥手:“天凛公子见笑了,那词可我不是我写的。”
  “咦!那不知是何人所作?”单修远很是好奇。
  “这词可是你们身边的会长所做的,那年送给奴家的。那年少主还对我深情四海,谁想今年却已经是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了。人依旧,情却变了……!”
  媚笑的眼眸凄凄,看得人心痛无比。众人全部都看着依旧云淡风轻、雷打不动的罪人惠家少主惠从善。
  如良在一侧暗自在底下死掐着从善,从善忍着疼笑着对大家喊着:“哎呀!哎呀!我家内人使劲的掐死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只钟情我家贤妻男!”
  边喊从善跳了起来,揉着自己的胳膊,露出袖子,一节已经被如良掐红了。
  如良站起,故意掩嘴而笑:“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家丑本不可外扬。实在是家事、家事!”
  从善看着嬉皮笑脸的如良,指着如良的鼻子:“真是取妻不慎啊!悍妻上门,妒夫啊!我他日真是瞎了眼,我要退货!”
  如良后边追,从善前面跑,两人下了楼,跑出了水月楼。
  落无痕一看,赶紧拉着单修远:“兄弟快去看看,看来少主子要被打死呢!”
  单修远明了的跟上了骆无痕,一个回头跟大家告辞:“先行告辞!实在是这两位天天打,天天闹!状元郎力气大着呢!不要见怪,改日再续!”
  一溜烟的,四个人先行闪人了,天凛大张着嘴巴:“这,这……!”
  梁玉奇和梁玉生相互看看,很是无语,但是却心里感叹:“今日看来是事情没有办成啊!让他们都脱身了,改日定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成功脱身的!”
  别人都已经闪人了,也只有两位皇子陪着天凛喝酒。
  从善飞快的上了马车,如良紧接跟上。
  从善一看她家贤妻,赞扬道:“不错嘛!反应挺快,身形迅速!”
  “谬赞了夫君,那也要看咱们跟的是谁呢!你一个媚眼,为妻岂有不知道夫君意欲何为呢!”
  得意的笑在如良嘴角荡漾,从善却真的感觉这个三公子真是滑头的狐狸不好对付。
  两人刚下马车,就看见骆无痕和单修远的马车也在后面紧跟,从善回头看着如良:“你们的事情已经解决,我也不需要在插手了,我先行回房了!”
  等无痕和单修远下得马车来,从善已经闪身入府了,如良回头看向两位兄弟:“咱们去无痕的府上一叙吧!这里不方便!”
  如良上了二人的马车,转眼离去。
  惠府落花轩从善刚把悠然和自得吩咐退下,另外一个人闪身落下:“少主人,状元郎已经和那二位去了归隐居!”
  “嗯!知道。你去水月楼报道了,第一天还习惯吗?平日里你是最不喜这种热闹的地方的,若不是红线临时有事,也不会叫你来的!”
  地上的白衣女子低头回复:“属下不敢,少主但凡有事冰蝉定当全力以赴!”
  从善扶起冰蝉:“姐姐你不用如此,我和你们说过,我们没有尊卑之分。”
  冰蝉点头:“我知道,但是该有的礼节不能废!少主就是少主。”
  从善无语的摇摇头:“你永远都改不了啊!你和风驰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是哥哥、是姐姐,都是我要保护的人你懂吗?”
  句句话说得情深义重,冰蝉岂会不知道从善对他们的好呢!
  从善见状无奈的挥了挥手:“不说这些!今日的两位皇子你都已经见到,现在的局势是明争暗斗,我们要更加注意才行!对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行动要时时派人严加注意。还有你让夺魄去给我查查今天见到的琅邪商人到底是何身份,我不相信他们是商人?”
  冰蝉点头领命:“是,少主!”
  领命而去,一身白衣飘抉,人是真的冰冷艳丽,无愧于她的名字——冰蝉。
  看着冰蝉的离开,从善陷入久久的回忆:“那年、那月,被哥哥领着的妹妹,快要饿死在那个寒冷的天气里。自己脱下了身上的白裘紧紧裹住了那个冰冷的身躯,这么多年了,虽然不似当日,可是这个小女孩身体在没有暖和过!”
  冰蝉像是这个深夜的勾魂使者,在京城的房屋上身影飘浮,往日的一幕幕好似昨日:“在少主给自己冰冷身躯裹住白裘的那一霎那,自己从那时起到今日里得到了新生。自己的身子虽然变得冰冷,可是自己这颗心是滚烫的。这颗心只为那当日的温暖而活,并死而后已!”
  如意来客栈里,天凛已经回到了房间。桑野和桑措、克律三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主人。
  “桑野,你今日里怎会那么失态。你不是我们琅邪的第一勇士,怎会怕人家惠公子的一句玩笑话呢!太有失身份了?”
  天凛训斥才过,桑野已经跪在地下:“主人桑野知道错了,可是我还会怕那妖精一般的惠公子,他太可怕了!”
  看着桑野那副还后怕的样子,克律哈哈大笑:“怕什么,不就是个爱男人的怪物吗?你要是害怕,我哪天杀了他就是!”
  “就是,那种妖精一定要杀了,那在我们琅邪就是祸害降生。”桑措频频点头。
  “胡闹,你当这是琅邪由你们胡乱撒野。那惠少主一看就非池中之物,岂是你们几个莽夫可以动得了的。你也不看看他身边都是什么人,全部都是身价显赫的官宦人家,背后的势力不知道有多大!”拍了桌子的天凛很是凶悍,着实吓坏了这三个草包。
  三个草包在底下连忙磕头:“属下错了,主人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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