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挽仙笑,“王妃,爷就是没尝过王妃的味道……瞧着这吻痕,看来,你的魅力果真不差!有男人竟然为你……”
“不许动她,姓楼的!”
“跪下求本我,去救放过她,否则!”楼挽仙抓着她衣服狠狠一扯,刷的一把就撕破舒雅歌的衣服。
安平舒砚又气又急,一口血就喷出来,勉强站直身子,狠狠的盯着他,“我让你不许动他!”
“呵呵,我就要动,我看你能把如何?”楼挽仙呵呵的笑起来。
舒雅歌却趁机狠狠一推,抬起脚踹过去,楼挽仙一侧,舒雅歌抓起毒药抵在他脖颈上,“别动,在动,小心毒药,要死我们一起死!”
“毒药,我以为我会害怕?”
舒雅歌笑,“那你就试一试,同归于尽也好,随便你!”
“好,我们是盟友,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对不对?”
“别动!”舒雅歌到,“他是我的恩人,他救了我的命……你明白!”
“哦,宝贝儿,跟我,我一定会给你所有的快乐!”
舒雅歌看着笑,“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快乐!”舒雅歌伸手一拳头打在楼挽仙的鼻子上。
“哦,不,天,你打破我鼻子了!”
舒雅歌哪儿管,一拳头再打过去,被她一拦,一把甩出去。
王府的侍卫立刻围拢过来,舒雅歌被人扶起,她喘息的厉害,站起来,拿瓶毒药到带地上,地上的草一下子就枯萎,地面冒起一阵白烟。
安平舒砚跑过来,扶着她,“有没有怎么样?谁让你过来的?我不是让你离开!”
舒雅歌起身,“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怎么可能成为这样……”舒雅歌站直身子,“快滚,混蛋!”
“苏晴!”
“不!走啊!”舒雅歌道,“你再不走,我对你不客气。”
“好,我走!”
楼挽仙笑了一下,“我走!”
“滚啊!”
舒雅歌坐在床边,喝了一些水,感觉好多了,她看着床上的安平舒砚,瘦了不少。
看着他的脸,她心里有些难受,转头看别的地方,他屋子看起来很干净,墙上挂着不少画,一边的桌子上还放着琴,窗台上的几盆兰花已经长了花芽。
“别再看了,敢搬本王的屋子的东西去当,本王绝对会杀人!”
舒雅歌楞了一下回头,安平舒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脸色有些难看,可是气色好了许多。
“你醒了,我去叫人伺候你!”舒雅歌有些艰难的起身,却被他拉着手。“别走,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救我,我的意思是,晴儿,谢谢你。”
“我听青衣说,是你救了我,因为你救了我,才会被楼挽仙抓住的。”舒雅歌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因为救我,你也不会成为他打击的对象。”
“我们是夫妻,我救你不是要你的感激,我是害怕你离开我。”安平舒砚握住她的手。
舒雅歌抚摸一下额头,“侧妃对你恨关心!”
“我们能不能不要提被人,就我们夫妻两人?”
“好,不提别人,你的救命之恩,万死难报!”舒雅歌有些的窘迫。
“你也知道救命之恩不能报,怎么就对我这般苛刻!”安平舒砚一把拉过舒雅歌坐下来,“我答应你,从此以后,我们好好相处,不在吵架?”
“你放手,侧妃会不高兴的。”舒雅歌伸手推他的手。
“你虽然忘记我,可是你还是心疼我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拖着病痛的身子过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你能看我吗?我知道你心里内疚,可是楼挽仙的事情真的不关你的事情。”
“安平先生,我想你是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我跟楼挽仙么”
安平舒砚伸手抱着她,“放心,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总能把以前的那个苏晴找回来。”
舒雅歌想说什么,却听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咳嗽一口血就咳出去,她大惊,慌忙着要找大夫,安平舒砚却拉着她,声音微弱的道,“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舒雅歌端了茶过来,“你要吃药,我找蒋太医帮你开几服药!”
“我一个大男人吃什么药?过两天就好。”
“你也跟我说要吃药才会好的。”
“我身体好,不像你,是伤了元气……”话没说完,安平舒砚一口又呕出血来。
“王爷!”
“好,只要你给我,我什么都吃,别担心了,我真的没事儿,我们一起吃,你吃,我才吃?”
出京
舒雅歌皱起眉头,“哪儿有你这样的,你现在是……我的毒都已经解了!”
“我让你吃药是养着身子,为我们以后生宝宝做准备!老天爷不会真的绝我的!”
“你那么喜欢孩子,就找……”
安平舒砚剧烈的咳嗽起来,舒雅歌赶紧替她抚背,“你没事吧!”
“大夫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再气本王,本王说不定就被你给气死了!”
“我气了!算了,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舒雅歌挪动一下身子,觉得腰还是疼的厉害。
“怎么,哪儿疼?”
“浑身都疼!”
“忍几天就好了,许久没有过过,自然不适应,我们以后可是要多加一把劲,我相信你一定能怀上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舒雅歌看着他。
“没,我不想死,你在被人下毒,我可能只有拼了老命了,就是人家说的,精尽而亡了……”安平舒砚挪动一下身子,“我要喝水!”
舒雅歌瞪着他一眼,抓过杯子递过去,“给!”
“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安平舒砚委屈的叫了一声。
舒雅歌气的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王妃,你去哪儿?还说救命之恩……”
“我去茅房啊,不可以吗?要不要去啊!”
“去也可以!”
“那你去……我不去了!”舒雅歌坐下来,伸手抚摸头,心里暗自的想,他怎么没被毒死。
“别生气啦,我跟你开玩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从后边一把抱着她,她一怔,本能一拐子就拐过去,安平舒砚立刻叫起来,“你谋杀亲夫啊!好痛,我胸口……”
“喂,你没事吧!”
安平舒砚抚摸胸口直接倒地上去。舒雅歌赶紧的蹲下来,伸手要扶,可是安平舒砚却是扭动的不行,她扶不住,“喂,你怎么了……喂……”
“疼死我了,浑身都疼!”
舒雅歌搬过他,心里暗想,“你不会有心脏病吧,”话没说完,被人一推,自己摔倒递上去了,安平舒砚一下子就压过来。
“你想干什么!混蛋!敢骗我,想死是不是!”
“不想!”安平舒砚看着她,“我要帮你检查一下毒清除没有?”说完安平舒砚伸手解舒雅歌的衣服。
舒雅歌一把抓着衣服,朝安平舒砚拍过去,被安平舒砚抓着手,“你被想歪了,我真的只是帮你看看身体还留着余毒吗?放手啊……干嘛,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我没有摸过,我没有亲过?害羞什么?”
“我自己会看,不劳烦王爷你,王爷你还是把你有限的精子留给那些喜欢帮你生孩子的女人吧,别浪费在我身上,反正又不能开花结果?”
安平舒砚压在她的身上,“每一个都要开花结果吗?那岂不是全世界的人多的都装不下。大多数的还是只开花,不需要结果的。”
“你压的好疼!”
“习惯就好。”
“安平舒砚,我再说一遍!”舒雅歌喘口气。
“什么?”
“从我身上滚开!”
“你就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我又没让你救我,谁让你自作多情,干嘛,救了一命,就要我以身相许啊!”舒雅歌怒!
安平舒砚低头下来,“女人要温柔一点,男人才喜欢嘛,你干嘛老对我凶?”他话刚说完,却有自言自语起来,“不过越是凶,越是像,带着刺的花,越让人想要摘!”他突然抱着她翻身,手扣在她的腰上,不让她起身。
舒雅歌侧开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以前不一样!”
“狗改得了吃屎吗?”安平舒砚翘起眉峰问。
“你他妈才是狗……”
“那就是一团屎?”
“雪侧妃才是一团屎!”
“她属于狗屎?狗不吃狗屎的!”安平舒砚道。
“你他妈以前是什么?”
“我以前不是狗!”安平舒砚笑,“来,吃一口,让我尝尝什么味道。”
安平舒砚推开他的脸,“你是不是也失忆了!”
“嗯,反正我记得的时候,我身边就躺着一个小美人?”
“打住打住,我实在是受不了!”舒雅歌道,“安平舒砚,你要到追老娘,不是这样的!”
“本王如此玉树临风,追也是你追本王!”
“我看不是被雷劈了就是脑袋撞门上了,我看看,你脑袋没事儿吧……你在这儿跟我发什么颠……你神经病犯了,以前那些事儿,你当垃圾啦…哦,你当我三岁小孩,哄一哄就行,放手,我要起来!”
“不放!我就不放!一辈子不放手!”
“天!”舒雅歌索性躺下去,“天,你救救我吧……”
安平舒砚抚摸她的头发,“你不让我,我让着你行了吧。娘子,我们和好好不好?”
“随便你啦!”
“那娘子,你亲我一口可以吗?”
“不可以!”
“那我亲你可以吗?”安平舒砚问。
“不可以!”
安平舒砚叫,“不行,非选一个,否则,我就不放你起来。”
“随便你,反正压死的人又不会是我?”
“可是我会死呢,到时候人家会说……”
“好好好,我斗不过你,我投降,我举起双手投降,随便你吧,你放开我,祖宗……”
安平舒砚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安平舒砚叫起来,抱着舒雅歌狠狠的亲了一口。“你放心吧,我把苏家都帮你安置妥当了,当然,我是请别人出面的,还有,宝宝的事情一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谢谢!”
“不用谢!”
接下来的几天,舒雅歌都觉得安平舒砚的怪异的很,对她千依百顺,温柔似水,她忍不住偷偷问青衣。
“王爷的身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这个!”
“我是说,他这里吗,脑袋会不会有问题?”
“娘娘怎么会这样问?”
“我!”
“圣旨到!”
安平舒砚领着人出去接旨,安平舒砚去前线的旨意下来,出云国已经攻占白屏等又攻陷二十几个镇,别的小国也在蠢蠢欲动。皇帝下旨,让安平舒砚立即平叛。
两日后安平舒砚就轻装简从,奔赴前线,皇帝送他倒城郊三里,拉着他的手是语重心长。说了一番客气话,最后下了死命,要安平舒砚必须将出云国赶出去,可是舒雅歌却看着皇帝眼中的诡异。
皇帝有阴谋的。
舒雅歌心里明白他们的打算,太皇太后是要他远离京城,大有划地而治的意思,她想靠着这样的来平衡安平舒砚的关系,可是她却低估了安平舒砚的野心。同时太皇太后是巴不得苏晴这祸水早早的滚出京城去也好。
皇帝却是想凭借这次机会弄死安平舒砚,那句打仗是要死人的,让他是兴奋不已。
不管如何,安平舒砚却是得偿所愿,舒雅歌知道,安平舒砚如果得到北军,不出三年,只怕太皇太后也控制不住他了。
正要离去的时候,一个太监却送来一件东西。
舒雅歌有些好奇,这个盒子是送给她的。她打开盒子,看着竟然是太傅府的地契,她忍不住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是萧王爷送来给王妃的!”
安平舒砚听着,脸色有些变了,拿了盒子过来,丢给太监,“苏家还有那架子……也不怕在遭一次火灾,拿回去还给萧王爷吧,本王的岳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收萧王爷的东西……再说了,你送这么一座宅子给本王王妃算什么?”
安平舒砚是拽着舒雅歌就离去,将她给塞进马车里!
“喂!”
“本王这是打仗,不是去玩!要不把你丫头留下去伺候别的夫人?”
安平舒砚又下车说了什么,很快就上车坐在舒雅歌身侧,“好了,你现在真是可以见白骨累累的状况了,心里有没有那么一点害怕?”
舒雅歌笑,“还是不要吓坏了你的小美人侧妃娘娘才是!”
安平舒砚笑了笑,不答话,正要走,后边有人跑了过来。
“苏姐姐!”
舒雅歌掀开帘子,往外看,却见着醇乔跑了过来。
“醇乔小姐!”
“姐姐!”醇乔过来,“姐姐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多久,姐姐一路保重!”
“你也保重,谢谢你来送我!”
“我没有什么送姐姐的!”醇乔道,“我这里有一把刀,送给姐姐防身用!”
舒雅歌接过来,“谢谢。”
“姐姐,那边苦寒,你要小心身体。”
“你也小心保重身体。”
马车飞快的在官道上奔驰,舒雅歌没有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这个女子,她在此回来的时候她的艳丽葬送这一片繁华中。
总有人无奈的要离去。
舒雅歌看着站在路边送别的醇乔,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惆怅,仿佛最美丽的东西被撕裂。再次见她的时候,她坟头的青草都已经很高,谁也不知道曾经这个美艳的女子对爱情的追求。
一路上舒雅歌心里都有些不安,安平舒砚问,“王妃学识渊博,你觉得我们多久能将出云国赶出去?”
“不知道?我又不是算命的!”
“你那镯子挺漂亮的,我怎么没看见,收起来了,怎么不带着!”
舒雅歌也是迟疑,“我没见着,中毒后,我还以为你拿了!”
“我拿你那破东西做什么?”
似乎要客死他乡
“我拿你那破东西做什么?”
“那去哪儿了!当时就你……”舒雅歌想起她莫名的出现,不知道是什么?“算了,不找了!”
“不是你家的传家宝,怎么不找了!”
“我的意思是,你找她的时候,他不出来,不找她的时候,她就出来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恨多事呢!”
“知道了!”
马车跑了二天,颠的她快呀吐了,索性的她定力好,两人在路上虽然同车,倒是没有再起什么冲突,安平舒砚只带了她跟郑盈雪出来。不过,要知道安平舒砚一直呆在她这边,郑盈雪只怕是鼻子都气歪了。
不过她才懒得理她,她抓了书过来研究,安平舒砚的看着那上边的字,笑了一下,“你写的字真的很丑,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怀疑我不是你老婆!我不介意。休掉我,赶走我,我也乐意!”
安平舒砚呵呵笑,“没事,我就说一句,瞧你又生气了……不过,你不认识的字,可以问我……我可以告诉你……”
“我是笨蛋吗?我堂堂苏相的女儿,我不知道,需要问你?”
“可是你这样每次都两本书两本书的看,我瞧着都觉得你挺揪心的!”
“我乐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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