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平舒砚回来之后,却突然变了性情,躲进的密室,不出来。一直把自己关在的他供奉他母妃的大殿中。
十一有些担忧,问着黄公公,“四哥还没有出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
十一心里不安,不知道他跟舒雅歌在那个狭小的山洞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他感觉到事态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四哥从来都是一个节次有度的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这一次的反常是因为四嫂吗?
安平舒砚的跪在地上,手中不停的数着珠子,心里烦乱急了。
墙头是一幅画,画上一个如花的女子,清姿妙曼,尽态极妍。女子下方供奉着这长生牌位,牌位上是写着孝德端惠皇贵妃几个字。
安平舒砚的哽咽难受,都言母亲盛宠,可是到死,她连一个皇后之位也没。
想到这里安平舒砚的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他抬起头看母亲,她的母亲还是如此的雍容华贵,他只要想起母亲时候他所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心里就忍不住的觉得愤恨。
他并不比其他的人差,甚至才华更甚,可是为什么的父皇却要选立那个女人的儿为储君,这个害死她母后的女人,安平舒砚紧紧的捏住的珠子,想要平息自己的怒气,可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恨从他胸腔发出,家国天下,他一定会比他强!
他越发的渴望那个位置,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四哥!”
安平舒砚一惊,手中的念珠突然断裂,落在地上散落一地。他抬起头,看着的十一,眼睛里竟是血红,他暗自压下心里的不安,微微开口。“你来做什么!”
“四哥!”十一进来,“你这么几日,去休息下一下吧,你一回来就在这里,你的身体如何吃点消。”
安平舒砚闭上眼,“你且去吧。”
十一给对着画行礼,“贵妃娘娘知道您这样,会担心的。”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母亲,母亲的音容笑貌油然在侧,她还是那么的年轻,她的生命定格在了二十几岁,再也没有人能夺走她的美丽。
安平舒砚哽咽一声,“我……”他闭上眼,“她怎么样了?”
“四嫂倒也没大碍……四哥,你去看看四嫂吧?”十一道。
“你去吧!”安平舒砚不等他说完,就抬抬手止住他的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四哥对四嫂……”十一哽咽一下,“四哥跟四嫂其实还是有情分的,对不对?”
安平舒砚回头看十一,眼睛里有股的失意,“她只是你四嫂!”
十一还想说什么,安平舒砚挥手止住,一个人坐下来来,捡起地上的珠子。他的面前出现两个人,一个人风华绝代,对她爱念之深,一个人聪慧绝伦,对他却是的冷淡的很,他们都有同样的面容,她们在他面前,要他分辨,可是他却已分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苏晴。
两个极端,一个人即使失去记忆,以前的点点滴滴难道真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安平舒砚手中的珠子又落在地上,圆润的珠子复又落入地上,滚到一边。
安平舒砚求助的看着画面上的人,喃喃开口,“母亲,儿臣是不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了?”他一低头,只觉得胸腔突然的被解脱一般,那一股怨气一吐而出,整个人轻松无比。
安平舒砚抬起头笑,“母亲,原来我是真的爱上一个人!”
十一刚出来,差点撞着人,一抬头看着,是萧明直,赶紧的道,“萧表哥,你来了,赶紧帮忙劝劝四哥,四哥最听你的话?”
萧明直点点头,“她可是好些了?”
“谁?”十一楞了一下,却不知道他竟问起舒雅歌的情况,惊的看着他,“萧表哥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四嫂?”
萧明直不语,“我去看看你四哥!”
萧明直在安平舒砚的对面坐下来,瞧着安平舒砚的,他闭着眼睛,看不清现在的神情。萧明直叹息一声,“容书?”
安平舒砚微微的张开唇,“你要说的,我何尝不明白!”
“你为一介妇人犯险,这一次算是大幸!如果有心人真的要,你岂不是?”
安平舒砚心里难受,他自幼冷清,想好的兄弟无几人,母亲在之时,他被宠溺万分,自然与别的兄弟疏远,极到母亲去世,他顿失去皇帝宠爱,又称为众人的奚落的对象,他早已经厌恶他们的薄情,可是这一番生死,却让他触动万分。
苏晴已不是苏晴,往日总总总在他心头浮现,他再想纵然一日君临天下,没了她,少了那个的女子依存,他也不过做第二个孤家寡人!没有人愿意对他真心相待。
他又何尝不知道,被一个女子牵绊,而且还是如此一个身份特殊的女子,如果一着不慎,他输掉的不光是自己,更赔上……他不敢往下想,他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手中翡翠顿时被捏碎,一个刺疼之感从他手心出来。
萧明直站起来,伸手拍他的肩膀,“你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动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不!
安平舒砚想否决,可是他只是动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他虽然隐藏着那份情分,可是对苏晴,萧明直比他更下不来手。他担心什么。
“你去办吧!”安平舒砚道,“且不要伤他性命,我与她在山洞里相互依存,若留下子嗣。只怕是往后更加难为?
内忧外患
安平舒砚心里微微的得意,一碗药,就可以将萧明直这个潜在的敌人葬送,他心里似乎很欣喜,可是又忍不住有些难过,什么时候,他最好的兄弟,也成为他的敌人。他也要借刀杀人。
晴儿,你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充满的神奇,让人看了一眼,妖娆万分,遭人喜欢。
“王爷!”青衣在外。
“何事!”安平舒砚抬起头问。
“小姐醒了?”
“醒了?”安平舒砚道,“她?还好?”
“好,只是身体有些虚,蒋太医说,要好好的将养着身子?”
“我知道了,去吧!”
舒雅歌睡了两日才醒过来,梦里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乱七八糟的人,零零总总,大约都是苏晴过往之事,有悲伤,有开心的,不过安平舒砚也许是没错的,这样的女人为了他,好像真的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一时间分不出哪儿是梦,哪儿是现实。
“小姐,你可醒了!”子冉放下药,扑进她的怀里,“奴婢吓死了!”
舒雅歌抚摸她的头发,“子冉吗?……我什么时候回来了?我这是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她有些分不出这是在幻觉的世界里,还是的真实。
“小姐,你醒醒,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你好好的,什么都没有?蒋太医看过了,您就身体有些虚弱外,什么都是好好的。”
舒雅歌抚摸自己的头,有点疼,“那王爷如何?”
“王爷也挺好的!小姐,来喝药。”子冉擦掉眼泪,端了药过来。
“放一边吧,我不想喝!”舒雅歌坐直身体,“是谁带我回来的!”
“是十一爷,小姐,奴婢以后都不离开你了……都是我的错,要是奴婢跟着小姐,小姐一定……”
舒雅歌惨淡的笑了一下,“你跟着我,只怕受到的罪更多。”舒雅歌活动一下身子,心里叹息,“我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奴婢日日期盼,小姐不会有事儿的。”
舒雅歌笑,“谢你了,我在,哪儿几日了!”
子冉道,“整整七日,加上你睡的两天日,今日也是第九天了。”
舒雅歌点头,“七天,我却觉得过了几十年……”
“你在哪躺着就是,可是苦了一般众人?”萧昱端进来,瞧着舒雅歌,“表嫂是受了一些,可是表哥却怕是……”
舒雅歌瞧着他笑,“我当谁呢?原来是萧公子,大财主!”
萧昱端坐在床边,眼神有些迟疑,“有几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表嫂?”
“我并非你表嫂!叫我苏小姐就好。”
“表嫂如今不姓洪了?”
舒雅歌笑了一笑,“昨日你我是主顾,今日却是陌路,身份不同,心境自然不同。”
萧昱端笑,“还凉着药呢?表嫂,你还是先吃了药吧!”萧昱端端起药走到舒雅歌的面前。
舒雅歌看着他,萧昱端的眼神有些闪烁,她心里一惊,难道这药有问题?
舒雅歌端了药过来,“劳萧公子帮我端药,我是几辈子的修来的福分。”舒雅歌端起药就要喝,萧昱端的神色微微舒缓许多。
舒雅歌心里一惊,只怕这药果真有问题,可是萧明直又为何要害她?难道是安平舒砚的指使。舒雅歌突然放下来,放在的一侧,“这是什么药,萧公子?”
萧昱端皱起眉头,“我,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药,你就将它端给我?”舒雅歌笑了起来,“难道是毒药,萧公子也给吗?”舒雅歌伸手,将药打翻,浓浓的药汁从柜子上流下来。
萧昱端皱起眉头,“你……您这是长性了?”
舒雅歌笑,“我知道萧公子不喜欢我,我也不希望你喜欢……”舒雅歌点头下来,“你放心,只要你萧明直不惹我,安平舒砚不惹我,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的阻力!可是……如果两位真的一心要跟我过不去,我苏晴贱命一条,拉上你们的,可是我赚了!”
萧昱端见舒雅歌这样,也不否认,“这里边是堕胎的药,既你无意留在王府,若是留下子嗣的话!”
舒雅歌笑,“你现在要我生,我也生不出来啊,多谢你四哥的这么多年照顾,我元气已损,所以,子嗣的问题,不用萧公子你担忧。萧公子你也别枉做小人……”
舒雅歌起身来,走到柜子里,拿出一包银子递过去,“这是还给萧公子的!”
萧昱端不解,打开来,看着银子,微微的皱起眉头。
舒雅歌坐下,“这些银子,是我还给萧公子的,那些梅花,只当是送安国公主的。”舒雅歌回头,吩咐子冉,“帮我送,送送萧公子……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萧公子请!”
“我是为你好!”
“承你情了!”心里有事恼,又是恨,她们怎么就巴不得她好,她转身开始翻柜子,拿出布扑在桌上,抓了东西往里边塞!
萧昱端皱起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不想寄人篱下了,憋屈!”舒雅歌看着,索性的抓起来全砸掉了,大步就跨门而出,差点跟青衣撞在一起。
“小姐这是去哪儿?”
“我是非要赖着你王府不成?离开王府,我就不相信我活不下去!”舒雅歌朝内院吼,一边说,一边的往外走,“安平舒砚,你这个混蛋,你既然巴不得我死了,往哪儿一丢还省事儿,带我出来做什么……”她只求安平舒砚给她一个说法,刚对他的态度有一丝改观,他就这样!原来堂堂男儿,说的那些话,原来都是放屁,不足一提。
“小姐这是怎么了?”青衣上前拉,“你身体虚弱,回去躺着吧。”
“滚开!”舒雅歌看着青衣吼起来,“我叫你滚开,听着没有?”
“小姐,你还是回屋子里歇着吧!”青衣拉着她,她动不得,她索性一把拔下的头上的簪子,抵在自己颌骨下,“滚!不给我滚,我立刻就死!”
十一跌跌撞撞的跳进来,“四嫂,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放下!去请四哥……四嫂!”十一过来,“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刚捡了一条命,又要折腾没了……”
“走开!”
“四嫂,你听我说?”
舒雅歌叫起来,“你也给我滚开……”她站在院子中,青衣跪在地上,拽着她,一圈人也跪在她的脚边,围了一圈。
“十一爷,太后驾到”
太监闯进来,跪在地上回话,“太后娘娘要见苏小姐。”
舒雅歌皱起眉头,手中簪子被青衣夺下,“小姐,话好说,你别伤了自己才是。”
十一上前来,“四嫂,太后突然驾到,只怕是……你得小心应对才是?”
“这太后又是谁,来凑什么热闹?”
“四嫂!”
舒雅歌跟人进屋子,正堂中端坐一个美妇,端起茶,神态竟是妖艳,舒雅歌进屋,站在屋子中,心里迟疑,这么漂亮的女人比安平舒砚也大不了几岁,怎么就成了太后,难道是后娘?废话,安平舒砚的母亲早作古了,不是后娘是啥。
那女人也瞧舒雅歌,修长的眼睛里竟是妖媚,她放了茶杯来,呵呵的笑起来,“这才几日未见,连哀家也不认得了!”
舒雅歌呵呵的笑了一下,对着她福了一福,站起起来,“太后吉祥,奴家是被娘娘美艳所惊呆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明珠果真呵呵的笑起来,“晴儿的嘴真甜!”她拍着身侧的椅子,“过来,坐在哀家身边,让哀家好好瞧瞧你。”
舒雅歌笑,独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太后这是要存心臊苏晴么?跟太后娘娘这一比,奴家岂不是要找地缝钻下去。谢太后赐坐!”
“呵呵……”李明珠笑,可是眼角露出一丝狠戾,虽短暂,但是舒雅歌还是感受到她的不满。
“大胆,太后何时要你坐,还不起来回话。”太后身侧的太监吼起来,李明珠低头,端起茶掩饰,并不打算呵斥太监,看来这该是李明珠的本意!
这太后叫李明珠,是先皇后的表姨妹,现在的皇帝的表姨娘,如果皇帝要杀安平舒砚,这表姨娘自然是该帮皇帝的,今日这太后来这里,只怕其中内容绝对不是探视如此简单。
舒雅歌并不打算与她起正面冲突,起身来站好,“哟,太后不是让我坐她身侧吗?原来太后不是想要我坐!那我便站着回话吧!”
帘子后头,安平舒砚着实紧了紧,舒雅歌要是这时跟太后起冲突,那后果只怕是不可想象。
李明珠一怔,但是很快恢复笑,回头斥责太监,“不许放肆,晴儿,坐,哀家怎么会不让你坐呢!赶紧坐下,你前些日子的身体有漾,不知道如何如何?”
舒雅歌笑,“贱妾庶民一人,多蒙太后关心,得了太后的垂询,苏晴是感恩不尽!”
“也不是哀家要管了这事儿?”太后放下杯子,一脸叹息,“你呢……也是不好生珍惜,王爷是多好的人……罢罢罢,前尘往事不提也罢,既然是你父亲求了哀家,哀家也就替你做一回主?”
舒雅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要做什么主。
“哀家有个远房表兄……人老实的很,去年死了妻房,你瞧着还行,哀家就替你主婚?”
安平舒砚一听这,眼睛都直了。
李明珠也露出不耐烦,“你既然已经被人休掉,赖在王府不走,这让人听你如何好?且不说你以前种种过失,杀了你也不为过,王爷既然好心,给大家都留一个台阶,你呢,赶紧的下吧!”
多直白啊,苏晴,你就一弃妇,给你做媒是跌身份的事情,是看得起你,你要知足。
舒雅歌真恨不得妈粗口,她是谁?她不是苏青。下台,下你老妈,她是该下也轮不到她这个后娘小三来说话,她这是来说亲还是存心搅局的。
安平舒砚已经捏紧拳头,他瞧着她的脸,心里十分担忧,如果她真的嫁过去,那可能吗?
“嗯,太后!”舒雅歌微微上前一步,装作询问,“要是嫁给您表兄以后,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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