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十一爷,禀十一爷,那个山坳发现一条女子的腰带,好像是苏小姐的!”
“快带本王去!”
舒雅歌将鞋子一丢,袜子一拖,伸脚出来,脚趾头蹦跶着。舒雅歌抬起脚放安平舒砚面前“……四王爷,这可是好东西,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洗过脚……愿赌服输,亲吧!”舒雅歌的脚就要贴往安平舒砚的脸上。
安平舒砚的一把抓住,握住这只脚,指尖轻轻的抚摸她的脚踝!
“赶紧啊?虽然我半个月没洗,高贵的王爷,您就将就一些……老鼠肉都能吃了,亲一口脚又不会怎么样?”舒雅歌说完,抬起脚往安平舒砚的脸色踏过去,安平舒砚用手的抓住,抬起头看着她的小脚丫白嫩莹润,小巧精致,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亮下,泛起柔和的光。她本来极其注重仪表,以前每一片指甲都修的整整齐齐,可是自从那日,她失忆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修边幅,指甲冒出浅浅的一层,不过这样的微微的凌乱,更显得真实。
“亲啊!像你伟大的主人的脚献上你的最诚挚的吻。”
安平舒砚的大手包裹她的小脚,从没想到一只脚也会这么美。
“喂……”她有些的急了,要缩回来,“不亲算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着,微微的低头,竟是真的吻了一下,她一怔,挂着害羞的红晕,想要缩回来,“那个!”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住,“晴儿原来是好这一口?”
“谁好这一口!放开!”
安平舒砚抓着脚,拇指微微划过她的脚心,她痒的叫起来,“好痒……放开!”
安平舒砚不仅不放,将她的脚抓过来,又吻住她的光洁的如玉一般的脚背上,舌尖划过去,留下一道痕迹……
“不要,痒痒……”她忍不住叫起来,脚心的酥痒,痒得格格笑起来,她乱蹬起来,不停扭着要挣扎着想抽出小脚丫。
安平舒砚笑,看着她抬起另一只脚踹过来,他却一把抓着,将另一只脚也脱过来。
“安平舒砚,你干什么……”
安平舒砚似乎故意逗她一般,将她的两只小脚都握在手里!
“不玩了!好痒……”她有些害怕,可是却痒的忍不住大笑起来。
安平舒砚却真的吻了她的脚,似乎越吻还越上瘾,一会轻轻咬咬这只,一会儿又吻那只,从脚趾一直吻到脚心。她笑得快要岔气!“你,停下来,我快,快受不了了……呵呵……”
安平舒砚没准备放过她,他的手朝着她的裙摆下伸过去,抚摸住她的小腿。
舒雅歌扭的更加厉害,“混蛋……呵呵,本小姐只允许你吻脚,呵呵……放手……”
安平舒砚拉着她,将她的脚放进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胸口的温度温和她的有些冰凉的小脚,舒雅歌触及一股温度,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安平舒砚的声音充满乞求。舒雅歌回神,眯起眼睛瞧着他,安平舒砚的眼中苦涩与不安,他又重复一遍。“我们和好吧。”
舒雅歌嘴角弯了一下,就要从他怀里爬起去,安平舒砚一把抓着。“本王一定会尽力的!”安平舒砚的手抚摸过她的腿,细细的抚摸,样子是如此真诚的乞求。
她皱起眉头,心里一阵震撼,可是一想起后院那么多的女人,还有那个虎视眈眈的雪侧妃,男人在发誓的时候一定是很真诚的,可是发誓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成为的烟消云散。
自己答应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到,何况只是带着的补偿的歉意,她不要,她不是苏晴,她的人生不该为爱情所牵绊,舒雅歌笑笑的妖娆,伸手出来,抚摸著安平舒砚的薄凉的唇上,朱唇亲启,吐出两个字,“做梦!”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捏住她的小腿,疼的她叫起来。安平舒砚强势道,“本王不需要你同意,本王只是在通知你!”说完抓着她的脚一扯,舒雅歌朝一下子就躺在地上!安平舒砚的过来,压在她的身上。
“孩子,会有的!”安平舒砚说完,一把就扯开舒雅歌的衣襟,十分急切的吻下去。
“疼!”背后的小石头,磕在的疼!“你这个无赖,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跟你和好?”
他眼睛微眯一低首,竟然狠狠地含住了那娇艳的檀口。一股淡淡芬香如似花香一般,缓缓地入了鼻间。久违的熟悉。
“你无耻!以前不要,现在不是自己的又要抢了,你……”
“谁叫本王是王爷!你是庶民,就强了你,又如何?”安平舒砚大手轻轻一按她那小巧滑美的下巴。微一用力,迫得她紧咬的牙齿不得已张开。唇舌攻入,不带温柔,只有侵略,一扣后脑,他深深地吸吮那一片芬芳泽美,他现在只想驯服这个野女人!两人身体的厮磨早已经沿着熟悉的方向去,他早被她挑起一股子难消情欲,安平舒砚抓着舒雅歌乱动的手。
舒雅歌抬起腿,刚一动,就被他死死的给压在地上,“你以为本王还让你得逞第二次!”
舒雅歌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心里是又气又恨,当她是泄欲工具,他这渣,虽然他长的很美,找她泄欲,她也不吃亏,呸,想什么呢?
“是吗……王爷!”舒雅歌不怒反笑,“您背后有只小可爱,您要不要看看!”
安平舒砚眉头一皱。
“你家亲戚,一只大老鼠正在你头上,您不瞧瞧,”
安平舒砚一仰头,什么都没有,回头看着舒雅歌抓着地上地上一块石头正压砸过来,他一把抓过,将她的手压回地上。他冷眼看着她,“是不是很想我死!”
做梦,他说她做梦!
是,是做梦!
安平舒砚心里绞痛起来,她的话,真的伤了他的心!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剑来,眼睛发红,对着她咆哮起来,“那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如何?如何!”
安平舒砚抓起剑,大手一把就捏住,血从剑锋留下来,留在她的脸上。
安平舒砚吼起来,“你不是要喝我的血,喝啊!吃我的肉啊,我把肉削下来给你。”
“你疯了!”舒雅歌闻到血腥味,叫起来。
“是,本王是疯了!”安平舒砚紧紧的盯着她,“本王变成今日这样,都是被你逼的!你只怕对本王低一下头,站在把我当立场想一想,你我又何必的走到今日这步!”
安平舒砚翻身坐起,“整个王朝,就没一个女子似你!”
舒雅歌一把抹掉脸色的血,尖声叫起来,“是,是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红颜祸水!”舒雅歌伸手就要夺剑,“那好我,让我劈你一剑,你我恩怨两清!”
安平舒砚一把将剑拿开,“恩怨两清?本王问你,如何清?你浪费本王八年的时间,你扰乱本王八年的生活,你占据整个王府八年,你……”
“好像是我比较吃亏吧!”舒雅歌拉起衣服来,“我从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变成现在这样残花败柳,我恶贯满盈,都是被你害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如果不是你,本王何须一忍再忍!”安平舒砚起身,一把将剑插,进地上,“你说,为什么你爹总要跟本王作对!她到底是疼你爱你,还是疼的是皇帝……他何德何能,竟然君临天下?”安平舒砚一巴掌排在石壁上,只觉得整个石洞都在颤抖。
“我是他的女婿,如果是本王君临天下,你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苏家一门如何光耀门楣?可是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跟本王作对,他不在乎本王,也不在乎你……”
“你做了皇帝,苏家会死的更快!”舒雅歌反应过来,一盆冷水就泼过来。不过想不到安平舒砚的跟苏家还有这层!
安平舒砚回头她,“苏晴!”
舒雅歌一甩手,“我不相信你的深情,看来苏相还是比较清醒,你这个人阴狠无比,又小肚鸡肠,怪不得我爹当年要反对我嫁给你!”
“你以为你会让你嫁给别人?”安平舒砚道!
“你有病啊!”舒雅歌吼。
安平舒砚坐在剑一侧。“该忌惮苏家是皇帝,不是我……他以为他全心全意支持的他,老二就真的会放心,他终究是本王的老丈人……皇帝是根本不会相信他的!”
舒雅歌有些糊涂,眨巴着眼睛看着安平舒砚。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这些话,以前他是不会跟她说的。
“本王现在给你两条路。”
“我选择第三条,我的人生没有人可以主宰!”
“你没的选择!”
安平舒砚道,“要么跟着本王是一起享荣华,要么就去死!”
,
“回禀十一爷,这里是有个岩洞的!”熟悉地形的猎户上来,“瞧着这雪,只怕是……凶多吉少!”
安平舒离皱起眉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本王挖!”
太监从山下爬上来,“十一爷,宫里来人了……太皇太后的回了,招您呢?”
十一对着那太监吼“四哥如此,本王如何能离开?”
“皇上有旨意,不让人传了四王爷的事进太皇太后的耳朵!”
十一冷笑,心里自然知道,那个人是巴不得四哥早死,可是的却又顾念的一干人等,只的吩咐道,“太皇太后若是问起,直说四爷外出去了,不能请安,我偶感不适,正吃了药,等雪停了,就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是!”
舒雅歌点燃的火,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先是又冷又饿,心里的恐惧越发冒上心头,她在想,自己来这里一趟,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舒雅歌搓着手,脸色没一丝血色,头发乱蓬蓬的,两个眼窝都深陷下去。
安平舒砚将她搂着,舒雅歌觉得委屈,“您的心肝宝贝,你将她置于何地?”
安平舒砚没有答话。
她笑起来,觉得有些苍凉,“罢罢罢,女人自古就是被用来牺牲的,其实说开了就好了,不过我很好奇,我跟她,如果有一天,她成为你的牵绊,你会怎处置!”
“成大事者不惜小节!”安平舒砚的手紧了紧,“本王既然将这事儿告你,你该知道其中深意!本王就只信任你,本王没精力顾念你的心情,你好好给我留着你的小命。”
舒雅歌叹息笑,“我的命不是谁想取走就能取走的!”
“郑盈雪不可能是你威胁,你不必处处针对她!”安平舒砚搂紧她,“她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我针对她?”舒雅歌哽咽一声,“小鱼儿也能泛起巨浪,王爷小心阴沟翻船。”
安平舒砚伸手捂住她的唇,“本王不想听你解释,本王知道,柚子里的毒是你下的。你跳湖里,就是的洗掉证据,你鞋子上沾了半年红的下的土,可是本王不像你受苦,你的身子你也不爱喜了吗?你不能为我,好好的活着?”
舒雅歌哽咽一下,笑“既然知道我对你心肝这样,你怎么还送走她。”
“是本王欠你!”安平舒砚搂着她,知道怀中的女子已经到了极限,她已经的恍惚,记不得自己在说什么了?安平舒砚抚摸她的额头,她这个样子,乖巧的很。
“那你知道不知道……”
“别当本王是傻子,本王也知道,郑盈雪肚子的孩子,你确实动了手脚!你不光在她身上动手脚,你在后院那些女人身上全部动了手脚,这么多年,你害死本王多少儿子女儿,你自己心里明镜似的!”安平舒砚知道,也懒得管,他也没有要让那个女人留下他的孩子。
舒雅歌睁开眼睛,可是只是一会儿,以前的苏晴这么强悍吗?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难道真是恶有恶报?
“别觉得自己委屈,委屈是本王才对!也难怪后院那些人拿你撒气。”
“留着我这个祸害,王爷心里一定十分不爽吧!”舒雅歌拱手道,“我与王爷也算生死一场,如果我们有机会出去……还请王爷能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生路,从此以后……咱们就是桥归桥,……”
“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情,你欠的,岂止是一个孩子?”安平舒砚抚摸她蓬乱的头发,还有八年,不九年的情分。
舒雅歌发觉其实安平舒砚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要是苏晴真的干了那么多事儿,应该没男人能忍受的了吧,可是既然苏晴这么可怕,他干嘛的非要将她留在身边,难道他是找虐?
心里变态?
她发现安平舒砚是一个极容易被激怒的人,可是他也是一个极自大难缠的人,两面三刀是常有的事,一会儿热情似火,下一刻可能就是的冰天雪地,他认定的事情,千方百计都弄到手,对于不关心的人,却是只要不挡他的路,不管好坏,却是一路畅通!他又是极其自私的人,看着后院那群女人自相残杀,他看的通透,却只在一侧看热闹,当然,他要是极其宽容的人……不过这样看什么情况……当然是对她而已,对人家雪侧妃就挺好的。
“能说说你,你跟雪侧妃的事情吗?”舒雅歌问。
“不能!”安平舒砚拒绝。
“干嘛,小气!好好饿…”舒雅歌吐出一口气。
“忍着!”
“你要是个三好男人,就该砍了自己手给烤好给我,然后告诉我,那是野兔子肉。”舒雅歌玩笑道,她现在也只有说话的力气了。
“你在做梦!”独臂的人,如何君临天下!快了,不出两年!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
“哎呀,算了……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间吧!好无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不提这个死字还好,一提,舒雅歌就觉得浑身瘫软,又冷又饿,最后的一丝活下去的力气都被抽干。
安平舒砚却陷入一阵憧憬起来,她抚摸舒雅歌拿乱糟糟的头发,想着总有一日他一定会将踩过他的人尽数踩入脚下!
舒雅歌看着好多吃的,鸡鸭鱼,什么海参鱼翅,应有尽有,好吃,好吃!屋子里边有暖暖的火,她整个人置身在温暖的屋子中……
洞口的雪速速的落下,安平舒砚一惊,赶紧睁开眼睛,拉紧的披风裹住怀里的女人。
“四哥,你在里边吗?”外边传来十一焦急的声音。
安平舒砚低头看怀里的女子,头发松散,小脸潮红,整个人慵懒之极,像一只贪睡的猫躲在的她的怀里,他突然有些的贪念这一刻的生死相依,至少有那么一个人,陪他走过这一段孤独。
“四哥……四哥,你要是还在,答我一句话?”
安平舒砚回神,赶紧整理一下神思,替她拉紧衣襟,用披风将她从头到尾巴裹起来,
“十一……我在!”
安平舒砚的看着那干涸的血迹,那蜷缩在一起的老鼠皮,一扫石块,将那老鼠皮掩埋起来,心里却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痛楚,出去了,他们还能这般相处?他低头在看她,她娇媚动人,他想将她这一刻的样子全部刻入自己的脑子中。
“四哥?”
安平舒砚抱着昏睡过去的舒雅歌从被推开的大雪中走了出去,他觉得抱着的人比整个天下还要浓重。
“属下护住不力,请王爷责罚!”付景旭跪在地上。
安平舒砚颓废,但是眼睛中却全是精神,“天不绝本王,本王日后定然是有福的!”
“四哥,四嫂没事儿吧!”
安平舒砚笑,无比的温和,“没事儿!”
……
安平舒砚回来之后,却突然变了性情,躲进的密室,不出来。一直把自己关在的他供奉他母妃的大殿中。
十一有些担忧,问着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