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两拳就甩过去。
七王爷被甩到在地上。大声的哀号起来,七王爷大声的叫起来,“皇兄,你怎么让这样的泼妇上殿,你要是不惩治,只怕是要让列祖列宗汗颜!”
“老七,你说什么话!”三王爷进殿来,“这是你胡闹的地方!老四,老四王妃历尽艰难才能回来,你怎么说出这些话?”
“三皇兄你当然站她一边,我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可是你孩子的救命恩人!”
三王爷一听是又气又急,“你说什么?”
“本王妃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质疑!”舒雅歌上前指着他的鼻翼,“四王爷在外跟人一打一枪的打,雨中滚,血中爬,那些将士一个一个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时候,七王爷你在做什么?”
舒雅歌一把拽过他,“你要是怀疑老四是假装的,故意受伤的,那好,你今日就给他去那地方躺三天,不吃不喝,我苏晴以后任由你差遣!”舒雅歌指着大殿中央。
“你们不就巴不得我们两口子回来不来吗……直说啊,用得着用这样的阴招损招!”舒雅歌大声的吼起来,“你们一个一个食君之俸,如何担君之忧的?四王爷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恨,他如今成为这样,七王爷你还要狠狠的踩他两脚,非得要他两脚一蹬,断气了,你才觉得解恨是不是?”
“四弟妹,少说两句!”三王爷道,“皇上,臣愿意带着御医去替皇上探望四弟。”
“准奏!”皇帝楞了一下,赶紧道,“苏晴,你不要生气,刚才老七不过是玩笑。”
“皇上可以拿一个兄弟的生死开玩笑,四王爷可就办不到。”舒雅歌一边说,眼泪就滚了下来,“王爷为了能减少伤亡,亲自探清敌情,为了让将士们吃饱穿暖,忧心无以,为了能打赢这一场战争,他是殚精竭虑,可是换回来的结果是什么呢?”舒雅歌问。“是你们的妒忌,是皇上的不满意,是向七王爷这样的人的诋毁。这里的大人,从小生在温柔乡,如何知道战争的残酷!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天上盘旋的苍鹰那么大个,就等着人断气,它立刻俯冲下来,吞噬尸体,你们没见过战场,焦土一片,寸草不留……”
舒雅歌回头过来,朝着皇上拜下去,“陛下,他们都是为陛下卖命,陛下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他们。”
“朕,朕一定会重赏他们!”皇帝听得是胆战心惊,他哪儿见过苏晴说的场面,不过一想起来,都觉得是浑身发冷,苍鹰吃尸体,遍地无人烟,那该是如何的惨烈。
舒雅歌的话让他十分惊惧,想着那些人,身临其境,自然是该要赏赐!
“赏,朕要重赏各位将士!”
舒雅歌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清单递过去,“皇上,臣妾已经替你算好士兵们的抚恤以及奖励的金额!”舒雅歌将清单奉上,“一共是四百万两白银……”
“四,四百万!”
众大臣抽一口气,皇上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看着舒雅歌递过来的清单。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四百万两,谁这么大的口气?”
皇帝是如临大赦,朝着太皇太后走了过去。
太皇太后颤颤巍巍,依旧是一脸笑容,“苏晴,哀家来看看你!”
舒雅歌冷笑,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可惜她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活的是风生水起。
“拜见太皇太后!”
“你刚才说要像皇上讨四百万两银子?哀家没有听错吧,你知道一年国库收入有多少……”
舒雅歌笑,“太皇太后也可以不给啊。”
太皇太后一愣,这钱肯定是要赏的,不过四百万两确实是超过预算,太皇太后只想与苏晴讨价还价,没想到舒雅歌竟是一口回绝,让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
太皇太后毕竟见多识广,立刻笑了一下,“哀家知道老四委屈了,你放心,哀家不会让老四一脉就此断了。”太后太后道,“以后由你主持四王府的大局,谁要是敢不服,哀家替你做主。”
舒雅歌很想大笑,这位老太太真的以为她苏晴是天真的小姑娘,要的就是四王府,王府本来就是她苏晴的,她凭什么需要别人的撑腰。
舒雅歌笑,“太皇太后,四王爷的一脉不会断!”
“你,你怀孕,还是那个那个侧妃怀孕了,哀家怎么不知道?”
“您当然不知道!”舒雅歌笑,“这是事,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而且王爷也是最近才知道?”
“嗯?”
“我在嫁给王爷之前其实就与王爷珠胎暗结,这也是为什么我非要嫁给王爷原因!”舒雅歌笑了一下。“我当年去养病其实是怕引人耳目,特意避开众人去生产,此事是众人可找我父亲过来对质!”
“那你的孩子呢!”皇帝问。“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的孩子被人偷走了。”
“谁!”
“出云国的左贤王!”舒雅歌低头下来,“其实苏柯就是一直潜伏在苏家,这一场战争也是他个人为个人私欲而引起的。他留在苏家,见我生了孩子,便说服我父亲,要将孩子送人,怕落忍话柄,父亲果真被他欺骗,他将我的孩子偷走,还让人给我下药,清除掉了我这半年多的记忆,所以……”
众人听着,简直就死目瞪口呆。完全被震惊。
太皇太后大声的咳嗽一声,吐出半口血,她将帕子拿起,藏了起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孩子现在在何处?”
“我跟王爷也正在找?”舒雅歌微微的弯腰,“曾经苏柯拿孩子与王爷交换,虽然这是王爷唯一的骨肉,可是王爷却一口回绝,因为众位将士的血是不能白流的,他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害了大家,害了朝廷,如今苏柯已被射杀在两河口,我也与出云国递交和解书,从此以后我们互不侵犯,如今之计只是犒赏北陵军以及如何救醒王爷找到王爷的骨肉是大事。”
王爷的子嗣
“也就是这个孩子到底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太皇太后讽刺的笑了一下,“说来说去,苏晴,你还就是要银子……哀家告诉你,国库空虚,你要的银子没有!”
“太皇太后!”西门将军也是面带怒气,“我带领这些将士出征,我不为自己,难道这些将士是白死了……”
“西门将军!”太皇太后咳嗽两声,“哀家知道众位将士的苦心,可是连日旱灾,到处都民不聊生,哀家已经缩减后公开支,可是也是杯水车薪!”
“太皇太后以为这些银子是苏情要的!”舒雅歌笑起来,“臣妾的要的可没有这么多!”
“苏晴,哀家知道你幸亏了,你的名字会一直标榜史册。”
“标榜史册的事情留给后人说就好,我现在也该为我自己打算一下!”舒雅歌道,“在如此极端的情况下,这些将士愿意听我苏晴的话,我感激他们,我曾经打印过不会亏待他们,我提议将所有的将士官升一级,另追加奖赏五十万两!”
“咳咳……”话一出口,皇帝顿时愣住,“还五十万两!”
“皇上,臣妾的话还没有说完,”舒雅歌道,“王爷为国为民成为这个样子,往后的生活,必然是一个大问题,王府那么多人,吃喝拉撒都是要银子的,所以,我要皇上给王爷五十万两的抚恤银!加起来就是五百万两!”舒雅歌伸出一只手,“皇上跟我怎么样答复?”
“太皇太后!”皇帝求助的看向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身体越发的难受起来,忍不住又咳嗽了许久,“苏晴!”
“太过分了!”太后从帘子后便出来,“你以为皇上是金山银山,五百万两,苏晴,你拿那么多银子干什么,这银子是你要的还是谁要的。”
“我答应给众人的赏赐,半个子都不会落下!”舒雅歌笑,“太后以为我苏晴却银子吗?王爷拿的五十万两,我也会分给众位跟随王爷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我苏晴负担得起王爷的下半辈子!”
“王妃!”
“稍安勿躁!”舒雅歌安慰身侧的西门将军和许岩。
“既然负担得起,为什么还要向朝廷伸手?”
“早知道会有这事,太后为什么不劝皇上直接向出云国投降就是了,还打什么仗?各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投降啊,不费一兵一卒。太后你也可以安详富贵尊荣!”
听着舒雅歌的讽刺,皇太后是气的不行,她伸手指着苏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你……”
“我今天算是看清楚皇上,皇太后,太皇太后三位都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人,后世史书如何写,那就不得而知了?”
“四弟妹,此事好商量,你如何能这样的说?”三王爷拉着她,“你刚回来,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四弟如何!”
“他还死不了!”舒雅歌俏笑起来。“在这些人没有给他一个说法之前,他怎么都不会咽下这口气的!”舒雅歌哽了一声。“我到时候要看看皇上如何向皇帝家的列祖列宗交代?给本小姐搬跟椅子过来!”
“四弟妹,你别任性了!”三王爷拉着她,“你今日让皇上老祖宗都没有面子,看着三哥面子上,先回去,此事我再去与老祖宗说说!你的求情并无过错,我会督促户部那边,看看国库到底还有多少银子!”
“我可不那么想?”舒雅歌笑,“说起赖账,我可不敢朝着皇上要银子!”
“咳咳!”太皇太后咳的不行,皇帝赶紧的跪着扶着太皇太后,小声道,“老祖宗,您怎么了,您不能有事儿,老祖宗,赶紧传太医……”皇帝吼起来。
“苏晴,老祖宗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一定要你偿命!老祖宗,您不能有事儿。”
舒雅歌坐下来,“皇上你急什么,列祖列宗一定会保佑老祖宗长命百岁的。”
“苏晴!”皇帝气恼,几步窜下来,“你到底要朕怎样!你们都逼朕,你们到底要朕怎么做才能让你们满意!”皇帝看着苏晴。“你要银子没有,要朕的命,拿去算了。”
“皇上!”一干大臣全部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三王爷急的不行,“皇上,你不能说这样的话。”
舒雅歌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笑起来,“怎么,死人吗,谁家没有死个把人,皇上的亲人是亲人,那我苏晴的丈夫就不是人……那些将士们的家眷就不是,您急什么?不就是咳嗽两声,您就急成这个样子,那些抛头颅洒热血,将命留在战场的人呢,她们就是木头桩子……”
舒雅歌扯下自己的面巾,露出她满身伤痕的脸,皇帝看着,吓了推开几步,舒雅歌往前过去,“陛下,你看见没有?我的;脸。你知道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有多么重要,您看看现在的我,如果不是您的一声令下,不是您发起的这一场战争,我永远都会是那位清丽绝伦的王妃,可是我现在像什么?”舒雅歌抚摸自己的脸,靠近皇帝,“我现在很丑是不是?你知道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吗?要不是抱住你的江山,你的那个位置,你觉得我会成为这个样子吗?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你!”
皇帝吓的翻到在地上,他张皇无措,在太监的扶持下,挣扎几下才起来。
太后大步过来,抬起手就要扇舒雅歌的耳光,舒雅歌抓着她的手,狠狠的甩一边去,“贱货,什么时候朝廷大事也轮得到你这个女人参与,滚!”
太皇太后喘气过来,“苏晴,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逼宫吗?”
“我又不做女皇帝,我逼宫干什么?”舒雅歌问,“太皇太后,您想的真是太多了。”
“那你这是干什么?”
“讨要我苏晴该得的东西而已!”
太皇太后起身来,“哀家知道,我们皇家对不起,老四对不起你,现在是我们对不起你!哀家也对不起你苏家!”太皇太后朝着舒雅歌走了过去。“哀家到现在知道谁是中心之人,我现在就将你父亲找过来,让他官复原职,咳咳……”
“太皇太后,您是明白人,苏家跟我已没有关系,嫁出去的女儿泼不出去的水,我现在是您的孙媳妇,=四王爷的妻子,这些我知道该是四王爷给皇上要的,可是四王爷成为这样,他要不了,只有我厚着脸皮不顾羞耻跟您讨要了,你要是连这点都不给我,那您真是太委屈四王爷了,您委屈老四不要紧,他是您的孙子,不敢对您怎么样?可是这些将军,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就不知道该怎么想?”
太皇太后笑,“哀家告诉你实话,国库现在空虚,你要那么多银子,哀家哪儿去给你凑,难道要哀家卖了不成?”
“那可是您的事情,我可关不着,我管得着的就是如何能打仗!”舒雅歌眯起眼睛看着她,“您年纪大了,有事事情也许听不太清楚,可是说真话,我还真不想跟您说一些事儿?有些人在您这儿说了多少老四的坏话,我暂且不说不提,人都是感情动物,自然有喜有不喜欢的,大家不喜欢四王爷也不要紧,他又不靠着人喜欢生存!”
太皇太后笑起来,“苏晴这张嘴简直就是甜,别说你脸上只有这几道疤痕!”太皇太后抚摸舒雅歌的脸,“你就似乎满脸都是这样的,也足以让男人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太皇太后的话带着阴沉。
舒雅歌不在意淡笑,诅咒她毁容又如何,不给她的银子,小心她弄得朝廷天翻地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太皇太后转身过去,“丞相可在!”
“在!”
“六部可在?”
“太皇太后!”
“你们立刻清点,将手里所有的银钱全部清算出来!”
“太皇太后!”皇帝也是一惊,五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足足比预算高出五倍,皇帝对太后的话不理解,拉着太皇太后道,“老祖宗,你这是要做什么?”
“皇上,老祖宗答应犒赏北陵军!要六部给我凑钱呢?”
“老祖宗!”
“什么都不要说了!”太皇太后闭上眼睛,“传旨,犒赏北陵军!丞相,你就代皇上前往!”
“是!”
“那苏晴就替所有的将士谢过皇上,谢过太皇太后!只是不知道这些银子什么时候可以凑齐?”
“哀家答应的事情什么时候不作数?”太皇太后有些生气。
舒雅歌笑,“老祖宗,你可是别这样想,你要是发布出来这些犒赏的银两呢,给我说,我苏晴帮您凑,不出三日,别说是五百万两,一千万两,我也帮您凑齐。”
“就三日!”太皇太后看着她,打量她,“郑盈雪呢?”
舒雅歌皱起眉头,“可不巧,她啊,整日守护王爷,都变的不成人样了,您也知道,王爷待她可是一往情深的,人如何能不知道感恩!”
能感恩,也就会记仇,这老太太狠起来的时候,她可领教过,说道底,安平舒砚成为这个样子,也全是拜她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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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将军都回去。回去告诉自己手底下的人,太皇太后高瞻远瞩,皇上是洪福齐天,三日后立刻回将各位的赏银送到,到时候一定要尽心恭迎!”
“是!”
将军们跪安,推出去,舒雅歌跟在他们身后,从大臣面前走过去,她的脸,留下几道深深的疤痕,全是那一场弄卷风吹起的沙石割伤的。
她原本可是除去,可是她知道太完美的东西终究不太真实,何况,她如今要那美艳的脸作何。她现在是越低调越好,越可怜越会有人疼。
她终于松口气,五百万两已经是极致,她估摸过,她这一狮子大张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