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给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开,水笙下意识的胡乱抓住了软褥,不想却碰到了发簪,她一把攥在手心。
白瑾玉被她卡在里面,紧致的内壁差点让他马上缴械,他喘着粗气,刚要动上一动,忽然瞧见眼前银光一闪,他大惊失色赶紧伸手去拦,紧绷着的神经一放松,顿时将一切都泄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水笙眼里噙着泪花,她万念俱灰,狠狠地刺向自己脖颈!
作者有话要说:妖对不起你们,想来想去为了剧情的需要,这两章故事的走向,就变成了瑾玉得逞和受伤,所以,得逞和受伤未遂算是共存了,捂脸……这真是是剧情需要。
☆、共妻守则九
第九章
水笙眼里噙着泪花,她万念俱灰,狠狠刺向自己脖颈!
白瑾玉下意识挥手去挡,她抱着自杀的念头劲头凶猛,一下子就狠狠扎进了他的手掌,血滴顺着他的手腕却又滴落在她的脸上,本来是已经闭着眼睛等死,结果未见疼痛诧异睁眼的水笙顿时尖叫起来!
白瑾玉手一抖,她就撒手不敢再动了。他见未伤着她先是松了口气,继而掌心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你这个蠢女人!”他咬牙道:“真该给你送回山谷树上去!”
这场面极其讽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下面最隐秘的地方还嵌在一起。水笙就像是傻了一般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白瑾玉忍住骂她的冲动先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一手拔出掌心的发簪,一手从她身下拽出带血的白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入她身底的,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随手给她盖上薄被。然后慢条斯理地单手穿上亵裤披上外衫。
她一动不动,目光一直盯着床顶,他在地上叮叮当当捣鼓了一阵,可能是找些包扎的东西,等他再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手上也简单做了处理,包着白色的布条。
而水笙,她的脸上还有血迹,白瑾玉拿了沾水的手绢递给她:“擦擦脸。”
她呆呆躺着,身体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于是她看向他,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于是她一直看。
白瑾玉终于坐了下来,他带伤的左手轻轻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右手轻轻擦拭。
掀开薄被,她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都是他的作品,下身处血迹尚还可见。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感到抱歉。
他留恋地在那些青紫上面摩挲,到了双腿间,轻轻将流出的血迹和浑浊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轻轻啜泣。
白瑾玉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以后都不会疼了。”
她任泪水模糊了双眼,只默默流泪。
之后是一天还是两天了,水笙一直赤,裸着躺在床上,她哭了睡,醒了哭,一直模模糊糊地躺着,她不吃不喝,白瑾玉兄弟几个人轮番看着她怕她轻生,可任凭谁来劝谁来喂,她也不肯张口,倒是白瑾玉强用口对口的方式给她灌了几回汤汁,还给她穿上了
小衣中裤。她反抗不动也任他所为,迷迷糊糊地还不时睡着,仿佛就这么睡下去就能回到现代。
晚上仍是瑾玉和她同床共枕,他往往是抱着她轻轻吻她,却再没有强行进入她。
水笙做了一个梦,她又梦见了那个长桌,不同的是,当她光溜溜地躺在那里,冲进来的不时瑾衣,而是周景春。
她想起成亲前这个人曾找过她给她道歉,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又想起她说白瑾玉的话,忽然间一下子就惊醒。屋内黑漆漆的,是个夜晚。
脖颈下是男人的胳膊,他给自己搂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
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动了动想要起来。
白瑾玉登时醒了:“水笙?要起夜?”
她头脑无比的清醒,一时间就像拨云见日般充满了希望,因为心里想通顺了所以一下就感到了饥饿,水笙也不矫情,对着他大声说道:“我饿了!”
他一怔,继而轻笑着吻上了她的唇。幸好只是蜻蜓沾水般碰了碰,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口咬下去。
白瑾玉出去给她找吃的,不一会儿就端回来两碗稀粥和两个馒头,还有点小菜,都是白天剩下的,她二话不说就是吃,吃饱了就起来穿衣裙。距离亮天还有半夜的时间呢,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水笙开始思讨自己的将来。
他没有强求她睡觉休息,她折腾到了亮天,就说要出去,也不管白家人是什么样的态度,自己就一门心思出门了。
她身上没有银两,也是人生地不熟的,白瑾玉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出门,当然他也是好奇她的去处,就让白瑾塘跟着。水笙只当不知道有人跟着,她记得周景春说的那个胡同,直接打听了,当然有人指点,找周捕快家还是很好找的。
之所以来这么早,就怕她不在家,或者是去了县衙,那个地方水笙一辈子都不想去。还好她敲门的时候,刚好是周景春才起来在院子里晨练。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少年,他摸样清秀,还没等她细看,一听说是找周景春的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周景春!有人找你!”
她跟着他走进小院,发现里面是个四合院,周景春跑了过来一见是她吓了一跳。
“你真的来了?是不是白家骗你了?”
一个厢房里忽然走出一个捕快打扮的男子,他和水笙点点头,回头
和少年说了句之夏给客人倒点水,然后伸手给周景春落在地上的长腰带重新掖好,说他去县衙先走叫她别耽搁太长时间。
水笙打量着周景春,后者大咧咧地拍着男子后背:“快走吧,啰嗦!”
她热情地给水笙带到屋里,叫之夏的少年真的端了茶水来,周景春挥挥手打发一边去了,这才细细问她怎么回事。
水笙只说自己以前真的是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现在嫁人了才知道有点惶恐不知所措。
周景春听了这话乐不可支,她给水笙细细讲了金元的律法和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共妻的历史,水笙发现白家没有骗她。
金元女子多金贵,大多是不思进取,只知道受宠生子,律法也真的规定女子成婚后不生子则不能无故和离,若真的有问题,却要在至少生一子的前提下向当地部门提出和离,然后还得等待批准。
这个世界走到哪都是共妻,而金元,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真是很少。水笙又询问了有关自己成婚后的福利,周景春告诉她白家应该会给她聘礼,有明确的契约,否则就是骗她。
说起骗她,水笙有点好奇白瑾玉骗婚的事,她本着找他把柄的态度打听个彻底,周景春说起这事义愤填膺。
原来白瑾玉原来有个未婚妻是米铺之女,传闻他对她用情至深,可后来他爹娘和离之后,他俩就要成亲之际,这女子却言称他骗婚骗她家产,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还闹上了县衙。
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又过一段时间,周景春的一个女友经过媒人介绍认识了白瑾玉,她觉得白家也算不错,不顾周景春的警告和白家要结亲,后来那个米铺的小姐怎么又跑回来找白家,白家为了帮助米铺度过难关花了不少银子,周景春的女友见他们暧昧不清,两家就断了来往。
周景春说白瑾玉后来又去找过她的女友,她对他的人品表示非常质疑,叫水笙小心。
水笙倒是不以为意,他要是有意中人那才好呢!
不过她暗暗将这些记在心里,又讨教了些金元的流行元素,和这县城的人际关系之类的,两个人也是一直说了一早上,后来那个叫之夏的少年来提醒周景春去县衙,这才分开。
临别前,周景春还大言不惭说有什么事就去找她。水笙点点头,这才又返回白家,白瑾塘见她从周家出来,就又跟上了她。
“你去找周景春干什么
?是要告我们吗白眼狼!”
“闭嘴!”水笙这时已经不想再软弱给任何人看了。
“哎呀!好你个水笙!”白瑾塘挥了挥拳头:“还敢顶嘴了?”
“怎么?你哥叫你跟着我,还叫你打女人了?”水笙站住,脸一偏迎了上去,瞪眼道:“我看看你是怎么打的?”
“你……”他当然不能打她了,她白白嫩嫩的是自己妻子,就是吓唬吓唬而已。瑾塘讪讪背过了双手,知道她这是要回白家了索性走在了前面。
布庄出了点事,白瑾玉出门了,家里只有瑾衣在。水笙暗自松了口气,比起瑾衣,她现在更不愿意见白瑾玉,她直接回房先收拾衣物和自己简单的随身用品。瑾塘早就去叫哥哥了,不一会儿功夫,瑾衣就找了来。
他依旧是青衫白鞋,只这两日折腾得清瘦了些,水笙只当没看见,自顾着收拾东西。
白瑾衣见她是在整理随身穿的衣裙,登时懵了:“水笙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水笙索性走到他面前,一伸手定神道:“我嫁给你们白家,你们的聘礼在哪里?”
瑾衣一愣,老实回答道:“大哥说给你田地和布庄,这老宅也有你的一份。”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地契给我,布庄在哪里?”
他想了想说:“都在大哥那里,我曾看过转让文书,只要你按了手印就都是你的。”
“好,”她继续问:“那白瑾玉什么时候回来?”
白瑾衣答不出来,他一直在想她到底在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想不出来。
水笙知道这个家是白瑾玉说的算也不想再废话,她收拾好了就等这个当家的回来,好在这人没让他等多久就真回来了。
白瑾玉一早就接到了布庄的消息,说是染布时候出来差错,有人故意捣乱,布庄里那么多的步都变成五颜六色的了,这是行业大忌,所谓就是花了。他很头疼,可是到了布庄,却只能让人先收起来晒好。
回到家里,还没坐稳,瑾衣就找了来给水笙的事说了,对于聘礼,他不可能欺骗水笙,她找过来时候,他已经将东西放好,水笙满意地按上自己手印,并且揣进了怀里。
他漆黑的双眸一直盯着她看。
她不惧地迎上:“我要搬去布庄住!”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要自强!!!!!
你们这些看文不收藏的,是要伤死妖的心么?呜呜……快点收了妖吧,妖会打滚卖萌还会暖床!来吧,来妖的沙发上撒花吧!
☆、共妻守则十
第十章
白瑾玉正因为布庄的事犯愁,一听水笙说要搬去布庄住下意识就否决了:“不行!”
水笙是打定主意要离开白家,她向前一步捂着怀里的地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布庄了!”
他哭笑不得,只好耐心解释着:“它是你的布庄了,但是现在出了点问题,你就别添乱了。”
“不,白瑾玉,”她叫着他的名字,也尽量维持着心平气和:“我是从另一个地方来的,那里男女成亲都是一妻一夫,现在如你所说,我已经到了金元,被你所救,也嫁给了白家,应该知恩图报,但是我是个人,也希望你给我点时间让我适应,不然就是逼我去死。”
白瑾玉的目光落在她的发稍,她早上起来自己对着镜子编了个凤尾辫子,他还以为想通了,这会倔强地看着他,还在这个时候说要搬到布庄去。他垂目想了一会儿,再抬头已是看向了瑾衣:“好吧,但是你身为已婚女子,还是要和丈夫在一起才好。”
“什么意思?”水笙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是也要去吧?
“你选一个带去布庄住,正好照看下布庄生意。”他一直看着瑾衣,仿佛知道水笙会叫瑾衣一样。
水笙当时给心放了一半,她头疼地想了想,忽然指着默默坐在一边看书的白瑾米坚定道:“我选小米!”
白瑾玉怔了怔,继而上前一步好笑地揉了揉水笙的头顶:“行,去吧!”
他不愿意食言,这也不算犯规。瑾衣神情低落,站在一边一直不言不语,小米倒是吓了一跳,他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出府住过呢。一想着水笙这个胆小鬼还要和他一起住在布庄,当时就撇了书本跑到大哥面前,瘪着嘴不依道:“大哥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水笙赶紧去拿自己东西,走之前狠狠地冲他嚷了句就跑了。白瑾玉却还看着瑾衣:“我以为她能让你陪她去呢?”
瑾衣苦涩地笑了笑,他拍了拍小米的肩膀转身走了,瑾玉倒是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小米委屈地盯着自己鞋面,他实在是不想去啊!
白母一听说水笙要搬出去住,很是担心,白瑾玉好生劝了半晌,好在水笙也不是个没良心的,到底是想起了这还有个娘也过来打了招呼,白母自然又是一番舍不得,听说是和小米一起多少也放心了些。
白瑾玉亲自送水
笙去布庄,她抱着一个小包,里面都是平日常穿的衣裙,因为来到金元之后吃穿用度都来源于白家,她也不好意思带多少东西,但也就是这样,白瑾塘还喊了几声白眼狼。她脸皮薄,倒是瑾玉给弟弟说了一通,还给她塞了二十多两碎银。
布庄的事,他在马车上也对她讲了,原来是一个伙计因为喝酒误事,各种刚染好的布乱了套,花了不少颜色,现在正在晾着。
水笙和他中间隔着不情不愿的小米,她直接和他说了要这个布庄自己管理,他原先也不答应,可走了这一路,也觉得应该让她适应金元的生活,索性就答应了。
说是布庄,其实规模不算大,就是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是刚出事的染坊,一个是卖布的白家布庄。白瑾玉让车夫给马车停在大门口,他扶着水笙和小米逐个下车,三个人直接走向后院,水笙偷偷打量着前院后院的模样,这染坊大体上就是个露天的空地,旁边有五六间的房屋就是常住工人住的地方,还有一间空屋子里面放着杂物,白瑾玉带水笙过去收拾,小米在一旁看着,他俩卷起袖子收拾了半天,到了黄昏时候才干干净净的能住人。
白瑾玉又让布庄的人出来见人,水笙一一见了,只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在一边砍柴不肯过来。她好奇问了,有嘴快的告诉她说这人就是喝醉酒闯下大祸的人,东家正罚他砍柴。
瑾玉不由得看了打小报告这人一眼,这人顿时不敢说了。水笙可真的很好奇了,按道理来说,出了这么大的事,那怎么能光是砍柴这么轻易就能饶恕的她让小米在屋里呆着,又和瑾玉再在布庄转了一圈,认识了下做工的人。
在前面卖布的男子叫做柳少谦,他兄弟两人都在布庄做工住在后院,弟弟柳少龙小名小六子,恰巧就是那个多嘴多舌的。其余还有两个短工,剩下就是那个醉汉,白瑾玉管他叫做常叔,好像也很尊敬的样子,他也住在后院和柳家兄弟在一处。
水笙一一记下了,等白瑾玉一走,就先叫来了小六子,这小六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他没多工钱,据说他兄弟无家可归是以布庄为家的,她让他说说布庄的事,这小子记着白瑾玉警告的那一眼什么都不敢说,后来水笙说要赶他出去,他这就全说了。
布庄生意也就是中规中矩,染坊一直都是他喝两个短工在染,他哥哥身兼多职,从染布到出店,全是他来管。后院八间房子,有三间是储存布料,两间是灶房和他们三人住的地方,还有两大间是染布间,剩下一间
杂物收拾出来给水笙住的。
水笙一直对那个常叔很好奇,这小六子一直看他不顺眼,见这位当家主母真上心打听布庄的事,恨不得直接撵了他出去!
他不说则已,一说水笙也吃了一惊,原来这个人就是米铺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