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降位
芳华台这边戏曲演的热闹非凡,几个妃子也是看的心情开怀;黎皇也是一副眉宇轻松;闲然自得样子。坐在正位上,满脸喜悦的看着台上妃子们表演的样子。
忽然一个侍卫走到文顺喜的旁边,对着文顺喜说了几句话。顿时文顺喜一张脸变了颜色;脸上带着一副愁色轻轻的对着黎皇耳边说道。
黎皇听了文顺喜的话;顿时脸色一变;看着台上妃子们风姿媚骨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厌恶了。深深的皱起来了眉头;坐在正位上一言不发。
姚皇后看着黎皇这幅样子,又看到文顺喜一脸的愁色;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也就笑了起来;对着黎皇福了福身说道:“皇上,妾身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众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到姚皇后退席,也都对视一眼纷纷请了辞。
黎皇看着散去的众妃,忽然沉声道:“裴景瑞,派人护送众妃回宫。”黎皇咬着牙说出来这几个自己,然后眼光中闪出来了一抹寒意。
侍卫统领裴景瑞看了一眼黎皇,很快明白了黎皇的意思。这是以护卫为借口,这是要囚禁了诸妃了。裴景瑞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大年夜里出了这事,难怪黎皇这么愤怒。
邵芸嫣看了看身边的跟着她的侍卫,嘴角也微微的勾起。这黎皇手段真是高啊,诸妃身边派好了人。一旦出了事,是想脱身都没有机会。这不就是要囚禁了么?邵芸嫣轻笑了起来,今天晚上的戏一定很精彩,不过这场戏注定是一场悲剧,那么她就准备好了帕子好了。
随行的侍卫偷偷打量着邵芸嫣,看着邵芸嫣微勾起来的嘴角,不由得低下了头。这位祎妃娘娘倒是有这个闲心,身边跟着那么多的侍卫,还能笑得出来。
果然回到毓秀宫,侍卫就以夜深为理由,关闭了毓秀宫的宫门。下人一看毓秀宫被落了锁,也就变得心惊了起来。看着下人们一个个略带惊色的样子,邵芸嫣微微的笑了起来说道:“你们又何必惊慌呢?咱们就和平时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去小厨房鼓捣些饺子来吧,咱们不能因为宫门外站了人,就不过这个年了吧?咱们又不能亏待了自己。”
“娘娘。。。。。。。可是。。。。。。外边。”似水等人看看紧闭的毓秀宫大门,都心里微微颤抖。这宫中到底出了何事他们不知道,别的宫门被关了没有也不知道。
邵芸嫣一副很是淡然的样子,斜斜的靠在卧榻上,眯着眼睛说
道:“你们在乎外边做什么?他们管的是外边的大门,有没有说不许咱们吃了东西。不过怎么样,咱们也要过咱们的年。
”
纤云看着邵芸嫣一副淡然的样子,也就松了松的长吐了一口气,一脸微笑着说道:“娘娘,那么奴婢们就去包饺子了。恩,三鲜馅的,牛肉胡萝卜馅的。可以么娘娘?”
邵芸嫣微笑了起来,看着纤云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去看着办吧。本宫稍微用一点就好。今日你们是吃不到御宴啦,自己多弄点自己喜欢吃的馅。各种都弄一些,咱们热闹热闹。”
纤云听了话,也就带着弄巧,似水等人下去包饺子做些吃食了。邵芸嫣看着下去的宫女,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显,看了看左右仍是紧张的隐香、雪海等人。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们紧张的一张脸,邵芸嫣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她们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何必紧张?这封闭了的宫殿,又不是只有咱们毓秀宫。干嘛要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你们主子我有没有做亏心的事情,你们也没有做那诛心罪不得赦的大错,你们为何要紧张?”
方嬷嬷看了一眼他们笑着说道;“娘娘说的极是,你们几个小蹄子,赶紧笑起来。这年里面要是不高兴,或者过于焦虑,可是一年都会不顺心的。笑一笑,都别苦着个脸了。去你们给你娘娘剥些核桃仁、杏仁什么的。你们也去吃点花生瓜子。都别搁在这里面戳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听雨笑了笑,对着邵芸嫣福了福身走到桌子前端了一个果盘来,又拿来了一个金锤子。给邵芸嫣敲核桃吃。
邵芸嫣笑得一副闲适自得,毓秀宫宫外的一切仿佛不管她的事。在毓秀宫宫外的侍卫,也对于毓秀宫别样的安静感到了奇怪。但是他们又不敢借口去插手毓秀宫的事情,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看守着毓秀宫,所以也不能做出来别的事情。
毓秀宫内,主仆仍是闲适的过着年,不管别的事情。而此时明玉宫却是热闹非凡。刚才黎皇很是冷静的吩咐裴景瑞送走各位妃嫔的时候,扫了一眼德妃,终始轻声说道:“裴景瑞你带着人,亲自送德妃娘娘回去。”黎皇淡定的说完这句,嘴角勾出来一丝异常冰冷的微笑。
当时没有离开的妃嫔,都是异常嫉妒的看了一眼德妃,然后才很是不情愿的看着黎皇,跟着黎皇告了退。 眼里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愤恨。这裴景瑞是谁?那是侍卫总管,宁安公主的儿子,皇帝的表弟啊。不仅因为他武功高,也因为他自幼便于黎皇一同长大,
也是黎皇极其信任的人之一。因为兄弟二人极其要好,黎皇才放心的将这偌大的黎国后宫,和他自己的日常安危交予他来掌管。
黎皇坐在正阳殿的位置上,紧紧的皱着眉。他即使不喜欢德妃,也不想自己的妃子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他一直想处理掉德妃的一家,因为的德妃的父亲,的确威胁到了他建立自己的势力。兵马大元帅这个位置上,若是不是自己的心腹,黎皇总是觉得不那么安稳。即使现在他有着足以能够掌握全局的有理证据,但是黎皇还是不会轻易的动手。
“皇上,裴大人来了。”文顺喜看了一眼黎皇低着头走进了正殿,对着黎皇说道。
黎皇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要他进来。”
“是,奴才遵旨。”文顺喜对着黎皇点了点头,请进来了裴景瑞。
“臣,裴景瑞。扣请吾皇万安。”裴景瑞跪地给黎皇磕了头。
黎皇看着裴景瑞,勉强扯出来了一抹微笑看着裴景瑞问道:“查得怎么样了?那个宫女说了没有?”
“回禀皇上,那个东西的材质,是雪花锦。这雪花锦乃是新晋的的布料,也是贵人以上才能用的布料。所以是不是德妃娘娘做下的这件事,德妃娘娘是否清白,查查雪布锦就可以了。”裴景瑞很是恭敬的答道。
黎皇皱着眉,低声重复道:“雪花锦?文顺喜,你给朕想想,这个雪花锦是什么时候进贡上来的?”
文顺喜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才恭敬的回道:“是今年的寒月二十进贡上来的。共计一千匹。咱们后宫主位虽是不少,但是由于今年贡上来的多,您也就发了恩旨,分赏给了诸位娘娘们。就是那婀娜宫也是有的。”
“这该怎么查?胡剑,你就查到了这一条线索么?”黎皇皱起来了眉看着裴景瑞眼里带上了一抹愤怒。
裴景瑞立刻跪地请罪说道:“回皇上,臣已经审问过那个宫女,那个宫女说是为了他们娘娘安神之用。臣想,若是那个宫女说话属实的话,那么德妃宫中的雪花布缺损的地方,一定会与拿东西相符。”
黎皇皱起来了眉,看着裴景瑞眉毛拧的很深。喘了几口气说道:“那个宫女呢?带上她,陪着朕去那明!玉!宫!”黎皇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狠狠的咬着牙,脸色变得很是难堪。
此时的明玉宫,德妃还是在心里不安当中。她不知道黎皇已经捉到了她的青花,只是在暗自忧愁
着,如果那件事情一旦没有完成的话,那么她将还要痛苦多久?
黎皇的突然到来倒是使得德妃,忽然吓了一跳。身子颤抖着看着黎皇,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黎皇看着她的眼神不对,仿佛要吃掉她一样。
“妾身。。。。。。妾身见过皇上。”德妃说的话,甚是颤抖。额角也滑下了一丝冷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心里有着莫名的害怕。
黎皇看着德妃的样子,觉得她分明就是心虚,忽然冷哼了一声笑道:“爱妃怎么抖得这般厉害?是病了么?朕看着爱妃这样很是心痛啊。”
“妾身。。。。。。妾身无事。。。。。。无事。”德妃说的话很是颤抖,她感觉的到,黎皇那话中并没有关心,反而充满了寒意。
黎皇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对了爱妃,朕找到了一个人,应该是你的宫女,你应该认识她。来人带上来。”
“青。。。。。。。青花。青花你怎么在。。。。。。。你。。。。。。”德妃眼里都是惊色,春花居然被黎皇带了回来?那么她怎么办?她岂不是日后要不得安生了?“皇上恕罪啊,妾身没有管理好下人,惊扰了皇上,妾身错了。”
“爱妃在说些什么?朕怎么不懂呢?”黎皇看着德妃的目光越发的冰冷,声音也变得不带感情了起来。
“妾身。。。。。。。”德妃看着黎皇,冷汗已经不停的冒出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黎皇,浑身冰冷了。
黎皇忽然冷笑了起来,看着德妃笑道:“爱妃无话可说了吧?景瑞把东西拿过来。”
胡剑端着托盘上来,明黄衬布上面放着一个烧的破碎的布娃娃,隐约可以看见,被烧之前,就已经残破了的身体。整个布娃娃虽然残破,但是隐约可见上书八个大字:辛未、癸未 、丁丑、乙丑。正是黎皇的生辰。
德妃起初看见那个布娃娃还是怨恨的看了一眼青花,她并没有看清布娃娃上面书写的几个大字。
黎皇自然是看见了德妃怨恨的看着青花的那一眼,忽然冷笑了起来。一张英俊威严的脸,也已经顿时冰冷,冷哼着说道:“德妃你这是承认了罢?没有想到你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的。”
“不。。。。。。皇上。妾身知道错了。当时妾身不应该害了那个张良人的,妾身不应该找张良人来当帮手的。妾身也不应该害死她。。。。。。才弄得现在妾身夜
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了张氏在起舞。妾身。。。。。妾身只是为了安神啊。”
“贱人。。。。。。你还想狡辩?你当真是蠢的不识字的么?一个布娃娃,能够要你安神么?能要你就不亏心了么?李海林,你还在愚弄朕。”黎皇很是生气的一把掀翻了裴景瑞端着的托盘,那个布娃娃就掉落在了德妃的脚边。
德妃看着那个布娃娃,立刻拿了起来,指着给黎皇看到:“皇上,您知道么这个真的能够要妾身安神。真的。。。。。。妾身虽然不应该做出来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是不容于后宫的。但是求求皇上,看在妾身这一切是为了治疗自己,放过妾身吧。”
“你还在胡说八道。你给朕念上面的字。。。。。。。”黎皇愤怒的看了一眼德妃,狠狠的瞪了一眼德妃说道。
“字。。。。。。什么字。”德妃翻看着布娃娃,忽然在布娃娃的背后看到了几个大字,德妃看到后顿时身体冰冷,从指间凉到了心间去。“不,妾身没有干出来这件事情。这个不是妾身的。。。。。。青花,你为什么要害我。”
“德妃,你够了。你刚刚已经承认了这个布偶乃是你所拥有,你现在还想要赖账么?本来朕还以为是别人害了你,你居然给朕做出来这种事。”黎皇彻底怒了。不因为别的,就单单是想到德妃的家世就足以点燃黎皇的怒火。
“不,皇上。妾身无子,哥哥也是文官,皇上又什么事,对于妾身没有好处啊。妾身是皇上您的妃子,怎么会做出来这等犯上之事啊。”德妃深深的磕着头,她心里的悔痛不止一点点。她虽然谈不上宠爱,但是在这后宫之中,多少可以帮着她父亲在战场上多多征战出来一些地位。她此时真的是很后悔。
黎皇看着德妃不再理会德妃,冷冷的甩开德妃,冷声说道:“你不管你有没有谋逆作乱之心,你做了布偶巫蛊,想要扰乱后宫这是事实。你早不烧这个娃娃,晚不烧这个娃娃,偏偏等着三十交子夜的时候,烧这个娃娃,你其心何为啊德妃。”
“皇上。。。。。。您原谅妾身一次吧,给妾身一次机会。”德妃顿时吓傻了。这祸乱后宫是什么最过?这是她承受不起的大罪,这损害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可能是她的李氏一家。
“原谅你?原谅你恐怕老天和列祖列宗都不会原谅朕,你要朕闹了这样一个笑话。你要朕在这个三十夜里不安份,你要朕连一个年夜都过不好。朕凭什么原谅你?你给朕一理由啊。
”黎皇说的眼睛已经冒出来了凶光,似乎已经要把德妃生吞活剥了一般。
德妃顿时瘫倒在地眼里已经含满了泪花。。。。。。
黎皇看了一眼德妃,沉声吩咐道:“景瑞,封锁消息,这件事暂时不要通到宫里和前面去。就说,德妃君前失仪,毫无妇德,不配坐着四妃之一。摘了她德妃封号,贬为美人。要她搬出明玉宫主殿吧,明玉宫宫人,一律发往浣衣局为奴。”
黎皇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明玉宫。德妃顿时瘫倒在地,脸上挂满了泪痕。德妃知道她是再也没有机会复位了,而且她恐怕是再也过不去这个正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倒了一个。。。。。。还有很多。望天,何事才能全部倒台内。。。。。。
☆、好奇祎妃
黎皇走出了明玉宫,便松了一口气;皱起眉来;转身问道:“文顺喜,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陛下已经过了子时了,您要不去哪个娘娘哪里?”文顺喜看着黎皇皱着眉的样子;轻声的问道。
黎皇摆了摆手说道:“罢了;她们也该睡了;朕也没有这个心情了。回正阳殿。”;黎皇说完便大步的走开了。
“诺。”文顺喜点点头连忙跟上。
“对了,文顺喜;你先不要跟着朕了。你去告诉景瑞将诸妃那里的人撤回来吧。”黎皇皱起了眉,吩咐完;便不理会文顺喜;自己朝着正阳殿行去了。
文顺喜看着黎皇远去的样子,不由得轻叹了一声。心道:得嘞,咱家也别休息了,走着吧。向裴景瑞传达了旨意,然后便回到正阳殿复旨去了。
此时毓秀宫。。。。。。。
“娘娘,外边的侍卫撤走了。咱们宫门也打开了,咱们是现在落锁?”赵玉柱低着头走了进来,向邵芸嫣汇报着外边的情况。
邵芸嫣斜斜的倒在卧榻上,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暂时不下锁了。你们都下去吧,纤云他们包了些饺子,你们也去吃一些。在自己领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去自己屋子里面守夜去吧。”
“谢娘娘。。。。。。。”
邵芸嫣目送赵玉柱出门,眼中的笑意仍然没有消退。外边的人已经撤走了,那么就是说今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知道这个大礼德妃接的怎么样呢?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这般打击。
奶娘看了一眼邵芸嫣脸上带着一丝丝焦虑,不由得皱起眉问道:“小姐,你这般做不会危害到自己么?万一皇上从跟处查起来,岂不是损害你自己,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要赔进去您做这事的时候,怎么也不和老身商量一下啊。”
“哎呀,奶娘。您放心,皇上是不会查到我这里的。再有,咱们一没有参与这件事,二是今夜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再说了,她是真真的确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加上早就对她家有所芥蒂的黎皇,肯定不会放过她。即使此时真的不是她德妃做出来的,皇上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顶帽子扣在她的头上。”邵芸嫣轻声一笑。黎皇想要弄死的人,那有能活下来的道理?
奶娘看着邵芸嫣的微笑,总觉得她笑得有些过于阴险。不由得坐在她的身边问道;“先下也没有外人,你告诉奶娘,你是怎么下手的?”
“奶娘,我可什么没有干,你千万别这么说。”邵芸嫣眨巴着几下眼睛,忽然笑了起来。
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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