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家,我已经饿的头发晕眼发黑了,啊!上帝,原谅我吧!在我偷银子之前我想还是先偷点吃的。
很利索翻身下房,轻车熟路找到了厨房,大户人家的厨房就是好,这晚上了火边还煨着夜宵,我胡吃海塞了一通,将肚皮填饱,抹了抹嘴很是满意的看着火边已经一片狼藉,这个样子便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作案的不是人,是老鼠!
偷偷摸到主人的卧房,里面还亮着灯,我很是熟练的在指尖舔了口吐沫,偷偷在窗户上捅了个洞。闭了一只眼就往里瞄,只见屋内灯火通明,连个丫鬟也没有。我换了个角度,这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原来床上有两个人正在做那种鸾凤颠倒的销魂之事,更诡异的是,我觉得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抹,红艳艳一片!见鬼了,居然流鼻血!
我举起手将内力化为剑气向屋里的两人弹了过去,扑扑两声,床上正在冲刺的两人全都如死猪般趴在那里。
我红着脸,顶着床上两个白刺刺的光屁股蛋子,开始翻东找西。无意瞄到桌子上有个钱袋子,赶紧过去一掂,估计有十来两,我快速的将这些银子换了个家,装到了自己的钱袋里,又开始翻。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居然掖着一沓银票,这下发达了,我高兴得抚摸着我那咚咚跳的小心脏,心情好到了极点,顺手抄起手中的剑,往墙上写下自己灵感突发为自己起的外号:蓬莱一枝花。
旋身上房,赶紧找了一家有档次的客栈,洗漱了一番,这才抱着剑睡了过去。
这一觉,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我这才起身收拾好出了房门,在外面找了一家酒楼吃喝起来。
“哎!你听说了吗?城南的郭员外被偷了!据说那偷儿很是嚣张,居然在墙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号,叫什么什么花。”
“是盆来一枝花!”
“不是!是蓬莱一枝花!”
“听说那一枝花是在郭员外正与小妾办事的时候去的,呵呵呵!真是艳福不浅哪。”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不知道啊,我三舅的大姑家的六表哥的大侄子在那里做小厮,所以我才知道的这么多。”
“。。。。。”
我迅速的吃罢饭,碎银放到桌上,拿起包袱便走了,这顿饭吃的真不是味,难道看见那两口子办事是令人兴奋地事吗?我是不这么觉得。
卖了匹马,我这才松了口气,这四条腿的就是比两条腿的好使唤啊。一路晃晃悠悠的向前走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我也懒得打听,就这么一直走吧。
沿路上每个城镇都贴上了悬赏我的告示,我都觉得好笑,连张头像都没有的告示,谁会去揭呀。此时的我早已换上了平时公子哥的衣服,就算是在城门口盘查,也就看我两眼了事,谁会想到风度翩翩的公子会去做那房梁上的勾当呢。
一日,我来到一个叫于然的地方,那个地方,那叫个穷啊,周围都是荒山,荒山里的一个小山坳里有一个穷村落,十几户人家,住的都是土窑洞,门口皆由树枝捆而绑成,那里的小孩个个穿的很破烂,而且脏兮兮的,大人也是每日在荒山里刨啊刨的,刨些可以吃的东西。真是个苦寒之地啊,我抬头看了看似乎要压下来的乌云,快要下雪了,若是下了雪,这山坳里的人岂不更可怜?
这时一个带着老小的老农走了过来:“公子,你还是赶紧走吧,若下了这场雪,你恐怕想出山都难了,老朽我也是带着一家大小赶着下雪之前出山。”
“那里不是还有很多村民吗?老人家。”我好奇的问。
“他们都不愿意走了,其实走出去也是饿死,有人宁可死在自己的家里面也不愿意出去,哎。”老农摇头叹气的要走。
“老人家,你可以等等吗?”我连忙叫住。
“又怎么了年轻人?我这急着赶路呢。”老农有些急了。
“你去叫上村里的其它人,让他们跟你一起走,只要能赶到最近的一个城镇,我便不会让你们饿死。”我正色道。
那老农见我一脸正色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这才吩咐家人继续向前走,他则跑着反了回去,大呼小叫了一阵,那些村民这才收拾上包裹与他赶了过来,拖儿带女的,还有一些老人。我叹了口气,站在高处用丹田的一口真气说道:“老人家,可以马车,我这匹马可借与你用。”声音响彻山坳,老人呆了一下,疑为天人,最后还是又跑了回去,找了个平板的拖车,叫了一个年轻人拉了过来。
给马拴好,我便让那几个年迈走的慢的老者上了车,又一个年轻的小伙赶着。最近的小镇有二十里路,他们看来是走不到那么远,不过我记得来这里的路上见了一间很破的庙宇,嘱咐了老农,我便用起轻功往回跑,那一村人个个都惊呆了。
按照约定,他们在破庙等我,此时天空已经飘起鹅毛般的大雪,破庙里虽然生了火,可是还是有冷风不停的从破了的门窗灌了进来。
我手里举着一个很大很大的包袱向前飞奔着,这些东西的重量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小菜了,远远的就看到小庙里有暖光溢出,门口站着个人,走进一看原来是那个老农。
“公子回来了!大家!公子回来了!”老农激动的叫起来。
我一进庙门就看到他们跪在地上给我磕头,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恩公啊!公子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回报!就算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老农跪在地上泪水涟涟的说道。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起来将这个地方收拾一下,难道要这几位年长的老者陪你们挨冻?”我有些不耐烦,真是的,我又不是观世音,一个劲的给我磕什么头啊!
我将包袱抖开,里面有被褥被子,吃食和一些碗,还有厚重的门帘,他们连忙过来将门帘挂好,被褥铺到地上,也就铺满了半间小庙。
“东西有些不怎么够,大家先将就一晚,明日一早我再去弄些回来。”我从包袱里翻了一些面粉和纸,在火上支了口小锅起身到外面舀了些雪进来倒入锅里。
“你们做完还愣着干嘛?包袱里有吃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不过先凑合着吃些吧。”我等着雪水烧开要熬浆糊糊。
那些村民早就饿了,见我发话,急忙将一个蓝色包裹打开,里面是好几笼的馒头,微微还有些热气,他们估计是许久没吃到过白面了,居然激动地热泪盈眶,要谢我,我摆摆手说道:“赶紧吃别废话!”
老农好心的为我拿了三个馒头过来说道:“公子也饿了,你也吃点吧。”
“不用了,老伯自己吃吧,东西本就不多,不用忌讳我,我自能找到吃的。”锅里的水开了,我将面粉调开倒了进去,找了根棍子搅个不停。
老农眼一亮,说道:“原来公子是要吃面糊啊。”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搅合,最后熬好了,我将锅挑了下来,将一张大白纸扑倒地上,用棍子挑起浆糊糊了上去。
所有的人几乎是同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正做着人神共愤的恶事。终于我承受不了那些目光很是无奈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哥哥好浪费啊!娘!”一个小孩突然说道,他娘连忙捂住他的嘴。
我站起身来,拿起地上抹好浆糊的纸走到破了的窗棂前啪的一下全扣了上去,风立刻小了许多。
我连着糊了好几张,这时小庙的温度这才缓缓的升了上来。“怎么了?难道面粉不能用来做浆糊吗?”我很是奇怪的问道。
老农连忙过来说道:“公子,当然可以,只是我们平时就吃不上面粉,突然见公子用来糊窗户,这才觉得可惜。。。。”
“哦!原来是这样啊,没事以后会有面粉吃的,不必太在意。”我提起冷掉的锅子就要将那剩下的面糊倒出去。
突然一个小孩拽住了我的衣袂,很是小心的问道:“哥哥,那个你不要了吗?可以给我吃吗?”
我愣了一下,蹲下身子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道:“这个不能吃了,哥哥再另外给你熬一锅好吗?”
“为什么不能吃呢?哥哥。”那个小孩眨眨眼很是天真的问道。
“因为啊,哥哥是用地上的树枝搅得,不干净,很脏的,吃了肚子会痛。”
“可是娘经常用棍子给我们熬吃的啊!”小孩理直气壮的说着,结果被他娘拽了回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顶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将那半锅浆糊倒了出去,找了些干净的雪洗干净锅,又盛了一盆干净的雪走了回来。
架上锅子将剩下的面粉扔给了老农:“老伯,我出去一趟,这个你给他们熬吧,吃饱为止。我出去一下,对了老伯贵姓?”
老农连忙摆手憨厚的说道:“什么贵姓啊,俺不姓贵,俺姓农!家中排行老大,村里人都叫我农大。不知道公子叫做什么啊?”
我晕!农大!感情是农业大学的,这名起的,够个性。我笑了笑:“大家交我朵朵吧。”一撩帘便走了出去。
偷偷摸回小镇,扫荡了几家看起来很是富裕的人家,留完雅号,这才又回到小庙。此时雪已经停了,我找了块空地扫净雪,坐下练习内功,之后便就着月色将剑出鞘,在一片寒气之中舞动起来。
待到一遍剑法练完,我已经浑身发热,将剑入鞘,席地而坐想了起来。
这庙里的村民不能一直用我偷来的银子生活,俗话说的好,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只有让他们有了生活的工具他们才能活得长远。可是让他们做什么好呢?不如直接给他们银两让他们自寻生路,我总不可能一直做他们的保姆吧。想到这,便在清晨又去了其它的小镇,卖了些干粮,将这些干粮和银子全部给了他们,若他们好吃懒做将这些银子败光也不关我的事了。
与他们道别后,我骑上马儿又继续向前走去,我得赶紧到达下个城市,身上可是半个铜子也没有了。
☆、(三十八)抓包
银色月光如练,我一身白衣趴在房檐上偷偷向下张望,啊?问我为什么穿白衣,因为大地一片雪白,雪很厚,我若穿黑衣那可真是白中一点墨了。
殊不知,在这雪白的夜晚,还真有个墨点,而这个墨点却站在我的身后,一身夜行衣将他瘦高健硕的身躯展露无疑,我蹑手蹑脚的正要往下跳,突然察觉一丝怒意,接着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在做什么?难道你学功夫就是为了干这个吗?”我脚下一滑,差点滑倒,而这个声音却让我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接着我的腰被人抱起,将我夹着飞了起来,我根本不敢动,由着他将我夹住飞奔。
进入一家院舍,他冲进了一间屋子,将我扔到床上,我的头咚的撞到墙上立刻起了个疙瘩,我气的直磨牙,好你个暝刹!刚见面你就送我颗疙瘩!这个见面礼还真是好啊!
他听到我头撞到墙上的声音也是很担心的回头看我,见我捂着脑袋在那没动,心中的怒气却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泄了许多。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哗啦哗啦的抖个不停,我好奇的扭过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没有头像的悬赏。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上面又没写是赖朵朵做的案!”我嘴硬的反驳,死也不肯承认。
他啪的将纸扔到地上,大步走过来将我的身子一提,我只觉得头昏眼花,一阵翻滚,待到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趴在他的大腿上,而且屁股撅的很高,我汗!他是要干嘛?难道是要往我屁股上刻上小偷二字?
谁料,他大手一扬,朝着我的屁股蛋子上就是狠狠的一下,啪啪啪!连打了我三下,第一下我哇的叫了一声,便要跳起,他似乎早就料到,另一只手又将我按了下去,第二下我没有叫了,心中多了委屈,第三下,我的金豆子已经啪嗒啪嗒的掉了下去。
“朵朵!知错吗?”他的声音很严肃,可是并不冷。
“朵朵!朵朵?”见我没理他,他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抱在怀里。我低着头不想看他,他将我的脸掰起,看到我满脸的泪水愣了一下,没想到我居然如此好强,连哭也没有发出声音。
“朵朵!”他的声音温柔起来,用手将我脸上的泪擦干,他的手很温暖,指腹有些粗糙。
我一掉脸将他推开几许,从他腿上跳了下来,蹲到墙角不再动弹。
“朵朵,你在干嘛?”他好奇的走了过去,见我蹲在地上一个劲的画圈圈。
“没看见吗?画圈圈!”我相当郁闷。
“画圈圈干嘛啊?”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我饱含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闷闷的说道:“画个圈圈诅咒你!”
“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我吓了一跳!暝刹失常了!暝刹狂笑了!
“那你诅咒我什么呢?”他好笑的看着我,身子斜斜的倚在墙上,环抱着手臂问道。
“诅咒你肾亏!”我狠狠的声音却很低。
他黑黑的眸子闪过一缕精光,突然将我打横抱起。
“那我就让你验证一下你的诅咒灵验了没有!”他冷着脸将我抱到床上,一手钳制着我的双手,一手捏着我的脸,将我准备惊呼的声音生生的压了回去。
舌尖带着我熟悉的清香卷了进来,温滑的舌尖缠绕的我无法呼吸,慢慢的我开始与他回应,他的双手也不再钳制着我,我的双手已经绕上了他的脖子,这种时候真是令人幸福,似乎以前遇到的一切苦痛与艰辛都变得不值一提,那份委屈也渐渐化作一汪水,最后被他的炙热蒸发。
我们俩人越吻越激烈,他琐碎的细吻落在我的脸上,眼睛上,脖子上,我的喉咙一阵异样,一张嘴,却是我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声音,那种声音,听的令人浑身酥麻,如病毒一般迅速传染了身体的每个细胞。
我们互相喘着粗气,在床上翻滚,身子犹如被虫蚁侵蚀,说不出的难受,最后还是我说话了。
“暝刹。。。。我好难过。。。。”我眼色迷茫,脸上红晕一片,活脱脱的一个小女人的表情。
暝刹的身体突然僵硬,揉着我前面的小馒头的手也停顿了,火辣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他迅速的将手抽了出来,很快将我的衣服整理好,便出了门,只留下我一人在那里傻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就听到院子里水井那边有响动,接着哗!的一声。我这才明白,原来他用冷水压抑自己的欲望,这个男人真的好讨厌,点了火就不管灭火了!
“朵朵我在你隔壁的房间,有事叫我。”说罢就听到湿湿的脚步声向旁边走去,接着便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关门声慢慢平息了。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反反复复的想着他今天的举动,为什么他要临时刹车呢?我是不会拒绝他的啊!难道我不能碰吗?越想越心烦,尤其想到他在隔壁那个家,明知道却又不敢过去这种磨人的心理作用下,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悉悉索索的穿戴好,将窗户打开,外面很静,照在这个干净的小院里,地上的白雪已经他踩得乱七八糟,露出雪底下的地面。
我凝神闭气了半天,这才一闪身轻轻跃上了屋顶,再用力想走时,身子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么晚了你要去那?”声音很冷,可是不至于将我冻伤。
“不要你管!打个巴掌给块糖的男人我才不要理他!”我别过脸没去看他。
他哭笑不得,看着怀里这么个小别扭,叹了口气说道:“你在怪我吗?”
“不敢!”我冷冷的说道。
“朵朵!”他有些怒了,估计是我的态度问题吧。
“吼什么吼啊!以前你就只知道板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