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伊水却没有回答,而是凑上红艳艳的香唇一下就吻住了项庄的双唇,一股馥香霎时便沁入了项庄鼻际,隐隐还带着处女的芬芳,项庄脑子里仅有的那丝清明霎时便湮灭在了这股馥香和芬芳之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了?
项庄只是一个翻身,便骑到了百里伊水身上,双手再轻轻一扯,披在百里伊水身上的轻缕纱衣便已经飘然飞开,项庄再撩起锦袍,亮出凶器,再抱住百里伊水的娇臀轻轻一挺,早已经昂扬勃发的凶器便凶狠地刺入了百里小娘的体内。
百里伊水顿时雪雪呻吟起来,涂了丹蔻的指甲也深深地掐进了项庄的背肉里,项庄却越发地凶狠地耸动起来,一时之间,百里伊水只觉自己就像是汪洋大海之中的扁舟,随时都可能在惊涛骇浪中解体。
不远处,赢贞正静静地站在暗影里。
望着项庄强壮的雄躯正在百里伊水娇弱的身子上跃马扬戈、纵横驰骋,赢贞芳心里不禁浮起了复杂至极的情绪,从骨子里,赢贞就是个独占欲望极强的女人,就连项庄留宿魏悦寝宫她都会妒忌,更别提百里伊水这个后来者了。
不过,今晚这一幕却的的确确是赢贞设计的。
赢贞之所以精心设计了这一出,帮助百里伊水达成愿望也是出于无奈。
虽说赢贞嫁给项庄要比魏悦晚,可她承受的雨露相比魏悦却只多不少,然而,魏悦的两个儿子都已经六个月大了,而她赢贞的肚子却是丝毫不见动静,赢贞怀疑,她很可能今生都无法生下儿子了,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既然自己无法生养,那就抱一个别人的儿子来养。
当然,这个儿子必须也是项庄的,而且孩子的生母必须跟她赢贞足够亲昵,否则,既便把孩子养大了,只怕也不会跟她亲热,那样的话,岂不是白白替人做了嫁衣裳?赢贞思来想去,只有百里伊水最为合适。
倏忽之间,赢贞身上的轻纱已经落下,然后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正在百里伊水身上尽情驰骋的项庄忽然间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时,只见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具无比惹火、无比妖魅的胴体正向着绣榻款款走来。
蜂腰、翘臀、樱桃小嘴、芙蓉雪肤,那天使般的面孔,那魔鬼般的身材,项庄实在是找不着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这一刻,项庄才发现,他的词汇是如此的贫乏,不过,他心底的野火在这一刻却是越发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百里伊水其实已经不堪鞑伐了,赢贞这妖女来得正是时候。
项庄从绣榻上站起身来,猛然伸出粗糙的大手,将赢贞滚烫的娇躯用力拥入了怀里,赢贞低吟一声,玉臂轻舒环住了项庄脖子,与此同时,那双修长丰腴的美腿也已经顺势盘住了项庄的熊腰,项庄的双手顺势滑落,捧住赢贞磨盘般的雪臀轻轻提起,项庄顿时便感觉进入了一个无比玄妙的世界,那一层层、一圈圈的膣道,真个销魂到让人窒息。
赢贞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感到自己整个都被充满了,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迷恋让她痴狂,她恨不得跟项庄一直缠绵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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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通往山阴的驰道上,两人两骑正催马向前冉冉而行。
江东原本并不产马,只是项庄从九原带回大量马匹之后,又在吴郡、丹阳、会稽各郡分别办了几个马场,江东的马匹才渐渐地多了起来,既便如此,能够买得起马匹的人家终究还是少数,因此,这两人两骑很是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两名骑士都是年轻人,当先那人大约三十来岁,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嘴唇上也已经蓄起了浓密的短须,后面那人却只有二十来岁,浓眉大眼,长得更是五大三粗,尤其是那粗壮的脖子,给人极其强烈的掐都掐不死的骠悍感觉。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往山阴县上任的子车师,还有他的族弟子车布。
子车布看了看驰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向子车师道:“大哥,这里已经是山阴县的地界了,看起来不像个只有七八千人的小县邑哪。”
“嘘,二弟噤声。”子车师赶紧示意子车布噤声。
这驰道上来来往往都是行人,谁知道中间有没有山阴县令或者各家宗族的眼线?万一让山阴县令或者各家宗族提前知道了他们到来的消息,并且事先做好了安排,子车师再想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可就不容易了。
这次来山阴上任,子车师并不打算直接去县衙报到。
去县衙报到之前,子车师决定先行走访山阴县治下的十几个乡,实地排查一下山阴县的真实编户数量,拿到确实的数字之后,再去见山阴县令不迟,他子车师倒要看看,在铁的事实面前,山阴县令还能耍什么花招?
走不多远,前方道左忽然出现了一家酒肆。
当下子车师吩咐子车布道:“二弟,先到前面酒肆歇歇脚。”
“好嘞。”子车布答应一声,当即策马拐进了通向酒肆的林荫小道,走没多远,便有个颇有姿色的酒娘迎了上来,未语先哎哟了一声,笑靥如花地说道:“哎哟,这是什么风把两位公子给吹到蔽小店来了,快快,两位公子快里边请。”
第255章 风情酒娘
第255章 风情酒娘
子车师、子车布正欲翻身下马时,身后驰道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喧哗声,兄弟俩闻声回头看时,只见一大群男女老少正簇拥着一顶“轿子”从前方蜂拥而来,待得近了,子车师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轿子,而是刑具木驴。
木驴上骑着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少妇,少妇披头散发,背缚双手,挺翘的椒乳、微隆的小肚还有雪白的丰臀俱是一览无遗,一双修长的大腿却用两枚大铁钉钉在了木驴上,一截足有两寸来粗的圆木更是杵进了少妇的下体之内。
木驴连同少妇由两个壮汉抬着走,还有两个壮汉提着破锣开道,不过看他们装束,却明显不是县衙的衙役,倒像是哪家的家奴。
子车师兄弟俩正看时,那颇有姿色的酒娘已经凑了上来,轻叹道:“真是作孽呀,月娘这么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就这么让石家给毁了。”
子车师道:“酒娘,莫非这小娘还有什么冤情?”
“啊?”酒娘微微色变,赶紧摇头,“没没没,没有冤情。”说此一顿,酒娘又笑靥如花地招呼兄弟两人道,“两位公子,里边请,奴家这里的酒好着嘞,远近十里八乡的酒徒,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位公子喝了准保都不想返家了。”
子车布还想再问时,却被子车师制止了,当下子车师笑道:“酒娘,让你这么一说,这酒在下还真是非喝不可了。”说着,兄弟俩便洒然进了酒肆,至于两人的坐骑,那酒娘早让人给牵到旁边木桩上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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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子车师兄弟俩的明察暗访,山阴县令石韫这会却在大发脾气。
石韫是山阴县石氏族老的嫡长孙,而石氏又是山阴县最大的宗族,族中拥有四处坞堡,足有壮丁两千余人,口数更是不下五千,虽然还无法跟钱塘陆氏、张氏那样的大宗族相比,却也是整个会稽郡数得着的大宗族了。
石韫发脾气是因为山阴县另外一个大宗族孙氏,跟他们石氏因为祖坟山起了纠纷,为了抢夺祖坟山上一处风水宝地,两大宗族还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死了好几十个人,石韫派县丞石平前去调停,不想孙氏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孙伯老儿,本官跟他没完!”石韫拍案大怒。
县丞石平也是石氏宗族的嫡系子弟,当下附和道:“大哥,要不到郡守那里告孙伯老儿一状,就说他阻挠上差清查编户,还恶意瞒报孙氏的编户数……”
话没说完,石韫就一巴掌扇在了石平脸上,当时就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石韫骂道:“你个蠢货,阻挠编户清查、瞒报编户数目的又岂止孙氏一家?真到郡守那里告一状,岂不是把咱们石氏也陷进去了?”
石平挨了一巴掌,再不敢胡乱吭声了,要知道宗族内部等级森严,族老对全族老少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石韫是族老的嫡长孙,也是未来族老的当然人选,别看石平是县丞,论官衔只比石韫低一阶,可石韫只要一根小指头就能戳死他。
“气死我了。”石韫呼了口气,又向石平道,“走,喝酒去。”
石平哦了一声,又怯怯地问道:“大哥,今天去哪家酒垆?”
石韫不假思索地道:“去桃树坞玉娘酒垆,玉娘那个骚货,几天不见,本公子还真有些想念她的大屁股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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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坞玉娘酒垆,子车师正跟酒娘对饮。
拗不过子车师的盛情邀请,再加上酒娘对这个外地来的英武青年极有好感,便半推半就地坐到了子车师的对面,又让跑堂把地窖里藏了整整二十年的米酒给拿了出来,几觞陈年米酒下了肚,酒娘的俏脸上便飞起了两朵红云,话也多了起来。
子车师旧话重提道:“酒娘,刚才受刑的那个月娘是怎么回事?”
酒娘叹了口气,道:“公子,那个月娘原本也是清白人家,都许了人家的,可石家硬是仗着家势强娶了去,结果过门不到两个月,她的丈夫就在一次械斗之中送了命,月娘年纪青青的这就守了活寡,可半个月前忽然被人发现怀了身孕。”
子车布蹙眉道:“这就有失妇道了,骑木驴也是活该。”
“有失妇道?”酒娘斜睨了子车布一眼,嗔道,“公子,知道月娘的夫婿是谁么?他就是石氏族老最小的儿子,山阴石氏这么大的势力,寻常男子根本连石氏坞堡都进不去,月娘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能进得了她的卧房?”
子车师轻呷了一口米酒,道:“这么说,中间还有隐情?”
“中间有没有隐情?公子,你猜呢?”酒娘美目斜睨,又拈指轻拂有些发烫的娇靥,这一刻的风情竟是如此明艳动人,子车师也不是没见过美人,此刻也是怦然心动,心忖好一个山野美妇,倒也是别有一番狂野风情。
不等子车师发话,酒娘又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奸夫就是石氏族老石仲,别看这老儿已经七十多岁了,身子骨却壮嘞,听人说,他的那话儿更是粗得跟个驴毬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格格格……”
子车布道:“这不是翁媳通奸么?为何独独只让媳妇骑木驴游街示众?那老奸夫为何能够逍遥法外?”
酒娘娇嗔道:“石仲是石氏族老,谁敢抓他游街?”
子车布怒道:“山阴县令呢?官府难道就不管的?”
“山阴县令?”酒娘格格娇笑道,“山阴县令石韫是石仲的嫡长孙,公子你让孙子去抓他的阿爷?这不讲笑话呢么?”
子车布道:“山阴县令是石仲的孙子?那石家在山阴县岂不是一手遮天了?”
“可不就是这样?”酒娘说着又妩媚地瞟了子车师一眼,娇媚地道,“公子,到了山阴县,你们得罪谁也千万不要得罪石家的人,这可真不是吓你,在山阴县,石仲就是王,石家的家法就是山阴县的王法。”
“笑话!”子车布勃然大怒,正欲拍案而起时,却被子车师一下摁住了肩膀。
子车师又冲酒娘微微一笑,说道:“酒娘,我兄弟有些喝多了,不知道你这酒肆里可有空闲的上房,让我这兄弟歇歇乏?”
“有有,有,公子就是想睡奴家的闺房,奴家也是无有不允。”酒娘吃吃娇笑,说着又欠身而起,扭着磨盘般的翘臀袅袅婷婷去了,走没几步,又回眸冲略略有些失神的子车师妩媚一笑,吃声道,“公子,还愣在那里干啥,快跟奴家来呀。”
子车师欣然起身,跟了上去,这酒娘当垆卖酒又颇有姿色,远近十里八乡的酒徒都愿意往她这里来,她的消息来源无疑是极广的,子车师要想尽快熟悉山阴县的民情,跟这酒娘多做交流无疑是有很大好处的。
当然,这酒娘的热情就是连傻子都能感觉得到了,子车师又岂能感觉不到?不过这又如何?酒娘风情万种又貌美如花,子车师根本不介意她是个当垆卖笑的风尘女子,如果双方两情相悦,就是将她娶回府里做妾又有何妨?
就在子车师、子车布准备起身时,酒垆大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遂即就是一阵马嘶人沸声,来人好像停在了酒垆大门外,守在大门外的跑堂匆匆跑了进来,略略有些惊慌地向酒娘道:“玉娘,石县令来了。”
“石县令?”酒娘俏脸色变,先向子车师投来歉疚的一瞥,然后转身迎了出去。
不稍时,酒娘便领着两个穿着大楚官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前面那个年青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脸色发青,两眼泛黄,一看就是个酒色之徒,这会一只大手早已经伸进了酒娘的罗裙之内,正在酒娘磨盘般的翘臀上肆意揉搓。
很显然,这个年轻人就应该是山阴县令石韫了。
对于石韫,子车师所知不多,只是在离开吴中之前,令尹曾对他大致讲了下,这石韫是山阴最大宗族石氏族老的嫡长孙,大王在清理项冠残余势力时,石氏曾出了大力,作为交换条件之一,石韫就被委任为了山阴县令。
此外,石韫与前任山阴县尉不合,前任山阴县尉的暴死很可能就是石韫暗下杀手。
不过,子车师此来却不是为了替前任山阴县尉伸冤昭雪的,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区区一个县尉的屈死实在算不了什么,子车师此行的任务就是彻底清查山阴县的编户齐民,石韫主动配合自然是好,不配合或者暗中阻挠则可就地格杀。
子车师此行,可是带了项庄王剑的,有先斩后奏之利。
子车师打量石韫时,石韫也看见了子车师、子车布,当下在酒娘丰臀上扇了一巴掌,淫笑道:“玉娘,生意不错呀,大清早的就有人来给你捧场了?”酒娘便吃吃地娇笑起来,不过神色间略略有些不自然,因为子车师的缘故。
第256章 当垆卖酒
第256章 当垆卖酒
秣陵码头,一艘大型船只引来了众多的围观者。
这只大船是工匠宗师公输车带着三百木工花了将近半年时间打造的,相比故越、故秦的楼船有着很大的区别,故越、故秦的楼船甲板上一般都有多层建筑,甚至建有垛堞,而公输车督造的这艘大船的甲板上却只有三根高耸入云的桅杆。
这艘大船是项庄让公输车打造的,甚至草图都是项庄手绘的。
项庄设计这艘大船的初衷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远洋航行,如果大楚的船队能够远航到南越甚至是印支半岛,就能够从当地土著手中得到棉花的种子,一旦棉花引进到中原,就能够极大地改善中原百姓的衣服结构。
如果大楚的船队能够远航到中东,就能够引进阿拉伯马。
一旦引进了阿拉伯马,对蒙古矮脚马进行改良,则要不了几年时间,楚军就将拥有大量的优良战马,成建制地组建重骑兵将不再是奢望!
历史上,日本人就曾经这么干过,在明治维新以前,日本战国时代的骑兵骑的都是基因退化的蒙古矮脚马,几乎都是驴骑兵,直到明治维新后,引进阿拉伯马改良了基因,才培育出了后来抗日战争中出现的东洋大马。
如果大楚的船队能够横跨太平洋远航到拉美,那好处就更大了,华夏族就能提前将近两千年引进环境适应能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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