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卿原本起身的动作僵住,只好又坐了回去,“先生不允许我走,我怎么敢走呢?”
还说像以前一样?这分明是用权势压人师父;美色可“餐”!若真是以前,她又如何会畏惧与他?这妖孽今日找她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越来越看不懂了?到现在就跟说了三两句闲扯的话,完全理不出主线。
“是么?”赵鸢勾唇轻笑,眸中却没有什么笑意,“既然这么听话,那过来。”说着,招了招手。
云挽卿见状凝眉,越发觉得怪异,“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我过去?有什么话这么说不就行了么?”
过去?这一整层都没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有他那什么语气,什么眼神,什么手势,完全一副风流相,像这妖孽这样的皇帝,在这深宫之中还不被那些女人被分了吃的干干净净?想想就觉得恐怖啊!
“过来。”赵鸢没有发怒,又招了招手,似乎又很多的耐心,半点儿怒意都没有。
云挽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眸,终于站起身挪了一步,“好了,已经……”话说说完,手腕一紧突然被人用力握住,正欲开口询问,一道力量将她拉了过去,站立不稳整个人顿时向前倒去。
“啊!”
云挽卿惊呼一声,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眼见摔了下去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赵鸢长臂一伸拦住了摔倒的人,见人揽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方才那么一下就是他故意所为。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云挽卿一震蓦地张开双眸,眼前映入一张放大的脸,桃花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样靠近的脸依然完全没有瑕疵,肌肤像是完美的玉石,温润清透。
赵鸢没有说话,对上那双惊愕之后呆愣的眸子,揽在腰间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些,俯首不着痕迹的接近。
靠近的距离完全察觉不到,直至温热的呼吸掠过鼻息间,云挽卿才如梦初醒,顿时一把抵住了赵鸢压下的胸膛,语气有些慌乱,“你……你做什么?放开师父;美色可“餐”!放开我!先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你现在已经不是书院的先生而是赵国的皇帝陛下,是太子的亲叔叔,所以……”
“所以?”赵鸢的动作停了下来,不是因为云挽卿的抗拒,而是因为她的话,一直都觉得她与人不同,难道也在乎那些凡夫俗子所在乎的人伦道德么?虽说这个世世界靠的便是那些,但直至此刻他任相信她的看法会与人不同的,否则她便不会喜欢上那几个家伙了。说起来,这丫头才更像是皇帝,左拥右抱,桃花不断。相反的他这个皇帝反倒成了追随者,没有了三宫六院,粉黛三千,却独独看上了一个那么多看上的小丫头。
“所以?所以,所以当然是先放开我了,虽然先生开玩笑让我觉得很亲切,但是这样的确不太好。”云挽卿挤出一抹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
糟糕!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妖孽很不对劲儿啊!之前与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该不是中了什么人的妖术了罢?
那小心翼翼的语气,让赵鸢轻笑出声,蓦地俯首靠近那张别开的脸,声音低柔,“谁说我是在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今日叫你来做什么?”
靠近的语气,接触的体温,云挽卿扭开的脖子像要断掉,“不是开玩笑?这……这怎么可能呢?先生一向最喜欢开玩笑了!我知道的,至于先生今日叫我来做什么我的确不知道,还请先生指教。”
“指教?”赵鸢闻言挑眉,眸中掠过一抹暗色,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放心,一会儿我一定会好好地‘指教’你。”
云挽卿瞠大双眸,身子已经僵住了,为什么她觉得这语气那么色(河蟹)情?这妖孽不会真的……可是不可能啊!他可是啊冰块的叔叔,虽然她与那个冰块的婚礼没举行成,但婚约还在,应该……不会的,这种事不会的,不会师父;美色可“餐”。
像是在说服自己,云挽卿连连摇首,“好了先生,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已经知道了,快,放开我罢!这玩笑再开下去就不好玩了。”
赵鸢突然放了手,在云挽卿惊呼一声倒在地上时俯身压了上去,贴近的距离,迷离的眼神,暧昧的气息,“我说过我不是在开玩笑,阿卿你感觉得到罢?还记得在无名居外那一吻么?我可是很想念呢!我想你大概不记得了罢,不如……我帮你温习温习如何?”
云挽卿根本来不及惊呼,整个情势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不知是体重还是压迫感,总总之她已经有些无法呼吸了,尽管尽量的扭头在避开那张靠近的脸,湿热的呼吸还是沾染上了肌肤带来一阵轻颤,“我一点儿都不想记起来,也不需要你帮我温习!你疯了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你知道你是谁么?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自然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是谁了,倒是阿卿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你进书院的第一天起就是我的猎物,只可惜啊,后来被兰那个家伙下手夺了去。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跟阿七的关系么,是,我们是叔侄这一点儿无从否认。”身下那张懊恼慌乱的脸,让赵鸢的唇角的笑一点点的浮现,情绪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兴奋了起来,“但是,你知道阿七对我说了什么么?我原本已经决定放弃了,是他燃回了我的希望,我好不容易决定牺牲一次,可惜啊,老天爷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什么意思!云挽卿闻言一震,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那冰块说了什么?”
从进书院第一天开始就是他的猎物?这是什么话?当她是什么?决定牺牲一次又是什么意思?
赵鸢伸手捏住了云挽卿的下颚,将那张别开的小脸转了过来,对上那双慌乱的眸子,扬唇一笑,蓦地俯首压了下去。请牢记本站域名:g。*
师父;美色可“餐”180;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八十题~~~他的猎物
☆、第一百八十一题~~~★大结局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181;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八十一题~~~★大结局
“喂师父;美色可“餐”!你?!”云挽卿一惊急急地别开脸,下颚却被紧紧地钳制住无法动弹,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捂住了唇,温热的唇落在了手背上,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有什么话就说清楚,方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决定放弃一次?那冰块又跟你说了什么?”
赵鸢无奈的叹息一声,桃花眸中掠过一抹失望,落在云挽卿手背上的唇却没有移开,顺着温润的肌肤细细的轻吻着,“阿卿,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呢?这个时候不应该挡住我的罢?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也感觉到之前我的不同了罢?我回来之后才知道阿七的未婚妻是你,原来我也没觉得有多喜欢你,只觉得你很有趣而已,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已经将你定为我的所有物,只是一直没有刻上印记而已。知道你是阿七的未婚妻远比知道你喜欢兰他们要震惊的多,因为兰他们我还可以竞争一下,可是阿七我便不能了。的确我是他叔叔,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但是制止了我不是这层关系,而是皇兄皇嫂他们,当然还有阿七,他们是我的亲人,我最在乎的亲人,我不能做出让他们失望伤心的事儿,所以我只能放弃你。我已经决定了,这次的婚礼是个幌子,但是也可以真的成婚,只是阿七没有那么做而已。那天我从皇兄他们那里出来,我们便到了这里,你知道他说了什么么?”
“说了什么?”云挽卿眨了眨眼,下意识的反问,手背痒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推开那恼人的薄唇,呼吸沾染在肌肤上一阵湿热,“喂,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再亲下去了,很痒!”
不在乎那层关系?是啊,他的确是那样的人。不过他什么时候喜欢她了?之前是以礼相待,只是后来才……罢了,她也不纠结了,反正她也看不到他的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那冰块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这妖孽有了这么大的反应师父;美色可“餐”!原本因为他皇兄皇嫂放弃,现在老皇帝跟皇后也在啊,他怎么就不顾及了?所有的问题都出在那冰块身上么?好好地……还真是会找事儿啊!
“不能。”赵鸢轻笑,嘴上那么说却没有再继续了,“想知道阿七说了什么么?”
云挽卿满头黑线,“我不是说过要知道了么?你耳朵没问题吧?”
等等!这妖孽这什么表情啊?怎么看起来那么……
“想知道是罢。”赵鸢眯起眸子,俯首贴近,侧过脸去,“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什么?!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你……你疯了罢?你这是什么要求?本来就是你自己要说的,怎么反倒反过来要求我了?再说,我怎么会……我不!”
“不?”赵鸢挑眉,“那好,我不说了。”
“你?!”云挽卿气急,顿了顿,压下心中涌起的怒火缓缓开口,“好,你不说罢了,我可以去问那冰块,你可以放开我了。”
居然还威胁她?不,这根本就构不成威胁,分明是在耍赖。
皇帝了不起啊,不还是个耍赖的家伙!
赵鸢嗤笑,无力的摇首,“阿卿啊阿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天真呢?你以为你今日来了我还会放你走么?虽然阿七会告诉你,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今日我可是空出了一下午一晚上的时间来陪你呢,不要这么不解风情,能得到我这么宠爱的人你可是第一个。”
“我可是一点儿也不想做这第一个。”云挽卿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试探性的动了一下,一只手被压在两人中间,一只手捂着唇,根本没有时间去拿暗器,何况这距离也太近了,根本没有办法。这妖孽居然专门空出了时间,疯子。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师父;美色可“餐”。”赵鸢勾唇,伸手拉住了云挽卿的手,拉了拉却没有拉开,“阿卿,你觉得这样的抗拒有意思么?啊,对了,忘了告诉你,方才的茶里我稍微放了点儿东西。”
放了点儿东西?!云挽卿蓦地瞠大双眸,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你……你放了什么?!”
这妖孽居然这么卑鄙,在茶里放了东西!他到底放了什么!迷药?还是……
对上那双惊愕的眸子,赵鸢眨了眨眼,“不要这么紧张嘛,你以为我会放什么?安心,只是一些软筋散而已,谁叫你不乖呢?若你能乖乖听话,我也不用费事儿不是。”
“软……软筋散?!”云挽卿僵住了身子,下一刻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放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还做出下药这种勾当,就你这样的人还是先生?还是一国之君?花馥郁!不,现在应该称你为皇上了,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但最起码要顾及我的意愿罢?”
赵鸢轻松的制住那挣扎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开口,“我有顾及啊?不然,方才我跟你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做我想做的事儿不就行了?阿卿,我只想让你认清自己的心而已,其实在你心里是喜欢我的。”
“哈?!”挣扎越来越无力,听到这句话云挽卿愣住了,“认清我的心?要认清我的心有的是办法,可是有你这样的么?下药,这算什么见鬼的方法?放开,我让你放开啊!”
手腕被捏的发疼,已经抵抗不了那越来越大的力道,手臂渐渐地麻木了。
“这可是最有效地办法了,只要你的身体认同了我,你的心也会认同我的。”赵鸢勾唇一笑,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终于拉开了云挽卿负隅顽抗的手,扣住掌心将之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虽然力道有些大却没有感觉到疼痛,云挽卿这才意识到身下是柔软的长毛地毯,怪不得到现在都没觉得难受,一直捂着脸现在突然屏障消失了,有一种暴露的慌乱,“你师父;美色可“餐”!放手,你……难道你还用强么?你方才不是说让我看清自己的心……”
话未说完便被赵鸢打断,“用强有何不好?多有情趣不是么?阿卿只听到我让你看清自己的心,难道忘了我下药的事儿了么?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是乖乖的承认罢。”
语气中是慢慢的调戏,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拧眉,“你……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才是真正的你罢?以前那么伪装还真是辛苦你了啊!”
“怎么会辛苦呢?那是一种有趣的体验。”这一句赵鸢回答的很正经,眸中的暗色越老越深。
云挽卿几乎要一口血喷出来,此刻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力量在消失,身体变得虚软,几乎没有了抵抗力,不行!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妖孽才刚刚登基,这么一天不见人影就不会有人来找么?那冰块在说了那样的话之后难道还没有惊觉么?孟风遥跟师父还在客栈等她,可她却被劫到皇宫里无人知晓,兰狐狸跟十三也不知去做什么了,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全了啊!所以说,这是要天要亡她么?
别开的小脸带着懊恼,修长的颈部线条十分诱人,因为挣扎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纤细的锁骨,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不断的诱惑着他的注视,赵鸢俯首贴近,薄唇落在了云挽卿微扬的下颚上,“怎么不说话了?”
贴近的气息,温热的触感让云挽卿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你!你在做什么?喂!”说话间,那薄唇已经沿着下颚吻了上来,不管再怎么躲避还是没能避开那人,唇上一软还是被封住了呼吸,连带着话语一并堵了回去,抗议的声音成了暧昧的呜咽,唇齿纠缠。
“唔唔……”
熟悉的气息窜入肺腑,原本就虚软的身子软了下来,无法挣扎,云挽卿干脆放弃了,紧闭的唇齿被撬开,温热的舌探了进来,并不急切慢条斯理的探索着,用那种足以让人发疯的速度师父;美色可“餐”。
记忆中的清甜味道让赵鸢失去了理智,感觉到身下的人放弃了挣扎心中更是欣喜,慢慢的开发属于他的领地,如记忆中一般的馨香柔软,让人弥足深陷,这丫头就是妖精罢,否则怎会让他如此失魂落魄欲罢不能?
这一吻足够绵长,直至两人都失去呼吸,赵鸢才恋恋不舍的撤回唇舌,鼻息相抵是彼此的喘息,呼吸着彼此的气息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让人迷恋,赵鸢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融为一体了,视线落在那轻颤的长睫上,唇角掠过一抹笑意,缓缓开口,“现在可以告诉你阿七说了什么,他说可以公平竞争,听到了罢?竟然连他那样的人都能说出这种话,还真是吓到我了,也许这就是他的改变罢。我也变了,变得容易满足了,又或者说坠入了自我的世界里,随心而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留下遗憾便可。”
云挽卿紧闭着双眸喘息着,听到这番话觉得火大的同时又觉得很有道理,因为她就是这么活着的,可是为什么听到同样的理论会是这么奇怪的心里?这死妖孽是打算忽视人伦道德了,这倒是不奇怪,见鬼是那冰块!她真没想到他那样的人居然能说出公平竞争这样的话来?对象还是他的小皇叔,从一开始那样浓烈的占有欲开始,逼着她跟十三他们分开,如今居然能接受这样的事,太不可置信了!所以说,那冰块也变了么?
眼睑上一软,云挽卿一怔蓦地回过神来,反射性的张开双眸,对上那张放大的脸不禁凝眉,“你做什么?”
“谁让你一直都不看我,在想什么?”那轻颤的长睫太过诱人,赵鸢忍不住又吻了一下。
眼睛都睁不开了,云挽卿不禁抗议,别开脸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