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你先接受了雪名凰,现在又来吃醋,你这不是莫名其妙么?再说你的红颜知己来了,我都没找你算账,你能不能也大度一点儿,不要这么草木皆兵的好不好?”
“大度?我倒是希望你找我算账,倒是希望你吃醋,那样起码证明你在乎我,可是你呢?居然没有半点儿反应还要我大度一点儿?”兰息染眸色幽沉,心中涌起一抹怒火,见云挽卿又往后退,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中紧紧抱住,“还想避开我,怎么着现在就开始厌倦我了?”
厌倦?云挽卿闻言满头黑线,“真是,你又在说什么啊?难道我非得像妒妇一样冲过去找你算账,大吼大叫你才满意?我不吃醋是因为没有必要,就算她喜欢你,就算是情敌,可你根本不喜欢她,我有必要让她的存在来让自己烦心么?我不吃醋还不是因为相信你,不过我倒是真的好奇,像你这样的人不就应该配流音那样的么?这么多年来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她喜欢你,她比我美,比我有能力,会武功又会管理教务,反观我好像一无是处,你喜欢我什么?我要是你我也会选择流音啊?”
看着那张理所当然的小脸,兰息染眉尾隐隐抽搐,“云挽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自信了?虽然我很开心你相信我,但是我还是不希望你这么相信我,你偶尔吃吃醋我也会很开心的。至于你问的这么白痴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拒绝回答?云挽卿不满的皱眉,“凭什么?我就要听到答案!还有,你说谁问的问题白痴呢?”
“是是是,不白痴不白痴。”兰息染从善如流连连点头,对上那双气恼的小脸,不觉好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喜欢你这还回答么?因为是你,所以才会喜欢你,你只要记得你是殇也星刻最爱的人,其他的什么也不用问师父;美色可“餐”。”
果然是看到流音的效果么?其实她还是在乎他的,这小家伙明显是在质疑自己,真是傻瓜,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问因为无法回答,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命中注定就该喜欢她,不论男女,不论是什么身份,这世上最不能控制的便是感情与心不是么?
凤眸幽幽满是深情,云挽卿一怔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道,“我怎么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了?你以为这两句话就能糊弄我了?那还不是因为我相信你。”
“对,你说的都对。”兰息染轻笑,视线落在那嫣红的菱唇上不觉一暗,渐渐俯首靠近,“小家伙,昨晚你跟凰是不是已经行了夫妻之礼,你们……是约好的么?昨晚我以为你会来找我的,我等了你很久可你却去了藏雪泉而且还跟凰……”
伸手挡住那贴近的薄唇,云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谁说我们是约好的了?你觉得雪名皇像那样的人还是我像那样的人?我们只是碰巧在藏雪泉遇到了,而且我原本打算跟蓝心一起去的,结果那丫头睡着了雷打不动我只好自己去了,后来师父就来了,然后就……哎呀,你干嘛要问这样的问题,当初不就是你向他灌输一妻多夫的观念么?现在你还有什么醋好吃的,若要这样吃醋那你以后可有的吃了,有一日肯定会被自己酸死。”
真是的,她这是在回答什么啊?
“碰巧?”兰息染挑眉,“真的只是碰巧?”
云挽卿愕然,无奈的点头承认,“他原本就有每晚子时去藏雪泉泡温泉的习惯,我是赶在他之前的,可谁知后来他来了,我突然觉得逗他很有趣,然后就被反过来……说起来这都怪你,你时常逗弄我害得我的劣根性也被吊起来了!”
“居然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兰息染无奈的摇首,顿了顿蓦地开口,“凰每晚子时去藏雪泉泡温泉的习惯你怎么知道的?”
“呃?”云挽卿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居然忘了还有这茬,“好罢,既然你问了今日索性都告诉你了,其实我在进书院的第一日就在藏雪泉里碰到了他,那是一个意外,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有那样的习惯师父;美色可“餐”。”
“什么?”兰息染不可置信的扬眸,心头蔓上浓浓的懊恼,“你们居然第一日就在藏雪泉遇到了,这么说来凰可以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这家伙原来也这么狡猾,那我之前在他面前我都做了些什么啊?看我一会儿去找他算账!”
原来看到这小家伙第一个人不是十三也不是孟风遥,而是雪名凰,所以说他们这些人都被他一个人骗住了么?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云挽卿见状连连摇手,“那日他应该没发现我是女子,否则当时怎么会没有拆穿我呢?温泉池中水雾很大,他应该没看到,这次我摔下山崖之后他才知道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啊?”
应该是这样的啊,不然……难道真的像这狐狸想的一样,他们都被雪名皇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应该……不太可能罢?如果是,那该多可怕啊!
“是么?这件事我会自己去核实的。”兰息染眯起眸子,伸手抚上了云挽卿的脸,指尖落在那嫣红的唇瓣上轻轻揉弄着,声音变得低沉,“小家伙,你已经很久没让我碰你了,今晚到我那儿听到了么?”
“哈?”云挽卿闻言错愕的瞠大双眸,唇瓣上轻柔的摩挲带着暧昧,身上的汗毛都在瞬间立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抓住了那只手,“兰狐狸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很久,哪儿有很久?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可以去你那儿过夜,要是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你别再闹了。”
居然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真是……
“我不会让人看到你的,而且真的很久了。”兰息染哪儿会这么容易放弃,俯首贴近那张小脸轻轻的摩挲着,双手同时收紧,让两人的身子不断地贴近,清晰地感觉到了彼此的身体曲线师父;美色可“餐”。
耳畔贴近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带来酥麻的触感,加上禁锢的怀抱,暧昧的贴近,云挽卿一颤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兰息染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快放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且我说过不会再让你碰我的,我……唔!”话未说完,脸被一只手捏住转了过去,唇便被侵占了,顿时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唇齿纠缠,兰息染半闭着凤眸,长舌如火微一用力撬开了那微闭的唇瓣探了进去,吮吸,舔弄,不放过每一处。
“唔……”云挽卿轻吟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抱住了身前的人,任由对方攻城略地。
吻越发热烈,似乎有些无法控制,清幽的竹林似乎也被染上了暧昧,风过境簌簌作响。
胸腔内的空气一点点的消失,渐渐无法呼吸,云挽卿终于忍不住张开眼睛挣扎起来,“唔……放……放开……”
这是死狐狸果然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微弱的抵抗让兰息染回过神来,掀了掀眼帘终于放开了怀里虚软的人儿,薄唇却没有离开吻着下颚向下吻去,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衣带探进了衣衫内,“卿儿……”
腰间的触感让云挽卿吓了一跳,低首一看衣衫不知何时被解开,探入衣衫见的手一寸寸暧昧的轻抚着,顿时又羞又恼,“兰息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居然……”
“卿儿,卿儿,卿儿……”手被制止,兰息染抬眸,眸中是幽深的暗光,带着满满的**。
一声声的轻唤宛若魔魅般涌入耳中,云挽卿拧眉,别开脸不去看那张沾染欲色的脸,“不行!快点放开我,真是……果然不能依着你!”
故意用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声音诱惑她,她才不会上当师父;美色可“餐”!
“卿儿,我已经无法忍耐了。”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云挽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抱了起来,双足一空下意识的伸手勾住了兰息染的颈项,“喂!兰息染你疯了啊?快点放我下来!”
“不放。”对上那双羞恼的月眸,兰息染轻轻摇首,薄唇微勾,正欲施展轻功离去,身后却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教主……”
教主?这声音是……流音?!
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天哪!方才那一幕居然被人看见了,而且还是被流音看见了!怪不得方才不论她怎么挣扎这狐狸都不肯放开她,弄了半天,他早就知道流音来了,根本就是在做戏给她看的!居然不告诉她,还让她当人面前做了一场亲身示范!
居然用那么烂的方法让人死心,更可恶的是还将她拉了进来,有没有搞错啊?这样被怨恨的人只会是她好不好?!
兰息染闻声眸中掠过一抹暗色,抱住怀里的人缓缓转身,不远处的竹林里站着一抹的身影,“你也看到了,我想不用我再说明了罢。”
对上那双冷魅的凤眸,流音面色一白,颓然的后退半步,“教主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流音知难而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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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少了,目测还有两天才能恢复正常…。
☆、第一百三十三题~~~女装活动
正文内容师父;美色可“餐”133;美男书院,此间少年 第一百三十三题~~~女装活动
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这个云挽卿完全知道教主的秘密,而且方才教主居然……若非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眼前这一幕,她从未见过教主这样的一面,难道教主真的爱上这个云挽卿了么?他们已经分不开了么?
依教主的武功从她出现开始他便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么?想这样让她知难而退?是,她很明白,看的一清二楚,根本无法再骗自己,可是她不甘心师父;美色可“餐”!
“这不是方法,是事实。”兰息染轻轻挑眉,面无表情,“流音你很了解本教主的的个性,不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否则你该知道结果。”
对他来说她只是教中祭司,他的得力助手,青梅竹马的朋友,这些年来她也恪守本分,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直至今次回去才感觉到她的异样,之前星月所说的成亲之事也是假的,可惜他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眼里也只会当她是朋友而已,在她没有做错决定之前。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多少还是了解她的,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一向狠绝,他必须要有所防范,伤害到小家伙的事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流音眸色一暗,袖中的双手握的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教主这是在警告流音么?这么多年,难道教主就察觉不到流音的心意么?为了他,一个男人,教主难道要毁了幽冥教这么多年来建立的威信么?”
后果?他的意思是只要她伤害了云挽卿,他便不会对她手下留情么?留情,这些年来她从未见过他对何人留过情,原以为他没有那种东西,却原来这份情是留给别人的,那她呢?这么多年来默默付出的一切又算什么?为什么偏偏就对她这样无情?这个男人为他做过什么?又付出过什么?
“本教主的威信不需要别人来评判,你亦一样,只要最好自己职责内的事便可,今次你私自离教本教主还未追求责任,明日即可回去。”兰息染冷冷的开口,眯起的凤眸中没有丝毫温度,如同一潭深不可测的水,冰冷无痕。
流音凄然的勾唇无声的笑了,眸中哀伤弥漫,“教主之命流音岂敢不从,教主知道的,只要是教主,哪怕要的是流音的命,流音都不会有丝毫犹豫师父;美色可“餐”。”语毕,缓缓转身离去,高挑的身影渐渐隐于竹林后不见了踪迹。
从始至终云挽卿都默然无语,只默默地看着两人一言一语的交谈,短短的几句话便感觉到了流音对兰息染的敬畏,而且方才那样冰冷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原来他的另一面竟如此冷漠无情,其实这个流音也挺可怜的,毕竟他们才是青梅竹马拥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与他们来说她才是半途而入的那一个,一直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别人,这种事是人便无法接受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兰息染,还真是够无情的呢?
“怎么不说话?对我的处理还满意么?”见云挽卿沉默不言,兰息染俯首靠近,看到那怔愣的小脸时眸色微微一暗,“怎么?吓到了?”
云挽卿闻言一怔回过神来,对上那双靠近的凤眸,轻轻勾唇,“是啊,的确吓到了,原来教主大人还有如此冷漠的一面,对一个一直追随深爱你的人居然如此无情,不知以后对我厌倦之后会不会也对我同样无情呢?”
他说的对,她对他的了解的确太少了,除了他的身份之外几乎一无所知,只凭自己的认识便交付了终生,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点儿啊,也许她就是下一个流音了,毕竟这世上爱是最没有保质期的东西,或长久或短暂,谁也说不清楚。
不过既然选择了她便不容自己后悔了,若有一日他真的变心她绝不会纠缠,不会让自己成为怨妇,任他去留,有时候绑的太紧对彼此反而是种负累,总会有疲倦的一天,总会有想停下来的一天。
对上那双冷疏的月眸,兰息染一震,“你在乱想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我的爱就那么不可靠么?”
她居然在怀疑他?她跟流音怎么会一样,他看上的人便不会改变,看来她还完全没有这个觉悟。
“不是你不可靠,而是爱不可靠,世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莫过于此了不是么?”云挽卿轻轻摇首,语气淡淡,眸中带着笑师父;美色可“餐”。
“云挽卿,为什么我总觉得触碰不到你的心?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有时候说出的话虚无缥缈,根本不像平常的你,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还是你自身就没有安全感?”兰息染拧眉,深深的望进那双澄澈的月眸中,“不管你在想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殇也星刻的爱要给便是一生,就像血蛊一样此生不离。”
那双凤眸中弥漫着幽沉的暗光,无比认真,云挽卿一怔随即笑了,“兰息染你突然间在说什么呢?我逗你的,你真以为我会杞人忧天么?再说了,我最近正有些烦你若走了倒是好了,只不过在你离开前别忘了解了我身上的血蛊,我才不想分开了还被你折磨!”
兰息染还是兰息染,若非认定一开始便不会给她下血蛊了,她只是突然间有些感触就胡思乱想了,没想到还真的忧郁了一下。真是,果然文艺这种东西不适合她啊!居然这样认真的跟她说这些话,看来真的将这只狐狸吓着了呢?
看着怀中恢复如常的人,兰息染微微眯起眸子,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怪异,“不管是不是玩笑,以后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是是是,以后都不会说了,满意了么?”云挽卿从善如流,见兰息染依然皱着眉头,不禁伸手抚了上去,“怎么皱眉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嘛?堂堂一教之主难道连这点儿肚量也没有么?”
兰息染压下心中的怪异,敛眉道,“只是突然听你说这样的话觉得很不适应,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小家伙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离开我,只有这件事我绝不允许。”
“怎么会呢?你忘了你在我身上下了血蛊么?发作一次已经够痛苦得了,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单凭这点我也离不开你啊,更别说你还是我的人了。”云挽卿挑眉,拍了拍兰息染的胸膛以示所有权,“还有,虽然我觉得你对那个流音有点无情,不过这种处理方式我喜欢,一刀斩断绝不拖泥带水!”
“你说什么?”兰息染蓦地压低了声音,凤眸中漾开了一抹异色师父;美色可“餐”。
“我说什么了?”云挽卿愕然。
“你说我是你的人。”兰息染淡淡的开口提醒,她的人?这小家伙还真是大言不惭,居然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