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翻赞美,金灿灿怪不好意思的。小样,别不是想学人家讲两句好话,让她免房租吧。她金灿灿可不是三岁小孩,说两句好话就能糊弄。
“灿灿,你放心,我绝不是想你免我房租的意思。”
金灿灿脸轰一下红了,都怪她,有边想边喃喃自语的恶行。方才又不自觉地把那翻话唠叨出口给当事人听到了,按理说这也没什么,但她就是觉得特不好意思。金灿灿,你今日是脑抽筋吗?突然大发善心不单止,还无端会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南宫子。
“灿灿,真的,我真觉得你是个细心的姑娘!”南宫子非常认真地再说了一次。
他越这样,金灿灿就越觉得不好意思了,娇慎了他一句,“你才知道呀,我一向都是聪明的商人。瘦的挤不出油猪你还宰,那不白费力嘛。要宰当然是挑那些肥得掉渣的!”
听到这话,南宫子顿时黑线。
金灿灿似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下,开口问道:“南宫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住在我悦来客栈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周末愉快。周末真好,不用再想工作的事情了。影更完这章就努力码字去了,大家多多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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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被砸场子 。。。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星期一了,这周的穿越榜竞争好凶残,大家能支持下我,给个收吗?人家此文的第一个小高潮很快就会出现了,泪汪汪望着大家……
南宫子笑了笑,没回答金灿灿的问题,反问道:“老板娘,那你又是什么人?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偏远的浏阳城来开客栈?”
被这么反问,金灿灿真不知如何答了。
你以为本姑娘想啊,谁让她一醒过来就被人五花大绑,还差点被卖去青楼。若是我也跟别的穿越女一样,一醒来就有个丫鬟告诉她自己的身世,有个有钱的老爹,哪怕自己的娘是姨太太也好,她也用不着一个人在这偏远的小城苦苦挣扎。但高速他,她是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他会人信吗?答案是:不会!
“家里给我安排了个我无法接受的婚姻,受不了,只好逃了!”金灿灿随便编了个电视剧里最常见的离家出走的理由,理由虽然大众了点,常见了点,但往往却是人最容易相信的。
南宫子若有所思望着她,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可信度。
被这么盯着瞧,金灿灿不来由的就觉得心慌。暗骂自己不争气。
他若不这么正个八经地瞧她吧,以她的性子,铁定能胡扯一通。再加点什么两情相悦的情人啦,家里给安排的夫君是个就快死的病秧子呀,自个家里穷,兄弟姐妹多,爹娘把她拿去冲喜换银子呀等情节。要血有血,要泪有泪。但这会被他这么瞧着,她就是扯不出来了,总觉得被看穿了似的。金灿灿眼睛眨啊眨啊,脑袋晃啊晃啊,就是不敢望南宫子。
咦?大街上刚有一肥头大耳的大叔走过,身边还跟了几个娇媚小妾。你说这世道多不公平,肥得跟头猪似的还能娶到年纪可以做他女儿的妾室。果然是穷则孤独终老,富则妻妾成群啊。
咦?那个跟一怡红院小春姑娘当街调情的不就是估衣铺的张大叔吗?哇哇,原来那看起来胆小如鼠的‘妻管员’大叔竟然也会背着老婆偷吃,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着年代男人纳妾、逛青楼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咦?那对年轻的夫妻是在掐架吗?看那女子狠狠地揪住了那男的耳朵,一路叨叨念念拖着走。女侠,偶像……
哎呀,往日里只记得埋首打算盘,竟然没留意到就这么盯着大街瞧也是那么多乐子。唉唉,你瞅瞅,她硬生生快给这南宫子逼出精分来了,竟然在分析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
还瞧?南宫子,虽然我与你已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你也没必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老“深情凝望”着我吧。金灿灿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啪’
一碗碟摔破的声音拯救了金灿灿,自客栈开张一来,第一次,客人摔破东西是让她觉得开心的。
金灿灿三步挪作两步,逃离似的走出柜台,走到摔破碗碟的那张桌前,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干嘛摔杯子?”
开心归开心,老板娘的架势还是得拿出来的。不然以后客人心情不好都来她悦来客栈摔碗碟,她还用混的?
‘哗’一声,大汉把整张桌子都掀起来了。幸好金灿灿反应能力不差,轻轻一跃便跃离了半丈远。周边的客人被吓得全都缩成一团,也顾不得吃了。
好呀,感情是来砸场的。金灿灿暗自摩拳擦掌。
大汉掀翻桌子后,吐了一口唾沫后指着金灿灿怒骂道:“你这客栈弄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太难吃了。”
很好,真的是来砸场的,金灿灿斗志上来了。
连做了三个深呼吸后,金灿灿硬挤了个笑容,道:“这位大哥,不知道你哪不满意?我悦来客栈口碑一向不错,东西出了名的好吃,你瞧着满大堂的客人就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你胃口太刁,抑或是你味觉失调。”
进财在一旁听到都黑线了,老板娘,你这是安抚还是辱骂客人啊!
有句话不知道大伙听过没——四肢发达,头脑白痴。这大汉估计也是这类人,没听明白金灿灿话里的意思,继续骂道:“你说你这是什么鸡?跟小鸟似的。还有这什么汉堡,巴掌大,都不够我塞牙缝。还有这酒,跟水似的,喝的人不过瘾,很不过瘾。”
大汉说完,啪一声,又一脚把那凳子踩成两节。客人被吓得直发抖,望着大门蠢蠢欲动。
一、二、三,从小院长教她,想发脾气的时候先默数三声,现在她默数完仍然很气,不,是更气了。
“你丫的嘴巴大的跟屁股似的却来怪我的酥油鸡小,牙缝宽的跟漏斗似的却来怪我的汉堡不够塞你那牙缝。想喝烈酒,那就叫‘烧刀子’啊,干嘛点女儿红?你若不是存心来闹事,估计就是脑残。”金灿灿双手叉腰,噼里啪啦一口气说了这么些。又觉得他们未必知道脑残是什么意思,来不及喘口气又接着道,
“知道脑残什么意思吗?就是脑袋残疾。说白了就是白痴,脑袋有问题。你丫就是一四肢发达,脑袋残疾的人!”
好,老板娘威武。若不是担心自己瘦弱的身躯会被那大汉一掌拍死,进财几乎都要拍手叫好了。
听到这乒乓声,在厨房做炒着菜的大嘴拿了个铲子就这么冲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大汉被骂得恼羞成怒,脸涨的红红的,挥掌欲朝金灿灿打过去,却在半空定住了。任凭他怎么使劲,就是动不了。
金灿灿扫了南宫子一眼,用眼神警告:谁要你多管闲事。
南宫子无视她的不悦,径自走到那大汉前,拍了拍他那粗壮的手臂,道:“不错,孔武有力,只是这力气用来打女人就太不像个男人了。”
大汉的脸涨的更红了,不过这次是使劲憋的,奈何无论他如何使尽,身体就是动弹不了。暗叫不好,遇到个会家子的了,被点穴了。
“……而且还想打我南宫子的女人!”南宫子眼一眯,道:“你说,我把你这手给废了,好不好?”
听到要废了他的手,大汉冷汗直流,哀求道:“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马吧。我不知道你们都是练家子的,不然打死我也不来啊。”
“哟,原来你不仅仅打女人,还欺善怕恶呀。普天之下,不会武功的人多了,你是否都要欺负?”金灿灿虽然贪财,但生平最见不得这些欺软怕硬之辈。
大汉瞪了她一眼,心道,出来混,若想保命不都如此吗?难道还专挑比自己强的下手呀!
“你老实说,是这悦来客栈的酒菜真的不好,还是有人指使你来闹事。”南宫子难得的正经。
“有人指使。”大汉虽然答的小声,但此刻客栈静的一个针掉地都能听到。
“谁?”
“……”
大汉虽仍冷汗直流,却不肯道出是谁指使。金灿灿暗道:这大汉倒挺有职业道德的。
南宫子又问了次,大汉仍旧闭嘴不说。
“拿人钱财□,这位大哥,你虽挺有职业道德的,不过全用在歪路上了。”金灿灿说完,便让南宫子解了他的穴,把他狠狠朝对面仍了出去。她不在乎是谁让他来砸场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挡不了淹不了,打不了卷铺盖走人。现在是先把闹事的人弄走,别在这吓她的客人,断她的财路。
大嘴见闹事的人被扔了出去,拿着个铲子又钻会厨房炒他的菜。
进财麻利地收拾好那被毁的桌椅碗碟,暗想,老板娘怎么没让那客人赔钱啊。
才纳闷完,只见金灿灿像想起了什么大事般,朝着南宫子叫道:“坏了,忘记让那大汉付酒菜钱了,还有我那桌椅的钱啊!”
说完追了出去,但大街上早已没有了那人的踪影,金灿灿悔不当初、捶胸顿足啊。
南宫子担心她安危,跟了出来,见她一脸懊恼站在路中央,便把她扯到一边,道:“灿灿,你得罪了什么人,好端端的跑来闹事!”
金灿灿无奈地抬头望着他,开口便是:“那一桌子菜值一吊钱呢,加上那桌椅,让他赔个两吊钱也不过分,我怎么就只顾着轰人呢!”
听到这话,南宫子嘴角忍不住抽蓄了两下,这女人,搞错重点了吧。
“灿灿,你不关心谁砸你的场,却还惦记着那两吊钱?”
“我能不惦记吗?别说两吊钱,就算是两文钱我也放不下!”
听到这话,南宫子拂袖转身,走了一半,停了下,道:“灿灿,希望今天这事只是偶然!”
“哎,你生什么气呀,砸的又不是你的客栈!”
瞧南宫子那气呼呼的模样,金灿灿非常不爽。他凭什么生气啊,这客栈开久了,生意又好,难免会惹对手眼红。又不是什么大事,犯得着生气吗?再说,就算要生气也是她啊。他一个外人,咋呼什么!
今天真是撞邪了,有人闹事不单止,这南宫子还无端端发脾气。改日跟三姑六婆去庙里烧烧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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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南宫子的愤怒 。。。
连下了半个多月的大雪终于停了,这些日子若不是有大嘴与进财,只怕她的客栈都要淹没在这茫茫白雪中。
连下了半个多月的大雪,她已由最初的兴奋转变为无奈,这雪下久了也并没想象中的好玩。初时还会很兴奋的让进财陪她堆几个雪人,可随着这积雪越积越厚,行走诸多不便,还要日日清理,她便乏了,天天盼着这雪停。
所以今日,她醒得特别早。勤快地把院子里的积雪清理一番后,竟还来了心血要把厨房的水缸给填满。
右手抓住绳子,左手把桶往井里一扔,砰一声,金灿灿就感觉到右手明显有了重量。心里暗喜,这打水也不太难吗。她学着大嘴,两手交替把绳子往上提,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吃力。
“啊……”
在这种天气下,绳子变得跟利剑似的,一个手软,那装满水的木桶直往下坠,不仅把她手皮给磨破了,人也差点被拉入深井。幸好关键时刻南宫子帮了她一把,一手扶住她,一手卷起粗绳往上一提,满满的一桶水平稳着地。
看到她两手通红,南宫子气急败坏说道:“这些事让大嘴干就可以了,不要如此自不量力!”
这女人最近怎么了?平时那些苦力活全都指使大嘴干,今天起的那么早,不仅扫了一园子的积雪,还自不量力打水。要是他来晚一步,她不扑通一声掉井里去?这大冷天的,像她这么柔弱的身子,掉井里去还能活命的?想到这,南宫子不禁心一慌。
手被扯破皮,痛得她直掉泪,这会南宫子不仅不安慰,还训斥起她来。她做错什么了?
看到她那两行泪,南宫子一阵烦躁,从怀里掏出一药瓶倒了几滴滴在她伤口上。金灿灿原本火辣辣疼的手涂了这些药后,立刻就不疼了。偶滴神啊,难道这就是武侠电视剧里常提到的‘特效金创药’?
瞧她前一刻还泪汪汪的,这一刻又色迷迷盯着他那瓶药,如此快的转变,南宫子被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给你留着防身吧!”他爽快的把已被她虎视眈眈的药瓶给她。
金灿灿接过药瓶,宝贝地藏好,嘴里还直念叨:“真是不好意思,收你如此贵重的药!”
早上的小插曲并未影响金灿灿今日做生意的心情,相反,因为雪停了的缘故,今日客栈的生意特别好,早上来喝茶吃早点的人也比往日多了一倍。平日里中午才会忙的不可开交的进财今日一大早便忙到吃早饭的时间都没。
“南宫子,你能不能也帮帮忙呢?”既收钱又帮忙倒茶,金灿灿累到气都喘了,后院那头又说准备过冬的木柴撑不了多久了,金灿灿此时是一个头两个大,看到南宫子没事老跟在自己身后晃悠,金灿灿便开口问道。反正在别人眼里他们已是夫妻,让他帮下忙也不过分!
“要我帮什么?尽管开口!”南宫子一副千里马终于被发现的表情。
“帮忙给客人添添茶,这走了一早上,我腿都酸了!”
“好勒!”
南宫子虽然平日里没干过这些活,可在这悦来客栈住久了,见惯了金灿灿与进财干,一拎过壶就上手。而且因为习武的缘故,那茶倒的是刚刚好,不多一分,不少半分。客人都禁不住对在柜台打着算盘的金灿灿赞道,
“灿灿啊,你相公虽看起来像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家公子,干起活来还挺有个样子的!”
“大爷,你这是赞我家相公呢,还是损啊?”金灿灿笑嗔道。
忙完早市,离午市还有两个时辰,四人终于可以歇会,便都坐在大堂那边吃早点便聊天。
“老板娘,过几日我想请个假,回家一趟,我爹40大寿。”
金灿灿怔了怔,是她不厚道。进财来这都快三个月了,她还没给人放过一次假。以前在21世纪,老板偶尔让她周六加班,她都直骂他是无量资本家。如今,她怎么犯起同样错来了?这做了老板果然一样吗?
“成,你来我月来客栈都有积个月了,还没放过假,是我不对。今晚打烊后,给你发发这几个月的奖金,给老人家买点礼物。”
进财一听,有点激动,“老板娘,你每月都有给我工资,而且吃住都在这,我也没怎么花钱。那钱够了……”
“说什么呢,今晚打烊后,你跟大嘴每人来我这领两吊钱,怎么花随你们!”金灿灿暗自忏悔,瞧她把员工都逼成什么样了!
财休息了没一会,客栈就又来了一位客人,一彪悍的大汉。手里拎着个小包包袱,放桌面一放便嚷道:“小二,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给我来一份!”
来了客人,进财与大嘴便又忙乎起来。一个钻进厨房炒菜,一个油嘴滑舌把本店的菜色吹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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