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早已听明白,一直温和的萧衍,有此番举动,定是动了怒火了,所以,都不敢说什么,点了点头:“我等遵命!”
而地上的田丰,冷汗连连,这主公面前,耍不得一点小聪明!得,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大手一挥,队伍缓缓前行。转过山丘,进入一片广阔的平地,只见前面一大片草地上,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而几丈之外,站立一人,正是旧识!
张仲景!!
萧衍身躯一震!差点忘了这人!
张仲景一路小跑而来,萧衍不敢怠慢,翻身下马:“仲竟兄,别来无恙?”
“托福,托福,一切都好!听闻大人要赴定远赴任,仲景就带了弟子数名,一起追随大人了,不过,不知大人何时能兑现承诺?”
萧衍一听,不就是那医学院之事么,你还怕我不弄,我还怕你不来呢!
笑道:“此乃大事,我怎可忘记,到了定远,第一件事就是设立医学院!”
张仲景一听,哈哈笑道:“如此甚好!”一转头:“元化兄,你可以来参见萧大人了!”
萧衍一听,‘元化兄’??怎么这么熟?正在想这人是谁时,一中年男子,天庭饱满,神采亦亦,走了过来。
一抱拳:“在下华佗,字元化,参见萧大人!”
萧衍又眼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我草,华佗!怎么遇见这个大牛人了?外科祖师爷!我的娘啊!’心里激动不已,虽然努力克制情绪,半天都
静不下来!华佗跟张仲景一见,面面相窥,均想到‘萧大人不喜欢华佗?’好在萧衍回过神了,呵呵笑道:“原来是元化兄,久仰大名啊!”此时
的华佗,已有四十来岁,声名已起,不过在那个年代,本就轻视医者,重道术,巫术,而华佗又标新立异,动不动就解剖死人,对死人不敬,虽然
医术高超,却是不太受追捧!一听萧衍这样说,华佗却是听偏了,以为萧衍是听闻他解剖死人的恶名,怔在当场,更是说出什么久仰的话来糊弄他
!当下就恼了‘没想到仲景如此这般推荐之人,也是个瞧不起我华陀之人,留之无益!’,嘴上就淡淡道:“既然萧大人容不下华佗,那就告辞!”
萧衍那知道这么就得罪了华神医?
心下急得不得了,忙道:“华神医,子期无意得罪了华神医,还望神医宽恕!不要离去啊!”双眼一红,就要落泪,心里想到,一不做,二华佗一见,傻了,可不能让萧大人给他跪,急忙扶住他,好在萧衍并不是真跪,也就不坚持。萧衍泣道:“若元化执意要走,子期就长跪不起
!”华佗听得心潮澎湃,行医数年,何时受过当官的这么重视?这萧大人,真没得说!知已!士为知已者死!“萧大人且莫折杀元化了,无化这就
跟随大人了!”萧衍心里一阵高兴,双手抓住华佗双臂,连说三声:“好!好!好”这事一搞完,萧衍又前行数步,来到那些百姓面前,众百姓全
都跪下:“我等愿追随萧大人!”萧衍心中十分纳闷‘这些人怎么肯自愿的跟我去定远呢?’百姓为首一人,萧衍认识,是宛城军当时的一个小头
目,叫钟桐。萧衍一朗声:“大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众百姓起身后,萧衍示意钟桐过来。钟桐向萧衍施了施礼:“萧大人”萧衍点了点头,
示意他跟他到一边说话。走了几十米后,萧衍停了下来:“钟桐,你等带着家小,追随我,我很高兴,但我有些话想问明白,你得实说,更不得生
气!”钟桐点了点头:“属下自无不尽,也不会生也不敢生大人的气”“嗯,这样就好,我想知道你等不在宛城经营各自家业,为何要跟我远赴定
远?”钟桐一听,神情黯然的道:“大人,我等当时被征调守城,无法顾及家人,是大人帮我们解决了后顾之忧,而家母也幸得大人跟张神医相救,
才远离病痛,也就在那一刻,属下就发誓今生今世都要追随大人了!这几百户人家,都是受过大人大恩的啊!大家都一心要追随大人的!”
萧衍听了不置可否:“你们追随也就罢了,为何还带上家人呢?”
钟桐一叹:“这都是黄巾闹的,黄巾一闹,到处缺粮,为了补兵粮,宛城各大门阀都加重田租,遇上好年可以够交租,一但年境不好,却是租
都交不上,这些门阀可不管你这么多,能上交租最好,交不上,就抓你去服窑役,或则抓你妻子女儿去他家里为奴,大家也是没办法啊!辛苦
一年,却是连个饭都吃不上!而田大人跟我们说,定远虽是蛮夷之地,但户不足百,多有荒地,而又是大人治下,大人心系民众,自会给大家
一口饭吃,一条活路,大家想了之后,就决定带上家小,一起投奔大人了!”
萧衍听后,暗道‘田丰,真有一套忽悠本事,怕是不比那士元差上许多!’口上郑重的说道:“既然大家这么信任我,那我定不会让大家饿
肚子!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一共有多少户,多少个人,都带了些什么物资,你统计一下,交于田大人,我有用处!”钟桐一拱手:“是”
“好,我们过去吧”来到百姓面前,知道前因后果后,萧衍觉得很有必要讲几句话了。“乡亲们,萧子期感谢你们信任我,追随我,我萧子期无以
为报,在此,对天起誓‘萧子期一定在有生之年,尽我之能,用我之心,让治下所有百姓,都能吃饱,穿暖,若有违此心,天诛地灭!”百姓们一
听了这话,热泪盈框‘这年头,上那找这么好的官啊!’钟桐也聪明,当下一跪;高呼“我等誓死追随萧大人!”有人一带头,后面的也就跟着跪了
下来,哗啦啦的,身前身后的,也都跪了下来:“我等誓死追随萧大人!我等誓死追随萧大人!”上千号人齐喊,声势极大!远远飘去!接下来就
统计了一下,共有八百余户人家,这八百户人家,就有八百名服过兵役的兵丁!萧衍将所有服过兵役的兵丁都给挑了出来,加入护卫队,让百姓们
走在中间,而有老弱年幼者,兵丁们就帮助他们,或背,或抬,向着那未知的定远,一步一步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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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冒充山贼?
萧衍大队快出襄阳境了,不禁让他暗松一口气‘奶奶的,还好刘表没有来捣乱!’但很快他那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身前数丈几十骑,虽然衣着萧乱,满脸尘土,很像落魄的土匪,但其列队整齐,一看就是久经训练,而为首一人,气势不凡,手持青铜长刀,跨在
马上,很具大将之风!这么大一堆人能躲过老子的探子侦察,这么会隐蔽,他会是土匪?他细一看那些马匹,全是军中精良战马!“草,老子遇上
正归军扮的土匪了!不知道是那个玩意想抢老子了!”心中十分愤怒,‘怎么说老子也是朝廷命官,丫的也敢抢!换个破衣服,以为老子就不知道
你是汉军装出来的了?看样子是怕见人,哼!”身后众将自是也发现情况有异,都加强警备!让兵丁四下散开,百姓集中在一起,摆好防御阵势。萧
衍压住怒火,拍马上前,对方那为首之人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萧衍心里暗骂‘留你妹’嘴上却是大喝
一声:“大胆土匪,连朝庭命官都敢抢!”“哈哈,抢的就是你!”“堂堂男儿,不知报效朝廷,却做这等土匪勾档,也不怕羞了祖先!”
“休得胡说,本将军岂是土匪!”蔡瑁一听萧衍骂他羞了先人,这是古人大忌,祖先是容不得别人污辱的!特别是蔡瑁这种大有身份之人!心中暴
怒不已。萧衍却是不揭穿他:“你这土匪,也敢在本官面前称是什么狗屁将军,你自封的吧!”“混蛋,我乃大汉荡寇将军蔡瑁德珪,你算个什么
东西!”“原来是蔡瑁将军,不知荡寇将军这是荡的什么寇?”
蔡瑁一听,傻了,‘妈的,几下就暴露身份了!’大怒:“萧子期你这匹夫,逞口舌之利,留你不得!”长刀一挥,一夹马腹就要冲上来!萧衍身
后却蹦出一马,正是典韦典恶来!“大胆蔡瑁,有我典恶来在此,容不得你在我主公面前放肆!”蔡瑁听闻典恶来,这是谁?还真没听过!
狂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想死,成全你!”长刀在一挥,大喊:“兄弟们,冲啊,杀光这些匹夫!”既然已败露,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典韦
听闻蔡瑁骂他是个什么东西,也发火了,一挥狂歌戟,冲了上去!“呔!!!蔡匹夫,看招!”“有种就来!”只见典韦长戟一劈,竟传来嘶嘶破
空之声,蔡瑁不敢大意,双手抬长刀,向上一举,要挡这下招!那知典韦这招竟是虚的,长戟力重千均,却是半途变招,斜下一晃,向后一缩,又
向前一突!
蔡瑁一见,心中大骇!这么重的一戟劈下来,他是如何做到中途变招的?来不得多想,就一收马缰,向侧面逃走,身子也倒向马腹,要躲过这一击
!可惜,他骑的不是赤兔,反应没这么快,更可惜的是典韦长戟速度之快,就像灵光一闪,就在其身前,长戟,夹雷霆万均之势,洞穿其胸!蔡瑁
一声惨叫:“啊”典韦一个照面就杀了这嚣张的家伙,很不过瘾,又将长戟一挑,将蔡瑁身子挑起,又向地上狠狠一砸!
砰的一声响,蔡瑁的身子狠狠的砸在地上,激起阵阵尘土!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好好的将军不当,当什么土匪啊!当土匪也罢,怎么遇上这么一
个牛人猛将啊?这跟那传说中的吕奉先,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死得冤啊!而那些冲向百姓的骑兵,快要冲进众兵丁身前了,却听见了蔡瑁的惨叫声,
均是一怔!
怎么搞的?老大一下就挂了?都在犹豫了,是逃,还是接着干?而萧衍却没给他们时间多想,只听萧衍大喝一声:“众将士,跟我冲啊,杀光土匪!”
话音一落,当先冲了上去!众将一见,早就手痒了,一听了这冲锋命令,刹那间热血冲顶,狂燥不已,杀啊,杀啊!张颌,太史慈,张显,都挥着手
中兵器,冲了上去!连田丰听了,都激动不已,差点也冲了上去参加屠杀!可怜的蔡瑁,本是羊首,带了一群绵羊,却来袭击狼群!只见血光四溅,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妈呀,快跑啊!”不知道谁叫了一句,剩于的十来骑调转马头就跑。跑?想往那里跑?
萧衍等人讯速挽弓搭箭,只听箭羽破空之声,更闻阵阵惨叫声。不到半个小时,雄心勃勃要来打劫的蔡瑁就全军覆没,魂归地府!此时田丰正在报告
战果:“主公,共有战马五十五匹,兵器五十五副!”萧衍听了之后,心里一阵得意的笑‘草,谁打劫谁啊?’口中却是冷冷的说道:“无知土匪,
也敢来犯,那不是找死么?”
田丰一听,人家是蔡瑁啊,怎么是土匪了?但瞬间就明白了!“主公英明,这些土匪,就是该格杀勿论!”
萧衍又笑容满面了:“传令下去,让大家知道情况,本官偶遇土匪拦路打劫,众将士奋勇拒敌,将土匪全歼!”
那些不明真想的群众一听,激动不已,萧大人他们就是厉害,几个人就把几十人土匪给全歼灭了,这条路,没走错!想想那些跟张角混的,死得真
惨!都为自已跟了萧大人而高兴!
刘表急了,整整五天,蔡瑁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不会劫了物资,投靠他人了吧?”疑心很重的刘表,在几天都没有蔡瑁的消息后,胡思乱想了起来。
“来人,却查一下,蔡瑁现在在那里!”
二日之后,情报反愦上来了。蔡瑁与其五十骑,暴尸荒野!带了多少人,就死了多少人,一个都不少!
怒了,刘表真的怒了!
“萧衍好大的狗胆,敢杀我的蔡将军!”
“蒯良,点齐三万大军,我要灭了萧衍”
蒯良一听,头都大了,‘这主公,发什么疯啊!凭什么杀萧衍啊?人家也是朝廷命官,人家杀的不是蔡瑁,是杀的土匪!那是自卫!在说了,又不
是你治下官员,人家是益洲的!你就部队开过去,那还不跟益洲闹翻天?’虽然暗骂刘表草包,但却还是小心的道:“主公,不可啊”
刘表怒喝:“又何不可?他一小小县令,过我属地,敢杀我的将军,我就是要灭了他!”
“主公,蔡将军去夺人家物资,扮的是土匪,并未打主公旗号啊!而萧衍是朝廷命官,遇土匪攻击,诛杀土匪,有功无过啊!而在主公治下,有山
贼袭击朝廷命官,传出去也不好啊!在说了,那厮现在都进入益洲境内了,主公这挥军数万进益洲,怕是要跟益洲刘焉刘君郎交战啊!主公三思啊!
”
刘表一怔,也快就明白了,这还真的用大军杀不得!这事还他妈的说不得!堂堂刘表,竟然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气啊!
抓起案上的公文,狠狠砸在地上:“都是你这蠢货,教唆蔡瑁去当土匪,抢别人物资,让蔡将军赔了性命!你,你,你气死我了,蠢货!”
蒯良脸色铁青,心里怒骂:“老子只是出主意,决定还不是你下的么,事败就怪我,”嘴上却不敢说,当下一大跪:“主公息怒,蒯良罪该万死!
”刘表很不解气,冲上去,对着蒯良一阵乱打,又是一阵乱踢,骂道:“我唯一的大将,这就折了,你给我上马杀敌啊!蠢货,蠢货!”
边骂边踢,狠狠发泄了一翻!
可怜的蒯良,却是不敢吱一声,任由被刘表打骂。
刘表疯够后,却是没在打骂蒯良,但,蒯良心里却起了变化,也加速了刘表的灭亡!
此时的蒯良回到家中,阴阴的自言道:“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加倍奉还,若不能整死你刘表,我就不是蒯良!”
事实证明,在以后刘表跟萧衍打战之时,蒯良数次使坏,暗传军情,使刘表大败,势力很快就被吞并,消失在争霸天下的格局中,此乃后话,暂且
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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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都渡过长江后,萧衍终于有惊无险的来到定远境内,心中稍安!
远处是群山彼伏,一望无尽,这些山脉,不知道要伸向那里去!
官道在山脚下,十分细小,竟容得一马一骑通过!而道路上杂草秘布,荆刺遍地,这那是官道?分明就是没有路的路!由不得他感慨,这地方,就
是这样!队伍集结完毕,大军开拔,半个小时之后,便穿入群山之中,消失不见。
一日之后,竟穿出了山脉!而眼前情形,却是吓了他一大跳!这那是蛮荒之地?这分明就是天府之国!一望无际的平原,望不到边,平原上有许多
不知是粮食还是杂草!
而在远处,一些小黑点,密密麻麻,该是那定远县驻地了!正在这时,一声马嘶声传来,引起身后群马乱鸣,骚动不已!众将士紧紧拉住缰绳,才
没有出现乱像!见得一声马嘶就引起战马乱叫,萧衍心里一惊!这是什么马?我草!
只见右边山脚处,一团红影狂奔而来,仔细一看,是一匹马!此马奔行十分快速,边奔还边嘶叫!
此马无鞍,背上也没人骑着,这是怎么一会事?
此时身后的马中高手太史慈却惊呼:“帝王马!”
萧衍一怔:“帝王马?还没降伏的马王?”
“是的,主公,不过此马此时甚为惊恐,应该是有人在追它!”
果然,在山中又出来三骑,紧紧的追着那红色帝王马!
萧衍一见,乐了!这无主之物,谁搞到就是谁的!老子不捡这便宜是傻瓜!
抬腿向前一奔,迎向那马王。马王一见,丫的竟敢对冲我而来,我踩死你!扬起双腿,狠狠的踩向萧衍!此时的萧衍不但力大无穷,更得搏击要领
,怎么让他踩中?瞧准马腿空缝,双手一抓,紧紧扣住,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