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种田攻略+番外 作者:滟羽微澜(晋江vip2013-06-07完结,穿越,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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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种田攻略+番外 作者:滟羽微澜(晋江vip2013-06-07完结,穿越,种田)-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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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阔感觉自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听完这句话后脑袋就只剩下了嗡嗡的声响。玄展看他果然因震惊而愣怔,决定再送他道晴天霹雳,“其实惜娘的原名并不叫惜墨,她自小只知道自己的姓氏,后来因善屠得了个阋魔的称号,她所幸就给自己取了个惜墨的名字,在惜墨之前,她叫阋杀!”
  看着对面男人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朱阔突然觉得像吹了股凉风一样清醒了过来;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惜设计陷害自己的原故,原来是求而不得……!
  朱阔心中通透的抬起桌上的酒杯,“其实这一杯应该我敬你才对,这第一,敬你让贤,让我幸得佳儿,这第二,敬你成全,让我与惜娘得有白头偕老之机……”
  “住口!“玄展完美的面具终于破裂,啪的把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面目狰狞一把扯过他的衣领,“谁跟你说我让贤了?谁同意成全你了?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孩子是我的,小惜也是我的!”
  朱阔睨着他,笑的得意:“我与惜娘是拜过堂的……”
  玄展怒气稍退,松开了他的衣襟,“已经和离了。”
  “那不算!”朱阔想起揣在怀里的和离书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想起颜惜墨离开时那绝然的身影,他心中就越显惶惶。
  “怎么不算?你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还不明白她的脾性,她这人遇强则刚,眼中最是不揉沙子,对自己能狠,对别人更狠!对错待了她的人……”玄展说到这里将眼光投向窗外,回忆道:“当年她找到那把她拐出家门的恶奴,让人活剐了他十天,每天一百刀,不准多,不准少,不准弄死了,那恶奴凄厉的叫声,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要禁不住的抖上一抖。”他说完这话将眼光调向朱阔,见对方果然面色苍白的蹙了眉头,遂舒心一笑,“我当年虽可恶,却没骗过她,想来多用点水磨功夫,迟早能哄得她回心转意。而你呢?前骗后哄的,你猜如果让她剐你,要剐上几日?剐上几刀?”
  作者有话要说:汗,又更晚了,再次道歉!看到大家的留言非常高兴,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文并不是纯粹的种田文。看别人的种田文时觉得是细水常流,可真要自己写的时候就知道一篇文章都围着家长里短转有多痛苦,所以某澜跳脱了点加了些狗血,大家权当这是伪种田文看吧。现在在想下篇文要开个什么坑,估计大概会和魔法女巫有关,大家要喜欢看某澜的文也可以提点意见,谢谢,鞠躬。

  终识心退让成全,怒撵生母俊生发威

  “随她;只要她能消气;只要她还要我;剐几日,剐几刀都无所谓。” 朱阔蹙着眉担忧道,“就怕她再也不肯见我,从此不要我了!”
  他这番肺腑之言听得玄展一愣,禁不住细细的打量起他面上的神色来。
  半响之后;玄展抚额低叹:“我输了……”是的,他输了;在真心二字上彻彻底底的输给了这个男人。他的心太大;装满了各种名利权谋;虽然有她;却只愿意为她扫出一个角落。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满心满眼的都是她……
  看清自己的心后;玄展只觉心里纠着的结终于打开了,有种无债一身轻的自在,开始心情颇佳的指点朱阔,“你要是找不到她,自可去孩子那边守株待兔,她一定会带了孩子远走,千万不可让她带着孩子跑了!”
  “喔”朱阔不明白这个几息前还和自己是劲敌的男人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看他那样,竟像是放弃了一般。
  玄展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我不是放弃了,是放开了!女人可以是你的,不过女儿还是我的,你替我好好养着,不许让她受委屈!以后挑婿要经我掌眼,嫁妆也是我来出,等到她出嫁的时候我会亲自过来送她。”
  “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点吧。”朱阔对这种跳跃性的对话有些不适应,还没等他回答,人家就喊送客了。等他浑浑噩噩的出了一品楼,端坐在暗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上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女婿要经他掌眼,什么叫嫁妆他来出,当自己这个爹是死人啊……!
  无论朱阔如何不情愿,却仍是不得不承认玄展果然是有先见之明。他骑了玄展送他的快马一路追进了周国地界也没能追上颜惜墨。他想起颜惜墨的那番质问,最终决定还是进京一趟,看看斐氏究竟在捣什么鬼,顺道把这个麻烦解决一下,再去把几个孩子看牢了,说什么也不能让惜娘带着孩子跑了。
  越靠近“平都”坊间的传闻就让朱阔越觉心惊,等到了听说护国公世子怒将其母撵出国公府,并上书请求辞爵的消息时,他不得不加快了行程一路狂奔进京。
  而此时京城之中,大名朱函诚的护国公世子俊生正挺直着腰跪在外祖母李氏的面前,他紧抿着唇倔强的回视着李氏,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斐氏站在李氏的身侧,牵着正哥儿不停的抹眼泪,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不堪的一天,居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扫地出门!她被人从国公府撵出来的时候,都想一头撞死在这个孽子面前……
  “俊哥儿,你就给你娘认个错,再在把这份请罪表抄了送进宫去,这事就算完了……”李氏慈眉善目的冲他劝道,心里却是把自己不成器的女儿骂了个遍,连自个的孩子都挟制不住,最后竟闹出了这么大的丑事。
  俊生抬着头没回李氏的话,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斐氏牵着正哥儿的手,被那只手牵着曾是他幼时最渴望事,可母亲自小就厌恶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祖母,别的函诚且不再说,只想问母亲一句,为何要让那丫头诬陷小八?”俊生将眼光收回来,满面正色的看向李氏。
  他与师傅护送三叔公及十一叔公回村,却在半路上遇到山匪,那右护将军冯猛的手下不挺事三两下就被那山匪将车队冲散,要不是得他师傅护着,三叔公与十一叔公恐怕就折在山匪手上了。后来这班山匪的头子被他师傅抓住,轻轻一审就招了是京里的大户人家买了这两老家伙的命,特意让他们装作山匪行凶。三叔公与十一叔公听了此话面面相觑,他二人初到京城哪里会有什么仇家,要说真有摩擦的就是护国公府里的斐氏。
  两个老人家与他师傅商议之后决定暂缓回村,因据那山匪头子交待,那买凶之人说了,他们只要大胆的去干,护送的官兵不足为虑!照这么一分析,右护将军冯猛的手下并不是听到喊杀就腿软的软脚虾,而是人家早就官匪勾结,为的就是要两老的命。
  他们半途折返回京,高调的入主国公府。起先一切都还算正常,斐氏见他时痛哭了一场,然后忙前忙后的替他张落住处。他拒了斐氏的安排提出要住小八和团生圆娘住过的曙云苑,斐氏起先不同意,后来在师傅的挤兑下勉强的才应下了。
  他才在曙云苑住了几天就打听出许多小八与团生圆娘在时发生的事,后来又听说斐氏将以前伺候小八的一个丫鬟关了起来,他悄悄的找到了关那丫鬟的地方,向那丫鬟好生的询问了一番。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就吓一跳,原来斐氏居然想让这丫鬟攀咬小八!
  这丫鬟还算是个护主的执意不肯就范,就被斐氏命人一天按三顿的抽鞭子,他见到人时,这丫鬟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所以他一怒之下就在师傅的支持下命人将斐氏赶出了国公府。
  李氏听见孙子的话时,恨的直挫牙齿,她猛的扭头看向斐氏,“说,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她是想问,这蠢丫头是怎么办事的,居然没把人看严,还被孙子抓了把柄。
  “娘?”斐氏被李氏吓的有点晕,委委屈屈的看向李氏,这不都是按你的主意办的吗?干吗还来问她。
  李氏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然后极力控制着面上慈爱的表情对俊生悦色道:“俊哥儿这事你是从哪听说的?你娘这绵软的性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呢?定是那丫鬟犯错在先,受罚在后,于是怀恨在心攀咬你娘呢!”
  俊生虽然做出了这番惊天动地的事,可那是有他师傅“闲云先生”在后面撑着,现在李氏这么一说,听着似乎还是有点道理的,所以心里忍不住的要犹豫一下。他心里想什么,面上难免漏了几分,李氏看他有所松动顿时心中一喜,冲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就施然上前伸手欲把跪着的小孩扶起来。
  不过俊生也不是那糊涂孩子,他虽有犹豫可一看见斐氏牵着的正哥儿,心里刚塌陷下去的那点空隙立刻又被堵了个严实。他固执的一扭身子,避过丫鬟伸出来扶他起来的手,脊背仍挺的直直的,现在不关是指使丫鬟攀咬小八的事,还有三叔公与十一叔公被刺杀、小八与团生圆娘行踪不明、还有这来历不明的正哥儿,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劣迹都是他不能容忍的,他爹就算真没了,也不能顶着这乌龟王八的帽子被人戳脊梁骨!
  “祖母,我父亲与母亲已经和离,母亲于情于理都不应再住在国公府里,再说现在皇上虽让我承爵,可我一个小孩寸功未立实在不好居这高位,这才上表向皇上请辞爵位。在这两桩事上我的心意已决,祖母不必再劝;且让孙儿把这京中诸事早日办妥,也好随师傅回书院读书守孝。若孙儿以后能学得真本事,靠自己的力量得了封赏,定会前来接回母亲。”俊生说完话,嘭嘭嘭的冲着李氏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冲斐氏深鞠了一礼:“母亲的生恩孩儿定会永记不忘,但母亲以和离之身安享我父身后荣华却是孩儿所不能认同的,所以将母亲并一众家人送回斐家,望母亲不要伤怀,若母亲真是记挂与父亲结发之情,不若找个安静的庵堂剃度清修,儿定当 竭力奉养。”
  俊生这番话说的李氏母女瞠目结舌,本来这事在李氏看来不过是自己的糊涂女儿行事落了痕迹,让有心人捅到了孩子这里并挑唆着孩子同生母为难,她可从来没想过俊生这孩子能说出这么一通让人无从反驳的大道理!而在斐氏这里,亲生儿子居然跟她说,你都和我爹和离了就不该想着沾他的遗光,要真有诚意,先去当个尼姑再说话先!
  嗯,有个词可以形容李氏母女俩现在的心情,叫做情何以堪!何以……堪……啊
  李氏毕竟老姜弥辣,她掩饰的咳了几声,旁边立刻有丫鬟捧着痰盂上来伺候她吐痰。她在丫鬟的伺候下吐了痰漱了口,然后用帕子擦了嘴角后才清了清嗓子对俊生道:“孩子,你听谁说你爹和你娘和离了?”斐氏与朱阔当年闹翻的时候这孩子不过五岁,唬一唬应该能行吧。
  俊生已经站起身来,反正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他再跪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对李氏,尊敬的称声祖母,要不想叫她也没办法,“是我爹亲口跟我说的。”
  “喔?”李氏听了他这句话差点没从罗汉床上跌下来,这朱阔也太嘴大了,什么话都跟小孩说,不过他与女儿已经和离这事,明面上的东西都被她想法抹平了,现在死无对证想怎么说还不是由着她。
  “唉,你这傻孩子,那是你爹和你娘吵嘴后说的气话,你也当真!”李氏冲俊生招招手,“来,到祖母这来,和祖母说说你爹当年是怎么跟你说的。”
  听她这么说,俊生转头看了斐氏和正哥儿一眼,也不过去只记着师傅的话扯出笑容道:“我爹和我怎么说的,您老人家不会想听的!”他爹当年说的话他一直都记得,他说,俊生啊,爹爹没本事,看不住你娘,与其放她在家里偷偷摸摸,还不如放了她,让她光明正大的跟了那人去,也省得你我父子在家里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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