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把手探在一个美女怀中,大力揉搓着,揉得那女人脸上飞霞,娇喘细细,他口中只道:“本公子就喜欢胸膛坚挺饱满的,其他的嘛,到不计较许多。”
张非翻个白眼道:“那是打小你娘就缺奶,还坚挺饱满呢,你也不怕扑上去一头闷死。”
董升典侃侃而谈道:“以我之见,欣赏女人,当从四个方面着手,分别是眼睛、头发、身段,还有脚。眼睛是否有神韵,对面部五官有画龙点睛之效。至于一头秀发,乃是女人柔媚之根本,身段那是不用说了,丰乳。皓腕。纤腰。曲臀。肤色,可是这些都美得女人,未必便有一对美足,所以这是极品女子最难得的一点,因此,以我之见,女子最美者,当属一双美足。嘿嘿,把玩一对纤秀动人的美足,那是只有充满灵性与感性的人,才能意会其美感的呀。”
唐威笑眯眯地转头道:“泽皓兄今天怎么蔫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若有,不妨说出来,让大家伙儿开心一下。”
李泽皓瞪了他一眼,打个哈欠道:“昨夜关扑一宿,实在是倦了,你们聊你们的,我打我的瞌睡。”
唐威便笑道:“我最喜欢的却是美女的屁股。大而不肥,圆而不赘,滑而不腻,形如满月的美臀,那才是我的最爱。试想一下,塌上一轮明月,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臀股肌肤滑若凝滞,在幽幽的灯光下看来粉光致致,哎,只消看上一眼,我就喷了。。。。。。”
折惟信笑问道:“喷的是什么?”唐三儿眉毛跳了跳,嘻嘻笑道:“自然是鼻血,不然还能是什么?”
几个女人都掩口轻笑起来,唐三感慨道:“美臀之道,博大精深,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杨浩当即想到一个词:“恋臀癖!”这几位,恋胸癖,恋足癖,恋臀癖都全了,我是什么癖?
刚想到这儿,折惟正已转向他道:“杨兄,大家都各抒己见,不知你有什么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折子渝在那边咬牙切齿地暗骂:“小混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嘴里骂着,她的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杨浩踌躇不好回答,凝雪姑娘迟迟地笑着,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胸前道:“我家杨公子含蓄内敛,是个斯文君子,你们这么问,他会不好意思的。”
众人大笑,折子渝暗哼一声:“狐媚子!”全然不觉自己话中的酸意。
杨浩脸上微热,揉揉鼻子,才干笑道:“我么……,呵呵,我与唐兄所见略同,一榻***,才能风情无边嘛,其中意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呵呵……”
唐三拍手大笑:“不错不错,其中意境,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人生难得一知己,当浮一大白,来来来来咱们哥俩儿干一杯。
杨浩苦笑着举杯饮尽,那房间里折子渝听他说与唐三一般皆好美臀,红着脸轻啐一口,那只手却情不自禁地抚向自己臀后,悄然自问:“我的臀儿,可算是美丽的么?”
一念方生,她便面红耳赤:“呸,不知羞得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酒过三旬,那些公子们便放浪起来,抚胸者抚胸,吮舌者吮舌,这边皮杯儿款款迎送,那边上下起手不得消停,折子渝虽是大方亲和不拘小节的一个姑娘家,还是看得面红耳赤,可她又不愿就这么离去,便只把目光盯在杨浩身上。
杨浩的表现还算稍慰折姑娘的芳心,不曾像那几个公子一般穷行恶相,可是。。。。。。可是。。。。。。可是。。。。。。天杀的!他不去动那女人,那女人却来动他啦!
杨浩也快受不了啊,这位香扇坠儿般的凝雪姑娘哪里是内媚,根本就是闷骚啊。见他局促,不肯相就,那位凝雪姑娘就使出手段主动投怀送抱,这也罢了,可是她那纤纤玉手竟趁人不备,从桌下直接探到他胯下去,轻抚下体的手段如鱼之吻,极有技巧,片刻功夫就撩拨得那金刚杵横眉立目,跃跃欲试地想要施展手段降妖伏魔了。
凝雪姑娘见他本钱如此优厚,也不禁春心荡漾起来,姐儿爱俏,这汉子不只是俏,一副身躯强壮结实得很,若与他一夕缠绵,想必销魂的紧,于是情挑手段更是频频施展。
杨浩不愿与这欢场中女子一番风流,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又非他所能控制,眼看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要当众出丑。纵然自己还把持得住,同席的人越来越放浪,看着也不像话了,又不好板起脸来做那惹人厌的正人君子。
情急智生,杨浩忙饮一杯酒,喝得急了,却洒了半杯在身上,正溅在凝雪姑娘脸上,凝雪哎呀一身,酒液入眼,眼泪长流,忙取手帕擦眼。那一面折子渝看得轻轻一笑,好像解了气似的。
杨浩摇晃着站起身,佯狂装醉的道:“诸位,诸位,且听杨浩一言。”
自打进了屋,杨浩就微笑随和,不曾主动张扬过什么,这时他一说话,那些公子们都不禁把眼望来,当然,该亲的还是亲,该摸得还是摸,他们是两不耽误。
杨浩正色道:“今日承蒙诸位公子款待,杨某感激不尽。这一路行来,几番出生入死,今日能坐在这席上与诸位公子欢饮,又得几位灵秀过人的姑娘侍酒,杨某真是感慨良多啊。。。。。。”杨浩说着,不禁唏嘘几声,抬起手指,拭了拭那根本不曾流下的热泪,往虚空里一弹,然后神色一振,慨然道:“这杯酒,杨某借花献佛,还敬大家,多谢诸位公子今番想请的美意,诸各位公子荣华富贵,前程似锦。”
众公子面面相觑:“这哥们喝多了吧?不就敬个酒嘛,怎么还要搞的热泪盈眶的?”他们只好吐出姑娘们的小雀舌,从姑娘们夹持双峰间抽出手来,纷纷站起,举杯应和。
杨浩笑道:“来,咱们斟满酒~~~~,举起杯~~~~~,干!”
一杯酒喝完,众公子刚刚落座,杨浩又道:“诸位,我们在这里欢歌燕舞,全赖永安全节度使折大将军保境安民之功。如今,折将军亲率大军出征,正与叛乱的党项羌人作战,这第二杯酒,我们敬奋斗在抗羌剿匪第一线的折大节度使和浴血奋战的全体将士,祝折大将军马到功成,凯旋而归。”
这一回杨浩提的是折御勋,折御勋的两个儿子折惟正、折惟信一听提起父亲的名字来,就赶紧推开瘫在怀里的美人儿,正襟危坐,一脸严肃,一听他说完,连忙双手捧杯站了起来,其他公子们纷纷起身,只听桌椅稀里哗啦一阵响。
杨浩说的是折大将军,那是府州之主,在他们心里比找官家份量还重,再加上面前又有折大将军的两个儿子,于是便连衣衫也都整了整,免得太过不堪。杨浩在这花酒席上,抬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敬酒,
实是大煞风景,弄得那些在做的女子们作业不是站也不是,笑固然不合适,故作严肃有挺好笑,一个个精神便有些尴尬。
杨浩道:“来,咱们斟满……,举起杯……,
这杯酒喝完,众公子迟疑落座,不知杨浩又要搞什么花样来,这九要敬一杯,要么就敬三杯,还很少出现二这个数字,要是他们都不知道,那么这些公子们也太“二”了。
果不其然,杨浩并未坐下,神色反而变得严厉,甚至有些神圣的感觉:“说起折大将军,本钦差就不由想起了当今官家,官家亲征北汉,劳苦功高,为了替我大宋子民消除边患。风餐露宿,身先士卒,有这样一位好官吏,大宋幸甚,大宋子民幸哉,我等幸甚!来……”
杨浩还没说完,折维正就悄悄摆手,那些姑娘真觉得自己身为妓家,跟着一起站着不太像样儿,可是人家端出钦差身份向汴梁城的赵官家遥表忠心,自己又不太方便大刺刺的坐在那,一见折维正手势,她们如释重负,赶紧起身作鸟兽散了。
杨浩笑容可掬,双手捧杯,左右看了看,找准了东南方向,举杯说道,“来,咱们斟满酒~~~~,举起杯~~~~”
众公子苦着脸互相看看,唐三少咧咧嘴,像牙疼似的跟着嚎了一嗓子:“干!”
旁边的静室里,折子渝掩口轻笑,一双大眼睛悄然弯成了妩媚的月牙状:“这个家伙,看着成熟了许多,可是……还是像以前一样,机灵古怪,作弄起人来,叫人家恨不得、气不得呢。”
她轻咬红唇,盈盈起身,向那根本不知她之所在的杨浩甜甜地一笑,转身走向门口。
今夜,她没有白来。如果一个男人,在一个可以合理放纵的地方而不放纵,这样的自律尤其可贵。且去,且去,心满意足。
折子渝满心欢喜地想:“如果你今夜不得已而留宿于此,与那欢场女子颠鸾倒凤一番,我……我也不怪你就是了。”
步出房门,走向长廊,一提袍裾款款下楼的时候,折子渝忽想:“人家是你的什么人,你去怪个什么劲儿了?”一念及此,不禁满脸红晕。
出了群芳阁,步一天星月,摇一扇清风,子渝姑娘的心情忽然大好……
小爱言:信关关者得永生!
小狼言:人生大幸有佳敌,人民战争尽英雄!
秋水言:做好我们自己;质量是我们最好的保证;月票是我们最好的证明!
焰焰言:回明时,我们赢!步步时,不能输!
…………
如是我闻:田横麾下,曾有死士八百;月关驾前,岂无信众三千!
第三卷 莲子始生 第169章 唐家兄妹
一辆楠木华盖的四马高车驶进唐府,唐威趿着一双高齿木屐,大袖飘飘,披头散发,如晋汉狂人一般走下车来,摇摇摆摆地进了前厅,嬉皮笑脸地对老管家道:“小秦呢,走了没有吖?”
唐府老管家忍笑道:“刚被大小姐骂得灰头土脸的离开。三少爷,你劝劝大小姐吧,这般对待秦公子,实在是有些……咳咳……”
唐威耸肩道:“劝?如何劝法?合府上下,谁不晓得丫头刁蛮?咱唐家步步、生莲、贴、吧男丁兴旺,自打我爹那一辈儿起,这男丁拨拨楞楞的就生个没完,就是女孩儿家少,到了我这一辈儿上就出了这么一个丫头,那些爷爷奶奶全拿她当宝贝儿看待,谁敢去招惹她。好啦好啦,我去哄哄她去。”
唐威趿着一双木屐,“呱嗒呱嗒”声中像只鸭子似的奔了后宅,到了唐焰焰闺房,轻轻叩门,扬声说道:“焰焰呀,小秦又怎么惹你不开心了,跟三哥说说。”说着推门进去,就见唐焰焰坐在榻边,小嘴儿高翘,正在那儿生闷气。唐威笑嘻嘻地过去傍着她坐下,揽住她肩膀,像哥们儿似的紧了紧笑道:“你生什么气呀,小秦这些天还不是一直在受你的气,你不理他也就算了,哪有你还生气的道理。”
唐焰焰瞪起杏眼道:“本姑娘现在一看见他就有气,行不行?”
“行,行,怎么不行。”唐威叹了口气道:“那你说,到底生的哪门子气嘛,就为了上次他跟我们一起逛青楼?奜凡電孒書論壇手、打、妹妹呀,这事你还真得看开一点,你还指望吧他拴在裤腰带上?他真心喜欢你那就成了。在外面逢场作戏,难免的,男人嘛,啊……对不对?”
“对个屁!”唐焰焰气鼓鼓地道:“我现在见了他就有气,可不是冲着他逛过青楼,而是看不惯他。以前,我还不觉得甚么,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个家伙浅薄无趣,他见了我会说甚么呀?就是讲唐秦两家如何门当户对,我们两人若是成了亲,那是锦上添花,两家更加壮大,我做了秦家少夫人会如何的快活。我快活吗?我快不快活他怎么知道,这样子就叫快活了?你看看人家,虽说出身卑微,做的是忧国
忧民的事,存的是大仁大义的心,有情有义,说起话来也比他有味道,‘你若心中是天堂,那便置身地狱也是天堂。你若心中是地狱,那便置身天堂也是地狱。’你听听,秦逸云说得出这样大有玄机的话么,哼!跟那样的人,哪怕风餐露宿,日日辛苦,也觉有趣,与这个胸无大志的家伙在一起,真实谈吐无趣,言语乏味,他跟人家一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让我怎不生厌?”
“咦,小妹呀,你说的这个人家……是谁呀?”
“他……”
唐焰焰脸蛋一红,眼神便有些躲闪,眼见唐威眯起眼睛,满是促狭的神情,他恼羞成怒起来,蛮横地道:“要你管!说这话的人是一位上古圣人,你这不学无术的家伙当然不知道,我问你,我叫你帮我教训教训那个杨钦差,你有没有帮我去做?”
唐威收回手,懒洋洋地往妹妹的香榻上一躺,双手枕臂,一双超长的大腿搭拉在地上,哼哼道:“去了,就是今晚去的。”
唐焰焰登时紧张起来,她看看哥哥,咬咬嘴唇,犹豫半晌才小声问道:“你真去啦?”
“嗯,”唐威有气无力地道:“不只是我去了,还有惟中、惟信、方圆、李泽皓他们一起子人,全都去了,唉,这通折腾啊,起来了坐下,坐下去又起来,可把我们累坏了。”
唐焰焰听了脸便有些发白,过了半晌,她忽然咬着牙在唐威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唐威“嗷”地一声就蹦了起来,呼痛道:“哎呀哎呀,可痛死我了啦,你干什么呀我的小祖宗?”
“你……你……谁让你那么打他的,人家……人家只是叫你吓唬吓唬他么……”唐焰焰抽抽鼻子,眼圈一红,泪珠儿就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抽噎着道:“你们那么多人,又大多是习过武的,要是把人家打坏了怎么办。他都倒下了你们还要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干什么呀你……”
唐焰焰眼泪汪汪地站起来道:“我去看看他,你要真把他打坏了,我跟你没完。”
唐威把头发一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谁说我们动手打他啦?你当你三哥真是个棒槌啊。好歹他也是个钦差,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能动手打他?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呃……?”唐焰焰诧异,忙扯起袖子擦擦眼泪,问道:“那你说什么坐下来又起来,起来又坐下的,还把你们累死了,不是……不是打的他起来又倒下么?”
唐威苦笑道:“当然不是,是我们被他耍得站起来坐下,坐下去又站起来……,唉,本来今晚想去群芳阁开心的,被他那三鞠躬跟拜死人似的,弄得全然没了兴致。”
唐焰焰破涕为笑,转念一想,突又瞪起杏眼,吼道:“你带他去青楼?”
唐威赶紧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折惟正那小子,谁想,找了几个江南女子,本想着今晚可以享用一番水乡女子的温存,却被那杨浩搅了局,只得各自回家,真是好生无趣。”
唐焰焰沾沾自喜地道:“我就说嘛,他跟你们这些纨绔子是大不相同的。”
唐威睨了她一眼,忽道:“小妹,你是不是喜欢了那个杨浩?”
“嘁,我喜欢他?”唐焰焰嗤之以鼻,做不屑一顾状。
她横了哥哥一眼,忽然抽抽鼻子,有些心虚地问:“哥,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
唐威摇头道:“也不是太明显啦。”
唐焰焰松了口气,就听唐威又道:“要是瞎子,得听了你刚才的话才明白;要是聋子,得看了你的表情才会看出来;要是又瞎又聋,那就只有嗅到你一身的怨妇味儿才会恍然大悟啦。”
唐焰焰又羞又怒,抬腿就踢,唐威闪身躲开,哈哈大笑起来。
唐焰焰扁扁嘴儿,眼泪汪汪地诉苦:“哥,人家是喜欢他,可他不喜欢人家。你说怎么办好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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