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什么姿势?”
索瑟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扔给我,我翻开。
里面全绘着裸体男女,以各种姿势抱在一起,我看了看,里面有些地方奇怪,我第一个反应这是梨子的书,我更是不悦:梨子怎么能将这种书先给我的朋友看,如果她先给我看,我可能还会高兴,毕竟从没看过。
我冷冷地对梨子说:“多谢你教我们这些,这书,你还是拿走!”我将书扔给她。
梨子一怔,竟大笑起来,她又喝下一瓶麦酒,而且是一口喝下,但泪水已流出来。
索瑟说:“这…书是…我……半年前买的,他们不……让我给你看,怕影响……你的……注意力。”
我立刻对梨子说:“对不起!我冤枉了你!”
我对他们说:“喝够了,就该走了!”(这三流氓这样看我和芸儿,不过这种书还真吸引人。)
索瑟说:“我…不走,我…还要…喝,罗宾,我想…问你,怎…么让…禹婷…喜欢我?”
索瑟平时表现,好象都忘了那天的事,但现在我觉得这才是藏在索瑟心里的。
我对索瑟说:“我会帮你,但禹婷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
索瑟竟捶着桌子大哭起来。
郭剑站起来,身形已经有点摇晃,但还站得住,郭剑说:“他喝高了,我们回去吧。”
我路过梨子时,梨子一把拉住我:“送我回去。”梨子抓得很紧,指甲都陷入我的手臂。
我看梨子伏在桌上,眼睛都快滴出水来,脸比桃子都红,口中的酒气很浓,而她神智似乎不太清楚了。
郭剑说:“这女孩喝得比我们都多,你送送也好。”
我只好扶起梨子,梨子的头靠在我肩上,一阵阵酒气从她口中喷出,我向郭剑说:“那你扶两个行吗?”
郭剑一笑。
我扶着梨子,在她胡乱指路下,走岔了几次后,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
我很难相信这是梨子住的地方。这是一条很普通的小巷,石板路的两边屋檐下还有青苔。
到了梨子家,我说:“你到了。”
但她还拼命抓着我,说:“钥匙在我口袋里。”
我在梨子衣服外面看不到口袋。
我说:“你自己拿吧。”
梨子竟说:“我拿不动。”
“这是什么话?”我不悦地说:“钥匙你都会拿不动?”我伸手去扳梨子的手,却发现她抓得更紧。
我说:“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梨子说:“那你动手好了!反正小巷里死一个吧女也没什么!”
这话让我沉默,我伸出手从梨子衣领里滑过,在碰上她的双峰时,梨子在我耳边吃吃地笑。我产生一种欲望,但并不强烈,在与暗夜拥吻过后,我觉得这点诱惑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在梨子衣内找到钥匙。钥匙窜上绕着细细的辩子似的黄线,线窜着一个小青果子,显得朴素大方。这似乎与梨子的外装不太合拍。
我打开门,推开门,让梨子进去。
梨子只走了一步,就象要倒在地上,我只好扶着她到她床前,梨子还不松手。
我说:“你躺上床歇息吧。”
梨子还想拉我一起躺上去,我只好念出咒语,一些电流通过我的身体,电流将梨子击晕。
我将梨子放到床上,脱下靴子,是一双精制的黑色软鹿皮靴子。梨子的脚很小巧,很白晰,我得承认梨子艳红的脸,红润欲滴的唇,起伏的峰峦,水蛇腰與豐挺的翹臀,露出的一段极美的小腿和纤细圆润的脚踝在月光下都很诱人,我拉上被子,把她盖住,关紧门离开。
冬天的夜很长,又很冷。
我回到寝室,室内一盏如豆油灯在不停地跳动,索瑟和卡勒已经睡熟,郭剑正在用油布擦试他的剑。
我说:“还不睡?”
郭剑说:“睡不着。”
我说:“想什么?”
郭剑说:“你今天和尊者谈的话。我以前一直想,我的一生不能平凡地度过,我认为,尊者和龙殿武士就是力量的极至,我想做的就是成为一个龙殿武士!我一直认为这个想法太幼稚,太狂妄;而现在,我还想比他们更强,你说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我说:“你不狂妄,也没发疯。你只是说出了一个男儿的志向!”
郭剑说:“可我跟本就做不到!!”
我说:“做不做得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上床睡觉。
灯一直亮着。
清晨的风吹进寝室,吹去油灯熄灭后散发出的异味,也吹醒了我们。
窗户开着,郭剑不在。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我说:“你们昨天卖礼物卖了多少?”
卡勒说:“送人了!”
我问:“那么多都送了?”
卡勒一脸微笑。
我高兴地问:“送谁了?”心想这小子有了女友也不给我说一声,怪不得他昨天晚上喝得那么痛快。
卡勒微笑不语。
我看着索瑟,索瑟不顾卡勒递过的眼色,说:“女生。”
我说:“当然是女生,谁?”
索瑟说:“很多女生。”
我说:“看不出你这么本事起来。”
卡勒得意地笑。
索瑟说:“卡勒叫我们把东西都搬到宿舍区大门,第一个来问的是个女生,卡勒叫她拿走,分文不取。”
我说:“那女孩就喜欢上你的慷慨了?”我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就能使一个女孩喜欢上卡勒,不过,谁又能说的准呢?
索瑟说:“所有女生来了他都这样!男生来了,他价格定得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苦笑:“你小子还不是一般地重色轻友!你把东西全送给你女友,我还高兴,你这样有什么用?”
卡勒奇怪地问:“怎么会没用?每个拿了东西的都对我笑了笑。听说女孩喜欢收到礼物,我就送。这可是我一身的大事,谈不上重色轻友吧?”
我再次苦笑:“你专送一人,那个女孩还有可能感动,你这样恐怕没戏。”
卡勒更奇怪地问:“那么多女生,不可能一个没有吧?到后来,摊子前后全是女生,她们都很高兴,她们还对我笑。还有女生没拿到就不高兴,追着向我要,我用公款去买了一批才送完!”
我拿出寝室的公款箱,感觉轻飘飘的,一倒,一个铜板“叮”的一声落在桌面,“叮叮当当”地欢快地跳跃着跑远。
卡勒还说:“我这叫撒大网,捕大鱼。”
我哭笑不得,说:“那些女生一定是当成学校给女生发补助了!再等会儿说不定没拿到的还要来拿!”
我对索瑟说:“你不解释解释?”
索瑟说:“禹婷还在中间!“
我无语,郭剑见了女生更是话都说不太清楚!
看看天色,我说:“大家赶紧走,等会就有女生来了!”
他两人还不信,还赖在床上死活不起来。
一时想不到对策,冷冷丢下一句:“那你们等吧~~~,等死吧!”
我把衣服一披,跑了。
我粗略估计一下,那些东西值个一二千金币,本想卖掉补贴补贴债务,现在追加一两千买东西都不一定够。
可怕的债务!更可怕的是所有的生活费都被卡勒送掉了,还没一个会领他的情。
我摸摸口袋,只剩学生牌和3个金币,只吃一分素菜,两个馒头,还能撑过一月,不过这已经是极限。
我必须找到一份异常好的工作,才能还上债务。
我找了一个大商会。
门前两个巨大的绿龙石雕威严迫人。
贵族富贾们有的满脸倦意,有的满面春风地出来。
一个镶嵌着镀金柳钉的大门使我坚信这儿的薪金不低。
两边各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相貌娇美的女孩,对所有进出的人甜蜜的微笑。
我是唯一一个大步向里走的人,我的初级法师袍都飘动起来。
四个女孩同时叫着我:“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说:“我不找谁,我来找工作。”
女孩们同时一笑:“这儿的工作男得做不了!”
我说:“我有实力对付任何工作!”
女孩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他可以干干护院。”
就对我说:“跟我来。”
我跟着她往里走,里面是个大庭院,雕梁画栋,美女云鬓,玉佩轻响。
听见两边房中传出的喘息声和似疼非疼地呻吟声,我问:“你们这儿是高级的休养场所吧?”
女孩一声轻笑,有点曚昧,说:“也可以这样说啊!”
我问:“那我怎么没看见神官呢?”
女孩笑得更曚昧,说:“我就是高级神官呀!”
我看她一眼,她没穿神官袍,看不出她的级别,但以她的年龄,能当上高级神官的人少的可以。
我出于礼貌地对她说:“那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女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没问题,我有空就行!”
我到了一个管理室,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在里面坐着。
我将我的来意说出。
那个中年女人说:“小伙子挺不错的,可惜我们这儿只有一种业务!”
我说:“我可以干干卫兵,只要薪金高就行。”
那个女人说:“你连魔法师都不是,怎么能干卫兵?”
我自信的说:“我有实力击败任何中级魔法师!”这已经是我很歉虚了。
那个女人说:“你还以为你是高级魔法师啊?!”
我说:“让我试试。”
带我来的女孩帮衬说:“妈咪呀!就让他试试吧!”
那个女人答应了。
我被那个女人带到后院的一个小院子里,一会儿来了一个歪穿着法师袍的人。
那个人斜看我一眼,不屑地说:“就他?看来又是一个吃软饭的!”
一句话就把我惹火了,听索瑟说,吃软饭是靠女人养活。
我冷冷对他说:“开始,我一秒钟就能让你倒下。”
那家伙刚念起咒语,我的闪电球已打在他身上,将他击出数米。
那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发着抖。
我对看呆了的那个女人说:“怎么样?”
那个女人满脸堆笑,说:“小伙子还真历害!不过这人的哥哥也在这儿工作,他是一个中级魔法师,你等会上去给他请个安,他就不会太给你难堪。”
我说:“这个人胡言乱语,就该受惩罚,他哥哥来了我也不会干什么请安的事!”
远处响起一个声音说:“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口气!”
一个穿中级法师袍的人走过来,说:“原来是个初级魔法学徒,见了我还不跪下,你懂不懂尊重前辈?懂不懂魔法界的规矩?”
我从没见过这种人,就是老雷那样心胸狭隘,有魔导士实力,疯狂地爱面子也决不会说出这种话。
我只说:“放~~~屁!”
那个人念起咒语来,为了让这种人有个深刻的教训,我等他把咒语完成。
空中出现了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向我轰来,我右手一伸,用太极拳将火球推回,打在那人身上,将他全身都烤黑,击晕,还冒出烟来。
那个女人笑得嘴都合不上。
我觉得有点不悦,再怎么说这人也在这儿工作过。
我说:“你给我多少薪金?”
那个女人眼睛一转,说:“50个金币一个月,怎么样?”
这已经很高了,但我觉得她肯定压低了,说:“不行。”
那个女人说:“100个?”
我拉起那个还在发抖的法师,问他:“你多少薪金一个月?”
那人抖着说:“300个。”
我问:“你哥呢?”
那人说:“1000个。”
我说:“我要2000个金币一个月。”(一年还完债还有余钱就不错)我想。
那个女人说:“看不出你还这么贪婪。”
我说:“象他们这种都可以拿那么高的薪金,我就应该更高才对。”
那个女人说:“闹事的没有他们摆不平的,根本就不需要你这种。”
我说:“那就1300个金币吧。”
那个女人说:“可以。你每天都得呆在这儿,晚上客人多,不要偷嘴。”
我想(很遗憾,我得在学校住。全天也不可能呆在这儿,这种工作放弃还是挺可惜的。)我问:“我能不能只在白天工作?”
那个女人说:“那不行!这是妓院,白天你在这儿干什么护院?”
我一听,转身就跑,我只希望千万千万不要有熟人看见我进这里。
那个女人追在后面喊:“伤了人就想走?你把医治费付了!”
我极速冲出大门,街上人不多,但每个看我跑得这么快,都带着怪笑。
我觉得有东西从袍中抛出,但也不能回头。
有人在背后说:“八成没付钱。”
还有人羡慕地说:“这个倒跑掉了。”
远处传来那个女人尖锐,高昂地声音:“你把医治费付了!”
行人更是羡慕地说:“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生猛!”
有人拍着胸口说:“我当年也能让女人下不了床!”
旁边有人嘲讽说:“你能弄伤吗?”
拍胸口立刻泄了气,说:“那到不能。”
跑了很远,再转了个角,应该没有人追得上。
早上出来还没方便,加上刚才跑得太快,我在街上找了一个公厠。
门口守着的大爷说:“一个铜板。”
我伸手一摸,发现金币在我跑时已经掉了。
我对大爷说:“我下次给你一个银币,这次先让我进去。”
大爷脸色一变,说:“这种话我一天听个十七八遍。不先付,绝不能让你进去!”
我只好在街上走,看见路边一个窄巷,没有人,实在忍不住了,我蹿进去对着一个角落。我正在洒水时,听到背后传来急急的脚步声,而且象是有高跟的女靴擦地发出的声响。
我赶紧一底头,希望那个人过去。
那个人竟停下。
我尴尬地洒完,转身,看见梨子正对我揶揄地笑。
我说:“巧啊!”
梨子抿嘴一笑,说:“没想到你还真是豪放啊,大街上都……”
没说完又笑起来。
我立刻尴尬得想离开,说:“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梨子说:“我刚才路过一条街,看见一个人从妓院冲出来,很象你喔!”
我立刻正色的说:“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梨子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说:“那个人还掉了三个金币。”
我立刻说:“希望那个人能找到他的金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那个人还掉了个牌子”说着,梨子拿出一个铜牌,轻抛一下,向外走。
看她异常得意地笑容,我觉得不妙,这铜牌看样子是个学生牌,还很有可能是我的。我想只有回去交2个金币补办一个,希望梨子不识字。
我跟着梨子,问梨子:“我喜欢英雄小说,你喜欢看什么书啊?”
“我不看书。”
我心中大定,果然平民很少识字。走到大街上,我说:“以后有空再聊。”
刚转身,就听见梨子的声音在读:“罗宾。隆秋级魔电攻击系宿舍A5一楼b2”
我再也迈不出步子。
我转身说:“没想到还是我校的学生,你把牌子给我,我去还给他。”
梨子摇头说:“不行,我要去还给他本人。不过他到与你同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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