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裘!”
凯大叫一声。奥拉裘又发出短暂的鸣叫声后就一命呜呼,鲜血慢慢在银色的皮毛上扩散。
“已经没有人能帮你了,我看代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对了,先丢了那把短剑再说。”
抱着奥拉裘尸身的凯背上被一双枪椅子在后心。
“呀啊!”
“哟,有两、三下嘛。”
凯突然回头,反手一剑就向特古雷刺去。然而轻易闪过之后,双手反而被反翦压在地面上,短剑从凯的手上落下。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凯瞪视着男人们颤抖着询问。
“把你当作吸血鬼带回村里去。”
闻言,凯惊愕地瞪大了青眸,全身僵硬。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真面目?不,听他的口气似乎还不知道。但是……
震惊和恐惧让凯止不住浑身颤抖,他们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未知的困惑更加深了凯的畏惧。
“嘿嘿嘿……不想死的话就乖乖跟我们回去。”
“怕什么?我们不会杀掉你的,只是想好好快活一下而已。乖乖听话就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特古雷和裘尔就伸手剥开凯的睡衣下衫。凯当然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不要……不要啊!放手!放手!不要啊!救命……雅寇布!乔”
凯拚命想拨开男人的手,但双拳难敌六手,不一会功夫凯就被他们反手绑住推倒在地上。腕上的细绳深嵌入肉,痛得凯不住呻吟。
“嘿嘿,等回到了村子里再好好疼爱你。”
多葛鲁把手伸进凯的睡衣里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然后像确定似的握住了他股间的分身。
“告诉你,不乖乖听话可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就像这样!”
说完,多葛鲁用力将凯的花茎一扭。
“啊哟!”
尖锐的疼痛让凯哀叫一声后流下了大滴的泪水。
“喂……把狗血擦一点在他身上,这样才像刚吸过血的样子。”
裘尔把奥拉裘的血擦地凯的睡衣上,凯只能摇着头拚命哭喊。
“叫你乖乖的听话不懂是不是!小心我折断你的命根子!”
特古雷掴打着不停挣扎的凯,被打得倒地不起的凯被男人像玩具似地又踹又踢。
树叶发出沙沙的吵杂声。
凯的惨叫长长地回响在林中之后终于被寂静所吞没。
另一方面,中了雅寇布计策的乔,被父亲的侍卫硬押回城里,虽然乔激烈的抵抗,但是人单势弱终究是徒劳无功。短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掉落的。
一回到城里,乔立即被告知哥哥因病去世,而自己必须成为王位的正式继承人之事。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事实乔却完全无法接受。虽然身为领主的次男,但因为母亲身分卑下的关系,乔自幼就活在人们轻蔑的眼光中。在稍懂人事后就被送进了寄宿学校,直到从巴黎的大学毕业这段期间,用无人理睬来形容也不为过。
虽然乔在完成学业后被召回多尔诺城辅佐王兄,但那只不过是表现上的名义而已,并不能改变别人对他鄙视的眼光。所以有自知之明的乔也就顺其自然,像是故意要违抗忤逆似的每天过着浪荡的生活,顺便也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斗争。
然而没想到兄长的死竟让乔的命运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被人轻蔑的私生子一跃成为领主的继承人。这令乔感到非常反感,自己根本不想得到伯爵的名位。对乔来说,和凯在一起的生活才是自己的全部、自己的幸福,他完全不在乎那些表面上的功夫利禄。
乔被日益膨胀的焦躁搞得坐立难安。
“如何?乔,下定决心要继承我的爵位来统治这片领地了吗?”
随着脚步声,乔的父亲欧贝尔伯爵走进乔的房间。不过他每次都是在门外说话,绝不会开门踏进一步。从以前就是这样,每当乔难得地回家探望时,不要说亲吻了,连一个拥抱也没有,所以乔也从来没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看待。
“父亲大人,我从来不曾有想过要继承你的爵位,以后也一样。所以求你快把我逐出城去吧,就跟以前一样。至于爵位,请菲处浦表弟来继承就行了。”
乔苦涩地瞪着那扇门,只听见父亲在门的另一边哈哈大笑。
“你还年轻,我不会叫你执政。在你姐姐夏绿蒂出嫁,而你哥哥夏尔又病逝的情况下,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你。虽然你非正室所生,但你只要一天是领主的儿子,我就绝对不允许你胡来。如果你不答应继承王位,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像这样的对话已数不清说过多少次,乔真想立刻飞奔回凯的身边。但是房门被扣上大锁,又有卫兵监视,房里的窗上也被装上青铜窗格,就跟牢狱没什么分别。
凯现在怎么样了?乔仿佛可以听到他的哭声。此刻的乔只恨自己太不小心中了雅寇布的计策,毁了和凯永远厮守一起的诺言。
兔的屠杀事件也是雅寇布所为吧?
乔望向窗外远方的雾森,在密密丛林的阻挡之下完全看不见凯的城堡。
“凯,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相信我,等我回来。”
乔握碎了掌中的玻璃杯,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地面。看着殷红的血液,乔思念着远方的人儿。
然而他还不知道凯为了找他已经落入了歹人之手。
被多葛鲁等人抓回村子里的凯,被吊在广场的大楠树上,在村民的围观之下遭受严刑拷打。
刚开始看到凯那美丽容貌的村民有不少人还寄予同情,但等到有个男人说出曾目睹他和乔在森林中嬉戏的事实时,就完全不留情的向凯施以暴行。
轻蔑和憎恶的眼光、好奇心、肆虐的欲望,充塞在每一个瞪视着凯的村民眼里。无情的皮鞭撕扯着凯的皮肤,恶毒的咒骂和石头的攻击,不管凯如何哭喊,没有人肯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甚至还有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待遇,起码自己并没偷袭过这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而且村民们也没有真凭实据证明凯是吸血鬼,只凭多葛鲁三人几句话就认定并加以毒打。
然而,尽管承受着如此难遨的痛楚,凯还是没有承认自己的身分。他以流着蓝贝尔斯家的血为傲,即使再怎么痛苦也不会认输而自暴身分,这对凯来说更是难以忍受的屈辱。他在痛苦的呻吟中看着每个凌辱他的人,凯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些人的脸。
麻绳发出吱轧的磨擦声,可怜的凯被吊在地下教会礼拜堂的大厅之中。
地下室特有的阴寒之气轻扶着凯的面颊,他像从长长的睡眠中醒来似地半睁开眼睛,全身剧痛,被吊住的手腕也已经全无感觉。凯无力地垂着头,长发也随之微微晃动。凯的眼睛虽然睁开,但是视线却在空气中徘徊,无神的瞳孔寻不到焦距。
如果能就这样死去不知道有多好?凯突然这么想。
既无法找到乔,又被多葛鲁等人抓住、被村民毒打,他的心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叽叽叽……刺耳的开门声响起,随即大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真是的……那些村民出的出未免太狠了吧?在我还没享受到之前就给折磨死了怎么办。”
裘尔说着,手持烛台走到凯的面前,拦着特古盏和多葛鲁也跟了进来。三人看着吊在半空中而意识不清的凯满足地笑了。
裘尔用蜡烛的火把祭坛上并列的蜡烛点着,原本阴暗的地下礼拜堂才大放光明。
祭坛上有一座大理石雕成的白色圣母玛利亚像圣洁地微笑着。这座地下教会是在捕猎魔女盛行时建告的,随着这股风潮的消失,这里也逐渐乏人问津,而几乎变成废墟。
他们倦装要帮村民们处分凯而把他带到这里来。这里除了没有人会接近之外,还有相当好的隔音功能,里面在做什么外面完全听不见。他们为了达成目的,所以选了这个神圣的场所。
“别抱怨了,裘尔。这小子已经是我们的,要杀要剐不会有人吭一声。”多葛鲁粗暴地抓起凯的前发拉他站起来,每当绳子一动,凯的身体就掠过一阵激痛。
“唔……”
凯呻吟了二声之后完全清醒过来了,多葛鲁凑上脸就塞住凯的嘴唇。
“唔嗯!”
凯睁大了双眼,厌恶地想要转过头去。然而多葛鲁硬是把他转向自己的方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裘尔在一旁吹着口哨欣赏。
多葛鲁淫猥的舌卷住凯艳红的柔舌,凯嫌恶得几乎想呕吐。本想趁机咬他的舌,但无奈下巴被他握住,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只有任他吸吮。
“好戏该上场了。”
放开凯的嘴唇后,特古雷把凯手上的绳子割断,凯整个人跌在地上。像章久候多时似的裘尔和多葛鲁随即一扑而上。
“不要……!”
还来不及解开绳索,凯的衣服就被两匹野兽给撕裂了。然后双手被裘尔和特古雷压住爷躺在地面上,双腿分开,一座烛台放置在凯的腰边。
“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多葛鲁用火光映照着凯的股间并用手抚摸着。看着另外两人邪笑状,待会儿一定也是轮番上阵吧。
那份龉龊感让凯全身开始颤抖。
“哦……真细致的皮肤。屁股的洞跟花蕾一样。”
“啊啊。”
凯发出了声细细的惊叫扭动着腰身。没有任何滋润的手指唐突地进入凯的秘所,一口气用力插入,痉挛的疼痛占领了凯的下半身。
“好……好痛。好痛啊!快住手!”凯摇着头喊痛。
“少罗嗦!喂,让他安静一点。”
多葛鲁说完,抓住凯的足踝。裘尔则撕下睡衣一角揉成一团塞在他的嘴里。
“呜呜呜……!”
凯的双眼里涌出大量的泪水,多葛鲁的指头在凯的内壁里测度着肌肉的缩紧度。凯纤柔的身躯易感地弓起了幅度,无法叫出声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峤喘。
“原来这小子知道男人的滋味,还拚命收缩我的指头。长得这么可爱没想到却是个淫货。”
男人们淫秽地涎笑。
“嘿嘿嘿……就让我们来好好疼爱你,保证爽到你腰都直不起来。”
“我看你一定是哪个贵族所养的娈童吧?大白天的穿着睡衣在森林里走来走去。”
“搞不好是逃出来的。”
男人们嘴上说着风凉话,手则不停地折磨着凯。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喂,把这小子翻过去趴在地上。”
多葛鲁命令着两个人。要不了几秒钟,凯已经像野兽一样地四肢着地。两腿之间夹着多葛鲁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
嘻、嘻、嘻……,男人们看着凯那羞于见人的部分发出淫笑。多葛鲁的手扳开凯的双丘,看着暴露在外呼吸着空气一开一合的玫瑰色花蕾,脸上不禁浮起贪婪的欲望之色。
“嗯……唔……”
凯蹙起峨眉,浑身颤抖。多葛鲁滑黏的舌头正舔着凯紧崩的花蕾。
当口中的布屑被拿掉,不爱控制的呻吟声源源不断地从凯口里涌出,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也不支瘫软。
“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我让你饱餐一顿。”
“不!不要!不要啊!”
凯用地摇头拚命想逃,却无法阻止男人那一触即发的欲望。
逞完兽欲后的多葛鲁从凯的身上抽离,凯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在被村民严刑毒打之后又遭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让凯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然而,男人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接着多葛鲁之后上阵的是特古雷,然后是裘尔。在烛火摇曳之中,凯被凌辱得不成人形,整个礼拜堂里充满了他的哭叫声。
男人们把凯轮暴了之后,虽然平息了股间膨胀,但是肆虐的欲望却相对地越烧越旺。
“哼,越是看这小子就越想折磨他。”
多葛鲁说着向礼拜堂四周张望,忽然祭坛上的大理石烛台闯入他的眼中。
“呼呼……”他的眼里浮现残忍的阴影。
“喂,把那座烛台拿下来。”
“干什么?”特古雷虽不解,仍依言取下了烛台。
“反正要杀了这小子,不如用更好玩的方法。把这个塞进他的身体里去。”
两人的脸上瞬间掠过一阵犹豫,但马上就不怀好意地笑了。
这时的凯还不知道男人们残忍的行为,在一旁压低声音哭泣。
特古雷走到凯的身边俯视着他,待特古雷把手伸过来时,凯迅速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尖锐地犬齿贯穿男人的皮肤,随即渗出鲜血。特古雷惊喊了一声痛后缩回了手。
“臭小子!”
愤怒的特古雷扬手作势要打凯,凯吓得缩起脖子。然而这一掌却没有打下来,反而抓住了凯的足踝往前面拖去。
“不要……住手……。求你们饶了我吧!”
凯哭叫着挣扎,却无法打动特古雷,仍旧被拖着前进。途中凯的手一度抓住石梯,奈何力不从心,他还是被拉上了用大理石做成的祭坛前。特古雷双手一推,就把凯送上了祭坛。裘尔和多葛鲁正站那里对他淫笑,一股寒气贯通了凯的背脊。
“看你精神还不错嘛,居然敢咬我。”
特古雷接着走了上了祭坛,向两个同伴展现刚才被刚咬过,像是兽牙留下的二个伤口。
“这小子的牙挺尖的,几乎跟狼一样。”
特古雷抓住凯的下颚扳开他的嘴。多葛鲁看了看之后想地确是比一般人稍为尖锐一点,不过特古雷也形容得太夸张了吧。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凯就真正的吸血人种。
他们把凯抓过来,让他跨坐在躺地祭坛上的特古雷身上,并且把腰高高抬起。在特古雷的头部上方刚好就是凯那最羞耻的部分。特古雷伸出舌头舔了凯萎缩的花茎一口之后整个含入嘴里。这么一来,凯就逃不了。凯虽然知道多葛鲁拿了个东西站到自己背后,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呼呼……,虽然你是个冒牌吸血鬼,但是该给你的还是要给你。”
多葛鲁抓住凯的头发,残忍地笑了。
“仔细看好了,小子。这个东西马上就要进入你的身体里。”
“啊……”凯的脸色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
多葛鲁手上的烛台顶端部分就足足有一个小孩子手腕的宽度,更不用说颈部以下越来越宽的幅度了。
“不……不要!”
凯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喊,然而多葛鲁已经把烛台尖端放在花蕾门口了。冰冷的大理石更煽动了凯的恐惧感,他拚命扭动着身躯想要逃避,但是烛台尖已经被推进窄门里去了。
“哇啊啊啊!”
冰冷的尖端压迫着凯柔软的内壁,壁口越撑越开地一寸寸吞进白色的异物。
“啊唔唔!啊唔……唔唔……”
这惨绝人寰的凌辱让凯睁大了眼睛发出哀叫,多葛鲁毫无留情地继续将烛台塞入。那比人的性器还粗上几倍的硬物让凯的花蕾绽裂,鲜细的血花染红了烛台尖端,沿着大腿流下。不仅残忍,而且亵渎。该死的、堕落的人类,令上天也垂泪的悲惨世界。
“啊唔……唔。唔唔唔……”
极限的痛苦让凯的身体起了剧烈的痉挛,开始不停的发抖。
在激痛中苟延残喘的凯,意识朦胧地开始在脑中掠过一些类似幻觉的残像。
那是乔温柔的脸和紧紧拥抱着自己的肩膀。还有能把自己带入愉乐深渊的结实身体。
凯的眼里溢出新的泪水。
我爱他。我比任何人都爱他。但是……他已经不在了。
“乔!”迸出一声嘶叫后,凯终于失去意识。
“喂,他是不是死了?”
躺在凯身体上的特古雷向多葛鲁问道。
“还没有。不过如果不管他的话,流这么多血可能也活不久了吧。”
多葛鲁粗暴的拔出烛台,鲜血汨汨而流。突然白色的圣母玛利亚神像呼地一声从祭坛滚到地下。
游戏结束后,男人们仍不凯干休,继续蹂躏他被扯裂的秘所。凯就像一个残破不堪的玩偶任他们凌虐。直到天色将明,已经气若游丝的凯才在男人们欲望的休止符下被解放。
“怎么样?要不要在这里喝一杯?就算是庆祝我们消灭了吸血鬼。”
多葛鲁把准备好的酒瓶拿出来邀其他两人喝酒。三人随即把凯抛在一边开始开怀畅饮。
狂人们的酒宴一直持续到天亮,喝得烂醉如泥,一个个像死尸一样的睡倒在地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