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主义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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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主义魔法师-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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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冰兰由始终都没有怀疑过我对她的爱,并坚信我会为了她犯险入都,她将一颗心毫无保留地交给我,爱我爱得彻底淋漓,这不能不让我为之深深感动了。她将手上唯一可资运用的力量交给我,目的并不是为了让我去救她,而是出於周全我的考虑,让我在帝都不至於势孤力弱──一万名士卒虽不足於行入宫营救之策,更无力改变帝都的局势,却可以很大程度地保护我的安全。美人深恩,挚爱无悔,我何其幸运能够获得这位世间奇女子的垂青呀!我绝不会让深爱我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的!
  凡代克首先打破了沈默,用某种热切的语气说道:“亚历,我为你引见另一个人吧!一个对我而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说著,朝内室轻唤道:“华侬,出来见见我大哥!”
  话声刚落,一位身穿翠绿色衣裙的女子轻轻推开内室的门,走了进来。
  那女子来到我们面前,朝我欠了欠身,然後抬起如花似玉的脸对我说道:“华侬。罗依见过大哥。”
  凡代克接著介绍道:“华侬是我义妹,也是枫月楼真正的老板。”
  我略略打量了一下华侬。罗依,她约双十年华,外表柔弱纤细,容貌清丽娟秀,一头黛青秀发以宫装盘起,愈显端庄秀气,怎麽看都象是大家闺秀而不是烟视媚行的女子,却想不到会是枫月楼的老板。
  “华侬小妹无需多礼,请坐下相谈。”我以带有深意的目光瞄了一下凡代克说道,“叫我亚历吧,论年纪,可能我比你还小呢。当然,以後你还是有机会叫我大哥的。”
  华侬俏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坐下,显然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凡代克现年二十一岁,比我大一岁,但在我、桑文、凡代克、史洛四人中一直以我为首,所以凡代克也叫我老大,而我与华侬年纪相仿,她比我大并不足奇,但如果她今後嫁给凡代克,称呼我为大哥也就顺理成章了。
  “凡代克,你是怎麽认了这样一位娇俏可人的妹妹,并当上枫月楼的老板的?”我笑著问道,饶有趣味地看著两人坐在一起不自然的表现。
  “两年前,我刚取得了大魔法师的资格,被几位朋友拉到枫月楼庆祝,认识了当时在枫月楼的做清倌的义妹。後来了解到义妹原来是帝都富商拉什。罗依的女儿,因得罪了宰相克拉克姆的外甥、贵族商人查理辛,为查理辛所勾陷,以致家破人亡,义妹也被卖入了枫月楼。我激於义愤,利用老师的影响力为义妹赎身并为拉什。罗依一家平反雪冤,但被查理辛所吞没的家产就再没办法追回,查理辛诬陷之罪也因克拉克姆的关系不了了之。义妹起出了埋藏在家宅中的珠宝,与我商量後购下了当时出现财政困难的枫月楼,由义妹出面经营,而我则在暗中打点。枫月楼虽为烟花之地,但也可为孤苦无依的女子提供一个安身之所,我们从不逼良为娼,也不妨碍她们的去留。华侬本身出於商人世家,精於经营之道,很快就解决了财政危机,也使枫月楼的生意越来越火红。我们本意是借助枫月楼掌握帝都各方面信息,恃机为义妹报仇,现在你来了,枫月楼的作用也更显重要了,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凡代克说道。
  我明白了其中的曲折,也意识到枫月楼在情报上所具有的重要价值,因为到枫月楼猎豔的不乏王公贵族、商贾巨富,能够掌握到帝国上层的消息,而罗白虽然尽力深入帝国各阶层,但毕竟只能深入到帝国中下层,还难掌握上层的动向。
  “华侬,你为亚历准备一席好的酒席,我要为我的兄弟洗尘,另外,顺便将你的古筝取来,亚历素好音律,可为你的知音。”凡你克对华侬。罗依说道。
  华侬温顺地点了点头,施然离席。
  这时,凡代克严肃地对我说道:“亚历,你现在似乎已成为各方面的目标呀!阿鲁顿除去你之心甚切,詹姆斯在阿鲁顿与艾提芮亚之间摇摆不定,对你亦心存不测,而艾提芮亚虽然目前势弱,但可能有已与多提尔王国方面的势力勾结,只是由於帝都各城门为阿鲁顿所控制,多提尔的势力难於渗入,所以她很可能想拉拢你。总之,目前帝都的局势相当复杂,你也成为各方的焦点和最大的变数。”
  “情势越混乱对我越有利,成为众矢之的,也是我要创造的局面。”我淡然笑道。
  “亚历,你是否受邀出席贝沙图夫妇的儿子受洗晚宴?”凡代克突然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是的,这有什麽问题?”
  “有件事相当诡异,本来负责主持受洗仪式的是众神教帝都教区的一名主教,但昨天突然改由众神教总领帝国教务的班德拉斯大主教主持。据说是由於那名主教临时得病才易人的。但是,以大主教班德拉斯地位之尊崇超然,非皇家重典或皇帝旨意一般是不会出席这样一个小小受洗仪式的。所以实情当非传闻那般简单。这位大主教也是位传奇人物,行事怪异,往往出人意表,而且相当神秘,一年前才从教廷调到帝国接替梅尔吉尔森大主教的职位,据说他在入众神教前曾是一位大画家,并喜爱音律,这点倒和你臭味相投。”
  “未明的事太多,不论众神教的意欲何为,我只有亲身去探明,才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不过,虽然众神教其意未明,但应非为我而来。我会小心行事的。”我笑了笑说道,却隐隐觉得实情并非如此。
  “亚历,你将如何面对他们?毕竟那人与你血脉相连呀。”凡代克轻轻叹了口气道“战场无父子,刃冷不问情!何况从我反出海内斯那天起,我们之间仅有的一份情份都被他抹杀了。其实我和他都不是重视父子情份的人,这大概是因为我们身体内流淌著相同的血液吧,也是我们曾为父子的唯一佐证!在某方面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冷酷也更无情,他是商人之冷狠,我是霸者之无情!”我冷冷地说道,森冷的语气使凡代克不禁为之动容。
  我缓和了情绪,化去脸上的冰霜,温和地对凡代克说道:“凡代克,我有意将你我的情报网统合,构筑成帝都最大的情报网络,届时帝国的一屏一息都逃不过我们的耳目。我介绍一个谍报方面的干才给你,他叫罗白,是情报首领的不二人选。”
  凡代克一时难於习惯我的情绪变化,过了一会,才高兴地说道:“那敢情好!我们并肩把帝都闹得天翻地覆,也趁机为华侬义妹出一口恶气!”
  我用古怪的目光盯著凡代克的脸说道:“你什麽时候学起别人玩哥哥妹妹的游戏?你这种表达感情的方法并不怎麽上道。”
  凡代克被古怪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苦笑著说道:“我知道自己的心意总瞒不过你,我承认自己对华侬有好感……但我们是不可能的,出身相差太远,我只是个铁匠的儿子,而华侬是富家之女,她迟早会夺回祖产,重掌家业的,而我却注定是个飘泊的浪子,要在刀光剑影中舔血前行,我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温柔娴淑,聪明慧黠,美丽大方,我是配不上她了。”
  “凡代克呀,你什麽时候变得这样迂腐了?爱就爱了,什麽顾忌也是多余的。只要能够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她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什麽身份出身都是狗屁!你要这样在她身边默默守候到何时?”
  “但是我……”
  “凡代克,我知道你顾忌的是什麽。这是一个乱象弥生的时代,就算她安安稳稳地重操故业,重拾商人世家的生活,也不一定就能一生平安;与你在一起,也并不意味著必然的凶险。郎情妾意,你却止步不前,暗通款曲,你却不敢明示,连我这外人都看不过眼了!我们这些生逢乱世的儿女,关键要懂得把握现在,珍惜目前,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快意情义恩仇,这样才能无憾今生!拿出你男子汉的气魄来吧,向她表示她是你的最爱,争取属於自己的爱情!爱是需要说出口的,这样晦涩不明,徘徊在兄妹情侣之间纠缠不清,只会让你自己和你所爱的人饱受痛苦的煎熬。”我正色道。
  凡代克明显意动,但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迟些再说吧……亚历,我明白你是好意,但有些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她之前是有未婚夫的人呀……我也不能挟恩示爱……”
  看到凡代克懊恼的神色,我说道:“所谓的婚约,只是一纸空文。当华侬一家陷於危险之时,她的未婚夫安在?当她被卖入青楼之时,她的未婚又安在?只有你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把她救出痛苦的深渊。她在感情上当作如何取舍是明白不过的。
  当然,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是不宜插手过问的,我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以朋友的经验,给你一些建议,希望你不要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後悔莫及。能否得到幸福,就看你能否过得了自己心理那道关口。“
  在凡代克沈默之际,侍女已摆上了宴席,而华侬也抱著一具古筝上来。
  华侬将那具雕工精巧的古筝摆在面前的桌上,然後正容而坐,调正了音阶,便以细嫩如雨後春笋的纤纤十指拨动琴弦,“咚咚”的琴声如淙淙泉水汇入众人的心田,让人恍如忘忧,风物情趣油然而生。
  临窗而坐,一边尝著可口食物,大快朵颐,杯觞交错,一边俯瞰庭中花卉盛放,览绿意盎然,近观佳人弄瑟,赏人间秀色,听琴声如梦,歌声若幻,感觉无比惬意,犹置身於田园小诗的意境中,心中不由闪过一句古诗:“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
  散席後,我们再商议了一些联络的相关事宜後,我对凡代克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请珍惜眼前人。”
  便留下神色不定的凡代克与华侬.罗依,带著卡斯塔快步离开。
  回到伯爵府,已是入夜时分,华灯初上,烛影摇曳,夜色斑阑。
  我将卡斯塔向薇薇安与加莎琉璃引见过後,便将他安顿在府中,之後便面临薇薇安与加莎琉璃幽怨眼神的拷问。
  “亚历大少爷,你真是乐不思蜀呀。外面的女子是否风情万种,将我们爷儿的心拴得紧紧的,让你夜不思归?难道我们姐妹真的比不上那些风月女子更让你留恋麽?”
  薇薇安幽幽说道。
  而加莎琉璃则将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默不吭声地瞅我,让我感觉沈默的加莎琉璃比说话的薇薇安更具危险性。
  “外面的野花又怎麽比得上我家娇妻美豔动人?我只是和凡代克多年未见,故交叙旧,难免耽误了一些时辰。”
  “呸,鬼才是你的……娇妻!”加莎琉璃恶狠狠地说道,却化去了满脸浓霜。
  “我的琉璃自认是女鬼罗,如果每个女鬼都象你这样美丽动人,多来几个也无妨。
  不过,枫月楼中真有一个如莲洁丽的可爱女子,但她是我兄弟的情人,即将成为我的弟妹,不是你们妒忌的对象。何况家有悍妻,我怎敢在外面胡来?“
  “你贫嘴!什麽悍妻,难听死了!”
  加莎琉璃骂了我一句,但见薇薇安吐了吐舌头“格格”娇笑,便略带忿然地对她说道:“你敢笑我!本来我们说好同一阵线好好治治亚历的,你却临阵倒戈。看我如果治你这个女生外向的小妮子!”
  说著,便去捻薇薇安的腋下呵她痒,把薇薇安捉弄得花枝乱颤,左闪右避,忍不住连番讨饶:“加莎姐姐,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就算你以後与亚历卿卿我我,我也不敢笑你了!”
  “你还敢取笑我,看我怎麽把你治个够!”加莎琉璃一把抓住她,呵得薇薇安娇喘连连,笑泪梨花。而薇薇安也忍不住反击,用手指轻戳加莎琉璃的胸部和腋下,逗得加莎琉璃脸红气喘,娇笑不绝,与薇薇安纠缠成一团。
  我看到两人此时已经是布衩零乱,乳峰半袒,娇肤微裸,一室皆春,不由心中一热,大笑著向两人走去:“你们敢联手戏弄我,看为夫今晚如何好好整治你们!”
  说完将两人一把拥入怀里,薇薇安柔顺地依偎在我胸膛,而加莎琉璃骤不急防下被我抱了个满怀,闻著我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竟是一时失神,待回过神来想挣开我的怀抱,我却一把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对著她红豔欲滴的红唇,痛吻下去。
  加莎琉璃娇躯一软,虽仍想抗拒我的吻,却抵不住我舌头的撩拨,嘴唇不禁相互咬合,当她温软的小舌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终於失去了挣扎的能力,软瘫在我怀里。
  我抱著意乱情迷的薇薇安与加莎琉璃踢开卧室的门,拥卧在大床上。
  我双手并用,以娴熟的手法解开两人的衣带,随著两女罗衣轻解,衣物寸寸剥离,两具完美的胴体便呈现在我眼底。
  我先对薇薇安极尽手眼之温柔,把她挑动得媚目如丝、春情澎湃後再用力地占用她,薇薇安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喊声充满著蛊惑人心的诱惑力,不断加温著我男性的原始欲望,而我也在如潮涨潮退的奔袭中让她攀上了灵与欲的峰顶。
  当薇薇安在满足中沈沈睡去,我便将目标转向另一具至美的肉体。而一直带著羞涩与好奇之心观看我与薇薇安肉体交缠的加莎琉璃,此时正半眯著双眼,脸上一片嫣红,胸腹不断起伏著,呼吸变得浑重起来。
  我把双手攀上她不断起伏的尖挺玉峰时,加莎琉璃脸上不由呈现出惊恐与期待的表情,象一个小女孩一样无助与柔弱,再不是平时风风火火、凶巴巴的样子,那抹羞意与生涩引得我情火如炽,爱欲横流。
  “看够了吧?我的琉璃,今夜我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在她耳边轻轻诉说著,接著吻上她的耳珠,加莎琉璃如被电触似地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後我吻上她的眼睛、瑶鼻、红唇……当我的吻落到她敏感的双峰上时,加莎琉璃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揉著我长发的玉手也不由使上了劲。
  我再度重重吻上她湿润的红唇,汲取著她甜蜜芬芳的香津,一双如灵蛇吐信的舌头紧紧交缠纠葛在一起,当她原本澄澈的蓝色大眼睛涌动著炽热的情火时,我终於如剑及履……
  加莎琉璃先是秀眉微蹙,美目挂泪,全身一紧,轻呼出声,然後慢慢舒开双眉,身体逐步放松,一双修长的玉脚紧紧交缠在我腰肢上,承受著我若轻还重的冲击……
  直至加莎琉璃香汗淋漓,樱唇中娇喘依依,潮红的脸上点缀著细碎如珍珠的汗珠,迷离的双目笼罩著如雾的水气,挺秀的峰峦与平坦结实的小腹如有节律地起伏著时,我终於和她一块升华至爱欲的巅峰,拥著她与薇薇安一起绮丽入梦。
  清晨,我披挂著单衣到窗台临窗眺望窗外的景致怔怔出神,直至薇薇安娇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亚历,你也会这麽早起呀?不象你放荡君王的作风呢!”
  原来失去我舒适怀枕的加莎琉璃与薇薇安也自醒来,披著薄薄的蝉衣来到我身前。看到略带羞意与不安、行动稍显蹒跚的加莎琉璃,我不禁笑了,把两人拉到怀里。
  “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还敢笑!”加莎琉璃依偎在我怀里恼怒地说道,用粉拳轻轻锤了一下,消极地报复著我昨夜的侵略。
  “我不笑你总可以了吧?最多我今後不在你面前笑你,只在暗地里偷偷地笑。”
  “你还说!你真流氓!但我却爱上了你这个大流氓。”加莎琉璃轻啐了一口,不觉自己也“!哧”一声笑了起来,却终於承认了对我的爱。
  “亚历,你刚才在想什麽呀?”薇薇安轻轻问道。
  “别问他,准没好事!”
  “是呀,有你们在身边,我想的肯定不是好事了!这不,看到你们,我又心猿意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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