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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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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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心里总有些不好受,李定远这次兵败离宁,居然没有把她带上,她暗思:你纵便弃我有若敝屣,可你我终究是多年夫妻,就连这知会一声也办不到吗。 
  柳镜晓这时候说道:“李督风云人物,自有再起之日……待得他有个安稳的落脚点,我把李夫人送走……” 
  说着柳镜晓便退了出去,他深知放长线钩大鱼的滋味,所以任由张含韵一人在那里对窗苦思。 
  待吃了晚餐,华灯渐上,柳镜晓这才卷土重来,他再度打开房门,却见张含韵仍是对窗凝视,对自己有若未觉,再看闺房中虽然打理得一尘不染,可总有些凄苦之意。 
  再看张含韵,脸上依然平淡如许,只是内心恐怕是心如绞痛,柳镜晓非常温和地问道:“李夫人尚未用餐?这些小小波折,何须在意!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张含韵才轻声应了一声,整个人却是一座泥人站在那一动不动,柳镜晓又点亮了煤油灯,只见灯下美人雪面侧视,也不知有些什么想法。 
  柳镜晓一副君子风范,在张含韵身旁轻声劝道:“还是吃点好了……” 
  张含韵仍没说话,两点珠泪已经落了下来,她轻声说道:“柳君此来,难道不是一逞手足之欲吗?” 
  玉人含泪,那本是楚楚可怜到了极限,只是张含韵这等丽人,现在一言一行之中都有风韵,似乎把几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柳镜晓可不肯如此无趣,他只是很温柔地笑道:“李夫人说哪里话了,我柳镜晓好歹也是执掌一省的人物,随便动动手脚都掀起风浪来,这点礼数终究还是懂的!李督虽然与我划地绝交,我却不能忘记他当年海州援我大恩……待得李兄有个落脚之处,即刻送李夫人前往团聚……” 
  一想到眼前这人正是李定远夫人,柳镜晓暗地里早已美到了极限,张含韵似信非信,最后才说了句:“罢了……我和定远,暂时还是不要相聚为好!” 
  说着这话,张含韵目光越发幽怨,只是言行中流露出的无限风情倒让柳镜晓十分痴迷,特别是那白衣白裙下的傲人身材,早让他口水直流。 
  他表现却是君子气派,张含韵仍是不愿未进一米一水,几次相劝之后,才愿随意吃了几小口,吃相十分优雅,不知不觉间与柳镜晓亲近。 
  柳镜晓随意拉些家常琐事,又问道:“李兄也是太糊涂了……居然把含韵给忘了……这等大错,纵是寻常男儿也不敢犯啊!” 
  事实上也是如此,李定远倒带着六房夫人窜直安徽,结果刚下火车,一个小老婆拐了他的半包纸币和金手饰不告而别,接着两个月之后李定远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局面。 
  这一说,张含韵不禁一双手按住脸,轻声低泣起来,柳镜晓却看到她双手有若天成,实在是美不胜收,不多时,张含韵才止住哭声:“含韵未曾为定远生下一子一女,定远有些埋怨,这也是人之常情!” 
  柳镜晓却不同意,他望着星空说道:“怎么能这么说!我现下未有一子一女,虽然引为平生怨事,可对各位夫人的爱意可是丝毫不减啊!” 
  说道,柳镜晓突然说道:“再说了,就凭着当年含韵那奇袭鲁南之策,我柳镜晓如若能娶得含韵这样的好妻子,必定是爱若珍宝……” 
  张含韵却惊得站起来身,整个身子都有些擅抖,她问道:“你知道这事?” 
  当年柳镜晓血战归德,李定远突然袭击鲁南,一度趁虚而入险些要了柳镜晓的老命,这是许多年的旧事,没想到柳镜晓今天居然又把他摆出来,不过柳镜晓却很大方地说道:“李夫人,这等旧事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张含韵的心情这才安抚下来,又看柳镜晓仍是抬头望着星空,一动不动,她不禁问道:“镜晓是怎么知道的?” 
  柳镜晓轻声答道:“我生平用兵,恐怕还是那次最为凶险!李夫人确实是女中豪杰,要比我们这些男人有气概得多,李定远若是尽起海州之兵北进,今天的局面就要倒过来写!可惜他没有含韵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气……” 
  当年李定远虽然听从张含韵的意见偷袭鲁南,却在海州留守大兵,加上强求攻城克地,最终招致了失败,这也是夫妇破裂的根本原因,张含韵不禁也坐在床沿回想当年。 
  耳边柳镜晓的声音也听得甚是顺耳:“李兄气概不如人,我若是在他的位置,对含韵的意见必定言听计从……” 
  张含韵不禁叹道:“我和她这些年了,他也就是弃海州南下这件事上是真正听从我的意见……” 
  柳镜晓也站起来,和张含韵一起坐在床沿的两侧,嘴里说道:“含韵可有什么可以指点于我……” 
  半个小时之后,柳镜晓说道:“含韵的意见是让我再取皖赣?” 
  张含韵答道:“是啊……啊……” 
  她不禁轻声地“啦”了一声,这时候她似乎才发现柳镜晓已经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而是柳镜晓的手已经环到她的腰上了。 
  柳镜晓一听这轻呼,不禁环得更紧,嘴里关切地问道:“含韵可是哪里不舒服……” 
  张含韵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挣脱,不料柳镜晓突然放手,又一拉,整个人都飞到柳镜晓的怀里,温香软玉在怀,柳镜晓将她用力一环,从上而下凝视着张含竟 
  张含韵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挣扎之间不时与柳镜晓肌肤相触,纵是隔着两层衣服,仍是玉脸儿粉红粉红,轻声嗔道:“不许轻薄于我……” 
  柳镜晓有若没事人一般,只是说道:“含韵……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张含韵又挣扎了一会,才说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许轻薄我……” 
  柳镜晓点点头,一双眼睛巡视着张含韵的每一寸身体,张含韵似乎觉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头来。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里不敢说道,不过坐在柳镜晓的怀里也不是一件好事,总是有些接触,不一会却重新抬起来头,想要大声抗议,柳镜晓却已经吻在她的脸上。 
  让她抬头的原因是柳镜晓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镜晓却把她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会,她才开始挣扎,力气不小,可是怎么也不能挣扎开去,柳镜晓顺势一推,整个人压在张含韵的身上,两个人缠在一起,柳镜晓那是兴奋到了极致,张含韵的身子是那样迷人,,还有那小嘴吐气如兰,他已经有些着迷。 
  不知不觉间,柳镜晓干脆把伸进张含韵的内衣之中,张含韵连声唤道:“不要了……不要了……” 
  她用力推着柳镜晓,可柳镜晓的手怎么照样继续深入她的内部,一只手猛地握住那只丰乳,不由用力揉动起来,张含韵眼上已经流了两行清泪,有些哭哭啼啼,柳镜晓只能贴着她的脸儿说道:“好含韵……咱们就来这一回……” 
  张含韵仍是不停地挣扎,好几次都差一点挣脱,不过很快又被柳镜晓压在身下,整个人钗横发乱,衣衫不整,不知不觉也只能任由柳镜晓轻薄。 
  柳镜晓解开她的钮扣,她又突然来了精神,用力扭动了几下,却没有挣过柳镜晓,上身只剩下件内衣,双手紧紧按住胸部,这时候柳镜晓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裙子,用力一拉,扯到了一半。 
  张含韵无可奈何一支手保护双峰,另一手死死地拉住裙子,整个人不停地挣扎,柳镜晓费了好大功夫才压住她,只是那裙子仍然在她的手里,结果柳镜晓一用力,整只裙子变成两段,张含韵只剩下了一片布片。 
  柳镜晓大受启发,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张含韵的上衣尽数化为布片,只留下雪白的丰峰挺立,还有冰晶玉洁的平原……任由柳镜晓一览无遗,可对于最后的圣地,张含韵却是用力夹紧双腿,一只手紧按着。 
  只不过柳镜晓的力气似乎更大一些,张含韵终究还是一丝不挂,在纠缠之中,张含韵似乎费尽全身的力气,躺在那柳镜晓轻薄他的每一寸肌肤。 
  柳镜晓嘴里不停说道轻薄话儿,张含韵气得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可是在柳镜晓的动作之下,偶尔会有一声轻轻的低吟,在柳镜晓耳中那有若天音一般,他落下雨点的吻之后,用力感触着这玉体的完美之处,大声说道:“我要你伴我一生一世!” 
  张含韵却挣扎地说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望着那水蛇腰一般的扭动,柳镜晓再也控制不住,他紧不可捺地分开张含韵的双腿,再在从林中寻觅到女性的圣洁之处,轻轻地来回抚慰一番,从大腿内侧到稍有接触就能让张含韵喘着香气呻吟出来的地方。 
  接着柳镜晓狂野地与张含韵紧急地结合起来,张含韵似乎恢复很多力气,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说道:“不行啊!镜晓!只有这一次好不……” 
  柳镜晓却是严词拒绝道:“反正李定远已经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相守一生……” 
  而张含韵的挣扎似乎是另一种形式的迎合,让柳镜晓更为兴奋,而且许久未尝云雨的张含韵,整个肉体,包括那神秘之处,都充满着无限羞涩,又夹带无限的风情。 
  柳镜晓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这上面,整个人不停地在窄道中突击,张含韵也不禁会断断续续地娇吟起来,不时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许久许久柳镜晓才长喘一口气,张含韵也松了一口气说道:“镜晓,我们以此结束好吗?明天我就去找定远!” 
  柳镜晓却非常霸道,他只是说了句:“不成!我要与含韵你相伴到老!” 
  说着两个人再度合为一体,张含韵最后只能说道:“镜晓,我陪你三个月好……求你了!我毕竟是有丈夫的……” 
  “我不在意就好!”整个晚上都回响着张含韵那断断续续的娇吟…… 
 
 
 
  
第九卷 第四十二章 东南(一)
 
  火车呼啸着驶过一望无限的田野,打破了平和许久的宁静。 
  这是一列临时改装的豪华专列,虽然苏省最豪华的一对专列被李定远趁柳镜晓的大军到达之前,通过火车渡轮运到江北浦口,然后逃得毫无踪影,不过柳镜晓乘坐的火车,怎么能是和普通人一起挤卧铺。 
  为了执行这次使命专门把,临时再进行了改装,火车的走廊之间甚至悬挂了上几幅西洋名画,虽然全是复制品,不过主事者这样会讨柳镜晓喜欢-那上面有祼女,当然了,大家都相信柳师长是会以鉴赏艺术品的眼光来欣赏。 
  整个列车修饰完全西化,有餐车,柳镜晓甚至可以独享两个车厢,一个客会厅,还有一个卧室,卧室内什么都准备了,所有的物事都是上上之选,甚至还有一张大床。 
  不过卧室内最美丽的还是这位前任的督军夫人,她现在和柳镜晓一起贴得一起,亲昵地贴得一起俯视窗外的景色。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亲密得无以复加,两个身上只是一起披着件薄毯,在下面看去只见一对男女靠在一起,那女子倒是颇为端庄大方,身上只披了件薄毯,只露出一小一段雪颈,那则是靠在女子的肩头上。 
  可是在柳镜晓的角度看去,张含韵虽然脸上似乎很稳重,可眼神里不知含了多少柔媚,俏脸如果看似平静,却是不复平时的白净,时不时张开小嘴儿吐着香气儿,喉头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连张含韵自己都无法听清的声音,粉颈潮红,一只手紧紧抓住薄毯,生怕被吹跑了,另一只手,整个身子在不停地擅动,动作不大,频率却很急,让结合得没有一处缝隙的两个人带来无限的刺激。 
  而张含韵又羞又急,整个身体处在一种强烈刺激之下,却硬要保持一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在这种情况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而柳镜晓的手又消消地伸过来,握住胸前那对尖峰,整个身子感觉就要化掉一样,只能轻声讨饶道:“镜晓……双手不要不老实了,人家不来了……” 
  柳镜晓果然依言而行,放开了一只手,只是身体却传来火热火热的感觉,她更羞更急说道:“莫碰那里……” 
  言语之间整个身体摇动的频率更大了,虽然接合得没有一处缝隙,却,柳镜晓几乎就想大吼一声,发泄心中的张扬,他手指上的动作更激烈了,张含韵几乎没有力气了,只能凭着直觉抓紧双手,转过头讨饶:“千万不要,我什么都依你……昨天那被你弄痛死!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说道张含韵娇嗔道:“顶多人家留下来多陪你几个月……你怎么捉弄人家都成……” 
  柳镜晓却捉弄了张含韵许久,才把窗帘一扯,张含韵整个人立时软了下来,露出大半个完美丽无缺的玉体,整个人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 
  柳镜晓顺手把薄毯儿揭开,让张含韵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后稍稍用力一拉,张含韵便坐在柳镜晓身上,她只听到柳镜晓轻声说道:“这次换你来……” 
  依旧是无限的刺激,柳镜晓并不花多少力气,却张含韵却不停地扭动摇摆着腰妓,娇吟声也渐渐高了起来,许久之后终于没了力气,全软在柳镜晓的怀里,柳镜晓也同样是一泻如注,大声地喘着气。 
  张含韵举起手轻轻地打在柳镜晓的肩上,嘴上娇嗔道:“坏死了……早知道我就想办法跑出去了!你又弄在人家身体里……” 
  柳镜晓一双手轻轻拂过她光洁的背部,嘴里还说道:“那还不好!我就缺个儿女,有了这我这辈子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张含韵把脸靠在柳镜晓的胸部,脸象红霞一般,话儿都说不出来,许久才问道:“你会怎么待我……不成,我还是走吧,这一段露水姻缘就要它过去了吧!” 
  柳镜晓很痛快地说道:“怕什么!我柳镜晓不怕非议,别人又怎么敢说你一句半句!你始终会是我的好妻子!我们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阻隔,凡事知无不言,这是天定的姻缘!” 
  张含韵又是许久不说话,最后才问了句:“我觉得多陪你几个月算了!万一你和李定远一般喜新厌旧……这怎么成!” 
  柳镜晓贴着张含韵的耳坠儿说道:“至少在夫妻之间的言语,我柳镜晓言出必出……” 
  暖气儿吹得张含韵飘飘欲仙,她沉思了一会,才问道:“既然你说夫妻之间知无不言,那我且问你,我听人家江南镝的江浙赣联军,足足三十个步兵团的大兵,十万大军,怎么在你手下支持不了两日?” 
  柳镜晓搂紧了偎在怀里的张含韵,大笑起来:“这事情说来简单之极……含韵,你想想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 
  张含韵却在柳镜晓的腿上拧了一把,娇嗔:“那是让你说!我猜到了几个因头,可说不好……” 
  “还是含韵先说吧……” 
  既然柳镜晓有意,张含韵的软禁就自然失效了,非但如此,许多机密文件她也能看上几眼,对于此次交战的前因后果也是听人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含韵想了想,闭上眼睛,带点沉醉的语气说道:“我想是这样的,第一是江南镝率部,冒然深入两淮上百公里,后援不继,人地两生,立足未稳,官兵疲乏,第二是镜晓你早有谋算,在苏军中布置了棋子,在关健时刻集体举义,把江南镝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按沈大小姐估计,镜晓你是顶多只有三十个团,而按洛阳陈云帅的估计,顶天也只有四十个团,留守山东至少需要十个团,你以二十五个团完胜三十个团,这足够在共和历史写上厚重的一笔……” 
 
 
 
  
第九卷 第四十二章 东南(二)
 
  说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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