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葵花传-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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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葵花传-篍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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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领悟到其中的又有多少?” 
  郝静恩听了不语,过了一会说:“徒儿只学到了其中的一些肤浅。” 
  无虚子轻轻一笑:“肤浅倒不一定,没有深研那是肯定的。须知道我们道家武学的境界,武功境界到深奥处人即是武功,武功即人,人亦不同,相同的一招一式使出来亦是截然不同。没有真正领悟到道家武学深意的,即便是修习九阴中再高深的武学,结果也是枉然。武功我已传授了你,以后要全靠你自己慢慢领悟其中的深意。”郝静恩听了点头说是。 
  在山上又过了一两日,无虚子这便要下山了。郝静恩见此次师父下山不知道何时回归,以后不知何时才能和他相见,相送一段路程,心中颇依依不舍。 
  无虚子回头说道:“就到这里吧,日后你下山见到文悔大师,便跟随他听他吩咐,这么多年来,为师自从带你离开家,你还从未回去过,便回家去看看家人,咱们师徒两人就此别过。” 
  郝静恩这时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难过,突然跪倒在地向无虚子连磕三个头,无虚子伸出手扶起他,只见郝静恩眼中含着泪水,郝静恩说道:“师父,今日这一别,你对徒儿的多年救命养育之恩,不知何时才能相报。” 
  无虚子听了,轻叹一声说道:“静恩,你我师徒相处十多年,也算是有缘,恩德又何谈报与不报。为师一生漂泊无定,四海为家,现在能得有你这样一个好徒儿尽得我传,不致九阴一派武功真传失落,为师已经心满意足矣。从今以后,你要心清性静,万事不为外物所扰,方能领会我武学之道。另外,你行走江湖,要为正义之事,为天下苍生尽我辈学武之人一己之力,切记这两点吩咐就好。为师去了,若有缘日后自当会相见。”说完,转身一人飘然下山而去。 
  只余下郝静恩一人独立在原处,望着山下人影渐渐消失。      
第四章 青衣女郎 
更新时间2009…2…3 18:56:36  字数:13344   
 郝静恩自从十岁开始跟师父学武,在山上呆了已经有十五年的光阴。这十多年来,自己闲暇之余就跟随师父在山上采药,几乎走遍了山上的一草一木,此刻他独自立在屋外,回望四周,依然是花鸟虫鸣,山上的小溪顺着山道潺潺而下,一切仿佛同初来时候一样,没有改变。 
  晚上,他独自在山上宿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便起身准备下山,临行前,他将师父留在这里的东西在屋中一一摆放弄好,然后又走进到自己所住的里屋,对着木架前悬挂的黄裳祖师画像恭恭敬敬的行三个礼,又拜了三下,这才带着自己随身几件衣物下山而去。 
  一路上山道崎岖,他却身轻脚快,行走迅速,不多时间便走到了山下。他正准备想向别人问路,忽然想到十多年前,师父曾经带自己来到过山下的杨福全家中,不仅又想到了小玉,他心中一动,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到过杨大叔和小玉了,我还记的他们以前叫我有空再去他们家中,不知这十多年不见,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于是,他循着道路找到当初杨家父女所住的地方,却已经不见他们父女,他向在临近的人家打听,却说不知道有这两个人。 
  郝静恩心中不仅有些失望,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他们父女是不是已经早已搬家到别的地方去,他只好顺着大路向前行走到山下附近一处集镇上,这么多年来没有看见过山外世事的环境,如今这次下山来,才真正看到了外面繁华热闹的景象。他独自从山上下来,身上却空无一文,正立在那里时,忽然听见身后一个声音长笑,他一听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正是文悔大师。 
  他回过头来一看,见正是文悔和尚,于是走上前向他一行礼说道:“文悔大师。” 
  文悔笑道:“静恩,免礼。呵呵,我就知道你下山会必定路过此处,,就在这里等你。呵呵,静恩,怎么样,如今下山来,再看到这个外面的花花世界,又有何感想啊?” 
  郝静恩微笑说道:“真是热闹非凡,比山上可热闹多了。”文悔听了又呵呵的一笑。说道:“咱们先到一处地方歇下来再说话,来,静恩,你随我而来。”郝静恩跟在他身后,两人来到一家小酒楼中,坐下来,文悔叫上酒水饭菜,然后问他道:“静恩,你师父他也下山去了吗?” 
  郝静恩点点头,:“师父这次下山说他要去周游四方,我也不知道日后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他。” 
  文悔听了,点点头,说道:“你师父向来身居世外,不理外事。却哪里像我和尚还只是心中牵挂着世俗事情,他也是为了用心培育你,这才肯花这十多年时间一直呆在山上。如今,你已学有所成,他可再没有什么牵记的事情,又去云游四方,消失的无声无踪,哈哈哈,真正能像他这样淡泊世间的又能有几人?我和尚可是自愧不如他啊。” 
  郝静恩微笑着说道:“师父在山上时曾多次对我提起过文悔大师,他说文悔大师你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放荡江湖,无拘无束,说这般活在世间才是真正的潇洒。” 
  文悔却哈哈的一笑:“你师父那样说是给我和尚留面子,给我和尚脸上贴金呀。你说我这般才是潇洒,可是我却心知,像我和尚又怎能做得到像你师父那样真正从容不迫的淡定于世间。静恩,我对你实话说,不管论武功还是论为人这世上能让我和尚由心中佩服的没有几个人,你师父就是一个。他能够收你为徒,将自己的一身武功亲传给你,我想他的眼光是没有看错的。”说完端起酒又喝了一杯。 
  郝静恩坐在那里,见到文悔大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文悔过了一会看着他微笑说道:“静恩,你不会饮酒吧?”郝静恩摇摇头,文悔和尚呵呵的一笑:“那自是你师父教导的结果,会饮酒之人自会体会到其中的乐趣,而不会饮酒的,饮酒人却又怎体会得到他们不饮酒的乐趣。”说完,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已经微有醉意。郝静恩只是看着文悔大师,微笑不语。 
  又喝了三杯,文悔手持竹筷,边用竹筷击打着桌面,边纵声高歌,歌声响彻酒楼,坐在旁边的人纷纷投来目光注视向他二人。文悔却毫不理会,依然是放声高歌,唱完这首歌,对郝静恩说道:“静恩,我留的东西你先拿着,我和尚先去了,日后有事自会来找你。”说完,站起身来,挥摆着衣袖,摇摇晃晃的嘴里哼着歌曲出去了。 
  郝静恩见到桌上放着几锭白银,自然是刚才文悔大师留给他的,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文悔大师向来无拘无束,我行我素,却也算的是人生一种逍遥和洒脱。于是他把银子收了起来,把茶水缓缓的喝完。 
  这时,店小二走到他旁边,向他一行礼说道:“客官,您认识刚才的那位和尚大师傅啊?”他听了,点点头问道:“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吗?”店小二说:“这位和尚大师傅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几次,真能喝酒吃肉。上次,他在我们这里一顿就吃了两只鸡和一只鹅,结果后来没有算账就离开了。小的,知道这位大师傅武功高强,所以就没敢跟他要钱···” 
  郝静恩听了,微微一笑,心想店小二不会说谎,便说:“那我替那位大师傅结账,将这次的一起算了吧。”说完给了他一锭银子,店小二连忙恭身一谢说:“多谢客官,小的这就给您换银子找钱。”回头过去了。郝静恩吃完饭,店小二将剩下的钱找了过来,说道:“客官,这是找您的钱。”他伸手接过。 
  这时候,忽听门外一声马嘶,不一会只见一个姑娘走了进来,郝静恩见这位姑娘大约二十来岁年龄,身着一身青装劲束,倒是颇为显眼,只见那姑娘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手持着一柄长剑。 
  店小二见到又有客人来了,忙过去上前招呼:“姑娘,您是要在这里吃饭吗?” 
  那姑娘看了他一下说道:“我在这里等人。”只听得声音清脆悦耳,那姑娘自坐在他的对面,郝静恩见她坐到那里不时向门外看去,显是在等人。于是,便对店小二又问道:“小二家,劳您打听一下地方。”店小二走了过来,问道:“客官,要到哪里去?”他问道:“请问一下,莆田到这里应该怎么走?” 
  那姑娘听了,不由的向他这里一看,看了看他,店小二说道:“莆田在北边,从这里上了官道一直向北走,大概要好几天的脚程,那里离这里不算太近啊,公子只身一人上路的话,我看不如买匹马在路上也好走些。” 
  郝静恩点点头,说道:“那不必了,我自己走路便是,多谢了。”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几名官府公差模样的人,店小二一见到他们,连忙上去招呼,只见这几名公差前面领头的一人叫道:“你们掌柜的呢,在哪里,快点叫他出来。”店小二赔笑着说道:“几位大人,今天过来这里又有什么事情啊?” 
  那领头的公差说道:“我们过来收保护费来了,这又该轮到你们交了。”店小二听了说道:“上次,不是我们刚刚交过了吗?怎么又过来要了?“那个带头公差听了,脸上一怒,伸出手来打了店小二一个耳光,骂道:“有你什么事,叫你们的掌柜的出来,你没有听到吗?” 
  店小二被打了一记耳光,变得鼻青脸肿,用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说道:“官老爷,你怎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啊?”带头的公差一脸横肉,哼的一声说道:“打你还是轻的,快点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你们要是不交的话,哼哼,今天,我看,你们这个酒楼就别想开张了。看谁敢在这里吃饭。”说完,一脚将旁边的一张桌子踢翻了,在里面的人见到官府公差这么凶悍的模样,谁也不敢再呆在这里吃饭了,都灰溜溜的从门口跑了出去。一时间,酒楼里面的客人除了郝静恩和那个青衣女子外,其他的人全走了出去。 
  带头公差见到客人都被吓跑,脸上得意的一笑:“快点叫你们的掌柜出来,你们要是今天不把这个保护费给交了,就别想开张做生意。”不一会,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正是这个酒楼的掌柜,他走了过来连忙给几位公差连连赔礼道歉。 
  带头的公差问他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交这保护费?”掌柜的苦着脸说道:“官爷,上次不久前我们不是刚刚交过了吗?你看看,我们这个小店也是生意难做,实在没钱再交了啊。”那带头公差听了哼的一声,:“看来我们不把这酒店的人全赶光,你就是不肯交这些钱了。我一会把这里所有的人全赶走,看看你们还做什么生意。” 
  掌柜的听了,也是无可奈何。这时,他手下的两个随从见到酒楼里面还坐着二个人,那青衣女子就正好坐在他们附近旁边,便走到那里对她说道:“喂,姑娘,你怎么坐在这里还不走,快点让开地方。” 
  那青衣女子却看也不看他们,说道:“姑娘坐这里等人,碍你们什么事?”两人听了,倒是一愣,几个人不仅仔细看了看她的模样,见她神情冷淡,容貌美丽,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女子英气,倒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来历。一名公差见到这青衣女子不肯让开,就伸出手来拉她:“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突然,那女郎右腿一伸,一脚正踢中这名公差的肚子,那人大叫一声直摔跌了出去。旁边的人见到这青衣女郎竟然先动手,纷纷拔出刀来上前。那女郎冷冷的一笑,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只听得乒乒几声兵刃撞击的声音,接着就是几名公差啊,哎呦地叫了几声,几个人身上全中了剑,那名带头公差见到这青衣女郎武功身手这么厉害,不仅心里一惊。见到此时那女郎的手中长剑已经伸指向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连忙拔出腰刀向前虚晃一下扭头就跑。 
  忽听他“哎哟”一声大叫,右腿大腿上已经中了那女郎一剑,一下跪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感到脖颈上一凉,长剑已伸到他脖子边,他吓得连忙慢慢转过头向对方磕头求饶道:“姑娘,姑奶奶,求求你放我一命吧。” 
  那青衣女郎啐了他一口:“呸,你们这些当差的,就会欺压百姓。今天叫我姑娘看见了非一剑刺你们身上几个透明窟窿不可。”那带头公差更是吓得直出冷汗,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以后我们再也不敢来这里要钱了,求姑娘放了我饶我一命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女郎收回长剑,轻哼一声:“要是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为非作歹,姑娘非要了你的命不可,快滚!”几名公差听了,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门口。掌柜的和店小二看了都愣在那里,那女郎却谁也不理,又自己坐到桌边慢慢的喝着茶。 
  郝静恩亲眼见到刚才官府公差的为非作歹,欺善怕硬的样子,不由也微微摇了摇头,心中颇为不满,见这个青衣女子倒是行侠仗义,不禁向她多看了几眼。那女郎也正好同他目光相对,见到他的样子,眼睛不禁一动又转向别处 
  郝静恩起身来正准备要离开,这时,又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这三人和坐在那儿的青衣女子一照面,各自脸上都是一阵惊诧,随即便露出敌意,那女郎不去理会他们三人,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喝着茶。 
  这三人却立在那里看着那个女郎,其中一个说道:“大哥,我说咱们刚才在门外看见的那匹马那么眼熟,没有想到原来果然是这个小丫头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啊。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办?” 
  听他说话的人长的脸面尖细,身材颇为瘦小,留着两撇燕尾胡须,目光却射出精气,显得十分精炼。那称他为大哥的人,却长的身材高大,留着长发,双臂肌肉盘根错节,显是擅长上路功夫。那身材瘦小,留着燕尾胡须的人说道:“不急,我们也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下。”说完,冲其他两人一摆手,三人便走到门口那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他们刚才没有见到适才在酒店里的一番打斗,见到店里有些狼藉也不以为意,当下三人坐到那里,叫上酒菜来,边吃喝着边不时看向那个青女女子,那个长发汉子一直对着那女郎怒目而视,那女郎却独自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只是自己等人,竟是浑不将这三个人放在眼里。 
  郝静恩在一旁看出刚进来这三人显是同这女郎有什么瓜葛,不仅心中有兴趣,心想也不着急赶路,就坐在那里静观眼前景象。 
  过了一会,那长发汉子对那个矮个说道:“大哥,我看那小丫头坐在那里有恃无恐的样子,是不是在等救兵啊?”那矮个听了冷冷的一笑,说道:“不要紧,我们三人就盯住她就可以了,谅她也使不出什么花招。”那长发汉子听了,点了点头,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郎,似乎生怕她突然逃走似的。那青衣女郎却坐在那里,神情自若。 
  郝静恩坐在那里,静观眼前这三个人,见到坐在中间的那个留着燕尾胡须的矮个子目光精悍,心想他必定不是一般的庸手,坐在左边的是个瘦高的中年汉子,眉长鼻挺,眼光中有些傲慢,在手边放着一对双钩。坐在右边的便是那长发汉子,他目不离开青衣女郎,身材甚是矫健,桌上放着一柄单刀。 
  郝静恩初入江湖,自然不知道这三人的来历,但看这三个人显是行走在江湖上的人,武功当非刚刚那些官府公差所能相比,不由反而暗自为那位女郎暗暗担心。店小二送上酒菜来,见到坐在门口的这三人同坐在那里的青衣女郎怒目相视,不敢说什么,连忙放上酒菜退到后面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长发汉子实在忍不住了,便立起来走到那青衣女郎所坐的地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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