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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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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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了。
    夏侯懿坐在驶起来的马车里,撩起车帘往外看了看,夜色正深,又快要子时了,街上零星的人走过,也没有除夕初的夜那般热闹了,但是还是能听到一些爆竹声,总是要比寻常不过节的时候热闹一点。
    冷清的寒眸里挂上一丝沉意,他原本想着的是要去窦府看看窦雅采的,也不知她是不是还躲在衣橱里还是已经出来了,只是忽又想起今日是初二,每月逢二的日子,他安/插/在东宫的人便会来跟他密谈一次,如今夜深了,他必须得回府中一趟,何况,他还想着窦雅采会不会自个儿回了王府呢,索性他也嘱咐了艾叶看着她,他先办完手头上的事儿,再去寻她也不迟。
    想起窦雅采,夏侯懿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眉眼之间拢着浅浅的怜意,脑子里不时浮现她昨夜拉着他说的那些话,心里越想越是甜蜜。
    马车在瑞王府门前停稳之后,夏侯懿从马车中下来,在府门驻足半晌,瞧着府门口挂上的暗红八角宫灯出了一会儿神,来福看着小厮牵了马车走了,他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过来站在夏侯懿身侧道:“王爷,之前有件事儿,小人竟忘了告诉王爷,去送金梁将军灵柩归乡的京侍卫长回来了,带去的几个王府侍卫也回来了。”
    “嗯,好。”
    夏侯懿浅浅应了一声,抬步便往府中走去,京墨回来了,他也放心一些,日后出入,也好让让京墨随行左右,不然,这王府里缺了个侍卫长,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他直接便往泽园而去,来福知道他要去泽园,便也不跟着了,送到泽园门口,便直接退下去了,夏侯懿一个人进了泽园,园中静的很,树梢上挂着纱灯,灯色朦胧的很,但是能够看见小径,走路也是足够了的。夏侯寒寒暗。
    即便是在自己府中,夏侯懿也并未放松戒备,只凝神往泽园深处走去,只是瞧见小楼一点烛光透出来的时候,不由得扯了唇角,今日他倒是来的早些,不过,他也确实在宫里耽搁的太晚了。
    走过庭前曲桥,到小楼门前时,夏侯懿已经卸去了一身气势,闲闲的挑帘进来,见那人一身黑衣坐在小塌上,手里执着一颗黑子,正望着小几上未完的棋盘苦苦思索着,夏侯懿不由得一笑。
    “你今日来的倒是早,还有闲心在这里研究本王的棋盘,什么时候对下棋这般有兴趣了?本王记得,你可是从来不喜欢这些的啊!”
    坐在小塌上的人全身都穿着黑衣,头上戴着兜帽,根本认不清面貌,但这人赫然就是那日窦雅采远远见过的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夏侯懿安/插/在东宫里的人。
    夏侯懿与这人说话的口气熟稔的很,而那人好似也浑不在意,只坐在那里,也不起来与夏侯懿行礼请安。
    那人听了夏侯懿的话,只叹道:“属下在这里,等了王爷半个时辰了,若是王爷再不回来,属下就不得不回去了……至于说这下棋嘛,属下在东宫里,每日接触的都是些酸腐幕僚,成天给太子出谋划策,要不就是拿着棋盘比划,属下既然扮演的是幕僚,也就不得不跟着学一点儿了,这玩意儿学了静心,倒也不错,只是现在赢不了他们,总是输罢了,属下在这里等王爷,闲来无事,瞧瞧王爷的这个棋盘,只是属下是完全看不懂的。”
    夏侯懿这会儿已在一旁坐下了,自己斟了一盅热茶,轻轻抿了一口,捻弄了一回玉扳指,听了那人的话,抿唇微微笑起来,那棋盘是他自个儿闲来无事自己博弈摆出来的,眉心微微一动,遂站起来,走到红木桌案前,在一摞书中找了一本出来,又反身回来递给他,笑道:“你要想赢了那些人,就看看这本《玄玄棋经》好了,你若是不下工夫,哪里学得会?等你看完了这本,研究透了本王页眉上的批注,你也就能看懂本王的棋盘了!”
    那人接了夏侯懿递过来的棋经,随意翻了几下,便塞入衣袖之中了,将手里的黑子放入棋碗之中,然后站起来沉声道:“王爷想必是从宫里回来的吧?属下今夜要来说的话,只怕王爷都已经知道了,不知王爷心中可有决断要与属下说?”
    他既是夏侯懿的人,心里自然明白上官泰稳坐太子之位对瑞王没有好处,他也知自己的使命,所以才有此一问的。
    夏侯懿微眯了眼眸,重又坐了回去,垂着眼皮默了一会儿,才道:“吴佑添本是上官桀的人,他是一心一意忠于上官桀的,心里大概也想着这个朝廷,只是如今老了,倒也越发精明狡猾的很,开始会为自己打算谋划了,上官桀迟早是要入土的,他以为上官泰迟早是要继承帝位的,他又一准儿是新帝的岳丈了,所以这会儿,他的心便完全到了上官泰这里,见上官泰倚重本王,他便心头不悦,他这是要跟本王争宠呢,等到他真的成了上官泰的岳丈,只怕就该在上官泰面前排挤本王了!”
    “王爷并不是真心对上官泰的,属下觉得,若是真让太子爷大婚成功了,那吴佑添跟上官泰更是抱成团了,到时候反过来对付王爷怎么办?而且上官泰若是大婚成了,到时候势力就更强了些,对王爷也是不利的啊!”12BBu。
    夏侯懿微微冷勾了薄唇,眸底闪过一丝厉光:“你说的不错,所以本王想好了,既然窦雅采无事了,眼下正可以继续给上官泰下毒了,你回去之后,就准备准备,继续给他下毒吧,另外,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免得跟永安侯一样,切记不可操之过急。”
    窦雅采如今是他的人,就算再次被宣进宫诊脉,也不会有什么事,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继续给上官泰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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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别的女人睡觉

 抱着别的女人睡觉     “属下记下了。”
    夏侯懿点点头,眸光落在窗格外头浓黑夜色里,淡声道:“时辰不早了,你回吧。”
    那黑衣人不再做声,点点头,挑起门帘便走了。
    给上官泰下毒,上官泰必然旧‘病’复发,他体内本就有金刚石粉末残余的毒,这毒素也已经将他的身子啃噬了几年了,即便养了这数日,也是不可能完全好的起来的,到时候体力难以支撑,根本不能举行大婚,跟吴佳慧的大婚必然会延迟,这吴佑添也难成他真正的岳丈,这于夏侯懿来说,是极其有利的。
    夏侯懿独自一人站在亮着灯烛的屋中,搁在案上的茶已经凉了,他也不想再换,到书案前坐下,瞧了一会儿公文,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也觉得睡不着,最后干脆起身,挑了帘幕出来,走出泽园,望着迎过来的来福道:“备车,去窦府。”
    她还不回来,看来今夜是不会回来了,那她既不回来,他只好去窦府找她了。
    来福本想劝几句,但是想着自家王爷的性子,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忙赶着去备马车去了。
    夏侯懿一路又从瑞王府到了窦府,这会儿已是丑时了,夜深的很了,就连门房都睡了,夏侯懿本意是不愿吵醒窦泓韬和陈氏的,所以也没有让人声张,他自个儿静悄悄的进来,就往窦雅采的院子而去了,来福在后头跟着。
    彼时,艾叶带着易容之后的桑枝和玉竹才从观音庙里回来大概一个时辰,这会儿桑枝带着玉竹早就在窦雅采的屋子里睡了,只艾叶一个人忧心忡忡的坐在外间,虽然小姐临走之前交代的好好的,但是她心中仍是惴惴难安,一直坐在浅淡灯下想到了后半夜,直到困的没有办法了,她又瞧着床帏纱帐之中桑夫人和玉竹睡的香沉的模样,轻轻一叹,王爷也还没来,要她在这里杞人忧天个什么劲呢?
    索性站起来,打了个呵欠,天大的事也等明日再说吧,她先去好好睡一觉,这几日真是太累了些。
    艾叶一口气吹熄了灯烛,便走到门边,将那重新修好的屋门打开,然后轻轻关上,刚踏步到廊檐下,忽而感觉一丝异样,转眸往庭前看去,远远的就看见有人提着一盏纱灯而来,心头一紧,皱眉道:“是谁?”
    这么晚了,能是谁来小姐屋里?
    “是本王。”
    随着一声沉沉的应声,夏侯懿独自一个人提着纱灯踏着残雪而来,窦府的花径上的残雪都扫尽了,偏只有她的院子里都是残雪,他嘱咐来福一个人去厢房歇着,他便一个人进来了,他的话音刚落,便已走到了艾叶跟前,望着面前黑漆漆的屋子,微微拧眉,眸底却带着一丝柔和,“雅儿睡了?”
    “王爷?!”
    艾叶万万没有想到,这大半夜的,夏侯懿竟然跑过来了,她这会儿正做贼心虚呢,看见夏侯懿突然过来,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喊出了声,昏暗灯光下,又瞧见夏侯懿微微皱了眉,生怕露馅,想起他方才问的话来,忙捂了嘴巴,又低声讪讪笑道,“是啊,小姐已经睡下了。”
    夏侯懿此刻心神只在窦雅采身上,只以为艾叶是见他三更半夜的过来被吓着了,倒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只淡声道:“本王听来福说起,说雅儿在本王走了之后,就邀了桑枝去逛观音庙,桑枝后来也没回府,怎么雅儿倒是回窦府来了?”
    艾叶这会儿已经是镇定下来了,夏侯懿的问话也在意料之中的,她脸上的笑也自然了许多,忙答道:“是奴婢怕小姐心里想不开,总是在屋子里窝着也不是个办法,王爷走了之后,小姐也只在屋中呆坐着,奴婢便提议让小姐去外头逛逛,听说城西的观音庙有庙会热闹的很,便想让小姐出去走走散散心,小姐想着年节下桑夫人在王府里待着也是很闷的,就让奴婢把桑夫人接到观音庙去,带着玉竹和小王爷逛庙会,后来小姐累了,就带着小王爷回来了,桑夫人惦记她自个儿府中的事儿,就没有回王府,回她原来住的地方祭奠一下将军去了。”
    这是窦雅采在观音庙雅阁里跟桑枝商量好的回话,桑枝和玉竹扮作她跟沅儿的模样,她又扮作桑枝的模样走了,那回去的时候必然会有人问起桑枝的下落,二人商量一番,就商量出来了这个结果,嘱咐艾叶不管是谁也好或是夏侯懿也好,只要是问起桑枝的下落,就说她回家去了,夏侯懿对桑枝也只是淡淡的,一应起居,也都是窦雅采在打理,所以夏侯懿不在意的话,也根本不会有人去查证桑枝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所以,如今夏侯懿问起,艾叶便照着这个答案直接说的。
    夏侯懿听了,略微怔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艾叶的话,而是想起金梁的缘故,金梁的灵柩前几日才送归乡去,如今提起桑枝,他也免不了唏嘘,寒眸中闪过浓黑的墨色,他心中本就想让窦雅采不要与桑枝走的太近了,还想着如何开口让桑枝回去,如今她自己回去了,倒也省事的很。
    他也未再说话,只将手中一直提着的纱灯递给艾叶,艾叶不明所以的接过来,夏侯懿抬步便往屋中走去,在他的手刚触碰到屋门的时候,艾叶猛然一惊,忙赶了上来:“王、王爷,小姐和小王爷累了一天了,这会儿都已经睡下了,不如王爷明日再来?奴婢给王爷找个安歇的地方,王爷不如先睡?”
    这要是进去了,把桑枝和玉竹吵起来倒是没事,原本两个人也都是准备好了的,可是问题是瑞王爷不知道这是假的呀,这大半夜的进去,若是瑞王爷要对假的小姐做出什么事情来,要是将来被小姐知道了,怎么收场呢?
    艾叶心里清楚的很,小姐是为了试探王爷的心思,可若是让小姐知道王爷对桑夫人……那事情就真是难办了啊……
    夏侯懿微微拧眉,看了艾叶一眼,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心念一动,忽的勾了唇:“你怕本王吓着她了?”
    不等艾叶回答,复又轻笑起来,直接推门进去,“本王不会吵醒她的,就是瞧瞧她,瞧瞧沅儿罢了。”
    他一日未见她,心中有些想念,便想来看看她的模样,怎么舍得吵醒她呢?而且,他也不知她是不是想清楚了,总得缓个一两天,他再找她好好的说一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啊,反正人一直都在这里,又跑不了,来日方长,他不急的……下记回再做。
    艾叶见夏侯懿进了屋,而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再去阻止了,心里又担心的很,只得跟着一起进去,屋子里昏暗的很,她又忙着去点了方才吹熄了的灯烛,片刻之后,暖暖的灯色重又让屋中亮堂起来,艾叶提着纱灯站在内室门口,心惊胆战的盯着夏侯懿。
    夏侯懿倒是完全不知艾叶的心思,进来之后,他面色柔和了许多,直接走进内室里,站在床榻前,望着床帏纱帐之中睡的香沉的两个人,眉眼之间拢着怜意,冷眸里也浅浅的流淌着宠溺,站了片刻,走近了些,坐在床沿上,轻轻撩开紫绣纱帐,指尖抚上沉睡女子的眉眼,分明带着未尽的缠绵之意。
    艾叶在一旁看着,望着夏侯懿的眸光越发含着叹息,若是小姐在的话,看见王爷这样的神情,大概就会相信王爷对她的一片真心了吧?若不是真的喜欢,怎么这般爱怜的轻触她的眉眼,怎么这般流连她的容颜?
    艾叶一面感叹夏侯懿的真情流露,一面在心里哀叹,现在轻触的这人,不过是顶着小姐的一张脸罢了,也不知小姐自己在意不在意,王爷用这样爱怜的眼神看着桑夫人啊……
    夏侯懿看了半晌,心中暖意弥漫,倒是直接脱了鞋履尚了床榻,艾叶一愣,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惊惶凑过来道:“王、王爷,你想做什么?”15366611
    夏侯懿哂笑一声,撩起眼皮看着艾叶道:“你紧张什么?本王累了,只在这里抱着你家小姐睡觉就不行?本王不会做什么的,你且放心好了!夜深了,你也去歇息吧!”
    艾叶无法,心里也知道小姐将事情都与桑夫人说了,其实桑夫人都能应付的了的,她在这里也确实是瞎担心,咬牙半晌,还是提着纱灯出了内室,犹豫半晌,还是没有熄了灯烛,只是外罩了个小灯罩,灯色愈加昏暗了之后,她才出得房门来,自个儿歇息去了。
    夏侯懿尚了床榻之后,便绕到了里侧躺下来,大手一捞,将玉竹扮作的夏侯沅抱在怀中,眸底含着困意暖意,心满意足的慢慢闭眸睡着了。
    其实,艾叶的担心当真是多余的,夏侯懿心里怜惜窦雅采,心疼她的很,根本不会对她用强,而桑枝扮演的窦雅采,更是很好了把握了窦雅采害羞的心思,那娇羞的笑意和那惟妙惟肖的动作,有时候连艾叶都会恍惚,以为小姐真的回来了,就连艾叶有时候都瞧不出破绽来,更别说是夏侯懿了。
    而玉竹本就是小孩子,又与夏侯沅玩了这么些时日,扮他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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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里的小萝卜湿了

 裤裆里的小萝卜湿了     天阴沉沉的,虽没有晴,但是好歹有几日没下雪了,夏侯懿为着上官泰派下来的事情从初三便开始忙碌了几日,每天都要进宫上朝,天不亮就出门,几乎是踏着星辰月色回府,每天在府中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而初三那天一早,桑枝扮的窦雅采便带着艾叶和玉竹回了瑞王府,因着夏侯懿在府中的时间不多,桑枝索性也还能应付,这几日倒是真的相安无事,艾叶从旁看着,桑枝到底是戏子出身的人,这干起老本行演戏自然是没得说的,又见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夏侯懿稍有亲密的行为,桑枝都懂得取巧避开,又不让夏侯懿起疑,可见是从前应付过了的,艾叶见这桑夫人也懂得避嫌,而夏侯懿又不常在府中,她这一颗心哪,才总算是放下了来了一些。
    而宫里上书房,因为是年节下,所以一直休息到了初六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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