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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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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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忙着给太子爷瞧病,实在是没有时间去算账,如今寻了机会惩治了金氏,还想着腾出手来一样一样的来算,没想到夏侯懿倒是先她动手了……雅雅侧了下。
    她没有想到的是,夏侯懿竟连那次在络玉阁里发生的事儿都还记在心里,她当时和艾叶忙乱的很,匆匆忙忙就走了,她还以为当时夏侯懿睡得沉,没想到他都瞧在眼里了。
    艾叶仔细的瞧着窦雅采的神情,又抿着唇笑,刚要开口说话,却瞧见夏侯懿拢着纯黑大氅走了过来,站在廊下,静静的瞧着窦雅采,艾叶心里偷笑,倒是识趣的悄悄退到屋里去了。
    窦雅采不知道艾叶走了,只是低声道:“只打几巴掌这出手好似也很轻了啊……”
    夏侯懿站在廊下,堪堪与站在廊上的她平视,微微垂了眼皮,眸光落在她的唇上,听见这话,忍不住眯眼笑道:“那你还想如何呢?日后圣旨下来,你做了王妃,随你折腾便是了。”
    窦雅采一惊,没想到夏侯懿已经回来了,当即抿唇不说话了,直接转身,这回学乖了,伸手出来,摸索着进屋。
    夏侯懿因为视线相对,一眼瞧见她额上那红肿的一块,微微皱了眉,抬步上了门廊,大手一捞,将她的手牵在手中,两个人一块儿进了屋中。
    ——
    雪盲最重要的便是休息,躺着不能动,就那么静静的养着,闭着眼睛养神对于窦雅采这个不安分的人来说,简直难受死了,若不是额上撞的疼痛提醒她她现在不能到处乱跑,她肯定又要起来到处乱窜。
    外间的事儿了了,窦雅采只得裹着被子窝在榻上,就那么靠着墙壁,早上起的太早,昨夜又没有睡好,屋子里一暖和,便有些昏昏欲睡。
    艾叶拿了化瘀的药膏给她轻轻涂抹额头,清凉的药膏总算是缓解了额上的疼痛,忽而一阵声响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窦雅采,她忙低声道:“怎么了?”
    “对了,艾叶啊,瑞王爷走了么?”15174024
    “小姐怎么忘了?方才王爷亲口跟来管家说的啊,要搬到络玉阁来住,这会儿正着人搬东西呢,就是有些碰撞罢了,若是小姐要睡觉,我去让他们小声些就是了,”
    艾叶说完,又转头看了一眼静静坐在外间喝茶的夏侯懿一眼,凑过来低声道,“王爷还没走呢,就在外间坐着,方才我还听见他吩咐来管家说,今儿晚上就在咱们这儿用晚饭了!”
    艾叶说完,转身便准备去叫人轻些,却被窦雅采一把拉住:“你别去了,就这么着吧,反正一会儿就好了!”
    她索性裹着被子不管了,只是心里头依旧惴惴不安,又烦躁又忐忑,可大概是困的很了,她就在这么混乱的心绪下睡着了,一觉醒来,只觉得饥肠辘辘,一翻身,却碰到一个人温热的身子,一愣,迅速推开,之后便听到一声轻笑。
    “醒了?”
    她一惊,随即低喝道:“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夏侯懿瞧着面前女子紧张的模样,垂着眼皮笑起来,一翻身便起来了,淡声道:“方才有些累,便躺着歇息一下罢了,你紧张什么?本王打发了人去宫里接沅儿回来了,你收拾收拾起来吃饭吧。”
    窦雅采随即只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他在穿衣,又带着凉意的衣摆拂过她撑在榻上的手,然后她感觉到夏侯懿起身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微妙的,从来一觉醒来,要么就是艾叶要么就是夏侯沅在身边,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她睡醒之后,带笑低声说那句醒了的话……
    刚动了一下,忽而又有种微妙的感觉,她素来萦绕冷淡药香的屋里,偏偏多了温凉的气息,而且这一觉醒来,好似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她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懿登堂入室,同睡一房吗?
    想要拒绝,却找不到理由拒绝,多少有些苦恼,谁知道大半夜睡的好好的,他会不会又吃错药,扑上来……强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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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的回忆

 念念不忘的回忆     冬日里天黑的很早,才不过申时五刻,天便黑透了,艾叶早早就点了灯烛,将添了不少东西的屋中整理了一番,然后便只等着夏侯沅回来,再传人送了晚饭来就是了。
    可惜天黑天亮对于窦雅采来说都是一样的,她蒙着绢布,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在揭开绢布往眼睛里滴牛乳的时候,她悄悄看了看,能恍惚看见一团黑暗里闪烁着有隐隐约约的亮光,自然那亮光便是点在桌案上的灯烛了,只是再想努力看清楚别的就很难了,她也知道强求不得,所以依旧蒙了绢布,乖乖的窝在榻上。15174816
    “娘!”
    夏侯懿打发人去宫里的人接了夏侯沅回来,外面有小丫鬟替夏侯沅打起帘子让他进来,小小的人儿窜进来,将身上的小鹤氅脱下来给艾叶,便准备直接往窦雅采怀里扑过去的,一眼扫过去看见夏侯懿在这里,又是一脸的惊喜,转而扑到夏侯懿怀中,“父王,你怎么在这里?”
    夏侯懿微微一笑,稍稍放软了身子,将夏侯沅揽在怀中,冰眸里泻出丝丝柔和浅笑,望着夏侯沅的眸色也很是柔和:“从今往后,父王就住在络玉阁了啊,沅儿可高兴?”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高兴的不得了啊!”日日侯侯很。11FF6。
    夏侯沅盼着他娘跟他父王两个在一起盼了好久了,虽说这些时日每天都要忙着进宫去陪皇太孙读书写字骑射,对于四岁的他来说也太辛苦了些,但是他很喜欢听上书房的师傅讲课,对那些经史轶闻很感兴趣,所以也不觉得累,唯一觉得不太顺心的就是在府中陪着窦雅采的时间少了,能看到父王的时间也少了些。
    所以如今听见夏侯懿这样说,他是极高兴的,小脸儿上都是兴奋,可一转头瞧见窦雅采眼睛上蒙着绢布,就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忙从夏侯懿怀中出来,走到窦雅采身前,伸出小手在窦雅采脸前晃了晃,见窦雅采一点反应也没有,小脸儿上全是担忧,立时脱了小靴子爬上塌,跪在窦雅采身侧,把窦雅采的手拽过来正儿八经的探脉。
    摸了半晌脉象,眨眼道:“娘怎么还这样呢?寻常日子看雪都不许看久了,我就想不通了,雪有那么好看么?人家都说医者不自医,娘真是典型的例子!艾叶,可涂上冷透了的牛乳了么?”
    “自然是涂了的,从前老爷也叮嘱过,小姐哪里放在心上了呢!就不知如今小王爷说的小姐听不听罢了!”
    艾叶瞧见夏侯沅像个小大人的模样,义正言辞的数落窦雅采,那样子活脱脱就像是抿着唇不说话的瑞王,唇角带笑,回了他的话。
    窦雅采撇撇嘴,把手抽回来,又把夏侯沅抱在怀中摸来摸去,只笑道:“沅儿如今的医术益发进步了,我还以为你进了宫在上书房跟着师傅学习之后,就不看医书了呢,没想到你竟知道我这是雪盲!嗯,真是不错,只是在宫里陪着皇太孙念书,很累吧?”
    说到后来,窦雅采有些心疼,皇太孙上官恪也只有五岁,夏侯沅比他还小一岁,这冬日天亮的也晚,寒风刺骨的,两个小人儿坐在书房里写字念书,也实在是辛苦了些。
    夏侯沅窝在窦雅采怀中,没有回答她的话,却说起另一件事情来:“娘,我方才进门的时候,瞧见阖府上下的人都站在院子门口,金侧妃倒在雪地里,身上黑压压的都是虫儿,旁边都是些药草,我还瞧见吴侧妃打的香薷的脸都肿起来了,大晚上的瞧不清楚,但是也挺怕人的,娘,你这是新做王妃就开始报仇雪恨么?”
    “唷,我倒是把她们都忘了,”
    窦雅采一拍额头,她之前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完全忘记了院子门口还有人在这回事儿,如今夏侯沅提起来,她忙唤艾叶道,“你出去给他们说,今儿就到此为止吧!让他们各自回去,再把金氏也带回去,让人好生伺候,不许她死了!另外,让吴氏也不必打香薷了,各自回去吧!”
    艾叶没动,只转眸瞧着夏侯懿,夏侯懿垂着眼皮没抬头,只微微点了一下头,艾叶这才出去了。
    屋中夏侯沅正叽叽喳喳的说着今日在宫中见闻,桌案上一点烛火摇曳,地下的炭炉燃着上好的银丝碳,屋中温暖如春,夏侯懿只穿着家常单衣,不过仍是纯黑色,衣领上绣着浅金色的夔龙纹绣,唇角噙着浅浅笑意,眸光带着浅淡柔光,就那样静静坐在那里,撩起眼皮听夏侯沅说话。
    窦雅采虽看不见屋中情景,可夏侯沅说话,她还是很注意的在听,时不时的插/嘴笑骂几句,还时不时的跟夏侯懿争吵几句,吵过之后又跟夏侯沅两个人在榻上笑成一团。
    看见这样的场景,夏侯懿眸光渐渐加深,眉眼之间虽还拢着一眼的寡淡冷清,心中却荡起阵阵波澜,在这样寒冷的冬日,他坐在这里,心底里竟感觉到一丝温暖,这并非是因为炭炉的原因,而是看见这样的场景,这样欢声笑语的场景,十年了,他再未曾体会过这样的温暖……
    他就那样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也不说话,似是看的出了神,夏侯沅的样子很像他小时候,聪明伶俐,笑起来特别的讨人喜欢,瞧了半晌,眸光一掠,视线又落在窦雅采身上去了,她虽蒙着眼睛,却并未失了神采,那柔嫩的红唇,白希的脸颊,光洁的额头因为那笑声而添了不少的神采,越发的好看,夏侯懿有些失神……
    艾叶出去了还没一会儿,就有小丫鬟挑起门帘送了香喷喷的饭菜进来,夏侯沅正是饿了,欢叫一声跳下榻来吃饭,艾叶将外头的事儿办妥了,便挑帘进来了,见屋中这般热闹,也噙着笑意走过来服侍窦雅采吃饭。
    络玉阁难得这般热闹,夏侯沅又兴奋了些,直闹到亥时才睡下,不过一刻钟便睡沉了。
    见时辰也不早了,艾叶便吹熄了一盏灯烛,只留了床边一盏灯烛,瞧了榻上一眼,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放下内室的紫绣纱帘,便悄悄退出去了。
    缭绕着淡淡药香的昏暗内室中,便只剩下夏侯懿还有窦雅采及熟睡的夏侯沅三个人了。
    夏侯懿在床边静静站了一会儿,垂了眼眸,便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外衣上的樱扣解开,然后将衣裳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直接穿着中衣便坐在床榻上,眼眸一扫,视线便落在窦雅采身上,见她抱膝缩在床脚,当即勾了唇角轻笑起来,也不管她,直接便躺在榻上,平躺着枕在枕头上,微微阖上了眼眸。
    越是到晚上,窦雅采便越是紧张,她一直抱膝坐在床脚靠着墙壁,是她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艾叶吹熄灯烛,带上门出去她都听到了,心口益发砰砰跳的厉害,听见夏侯懿那声轻笑,感觉到他坐在床榻上的动作,他躺下来,他身上的气息毫无保留的传过来,让窦雅采心慌起来,脸不争气的红了,热热的发烫,然而,躺下来之后,他却没了声音。
    只能听到睡在最里侧的夏侯沅的呼噜声……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等了许久许久,在她以为夏侯懿睡着的时候,她才稍稍放松了手脚,刚准备就这么躺下的时候,却听见他说话了。
    声音沉沉的,不带一丝困意:“这样的夜晚,很容易让人想起旧事。”
    他没睡着?!
    窦雅采身子一僵,又缩回床脚,眨眨眼,决定不说话,假装自己睡着了,心里默念,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夏侯懿侧着身子斜靠在被褥上,见她缩在那里不知道嘴唇翕动不知道念念有词的说些什么,心头好笑,冰眸微微泻出一丝魅意,眯眼凝视着她,勾着眉尾缓缓的道:“小豆芽,还记得五年前那个冬夜么?那天大雪纷飞,本王骑马连夜赶回,回来却看见你大闹喜堂,本王生气的很,骂了吴氏金氏胡闹,也不与你拜堂,直接带着你进了喜房洞房——”
    “别说了!”
    窦雅采听的皱眉,她不愿意想起五年前,夏侯懿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低喝一声打断了。
    夏侯懿微微眯了寒眸,嗤笑一声,道:“为什么不说?你心里头耿耿于怀的,不就是五年前的那根刺吗?你恨本王不喜欢你却要了你,还认为这赐婚夺了你想要自由自在的人生,恨本王要了你又不好好待你,恨本王一走五年一丝音信也无,就这么生生把你丢在瑞王府五年,不是吗?”
    夏侯懿的字字句句,就像一把钝刀,砍下去的时候不痛,但是过了一会儿,才会觉得很难受,很痛。
    窦雅采听了他的话沉默不语,但是她就算不说话,也不得不承认夏侯懿的每一句说的都是对的,她确实是这么想来着,五年了,这些问题翻来覆去的在脑子里回荡,她怨念丛生,却有无从发泄,如若不然,怎么会在得知他大胜而归的时候,恨他为何没死在战场上呢?
    她看不见眼前的画面,但是她却被这些话勾起五年前的那个洞房花烛夜的记忆来,那些画面,她总是逼迫自己忘记,谁知道,越是逼自己忘记的事情反而记的更加的清楚,最后,倒成了念念不忘的回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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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人的事儿

 那些羞人的事儿     那年她十六岁,正是花朵一般美好的年纪,自小受当太医的爹熏陶,总想着长大之后背着一个药箱便出去行医天下,悬壶济世,去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每一天都能接触各式各样新鲜的人和事,她觉得日子只有那样过才是最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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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节,家里已经有了提亲的媒婆上门,而遣媒婆提亲来的最勤快的就是住在隔壁的同为太医的越家的越子耀,她跟越子耀从小一起长大,是真真切切的青梅竹马,当时,每个人都认为,他们两个应该会在一起,就连双方的爹娘都极有默契的认为这桩婚事一定会发生的,越子耀也不止一次的告诉她,说他喜欢她。
    所有的人,都不过是在等她开口而已,只要她说一句愿意,说一句喜欢,她跟越子耀的婚事立刻就能筹备起来。
    越子耀真的很好,率直儒雅,待她也很好,只是……她不喜欢,她看着越子耀的时候没有心动的感觉,她只是把他当做好兄弟,好哥哥,她不能因为年纪到了就随便嫁人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
    所以,她不能嫁给越子耀,而来提亲的所有人家的公子,不论什么样的出身或者家世模样,她都一概没有兴趣,她就是不想嫁人而已,又或许,这些人,都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她心中期盼的究竟是怎样的人,她心中其实一点概念也没有,她只是知道,她现在还不想嫁人,还不是嫁人的时候……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她努力说服她爹娘让她出去做游医的时候,太后一道懿旨就下来了,因为她爹治好了太后多年痼疾,太后娘娘一高兴,与窦太医多聊了几句,得知窦太医有女初长成,只是还未出嫁,于是就恩赐了婚事下来,将窦太医之女,嫁给圣水国威名赫赫的瑞王爷做侧妃!
    瑞王夏侯懿,她只是听说过这个男人的传言,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个战功赫赫威名远扬被誉为圣水国大英雄的男人,她一样不感兴趣,所以,即便当时只是大将军的夏侯懿得胜回朝,她也没有去看他的凯旋而归。
    而就是在那一年,丙辰二十五年,她被赐婚,嫁给夏侯懿,夏侯懿也在那一年,因为战功赫赫被册封为瑞王。
    那一年,她十六岁,他二十岁……
    太后赐婚,尽管她心不甘情不愿,却也不得不嫁去瑞王府,她在穿上嫁衣的时候就知道,她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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