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姐姐如此英明,怎么会轻信了那奴才的话。”
惠妃咬咬牙,不知晓这盒中的东西怎么不翼而飞了,没有证据便也不能轻易定僖嫔的罪,只恨恨道:“明日本宫便去知会皇贵妃今晚的事,那奴才的话虽不可全信,僖嫔妹妹也需早作准备。莫要到了皇贵妃面前也这般魂不守舍,那倒真真让人疑心了。”说着便气呼呼的出门去。
待惠妃走远了,雅悦才走到僖嫔面前甩了一个耳刮子过去。僖嫔被打的侧过脸去,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雅悦将袖中藏着的东西丢到僖嫔身上,然后又是一个耳刮子,想来奈不住性子的僖嫔此事却是什么也没说,只低着头流眼泪。
“今日本宫是帮你瞒过去了,只是你怎的这般糊涂,若被惠妃发现了这东西,哪里容得下你坐在这里。只是看惠妃的模样,早就知道那盒中是何物,你被算计了却还不自知。”
“是嫔妾糊涂,还请娘娘救救嫔妾啊,定是惠妃看嫔妾与您交好想借此除掉嫔妾呢!”僖嫔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跪下向
作者有话要说: 呼 又是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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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 五更的承诺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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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最新章节 67第67章 走水(中)
雅悦虽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但如今还是先解决了僖嫔的事再说。“恐怕明儿一大早皇贵妃就知道了今晚你的事了;你趁着现在快些与我说清楚,否则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僖嫔看雅悦愿意帮自己,喜不自胜;忙擦干泪痕仔细回想一遍后道:“自我知道已经不能为人母之后,便有些郁郁寡欢,皇上也不常来看我。正巧那日去给太皇太后请安的路上见到有人欺负小印子,也就是门外那绑着的奴才。我看他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人,便叫人救了下来,安置在我宫中。
我这宫里各处也不缺人;也就让他在身边谋了个闲差。他每日与我在一处,找些段子哄弄我;也算是个讨巧的奴才。今日我正睡下;他却进了屋来,说有些话与我单独说,我便遣了侍女出去。没曾想他竟与我说些肮脏话,还拿出那东西来。自进宫便是皇上的人,我哪里敢做出那等事来。又担心处置那小太监会引人注意,便把他轰了出去。谁知又发生了这种事。都是我不中用,还请姐姐救我。”
这番话僖嫔虽然说的情真意切,看似与她毫无关系,但是又有多少是真的呢?若她自己言行没有过失,又岂会被惠妃趁机钻了空子。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僖嫔与自己交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惠妃陷害僖嫔这其中未必没有想借此打击自己的想法。若是丢下僖嫔不管不顾,不只是失了僖嫔的心,那些依附于永和宫的后妃怕是也有些不安分了。
佟月笕如今执掌六宫,又是这样秽乱宫闱的大事,就算有心助雅悦也是有心无力。康熙又不在宫中,如今除了自己也只有太皇太后能说上些话了。
“你若是信本宫,现在就去慈宁宫门口跪着,一直跪到天明太皇太后答应见你才可起身。没有皇贵妃的传召也不要出慈宁宫一步。”
“多谢姐姐,嫔妾这就过去。”
雅悦点点头回了永和宫,出了这种事哪里还睡得着,辗转反侧终于挨到天明。梳洗完毕后吩咐碧霄去将胤祚引来随她一同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
到了慈宁宫只见僖嫔还跪在地上,身边苏麻喇劝说着让她回去,太皇太后凤体微恙不见任何人。见了雅悦领着胤祚过来了,忙下跪请安道:“老奴给六阿哥给德妃娘娘请安,阿哥金安,娘娘万福。”
苏麻喇是孝庄身边的大宫女,连皇上见了都得礼让三分,雅悦自然是不能怠慢的,忙上前去扶起苏麻喇道:“姑姑多礼了,本宫想着祚儿这孩子好几日没见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了,便领了过来给太皇太后请安,没曾想太皇太后吩咐了不见任何人,还请姑姑待本宫与六阿哥问候太皇太后。”
说着拉着胤祚准备回去,却听苏麻喇犹豫了一下回道:“烦请娘娘在这里等一会,太皇太后虽是吩咐不见任何人,但是她老人家素来疼爱六阿哥,指不定愿意见您呢,老奴这就去为您通报一声。”太皇太后的吩咐本就只是针对僖嫔的,如今最受宠爱的六阿哥来了,哪里能说赶走就赶走。
见苏麻喇进去了,僖嫔这才笑着看着雅悦叫了一声姐姐,雅悦没有应,只瞪了她一眼。也不想想这是在哪里,千百双眼睛盯着呢,可别让自己功亏一篑了。
僖嫔看看周围,识趣的闭嘴接着跪着。素来娇生惯养的身体,跪了这大半夜已经是有些受不住了,加上夜里风凉,怕是孝庄再不见就要昏倒在宫门口了。
很快苏麻喇就重新出来了,笑容满面的对雅悦道:“太皇太后说六阿哥难得来一次,就算是撑着身子也要见阿哥呢,娘娘快些进去吧。”
雅悦说了一句有劳姑姑了便领着胤祚随这苏麻喇进去了。见到孝庄,胤祚皱着一张小脸上前道:“老祖宗身子可好些了,祚儿刚才听苏麻喇姑姑说老祖宗身子不爽,心里可急了。”
孝庄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搂着胤祚道:“亏得你如此有孝心,哀家就是有什么病啊痛的见到哀家的六阿哥也就好了。”孝庄的脸色看着确实不好,眼睑下的黑眼圈就算扑了粉也看得出来,储秀宫昨晚的动静那么大,想必孝庄也是知道了的,看样子也是一晚没睡。
雅悦趁此上前一步给孝庄请安,孝庄点点头算是知晓了,却也不搭理她,只搂着胤祚说些贴己话。闲聊了一会,胤祚歪着小脑袋问孝庄道:“适才祚儿进来时,看见僖嫔娘娘在外面跪着呢,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老祖宗要罚她吗?若是祚儿犯错了,老祖宗也会让祚儿跪在那里吗?”
虽是童言童语却也让孝庄心里一震,若是僖嫔一直不肯离去这大白天的让人看了去也不是什么好事。遂叫苏麻喇出去将人弄了进来。
过了一会苏麻喇搀扶着僖嫔走了进来,想是跪的久了,僖嫔就算有人搀扶着双腿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见了孝庄又是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妾身今后怕是无缘伺候老祖宗了,特意来向老祖宗请罪。”
僖嫔伺候了孝庄这么多年了,孝庄对她还是有些情谊的,忙将胤祚放到一边皱着脸向僖嫔道:“有什么话起来再说,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苏麻喇你去弄些姜汤来给她暖暖身子,跪了大半宿寒气怕是入了身了。”
苏麻喇应了一声出去了,孝庄又让其他伺候着的宫女也出门去,屋子里只留下雅悦胤祚与僖嫔。
雅悦见孝庄已经让僖嫔起身了,忙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又道:“僖嫔妹妹先不要着急,这事也不是惠妃一个人说了算,虽然皇上不在宫中,但是还有太皇太后与皇贵妃娘娘在呢,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孝庄听到雅悦提起孝庄,疑惑的问道:“惠妃又在其中参合了什么?”
雅悦碰了僖嫔一下,僖嫔会意的哽咽道:“昨儿个储秀宫走水,惊动了德妃姐姐,德妃姐姐便过来储秀宫想问候一下妾身,恰好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奴才。查问后才知正是那奴才意欲偷窃妾身的东西,被宫女撞破丢掉了灯笼才酿成大祸。妾身本来已经发落了,没曾想惠妃娘娘突然过来了,硬是说那奴才是与妾身有染,意欲秽乱宫闱。还说今日要让皇贵妃娘娘来发落妾身,遇到这等污了妾身清誉的事,妾身本应一死以明志,可又念及太皇太后素来疼惜妾身,便想着来与太皇太后您来辞别一番后再做打算。”
惠妃经过毒害胤祚的事情后早已被孝庄厌弃,看在她是大阿哥的生母的份上才没有多做惩罚。此次又来搅合僖嫔的事,孝庄心中顿时堵了一把火。冷声道:“惠妃当真是闲,大老远的从东六宫跑到西六宫,也不怕崴了脚。这般不安分,如何担得起大阿哥的教育之责,近来哀家听说大阿哥越发的狂傲起来,想必也是受了惠妃的影响。”
孝庄的不喜已经表露于面上,雅悦趁机道:“祚儿之事妾身虽有怨言,但是皇上是一国之君自有考量,妾身也不愿多说。之事如今僖嫔妹妹又遇到这样毁损清誉的事,妾身也不禁为她鸣不平。僖嫔妹妹多年来侍奉太皇太后您左右,品性如何太皇太后自是比妾身清楚。好在祚儿还好端端的在这里,僖嫔妹妹膝下没有一子半女,又遇到这样的事如何承受的住。”
听到雅悦说僖嫔没有孩子时孝庄眼神闪了闪,又看看一旁独自玩耍的胤祚叹了口气道:“僖嫔也是个苦命的,你平日里虽有些刁蛮任性却也是个好的,哀家相信你断不会做出这等损害皇家颜面的事来。”又转向雅悦道:“德妃,胤祚的事哀家知道你心中有芥蒂,这几年你体谅皇帝也未曾与惠妃闹出什么事来,哀家心里都知道,难为你了。”
其实当初的事都是宜妃所做,但是到如今雅悦与宜妃虽有矛盾,但也互相扳不倒,仇人日日在面前,却又不能报仇的滋味哪里能好受的了,如今想来不禁为胤祚有些伤感。孝庄见了也只道雅悦是因为康熙没有处置惠妃而伤心,心中对雅悦的好感又提升了一些。
聊了这么一会子话,苏麻喇也端着姜汤进来了,待僖嫔喝完才对孝庄禀报道:“启禀太皇太后,皇贵妃差人来找僖嫔娘娘回去问话,可是要招那太监进来?”
孝庄神色一凛,对苏麻喇说道:“苏麻喇,为哀家梳妆,哀家倒要去看看惠妃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因为胤祚还小,雅悦便吩咐了碧霄将他送回了永和宫。孝庄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承乾宫。刚到承乾宫门口就有小太监宣道:“太皇太后驾到!”立马从里面出来一群人,由佟月笕领着先向孝庄见礼了,雅悦等人才向佟月笕见礼了。
惠妃自然也在其中,看见雅悦与僖嫔跟在太皇太后身后不禁有些害怕事情败露,心中也生出些不安来。
雅悦也看见了惠妃的闪躲,向惠妃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跟在孝庄后面进了正殿去。有了孝庄的支持,惠妃今日怕是要得不偿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周二周四晚上都要上党课 所以可能是两天一更新
希望大家可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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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毕竟是有关僖嫔清誉的事,佟月笕为慎重起见并没有让后妃都过来。如今殿中也只有孝庄、佟月笕、雅悦、僖嫔四人。
孝庄端坐上位;佟月笕在她左手边坐着;而雅悦等人则分成两列相对而坐。僖嫔自是与雅悦一列,惠嫔孤军作战倒也有些失了气势。
“哀家听说佟丫头想找僖嫔问话;恰巧她在哀家那里与哀家相谈正欢,哀家就顺道过来看看。有什么事哀家也一并听听。”孝庄首先开口;一贯的慵懒与祥和;面上没有半点愠色。
佟月笕温和的笑笑,福身向孝庄道:“回老祖宗话;其实这其中的详细情况妾身也不是很清楚;今日早上惠妃莽莽撞撞的冲到承乾宫来,不明不白的说了些话,妾身也没有弄明白;只听她提到了僖嫔妹妹。想着僖嫔妹妹应该是知晓些什么的,便差人想找僖嫔妹妹来说会话,没曾想惊动了老祖宗,妾身当真是罪该万死。”
这一番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脱到惠妃身上,不得不说佟月笕当真是个口齿伶俐的主。而惠妃因顾念着孝庄在此也不敢狡辩,只在心中腹诽。
孝庄眉目一挑转向惠妃道:“既然如此,惠妃你就好好的给哀家来说说。皇上虽不在宫中,哀家可还尚且算清明,想必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惠妃眼珠转了一转,打算将所有事推到当晚的小太监身上,道:“老祖宗近些日子来身子不爽,妾身不敢叨扰太皇太后您的清修,这才来找了皇贵妃姐姐,请老祖宗恕罪。”
看孝庄没有再说什么,才接着道:“昨晚妾身听闻储秀宫走水了,怕僖嫔妹妹有什么闪失加上妾身乃是四妃之一,自当在后宫为皇上分忧,便想着去储秀宫看看。没曾想刚踏进宫门便看见德妃妹妹在呵斥一个小太监,妾身听见说是纵火的奴才,怕这奴才手脚不干净,便让人搜查了一番,果然找出一个精巧的锦盒出来。因为是德妃妹妹派人搜的,加上德妃妹妹似乎有所顾忌,妾身尚且还不知晓那锦盒中是何物。”
昨晚惠妃早已看过那锦盒中空无一物,今日又在孝庄面前说未曾见过,这其中的心思大家都明白。毕竟没有其他人看过那锦盒中的东西,惠妃自然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想必是惠妃姐姐如今上了些年纪,开始记不得事情了。昨晚姐姐不是已经看过那锦盒没有东西吗?想是那奴才看那玩意精致拿着去玩的,姐姐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怕是有些过了。”惠妃可以胡编乱造,难道雅悦就不行吗?惠妃如今虽还有些姿色,但是在雅悦她们面前到底有些年老色衰之态,女人的容貌年龄最是说不得,雅悦这样嘲讽惠妃,确实让惠妃有些怒火中烧。
“大阿哥都这么大了,本宫自是比不得妹妹们年轻貌美,所幸本宫也在皇上身边待了这么些年了,算起来比众位姐妹都要来的长呢。不过这年岁不饶人,妹妹们也要好生保养才是,这后宫美人多的去了,还是要有子嗣在身边才是好的。本宫有大阿哥已是心满意足,算起来,皇贵妃娘娘有了四阿哥,德妃妹妹如今又有温慧公主和六阿哥,在座的也只有僖嫔妹妹膝下没有孩儿。怎么德妃妹妹与僖嫔妹妹交好,就未曾想过过继一子半女给僖嫔妹妹抚养?”
惠妃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忘挑拨僖嫔与雅悦的关系当真是可恶之极,只是惠妃既然都曾这样想过,难保僖嫔就没有这样的想法。雅悦望向僖嫔,只见僖嫔无喜无怒,并不为惠妃的话所动摇,并且还张口道:“惠妃娘娘说笑了,嫔妾无法为皇上诞下皇嗣是嫔妾没有福气,哪里还敢奢求能有份抚养皇嗣。六阿哥与温慧公主也是皇上的旨意交由德妃娘娘亲自抚养的,德妃娘娘与嫔妾都不敢违背皇上的旨意。”
惠妃有这样的想法,自然就是有意抗旨了,这罪名可不小。孝庄看着三人的你来我往,皱眉道:“惠妃可是对皇上与哀家的意思有何不满?话说回来,哀家记得八阿哥是交由你抚养的吧,如今看来卫氏与僖嫔倒是有些同病相怜了。既然惠妃如此疼惜僖嫔,想必对卫氏也是如此,不如将八阿哥也交还卫氏抚养吧。卫氏身为虽微贱到底是八阿哥的生母,待哀家禀明了皇上,给她一个名分也是可以的。”
抚养八阿哥不过是为了给大阿哥扫除障碍,由自己亲自抚养的八阿哥长大后只会是大阿哥的助力,绝不会是对手。加之卫氏自从八阿哥出生后越发的不安分了,若是将八阿哥交还卫氏抚养,那卫氏还不趁机脱离自己的掌控。这样的赔本买卖惠妃自然不会做,眼下服软认错才是出路。
“太皇太后恕罪,妾身一时失言,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还望太皇太后念在妾身这些年尽心尽力服侍皇上的份上,饶了妾身。八阿哥与妾身投缘的很,妾身虽怜惜卫氏,只是卫氏乃是辛者库罪籍,八阿哥再怎么样也是皇嗣,今后难免被朝臣诟病,还请太皇太后三思。”
孝庄也是吓唬一下惠妃,雅悦虽也是宫女出身,但是家室背景比卫氏好了不止那么一星半点。孝庄可以容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