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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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完结)-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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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楼!”萧守声音响亮,端的是理直气壮。
  叶翎微微别过头,一脸无所谓:“想去就去啊,我这就帮你把易容撤下来。”
  萧守一脸哥俩好的表情:“一起去吧,我请客。”
  叶翎飞快地摇摇头。
  萧守狗腿道:“咱兄弟一场,那肯定是有福同享啊,我怎能抛下你自个儿去享乐。”
  叶翎撇撇嘴:“你要死别拉上我。”
  萧守拍拍他的肩:“放心,洛子枯已经许诺这一个月内都不会监视我、干涉我,而武刑空那边有洛子枯下绊子,多半也收不到我的消息。所以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
  叶翎摇摇头,一本正经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身为神医弟子,自幼习医。自是知道花柳病的厉害。
  比如花瘘:风湿容干皮肤,与血气相搏,其肉突出,如花开状;比如恶疮:初生如饭粒,破则血出,生恶肉有根,肉出反散如花,诸恶疮久不瘥者亦然;比如葵花疣:气味俱厚;动风;发疮,成疣,根坚而厚,易破。
  想想那青楼女子,都是千人尝万人枕的,纵然是清倌,也有可能是被青楼用秘法伪造的。保不准春晓一度后,就得了个前阴溃烂、脱落的下场。”
  萧守此时的脸色精彩至极,那是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隆冬,绿了吧唧,紫不溜秋,蓝哇哇地透着那个惨呐~
  萧守相邀本有试探之意,毕竟叶翎之前种种也不是全无疑点。以萧守那多疑的性子,没觉醒前还好说,一清醒过来,那杀伤力是噌噌地往上涨啊,恨不能把之前种种都翻来覆去考虑个千八百遍。
  武刑空和洛子枯那是罪行确凿,死有余辜,叶翎却是暧昧不清,难以判明。即使如此,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之前萧守顺手敲打了一下,这番又开始试探。但,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活该你遭殃!萧守料到了叶翎会拒绝,但没想到叶翎会拒绝得如此义正言辞,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充分阐述了去逛妓院可能导致的凄凉下场。啥都没试探出来不说,还给自己留下惨痛的心理阴影。萧守估计这自己辈子都不敢和伟大的女性第三行业职业工作者深入交流了。
  萧守指着叶翎,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是恐吓吧,这是红果果的恐吓吧!叶翎你个混蛋,你毁了一个纯情少男对青楼的美好向往和期待嗷嗷嗷,我的陈圆圆,我的李师师,我的苏小小~呜呜呜……
  叶翎一脸无辜:“所以啊,你要去便去,只是别拉上我。你要知道,那得了花柳病的,到后期那身上……”
  萧守扑上去,就捂住了叶翎的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得,这辈子逛妓院我都不叫你了!”
  叶翎扒拉下萧守的爪子,同情地看着他:“其实我也不是反对你去去,实在是身为医者,我……唉……”
  萧守脚下一滑便往下跌去,慌忙拉住叶翎的手,结果没拉住,在叶翎的指甲上狠狠掐了一下就滑脱了。好在叶翎反应快,一把捞住了萧守的腰,才免了一场惨案。萧守稳住身形,看着叶翎,小脸惨白惨白的,愁眉苦脸道:“您能别拿那副无药可医的眼神瞅着我么,我蛋疼。”
  叶翎默默别过头,面上淡然,其实心下巨爽,萧守,你也有今天呐!叫你贼心不死,叫你沾花惹草,咱学了那么多年医为的就是这天啊~(叶夫子知道了非把你从动物人抽成植物人不可。)
  萧守虽然被叶翎的语言暴力给揍得奄奄一息,但身为主角的他,还是拿出了百折不挠,越挫越勇的小强精神,毅然决定,一个人去青楼逛一趟。就算不找广大女性服务者交流,也可以养养眼,滋润下干涸的心灵不是?这小子就注定了是个在牡丹花下被活埋的命!
  叶翎也不多说,直接下手,开始给萧守清理伪装,最开始是脸。沾了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贴着肌肤磨蹭,一点一点起开。当脸上最后一块伪装被撕下,萧守冲着叶翎嫣然一笑,叶翎看着萧守那明眸笑靥,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萧守本就色如瑶瑜,这下从鬼怪一下恢复成美人,视觉冲击那不是一般的大,整个一韵生眉眼,极姿尽妍。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少有比他更姿致风流的。
  叶翎忙垂了眼睑,解决萧守脖子上的伪装,刚刚那动心的感觉还存在体内,有些热。叶翎在脑海里不停地提醒自己要淡定淡定,千万别让萧守看出倪端,不然就和武某人和洛某人一个下场。
  萧守此妖孽自然是毫无自觉,大喇喇地扯开衣衫,将上半身呈现在叶翎面前。随着那一片一片的伪装被扯下,那原本的冰肌玉肤便毫无遮拦地铺在了眼前,指尖。萧守的肌肤沾了药水,笼上一层薄光,晶莹夺目。肌体随着萧守扭转的动作拉出微妙的曲线,细小的水光的沿着起伏的纹理忽明忽暗……
  叶翎的视线不自觉跟着水光往下走,被衣衫隔断。叶翎止不住地想起自己和昏睡中的萧守那些相处的画面——掀开衣衫下摆,拉下最后一块布料,那滑腻净白,细嫩到几乎透明的双腿还有……就呈现在眼前。触摸的话,身下的人就会无意识地扭动,发热,雪色的肌肤就会浮上一层薄红,就像是埋在雪下的落红,随着雪融从水色的皮肤里透出来的一般,带着让人颤栗的鲜润。
  如果继续,那一双修长的腿就会不自觉地夹紧,然后自己就强势地分开它,握住某处,昏睡中的小野兽就会发出浅浅的呼声。揉搓,滑动,挑弄,这时候的萧守格外温顺,他的腰会扭折出一个诱惑的弧度,身体自动自发地送到自己的掌心中,然后随着手的动作乖乖迎送。向来锐意逼人的少年在此时此刻脆弱得惹人心疼,全身心的交付,任君采撷。
  然后把手往后滑,抹上药液,指尖慢慢地滑入那细微收缩的某处,经过长时间的调。教,这个地方已经从最开始的抵死抗拒变成了甘之如饴。只要进入,内部的粘膜就会自动地绞缠、依附、收缩,追寻着记忆中的甘美滋味。
  不管这个身体的理智如何,至少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对待。不敢留下痕迹,所以所有动作都轻柔无比,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一切的改造都细致而漫长。然而,滴水穿石才是最无可抵挡的力量,食髓知味,然后被裹挟入欲。望的漩涡,一点一点沉沦。当身体已经臣服,那么灵魂的屈服也是迟早的事。和着特配的药,以时间为轴线,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美妙的地方在一点一点向布局者开放,只可惜,果子即将成熟的时候,被某只狐狸给顺手摘了……还疑惑于这果子怎么如此天赋异禀,知情知趣。史上最悲催的为人作嫁衣就此诞生。
  回想着之前与萧守睡美人的旖旎,交织着更久以前的艳色片段,汗水慢慢浸透了叶翎的背后。真要命,勾魂摄魄的,凡是触及到萧守肌肤的部分就像是被麻药刺入一般,止不住地酥麻。萧守这家伙绝对是个妖孽,祸国殃民的那种。叶翎心想,不过是贴得近了点,居然就如此魂与神授。
  呼吸不可遏止地粗重了起来,下腹开始发热,百爪挠心,身陷油锅,进退不得的煎熬。但撤伪装这件事偏偏快不起来,只能一点一点起开,叶翎觉得那火种在萧守的肌肤上点燃,透过指尖,渗进四肢百骸,烧得血液奔涌沸腾,汗水蒸腾,口干舌燥。下面已经发疼了,不可遏制,也无法安慰。
  终于将伪装全撤下来了,叶翎抓起一旁的帕子就甩在了萧守身上:“好了,自己擦干净。”
  萧守莫名其妙地看着面色古怪的叶翎:“怎么了?”
  叶翎转身就往外走,低声咕哝了句:“没事。”
  萧守歪歪头,之前不还好好的么,这家伙干嘛突然摆出这副样子。急吼吼地往外走,就跟多嫌弃自己似的。萧守是个行动派,一爪子就挠上去了,拖着叶翎的衣带,不让他走。颇为无耻地开口道:“叶子,背后的部分我擦不到,你帮下忙呗。”
  叶翎愣了一下,慌忙拉紧腰带,转过身来,瞪着萧守,从嗓子眼里蹦出话来:“你手短啊!”
  萧守眨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叶翎刚刚说的是什么。等了一会儿才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叶翎居然在损自己!萧守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我没干啥啊,叶子怎么就突然发火了呢!
  萧守拖着叶翎往自己这边拉,然后一把攥住了叶翎的手腕:“喂喂,帮下忙而已,你有必要这样么。你到底在纠结啥啊?”
  叶翎快哭了,放手吧祖宗,你再这样光着上身扭来扭曲我就忍不住了。叶翎深吸一口气,胡乱回答道:“我觉得我对你太好了点,就跟你仆人似的。所以我得改变下态度,省得你小子蹬鼻子上脸。”
  萧守脸色一红,好像最近一段时间是比较劳烦叶翎来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自己貌似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死样子,还真挺不是东西的。萧守恳切地看着叶翎:“那个,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叶翎有些发怔地看着萧守,这小子思维拐到什么地方去了,按正常反应来讲,这家伙不是应该拍案而起,然后气死人不偿命么?
  萧守看叶翎那表情,心里也打着边鼓,叶翎估计忍自己很久吧,(是啊,他“忍”得都快内伤了。)这下算是忍无可忍直接爆发了?萧守拿出十二分的诚恳:“叶子,是我不对,老是让你帮忙……”
  这风向不对啊,叶翎手足无措地愣了一瞬,忙解释道:“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高兴能帮到你,真的。我们俩谁跟谁啊,刚刚我就开了个玩笑,想逗你来着。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嘿嘿,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被忽悠的时候。我怎么会不帮你擦背呢,让我擦全身那也没问题啊。我这就帮你。”
  “靠,你这家伙……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了。”萧守松了口气,也不客气,将帕子塞到叶翎手中就转过身去。
  萧守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衣服在垮在腰际,整个人绷出一条诱人的弧线。叶翎拿着帕子站在萧守身后默默咽了下口水,这下真要死在这儿了。之前也给萧守擦过身,但那时候萧守在昏睡中,有了反应也无所谓。但现在这杀神可是清醒着,要是真那啥啥了,绝对是个斩立决的下场。
  叶翎手里握着毛巾百感交集,总觉得命不久矣,萧守一回头,看见叶翎那囧囧有神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哥们儿,你不是盘算着怎么拿帕子勒死我吧?”
  叶翎一甩手就拿帕子抽过去了:“我不勒死你,我抽死你!撑好,别乱动。”
  萧守乖乖转回头去,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小生身体康复后,这待遇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贤良淑德的小叶儿那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萧守绷紧了背等着恼羞成怒的叶翎报复回来,结果等了半天后边儿都没反应,一转头,半个人影儿都没有。萧守无奈地捡起帕子,摇摇头,哥们儿有进步啊,不搞报复搞罢工了。居然还用上了轻功……至于么你!
  至于叶翎到哪儿去了……河蟹曰,不可说,不可说。
  收拾妥当的两人再次胜利会师,叶翎那是逃出地狱,神清气爽。萧守那是改头换面,重新做妖。上好的古香缎包裹着纤细的身形,墨绸般的长发以一堇色发带扎起,因为许久未见光,那肌肤颜色就像梨花粉和了胭脂水,勾匀的揉成,一弹就破。另有一股清气,晕在眉梢眼角里头。当真是抟雪作肤,镂月为骨,香心如诉,娇韵欲流。
  萧守边往后院的马车上爬边回头,笑得一脸得瑟:“我这就去了。”
  叶翎靠在门边,挥着小手绢,一脸担忧:“此去凶险,你自己小心些,我会为你准备好药的。”
  萧守一个踉跄,差点踩滑。狠狠咬牙,兄弟,你狠,老子逛个妓院,生生让您折腾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氛!
  萧守扭头悲愤怒吼:“把你那破表情给老子收起来,你送终啊!”
  叶翎捏着手绢在眼角轻轻沾点,作黯然垂泪状:“没办法,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萧守再一个踉跄,囧。
  马车载着萧守从叶家后院缓缓驶出,向着灯红酒绿之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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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愿朱颜不改常依旧,花中消遣,酒内忘忧~”玉貌锦衣的少年手拿折扇,一步三晃,口吟关汉卿的《一枝花》,眼瞟满花街的红袖香帕,端的是外表欠抽内心猥琐。
  萧守此人,和青楼有着不解之孽缘。穿过去就是在青楼,结果和武刑空一起被追杀。后来去青楼,还没进门就捡了只龚小扇回去,惨遭虐心。但主角是强大的,无畏的,找死的,所以他第三次踏入了青楼的大门。
  素颜居,琉琰城最大的青楼,据说美女如云,还个个色艺双绝。
  萧守一进门,便有一盛装丽人走上前来,做了个万福,柔婉开口:“这位公子有些面生呢,可是头一回来我们素颜居?”
  萧守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琢磨了一会儿,估摸着这风韵犹存的女人恐怕就是传说中的老鸨了,和想象中那涂脂抹粉的肥胖中年妇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过也是,老鸨可是负责招呼贵客的,要是老板是个庸脂俗粉,那这青楼恐怕也高档不到哪儿去。
  老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琢磨了一会儿,估摸着这美目流波的家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了。看这通身的富贵,多半是哪家小姐换着男装来青楼玩儿吧,要是让人给轻薄了,到时候可就不好交代了。唉,现在的年轻人碍……
  萧守的悲剧不在于男人拿他当女人使,更在于女人也拿他当女人看。
  萧守耍了个花样,将扇子收起,摆出衣冠禽兽的斯文样儿,有礼地笑笑:“在下确是头回来,姐姐可有些好节目推荐于我。”
  老鸨笑得殷勤,这姑娘的凯子口吻倒是学得惟妙惟肖,但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要么是个妞儿要么是个兔儿,反正都不是来办正事儿的主。“公子可是好福气,今日正是我们头牌秦袅袅姑娘酬客的日子,秦姑娘的琴可是咱琉琰城一绝,若是公子能一展文才,能入得香幕也未可知。我们二楼有包厢,正是赏乐的好地方,公子不妨移驾稍待片刻,袅袅再有盏茶功夫就要出来了。”
  老鸨说着便一甩手帕,在萧守颈侧轻轻滑过。花瘘、恶疮、葵花疣等医学名词顿时在萧守脑海中蹦跳着跑过,萧守一个激灵,不自觉地退开一步。老鸨睨了他一眼,小样儿,让你装!
  萧守递上银子,老鸨便唤了个龟公来低声吩咐了几句,便领着萧守上楼去了。推开雕花门,便进了包厢。拂开圆拱雕花门上低垂的纱缦,只见一组大大的窗正对着大堂,斜看过去便是舞台,一张颇为豪华舒适宽敞的长椅榻横在窗前,榻前一张矮几,摆着酒水果品。
  萧守优哉游哉地倚在长椅榻上,从窗口往下望去,大堂里已是宾客满座,远远看那些姑娘,有娟秀的,有妩媚的,也有娇俏的。身上的衣裳却很是华美。一张张脸蛋玉琢粉妆,一个个神情花嫣柳媚。有的蜷在人怀里,有的倚在人身旁,有的扶在人肩上,说说笑笑,风情绰约。看得萧守也心痒难耐。嘿嘿,等姑娘来了,咱也左手抱一个,右手搂一个,膝上躺一个,背上贴一个。
  萧守自个儿YY了好一会儿,却始终不见有姑娘进包间来,很是奇怪。于是回头问那伺候在旁的龟公:“姑娘呢?”
  那龟公也奇怪地看着萧守,感情姑娘您还真是来嫖的啊。龟公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点头哈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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