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律思索半晌:“三日……嗯……保……”
萧守笑笑:“连起来是‘三日后救你,保重’。”
(“作者有话说”里复制了洛子枯的对话可核对。)
付律不由得低叹一声,没想到那番话里竟然藏着这样的信息,而且最难得的是,萧守能在一开始就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萧守还没来得及怀疑,就先选择了相信。这两个家伙……真是断袖的楷模啊,嗷嗷嗷~
付律:“萧公子,你就没想过,他会背叛你么?”
萧守摇摇头。
付律:“为什么?”
萧守笑了:“因为……他是洛子枯啊。”
付律转过身去,扯出手绢死命咬。居然和洛子枯说了一样的话,嗷嗷嗷~
萧守:“付姑娘,你怎么了?”
付律的声音幽幽响起:“热血沸腾中,勿扰。”
好一会儿,付律才算平静过来:“嗯,萧守,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眨眼间,付律就消失在了囚室里。
萧守望着虚空,默默无言,话说,付姑娘,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好歹送个馒头来再走啊……
爆花了
狭小的石室,微凉的空气,冷硬的石床,还有饿得奄奄一息的某人。对于一个从来没有体会过民间疾苦的家伙,饿一晚上还不算什么,饿一天就要命了。萧守躺在床上,郁闷异常,也许等不到洛子枯出手,自己就先被饿死了也说不定。
昏沉中听到一阵脚步声,萧守勉强睁眼,只看到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来到床前。
“哼,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吧?”
萧守郁闷,你丫的饿两天就知道好不好受了,但现在的他也只能气无力地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萧守的领子突然被人拉起,疯狂地摇动着,耳旁有一个声音在怒吼:“这TM都是你应得的,我那么多兄弟,就因为你这贱 人丢了性命!十多个兄弟啊,死得那么惨,连个人样儿都没……”
萧守默然,难道自己应该说句不好意思,还请大哥节哀顺变么?感情那帮人带着凶器是去郊游的?死都死了你还计较死相怎么样。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难道老子就活该被你们毒死不成?是你们二皇子无视本人的主角王霸气场,派你们来当炮灰的,这要算工伤,要死亡抚恤金应该找他啊,找我有毛用!
“哼,要不是殿下非要留着你的狗命,你早就被兄弟们抽筋拔骨了!”
萧守那小身板儿被摇得像个拨浪鼓,一阵一阵的眩晕袭来,萧守皱着眉继续思索。我就说嘛,二皇子不像那种不管饭的BOSS啊。现在看来是小鬼难缠,因为之前的那件事,被人怀恨在心的人使了绊子。既然是使用不给饭这种方式,就说明二皇子是不希望看到明面上的伤害的。那么现在,这人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给予伤害。
“你个该死的……”那人咆哮教主式的虐待还在继续,萧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由着他摇。
“刺啦……”
萧守那衣襟终于不堪蹂躏地被撕裂了,萧守重重跌回石床,痛得闷哼一声。
萧守那苍白的脸因为这一跌,反而泛起一丝红晕,配着那大敞的衣襟,魅惑到令人屏息。
在晋江世界,这小受深陷囹圄,被人OOXX的几率,几乎与起点里种马王霸之气一放,被美女一见钟情的几率相持平。孤男寡男共处囚室,一个强壮,一个娇柔,一个有仇,一个无力,这要不发生点儿什么,耽美大神都得掩面泪奔。于是,那大汉的眼睛放光了,腹部火热了,喉咙发干了。
床前的人伸手覆上了萧守的胸口:“你……想要吃的么?”
萧守舔舔有些干燥的唇,回答得斩钉截铁:“想。”
那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死死地盯着他:“那就乖乖地躺着别动,等爷玩儿尽兴了就给你吃的。”
萧守冷冷看着他:“玩儿?我是你玩得起的?你就不怕二皇子发觉?我想二皇子不会喜欢阳奉阴违的奴才。你也不想想,最恨我的应该是你们殿下吧,但他为什么至今没动我?要是你因为私仇而破坏了他的计划……呵,结果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
那人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本着一个色狼炮灰的职业道德,让欲 望把理智踩在了脚底:“哼,殿下现下要招待他的贵客,可没功夫管你。让如果不想活活饿死,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萧守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有了决断:“你玩完儿了,管饭?”
那人的眼色带了一丝鄙夷:“嗯,保证让你吃饱。”
萧守看着他,点点头,躺在床上不动了。
那人看萧守这副任君摆布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扑了上去,开始扯萧守的衣服。
萧守淡定地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猴急地扒着自己衣服的家伙。扒衣服的话,这伤害是必须直接施加在肌体上的?还是说会弄脏衣服,为了避免被二皇子发觉,所以事先脱下?
萧守犹豫着开口:“那个……”
那人狞笑:“怎么,反悔了?”
萧守:“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扒会有些麻烦么?你的膝盖压住了衣服下摆,待会儿脱下来的时候你还要再爬起来,站在边儿上扒不是会方便很多?”
那人顿了一顿,嘴角抽搐,骑在他身上继续扒。
萧守看他那动作有越来越粗鲁的的的趋势,还是开了口:“轻点儿行不,衣服扯坏了你给赔啊。”
那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就淡定成这样了。“你就一点都不反抗?还是说你经常被人……”
萧守白了他一眼:“不是你叫我乖乖躺着别动的么,我反抗有用?反抗既然没用我还挣扎个屁啊!你爱咋咋地,想干什么干脆点儿,我还等着吃饭呢。”
那人哽了一下,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手头一抖,衣带拉错了边,反而系得更紧了。
萧守皱着眉看他:“你TM会不会脱衣服啊,下去,老子自己脱,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专业!”
大汉很想泪奔,被鄙视了,被鄙视了,到底是老子强你还是你强老子啊!
大汉的自尊被深深的伤害了,也不管二皇子会不会怪罪,“刺啦”两下就将萧守的上身撕成了片片。
萧守很无语地盯着他:“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大汉怒吼:“闭嘴。”
萧守摊手:“我不是看你有点紧张,陪你说说话,活跃下气氛么?”
萧守伸出手,勾住大汉的外衣带,轻轻一拉,那衣带便拉开了。萧守微微一笑:“看见没,给别人脱衣服,应该往这边拉,一扯就开了。”
大汉看着眼前这个妖精,瞬间,悟了。这小子想把 强 奸 变 和 奸。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伺候世子的,心下更为亢奋。
萧守眨眨眼:“你先从我身上下去,躺在旁边,我脱给你看。”
大汉看着萧守惑魅的笑容,不由自主地起身,躺在了旁边,等着萧守伺候。这可是世子才有的待遇啊,这小子真YD,真上道。
萧守跪坐起身,骑到大汉腿上,开始给这大汉示范要如何在这种造型下解衣服。玉白的手指勾着大汉的衣结,慢慢地拉,“里衣和外衣带的解法是不一样的,给别人解和给自己解也是有区别的……”萧守的声音带着些微暗哑与战栗,几乎要拖着人沉入他的世界中去。而萧守此时的另一只手,却顺着衣衫不动声色地滑到了大汉的臀下。
大汉好整以暇地看着萧守,对萧守那滑到下面的手,浑不在意。就算他想做什么小动作,自己的武功也不是吃素的。
萧守的手已经贴到了大汉的后 股 沟,大汉的喉结微动,就在这一刻,萧守的食指和中指狠狠地和着绸裤捅入了大汉的菊花中。大汉就这样,被一个妖魅的小受……爆菊了。
如果说小攻遇见萧野兽是个杯具,炮灰遇见萧野兽就无疑是场餐具了。在这种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小受被爆菊的时刻,却是炮灰自己被爆了菊。炮灰大汉菊花安全度,在晋江世界里,堪比腐女的贞 操,就算他强了受,也没听说过哪只受会把这肌肉男强回来的。可惜,他遇见了从起点偷渡来的某野兽,于是他的菊花……残了。原本无人问津的菊花啊,你如此悲催为哪般?
大汉痛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瞪着萧守,前一秒还在衣带上的手指却是向着这瞬间瞪得滚圆的眼睛叉来,而一直坐立的身躯也压了下来,坚固的牙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大汉的喉咙。
大汉无论如何没想到萧守会以这种方式反击,想要躲过,却是无法,放入甬道的手指让身体在这一刻失去了控制。大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纤纤玉指离自己眼睛越来越近,一阵剧痛后,满目血红。
萧守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咬住对方的脖子狠狠撕扯,手指也越钻越深,抠挖,拉扯无所不用其极。大汉的手脚胡乱地刨挖着,却因为那捅入身后的手指而无法使出力道。
萧守一个甩头,那脖子上居然被萧守生生扯下了一块肉,血液从那被撕裂的脖子中喷溅而出,染红了萧守的整个脸庞。萧守却没有因此停下,吐出嘴里的肉,深吸一口气对准伤口又咬了下去,继续撕扯。
大汉拼着最后的力量,一把推开萧守,然而已经太迟了,眼睛被人捅入,喉咙被人撕开,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
萧守跌在地上,冷冷地看着床上那人在痛苦的挣扎中,一点一点失去生气。直到那大汉终于死去,萧守才瘫倒在地,放松下来。刚刚那番动作耗去了自己积攒下来的全部力量,好在一击必杀,不然自己就危险了。
萧守扯下已经快成布片的衣服,抹了把脸。低叹一声:“千年杀真好用啊。”
当初武刑空这么对付自己的时候,萧守就觉得这招虽然恶心了点儿,但很实用。手指进入那个地方,会让对方在瞬间四肢无力,难以反抗。管他功力多高都修炼不到那地方,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学招式啊。
明明是OOXX前一个充满JQ与爱的动作,就这样,让小野兽给活学活用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杀招。珍爱菊花,远离萧守……
萧守看着那狰狞的尸体,感叹自己主角的运势果然是很牛逼的。要是那人用刑不需要脱衣服,自己就很难近身了。身为新世纪的男人,不仅要善解人意也要善解人衣啊,好在自己之前为了追美眉,有好好钻研过如何迅速地解开衣裙。不然也没机会使用“千年杀”。
这炮灰也有够蠢,居然真的乖乖躺在那里,跟自己学如何解衣服。而且自己的手贴近他的臀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正常男人都不会习惯吧。最奇怪的是,这家伙之前居然起反应了,自己貌似没摩擦到那地方啊,要不是那人身体冲动了,自己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这二皇子也真不厚道,手下连发泄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碰一碰都有反应,之前得憋成啥样啊。
总的来说,一切炮灰都是纸老虎,都是为了衬托自己英明神武的存在。萧守默默握拳,得儿意地笑。
萧守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慢慢爬起,打算去搜刮下那大汉的尸体。却听得一阵掌声自门口传来,萧守哀叹一声,老子就知道。萧守转过头,二皇子立在囚室门前,微笑着盯着自己。
萧守翻了个白眼,要是说这饿饭的事二皇子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理解,要是说他手下背着他单独进囚室来和自己会面,二皇子还不知道就不合理了。要是他的监控真那么松懈,洛子枯也不用等三天才能救自己出去了。
“萧公子可还安好,本殿也是刚刚才得知我这手下背着我来寻你的晦气,现在看来,也算赶上了。”二皇子笑得纯良。
萧守抽抽嘴角,孩子死了,你来奶了,你这效率怎么跟警察似的!其实你蹲门口看半天了吧,想打一狼牙棒再给个大甜枣?你以为老子是看琼瑶长大的啊!
二皇子:“只是,萧公子何必下此狠手,他毕竟未尝想要你性命。”
萧守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上身,良久,低喃:“刀锋入骨不得不战,背水争雄不胜则亡。”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囚室里的气氛一下子肃穆起来,带着几丝壮烈的味道。萧守仰头,看着不知名的远方,面上带着看破世事的苍茫……就在这严肃的时刻,一阵咕噜声自萧守的肚子传来。萧守掩面,为毛老子通往王霸的路,总是在施工中。难得耍回帅啊,嗷嗷嗷!!!!
二皇子笑了:“是本殿顾虑不周,一会儿就派人给你送饭食来。”
萧守也笑了:“谢了。”
二皇子:“也许这饭还没送来,世子就救你出去了也说不定。”
萧守:“他……呵,他不是已经放弃我了么。”
二皇子:“兴许他只是想迷惑本殿也未可知,你该相信他对你的义气才是。”
萧守冷笑:“别跟我提义气,早戒了。就算他不明着说放弃,我也知道自己已是被当作了弃子。那火药明明是他所创,你试探时,他却暗示是我弄的,不是摆明了要我送死么。你忍着不动我也是为了那火药的配方吧,要是无论你怎么逼问我都交不出来,你必定会认定我不肯与你合作,然后放弃我。他拿我当弃子还不够,连生路都要给我断绝,当真是好打算。”
二皇子:“你倒是看得通透,你觉得我会信你?”
萧守苦笑:“说不说是我的事,信不信是你的事。我的命,在你手里,生死都不过在你一念之间。你想如何就如何吧,我相信作为一个曾经与世子亲密无间的人,我于你而言还是有那么一点价值的。”
二皇子:“你难道对他一点爱意都没有了么?”
萧守眨眨眼,爱意?不是在说洛子枯么,怎么话题一转就说到我对龚小扇的问题了。想到龚小扇,萧守也不由得心下黯然:“曾经我也是个纯情的种子啊……”
二皇子:“嗯?”
萧守撇嘴:“结果你来了场人工降雨……淹死了。”
二皇子:“你觉得我能容得下你这个给我造成巨大损失的背叛者?”
萧守正色:“如果你容不下我,说明不是你的心胸太狭小,就是我的人格太伟大。”
二皇子看着这只被淹死的纯情种子,良久无语。
“禀告殿下,客人的船即将抵达琉琰城。”一人突然出现,向二皇子禀报道。
二皇子笑笑:“没想到他提早两天来了啊,我当亲自去迎他。”
二皇子转身离去,既然那个名为“火药”的东西很可能不在萧守手上,自己也就没必要忙着问他了。毕竟,来的这位贵客对自己而言更加有价值。
二皇子走出囚室,吩咐道:“送些饭食进去,准备些水让他洗浴,顺便让他换身衣服。”
手下躬身应诺。
琉琰城,渡口边,二皇子看着缓缓驶来的华丽画舫,还有船头上呢御风而立的英伟男子,微微一笑:“武少爷,久候了。”
女装了
“哥不会寂寞因为有寂寞陪着哥,你不要再迷恋我我只是一个传说……”少年的歌声在囚室里回响,明明是很不错的嗓音,却伴着诡异的歌词。哗啦啦的水声成为了背景音乐,某个吃饱喝足的家伙正在浴桶里欢快地蹦跶。
眼前的空地上突然间出现了一个虚影,一个青衣的家伙出现在眼前。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人刚刚貌似打了趔趄。
御宅稳住刚刚被刺激大发了的身形,冷冷地看着他,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洗个澡还哼这些迷恋来迷恋去的荒唐曲子,比少主以往那些侍娈还不堪。
向来不介意在男人面前一丝不挂的萧守很是淡定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然后微笑开口“你不是武刑空的人么,跳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