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让他沉醉;她拥抱着他的温度,让他向往;她紧致的花径,让他痴迷……
她粉嫩的蜜穴几乎被硬杵捣坏,娇小的身躯也被不断袭击而来的高潮弄晕过去,但他还是不肯罢休。
他想要更多!
他扣住她的娇臀,更强悍的挺进,指腹疾速捻揉她脆弱、敏感的花蕊,迫出她更放荡的春吟。
她摆着头,弓起了纤腰,迎合他的挺进,纤细的嗓子已略哑,呼呼的喘着气。
「柏方……拜托……」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他们从沙发一直到床上,不知已经大战几回合,好几次她都已经晕厥过去,但又在他强力的冲刺中醒来。
「不行了?」他狠吻她红肿的唇。
「不行了……」她随时有可能两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他有些惋惜的轻叹口气,「下次要补偿我。」
「好……下次……」
啊……她的男人实在太强壮、太勇猛了……如果不是因为上了一整天的班,她应该还可以撑下去。
卫柏方终是放过了她。
意犹未尽的狠狠抽插了数下,滚烫的烈焰激射而出,洒落在丰饶花床之上……
当他的分身离开她,强烈的高潮震荡退去,她闭上眼睛原只想休息一下,不料竟沉沉睡去……
第七章严湖是被透入薄纱窗帘的阳光惊醒的。
她眯着眼翻过身来,赫然发现在她旁边躺着一名俊美男子。
她在瞧见他的刹那呆了一会,心口不由自主的怦然悸动。
她凝神打量着心爱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卫柏方醒了过来。
顶上纷乱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带有一点稚气,弯弯的笑痕则加深了这份清新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起来。
「早。」他凑过唇吻吻她的粉颊。
「早安。」严湖伸手揽住他的颈,回吻了他一下。
她裸露的娇躯直接熨贴在他健壮精实的身体上,柔嫩的乳蕾摩擦过同样敏感的突起,一股热潮漫流而上,他回拥住她,大手在她细致的背脊爱抚着。
高亢的昂扬顶着她平坦的小腹,有意无意的搓弄,严湖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又因为害羞而红了起来。
她主动弯起右腿,让他的亢奋能挤入她的腿心间,磨蹭丰软花唇。
「握着它。」晨起的嗓音略哑,听起来更是性感迷人。
纤手听话的下移握住他的灼热,怯怯的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想把它放到哪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呢喃。
她轻轻摇摇头,羞怯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精巧的耳垂,那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了肩。「不必用说的,直接将它放进你希望的地方。」
她轻咬着下唇思索,模样娇俏迷人。
她想放进的地方只有一个……
小手缓缓移动,将炽热的顶端碰触娇柔花穴口。
「是那里吗?」他问。
她小手握住他的力道刚好,舒服得让他微微喘息,嗓音更哑了一些。
她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就顺应你的欲望,把它放进去。」他抓过她一边大腿,挂在他的腰际。
幽柔的女性禁地在他的亢奋前大敞,她随时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的男性放入她的花穴中。
「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分身挤入柔润中。
紧致的花肉被撑开的刹那,挤压着他的敏感前端,两人不约而同呼喘了口气。
这感觉真好……
严湖挪动了下翘臀,方便她更容易推入他的分身。
乔好角度,她抬起头来,热切的目光不经意瞧见床头柜上的透明方形冰块钟,全身立刻僵直。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分,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起床了,而她竟然还在卫柏方的床上与他温存?!
她大惊失色,慌慌松开了手。
「我爸要起床了,我得回家了!」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四处寻找衣物。
「内裤呢?」她手上握着白色制服与胸罩,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
「你昨天没穿内裤来。」卫柏方好心提醒。
对喔!严湖恍然大悟。
她匆匆忙忙套上衣物,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梳,快步朝大门走去。
她不能被父亲发现她竟然整夜未归,父亲会杀了她的!
「小湖!」卫柏方唤住她。
明知时间已快来不及,但一听到他的叫唤,严湖仍是停下开门的手势,转过身望着他。
卫柏方定到她身后,大手抚上她的嫩颊,微笑道:「晚上再过来找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在清晨中醒来。」
严湖不假思索,用力点了头。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一句话,变成了幸福的美丽笑容。
「我等你。」
任他蜻蜓点水般啄吻她的唇后,严湖感觉到胸口多了一点冰凉的触感。
她诧异的抚上颈子,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致的铂金项链。
「这是给乖女孩的奖品。」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谢谢!」她惊喜的含泪道谢。
她不曾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大方让她好感动……
「快回去吧!」他不想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她父亲责骂。
他瞟了眼她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少会留下一点疤痕。
这样的疤痕对他而言是小case,等结痂脱落后,他会还她无瑕的肌肤。
「嗯!」幸福的严湖如小蝴蝶般翩翩飞离他的房子。
卫柏方回到床边,仰身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得到了她,确确实实的得到了。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愁容转化,可以因他为一个动作而欣喜愉悦……
而他好像也无法自拔了。
想到她凝视着他的笑颜,又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地顺应着欲望满足彼此,他也忍不住微笑,胸怀同样漾着恋爱中的甜蜜。
是他太小觑遗传的魅力了。她的母亲让两个男人魂牵梦萦,女儿自然也不简单——至少他是被她俘虏了。
罗密欧与茱丽叶是个悲剧,但他并不是对父亲毫无反抗之力的罗密欧,相反地,父亲还得听他的意见。
但茱丽叶呢?
他有信心她会跟着他,但茱丽叶的父亲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那卑鄙奸诈,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凯庭……
恐怕他女儿还不晓得当年故事的原貌吧……
星期六的下午,诊所休诊,严湖煮好午餐后,即战战兢兢的站在举筷准备进食的严凯庭旁,轻声说出她的要求。
「爸,我要跟朋友去垦丁玩,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星期一是国定假日,连着三天的假期,卫柏方安排了旅行,执意要她参与。
她当然很开心要跟他出去玩,只是对父亲就免不得又要说谎了。
「后天晚上?」严凯庭抬头,眼神严肃的瞪着她,「你最近常跑出去玩,每次都说是跟朋友……到底是哪些朋友?」
就算对女儿再漠不关心,严凯庭也可以感觉出她最近奇异的变化。
她的外务变多了,朋友的邀约也多了,常常下班后就不见人影。最令人起疑的是她似乎变美了,在她身上越来越可以看到她母亲昔日的顾盼生姿,从头到脚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和她一块出游的,真的只是「朋友」吗?严凯庭不信。
「就……我念书时的同学啊。」
「你和那些同学不是很久没联络了?」她的同学毕业后不是在学校附设的医院服务,就是回乡当诊所的护士,之前也很少听她提起要跟同学出游,怎么最近突然频繁起来了?
「有个读书时跟我很好的同学最近上台北来工作,她一个人在台北很孤单,所以常找我出去玩。」严湖努力的背诵她练习了很久的谎言。
「不是交了男朋友?」严凯庭冷声问道。
严湖暗暗惊喘口气。「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诊所里,哪有机会交男朋友?」
严凯庭突然定定地审视她,吓得严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严凯庭低喃。
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湖心里暗叹口气。
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她……
「诊所最近生意很不好。」严凯庭放下手中的饭碗,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找个皮肤科医生嫁,让他继承我的诊所,也是个好方法。」
卫玺安的美容诊所要不是有他那个俊俏的帅儿子撑着,他才不信他有本事能赢过他!
如果他的女儿能找个帅哥医生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夫婿来跟卫柏方一较高下——
「我去问问教授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人选,好帮你相亲。」
相亲?严湖心中大惊。
「你也二十四、五岁了,可以找刚退伍或刚考上执照的年轻医生结婚,好继承我的诊所。」
严湖闻言哭笑不得。「我快二十八了。」
「二十八?」严凯庭瞠目,「你这么老了?」二十八岁的选择就少了!
严湖一脸尴尬的回视父亲。
「生你这个女儿真是没用!」严凯庭生气的说:「一点忙都帮不上!」
长期被父亲的话所伤,严湖虽然已经麻痹,但还是会感到些微的痛楚。
「爸,我跟朋友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得出门了。」
在父亲这边受到伤害,使她更想逃到卫柏方的怀里寻求温暖。
卫柏方从不会嫌她年纪大他一岁多,更不会说她没用。他总是以带领者之姿,引领她步向未知的世界;总是温柔的呵护她、疼惜她,让她感受到从不曾拥有过的满满幸福感。
严凯庭不耐烦的挥挥手。
严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大气,提起准备好的行囊,快步定出家门。
她来到两个街口远的大马路上,那里有辆闪着警示灯的银色四轮传动休旅车正等着她。
她走到副驾驶座,在玻璃窗上轻敲了两下。
贴着墨色隔热纸的车里,戴着墨镜假寐的男人张开眼,下了车为她打开车门,并拿过她的小行李袋,放置后座。
「你迟到了二十分钟。」回到车内,卫柏方略带不满的说。
「抱歉,我在跟我爸解释我要出门的原因。」
「喔?」卫柏方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你怎么说?」
「我说要跟念书时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念书时的同学?」他挑眉,「女的?」
「嗯。」她点头。
「跟女的出去玩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严湖眨着一双大眼,不解其意。
「跟女生就不能接吻、不能摸这里、也不能摸这里!」卫柏方的长指恶意的点过她的嫩唇、丰满的胸脯,以及她的两腿之间。
「我们可以假装是同性恋。」严湖抓着他的手,枕在颊边微笑道。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跟他讲话就紧张得结巴,只会不知所措的搅扭双手,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她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讲话,甚至可以发挥她小小的幽默感,还有她不算差的反应。
「女孩子身上可没有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这里。」他拉过她的手,搁在他的裤裆。
「也可以假装这是假的。」她小手缓慢的抚摸着。
她抚摸的力道刚刚好,让他不由得情欲窜升。
「我才不要假装是同性恋。」他压下她的下巴,迫她张唇,「我要尽情的使用你的身体。」
性感薄唇吸吮着她的粉嫩,她忘情的回应,双手攀住他的肩,主动伸出粉红小舌至他口中,勾引他的舌。
「是,我的王……」她喃喃低语,「我是你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一出,卫柏方两腿之间的男性立刻胀大,咆哮着想进占她的渴望。
多次的性爱突袭,让她从清纯的小雏菊转变成冶艳的红玫瑰,行为举止越来越大胆,说话用词也毫无顾忌,但她的脸——卫柏方捧着她的脸颊,仔细的审视她——依然清纯可人,如晨间沾满露水的纯白小百合。
就是她这样充满矛盾、冲突的外型,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拔,沉迷在她的温柔乡中。
「你让我现在就想要你了。」卫柏方将摆在他肩上的小手栘到他的突起。「你说要怎么收拾才好?」
裤裆里的鼓胀让严湖微微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耶……」她轻蹙秀眉,为难的盯着他的贲起。「我们总不能在大马路上就……就那样啊。」
这里车来人往的,即便有墨色隔热纸阻挡外头的视线,但总不是百分之百的隔绝啊……
好歹柏方也算公众人物,总不能在大马路边就嘿咻起来……
卫柏方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放下手煞车。
「我们该出发了。」他打转方向盘。
「好。」
严湖才想坐直身子,冷不防卫柏方大手压在她背上,将她压趴在他的大腿上。
「柏方?」严湖纳闷的问,「你要我趴在你腿上吗?」
这样是很舒服,可是她怕他腿会麻。
「帮我把裤子拉链拉开。」
「喔。」严湖依言照做。
「帮我解决它的需求!」卫柏方释放出已经勃然的高昂男性。
严湖盯着硕大的巨物,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舌尖轻舔唇瓣。
「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当然知道。严湖直接以行动回答他——
纤手握住他的粗硕,温柔的上下搓弄,丁香小舌吐出唇瓣,湿软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顶端,粼粼水光染上他的昂扬。
卫柏方握着方向盘,宽阔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自她柔软小舌传来的舒服感受,使他的喘息逐渐加重。
他腾出一手探入她的领口,拨开碍事的内衣,依着快感累积的频率揉搓她的胸乳。
胸前柔嫩的小点被他的长指恣意拉扯,没一会儿就硬挺在他的指间。
他拉扯得疼,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他蹂躏的动作在她体内狂奔,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摆雪臀,对于在她手上越来越粗长的亢奋,她也毫不犹豫的张嘴含入。
他的男性充满她的喉间,她不畏吞吐的困难,卖力的上下移动含吮,直抵着喉咙深处的柔软。
「喔……小湖……你太棒了……」在她胸口做乱的巨掌动作纷乱,「再快一点……对……就像这样……啊……」
在她口中的昂扬猛然一阵急剧的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瞬间在她口中爆发,她应变不及,接收了他所有的情欲种子。
「你都没有先跟人家讲一声!」严湖故意嘟嘴埋怨。
「你太厉害了,我来不及说。」
全身舒畅的卫柏方抽来面纸,为她擦拭嘴角的痕迹。
「那你感觉好吗?」严湖靠着他的宽肩,语带撒娇的问。
「非常好。」
「那……」严湖垂眼望着牛仔短裙下并拢的长腿。
「那什么?」卫柏方瞥了眼害羞脸红的严湖。
无端端的脸颊透红,表示她也想要,只是天性害羞的她没勇气说出口。
「嗯……」严湖抿抿唇,抓起他的手把玩。「没有什么啦!」
她放下他的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安分的长指隔着牛仔裙在她的大腿上游栘,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严湖小腹中盘旋的热流温度更是陡地升高。
「不要……会痒……」
「那我不碰。」
见他要收回手,严湖忙两手扣住。
「你不是说会痒?」卫柏方斜眼睨她。
卫柏方就爱看她想要又不敢说的窘样,可爱得让他想狠狠的揉进怀里。
「我不是要你的手移开……」
「不然呢?」卫柏方明知故问。
讨厌!他一定知道她想要什么,却又故意明知故问……难道是要她直接表明吗?
可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