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然后握住它。」
严湖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火烫。
卫柏方抽出长指,严湖立刻感觉到身体像失落了什么,空荡荡的令人难受。
「将它放进我刚放手指的地方。」
严湖试着以感觉去引导自己的手,将他炽热的顶端碰触她的花心,缓缓的放入。
「慢慢的坐下来……很好……」
随着她坐下的动作,紧致的嫩肉逐渐将他的分身吞没,难以言喻的快意涌上,他喟叹了口气。
「这样吗?」这感觉跟他刚在她体内时一样,她应该没做错吧?
「对!」他点头。「你学得很快。」
他的称证让她笑逐颜开。
「我要给好学生奖赏。」
他抓住她的纤腰,猛然几个强力的顶击,严湖控制不住的小嘴跟着溢出娇吟。
「你喜欢我用力,对吧?」
「嗯……」严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他恣意顶撞,连应答都显得破碎。
他抓住她胸前晃荡的丰乳,两指扯住粉红的蓓蕾,蛮横的拉扯夹击。
受不住凌虐的娇蕾硬挺成殷红果实,小嘴恍惚高吟。
「啊……柏方……」俏脸忘情往后,两手高举扶住他的头,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弯颈吻住她的唇。
雪白餐椅因受不住两人的放纵而发出岌岌可危的求饶声响。
激情中的两人无视时间的流逝、臀下椅子的哀鸣,激烈的索求着对方,直到高潮的喜乐将两人彻底淹没……
第五章那一餐美食是在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塞入肚子里的。
自情欲中清醒过来,严湖赫然发现时间已晚,诊所都快打烊了。
「我得回去了。」她慌乱的说,「我出来太久了。」
卫柏方自她的神态察觉她此次赴约,应是背着严凯庭出来的。
「你怕你爸?」
她点点头。
「把饭吃一吃,我就放你回去。」
「可是……」她为难的凝睇着他,「已经快九点了。」诊所九点打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
他为了她特地做了这一桌佳肴?那她若一口不吃,可就辜负了他的好意。
「那我吃一点。」
她夹了点菜准备送入口中时,卫柏方张口吃掉她筷上的菜。
「冷了,走味了,别吃了。」
「不,我要吃。」这是他为她做的。「我会把它吃完。」
菜肴虽冷,但味道仍佳。因过度运动而饿坏了的严湖很快的就吃掉了一盘。
「这样就行了。」他挡下她的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我看了更难过。」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胸口发紧。
「抱歉,我没能好好品尝。」
「道什么歉!」他轻弹她额头一下,「我开玩笑的。」
「你没生气?」她松了口气。
「我EQ还满高的。」他笑。「先回去吧,免得挨骂。下次我会记得先吃饱饭再来做床上运动。」
严湖害羞的点了点头。
她快速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绕了一圈回到诊所,小梅一看到她立刻怪叫起来。
「怎么这么慢?医院人很多吗?」
看医生看了快三个小时,也太扯了吧!又不是去什么教学大医院!
「对啊!」严湖不自然的笑,「人很多,排很久。」
「不会是全台北市的人都在今天闹肠胃病吧?」
对于小梅的揶揄,严湖只能尴尬的笑。
「病人都看得差不多了吗?」严湖脱下薄外套搁在椅子上。
「挂号的都收完了,现在只剩看诊了。」
「谢谢。对了,我爸有说什么吗?」严湖担忧的问。
「他有问起你,不过因为太忙了,所以他只问一下而已。」
「那就好。」严湖松了口气。
小梅端凝着她的脸,神色透着古怪。
「你干嘛一直看我?」严湖不自在的问。
「你不是生病去看医生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出奇的好?」小梅不解。
生肠胃病的人不是都会脸色暗沉、精神不济吗?怎么严湖看起来却是洋溢着蔷薇色的柔光,肌肤好像比出门前还要好,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像极了柜台上摆放的瓷娃娃。
「呃……可能……可能是医生的药用得好,药到病除。」严湖夸张的呵呵笑。
小梅古灵精怪的眼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后,在严湖脚边半跪了下来。
「你去约会了?」
严湖闻言一惊,差点跳起来。「哪……哪有……」
小梅诡谲的一笑,「还很热情喔?」
「我没有去约会!」严湖慌忙压低音量澄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梅拿起椅上的外套,「先把衣服穿上吧,晚点你洗澡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
严湖心里虽然纳闷,但生性小心的她还是乖乖照着小梅的话,将外套穿上。
诊所打烊后,严湖回到了三楼的住家,在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后,恍然大悟。
她的颈上、胸前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她穿着的U形领T恤完全遮掩不住欢爱的痕迹。
难怪小梅会猜出她是去约会!
严湖捂着脸,难为情的蹲下身来。
万一小梅将这事传出去,还传到父亲的耳朵里,那可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约会的对象是一般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他们的敌人卫柏方……她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想到卫柏方,严湖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以未曾预料的速度爱上了他。
她是被鬼迷了心窍,她想。
可是,若要她选择,她宁愿因为爱上他而被父亲责骂,也不要未与他相爱一场。
想到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严湖的嘴角不由自王的散发出温柔的笑容。
她好高兴爱上他,也被他所爱。为了保护她难得的恋情,她得想法子堵住小梅的嘴,以免折了她才刚长出的爱情嫩芽!
隔天早上,严湖正想找小梅私下谈谈,小梅却先拿着报纸来找她了。
「小湖,你看!」小梅一脸如丧考妣的哀凄,「卫柏方有女朋友了!」
不会吧?!严湖心中一跳。他们的事被记者发现了吗?
「他跟一个钢琴演奏家交往啦!呜……我没希望了……」
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这两个小时,是诊所的休息时间。
严湖漫不经心的嚼食口中的白米饭,双眼盯着电视新闻报导。
美丽大方的女主播正在播报关于卫柏方与女钢琴家的绯闻,画面左边出现拒绝采访的卫柏方俊美的身影。
「没营养的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吃饱饭的严凯庭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诊所的生意每下愈况,让严凯庭对卫家两父子恨得牙痒痒的。
他不用实际看到本人,就可以知道此时的卫玺安有多得意!
见父亲大动肝火,严湖沉默的低头扒饭。
严凯庭瞥了女儿一眼,「要不是你长得没你妈美,我就叫你去勾引卫柏方!」
严湖吃惊的抬起头来。「我去勾引卫柏方?」
「让他沉迷女人香,没空经营他的诊所。」等绯闻爆出,那些喜欢卫柏方的女人也就会从此不再去美容诊所了!
而没了儿子的加持,他就不信卫玺安还有办法赢过他!
「爸,你是说真的?」严湖没想到父亲为了诊所竟想使出美人计。
严凯庭撇撇嘴,「我说说而已,真要做,你也没那个皮相。」说完,他拉开椅子,回房间睡午觉去。
严湖垂下了小脸。如果被父亲知道她跟卫柏方的事,不知父亲会做何感想?
是高兴他女儿冰雪聪明,不用交代就跟敌人发生亲密关系,还是恼怒她背着他跟敌人有一腿?
严湖望着倒映出她寂寥身影的电视机黑色镜面,心想,答案应该是后者。毕竟卫柏方并未因她而无心经营美容诊所,而且人家还另外有女朋友了。
那个人才是正主儿吗?
那她在他心中又算什么呢?
「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嘟声后开始计费,如不留言……」
将手机盖缓缓盖上,严湖轻叹了口气。
自从卫柏方的绯闻在报章杂志上刊载后,她就找不到他了。
打了数次手机他都没开机,她又不敢直接上美容诊所去找人,而后门也一直是锁上的,他更未曾主动联络过她。
所以她现在跟那些好奇的路人甲没什么两样,对他的现状一点都不明了。
趁着休息时间,严湖又来到美容诊所的后门,也就是通往他居处的大门附近。
她看到有一两名状似记者的人在观望,这已经比新闻刚爆发的时候少了许多,或许再过几天,有其他明星的绯闻出现,就不会有记者再追逐他,她就可以跟他见面了……
经过几天的无消无息,她心里也没有任何把握。
她知道自己很傻很笨,正主儿都出现了,她仍在痴心妄想,苦苦守候他的消息……
再瞧了锁上的大门一眼,她落寞的朝原路定回家。
小巷出口就在眼前,冷不防她的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歹徒抓住她的纤腰,欲将她拖往另一边的隐密处。
她惊恐的瞪大眼,奋力挣扎着。
力大无比的歹徒丝毫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
她被拖往防火巷内,被阴影遮盖住后,歹徒才松开手,并将她转过身来。
「救——」触及歹徒贼笑的眼时,后头那个「命」字被她吞回了胃里。「柏方?」
「看到我不高兴?」卫柏方挑起一道眉间。
「不!我只是太惊讶了……」她漾开笑脸,泪水同时涌入了眼眶。「我都联络不到你,我还以为……呜……」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还以为什么?我不理你了?」
她点点头。
「笨蛋!」他揉揉她的发。「你看新闻了没?」
「嗯。」
「那件乌龙绯闻让我这几天跟通缉犯一样,一出门就有记者追,一天要接数百通电话,我只得将手机关机,也尽量不跟任何人联络。」
「乌笼绯闻?」她睁大疑惑的眼。
「你真以为我跟钢琴家交往?」
她迟疑的点头。
「那女生是我妈好友的女儿,来台湾度假,我妈叫我招待她,好死不死被记者给拍到。」
原来是这样。严湖胸口一颗大石落了地,眼泪收势,眉开眼笑。
「我这样说,你就相信了?」
她惊愕的瞪大眼。「你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他莞尔。「我以为我还要多费唇舌解释,想不到这么轻松就摆平了。」
她还满相信他说的话,这点让卫柏方感到满意。
他讨厌女人抓到一点小把柄就穷追猛打、疑神疑鬼,永远先相信别人,对男朋友说的话总是抱持着怀疑态度。像严湖这种不会多作揣测的女孩,教他打从心底喜爱。
「你在说我笨!」严湖小嘴嘟起。
「当然不是。」受不住粉红小嘴的诱惑,他倾身吻了吻。「有没有想我?」
她红着脸点头。
「有多想?」
「每天每天都很想。」她顿了顿,「那你呢?」
「每天每天都很想。」
她抿着唇,甜蜜的微笑跃上眉梢眼角。
「也很想这里。」他大手摸了摸丰满的玉乳。「还有这里。」停住在两腿之间的花心。
「你好色!」严湖小脸布满红晕,水眸娇羞的瞪着他。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他以微微突起的裤裆顶向她的小腹。
他的问题让人好难为情喔!
她用力摇头,「不想!」
「我不相信。」大手直接探入她衣内,「我们来问问它想不想。」
polo衫下的内衣被推高至胸口,蕾丝花色在领口若隐若现。
害羞的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五指在衣下起伏,雪乳被张狂大手蹂躏,敏感的乳尖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衣料,瞬间硬挺。
「会有……人来……」
她怕被人看到。万一传到她父亲那儿去,她就完蛋了。
「这里是我房子的围墙跟邻居之间的防火小巷,不会有人来的。」
卫柏方受不住手上柔软的诱惑,将她的衣服整个掀起,薄唇吸吮着淡红色的小果实。
「唔……」快感迫出喘息,她忙咬住下唇,以防被邻居听了去。
「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甜美。」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他的唇舌咂吮着,牙齿轻啮,恣意拉扯,那又麻又热的快感让严湖涨红了脸,觉得两腿之间仿佛也热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朝他贴近,大腿轻触着他的长腿,想要他更多的疼爱。
他察觉她的需求,揉捻另一方雪乳的大手下滑,隔着牛仔短裙压辗腿心,邪佞的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想要了?」
她说不出那不知羞耻的字,只能轻轻的点头。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故意不主动进把,反过来询问她的意见。
「我不知道……」他的长指仍在乳蕾上肆虐,但仅是如此已无法满足她,她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与她紧密结合,让她可以确实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存在。
「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裙子撩起来。」
自己把裙子撩高?
严湖红着小脸,显得不知所措。
小手抓着裙摆,心中挣扎了很久之后,她才将裙子慢慢拉高,直到可以完整看到她浅蓝色的底裤。
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柔密的幼毛,那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诱发男人体内的兽性。
「把内裤脱下来。」他半哄半命令。
在这种地方……脱内裤?
严湖左右张望,确定四周的确没人,可主动脱掉内裤这举动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胆了,故她这次犹豫得更久。
等候的卫柏方不耐的说:「不脱的话,那就算了喔!」
他的意思是威胁她、不跟她有进一步的亲密,但严湖却以为他打算拂袖走人了。
「等等,我脱。」她慌忙捏住裤头,一鼓作气将其拉到膝盖处。
「整个脱掉。」
「好……」
严湖的小脸已经红得像吃了一斤辣椒,她鼓起最后剩余的勇气,褪掉底裤,捏在冒汗的手心里。
「来,让我看看你这里有多想我。」他蹲下身来,大手分置她两边大腿,「将腿张开。」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乖乖打开大腿,在他眼前尽情展露最为娇美的女性禁地。
「裙子拉好。」
「嗯。」她很认分的将裙摆拉高到腰际。
长指轻轻拨开覆满细毛的花贝,他瞧见了躲藏的羞怯小核,轻轻的吹了口热气,不只是小核,连她都忍不住轻颤。
「这里……」他指尖若有似无的顶着小核,「是不是想要我的抚摸?」
「嗯……」
他两指夹住小核,残忍的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那无辜的小花核,见它充血红肿,他狎弄得越厉害。
「希望我这样做吗?」
「嗯!」她这回应得更用力。
难以言喻的快感波波袭上,使她的膝盖忍不住打颤起来。
她全身都在发热,像一团火似的,被引动的花壶深处分泌出大量露水,似想要浇熄这团火,却让她更动情。
她的腿间一片湿意,不一会儿就染上他狎玩的手指,让他滑动得更顺利。
她用力咬住唇,拉着裙摆的小手捏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全力与涌到喉口的春吟对抗着。
卫柏方仰头看着被情欲折磨的俏佳人,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楚楚可怜的使他更想蹂躏她。
长指移开,改由唇舌进占,舌尖弹动着不知所措的小核,接着整颗含入唇中尽情的吸吮。
当那股温热一覆上,严湖的自制力就瓦解了。
她松开拉裙的手,握住他宽厚的肩,细软的春吟随着高潮在狭小的防火巷内荡漾。
卫柏方的头被她的裙子所覆盖,黑暗笼罩着他,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