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笑着啃咬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
她羞涩的点头。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嗯。」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何这么说,她还是点了头。
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从第一眼,从他奋不顾身的保护她,她的心就完全沦陷了。
「很好。」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帮我脱衣服。」
严湖羞人答答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她不擅于这样的工作,故解得有些吃力,动作也慢。
她指尖不断擦过他的胸膛,粗粗的感觉让他微皱眉头拉过她的手来观看。
「不!」严湖连忙将手藏到背后。
她的手因长年做家事变得好粗糙好粗糙,跟他光滑的手指一比,根本羞于见人。
「给我看!」
「不要!」她很执拗,「我的手很丑,不要看!」
「别忘了我是皮肤科医生,再粗糙的手指我都可以让它变得光滑,跟奶油一样。」
「可是……」
「要不要乖?」
他明明年纪比她小,怎么讲话的口气好像他才是大一岁半的那个人?
「我的年纪比你大,应该是我叫你乖。」
「你只有年纪比我大。」
「哪有?」
「不然你说说,你还有哪里比我行的?」
什么话?他看不起人吗?
「我……我……」严湖用力的想着自己有哪一点比他行的。
她抱着头很认真想的模样让他莞尔。
「别想了,想也没用的。」他在她耳旁低喃,呼出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抖颤。
「痒……」她慌忙避开。
他也不追逐,改吻她的纤颈、急促跳跃的颈动脉,留下一朵朵粉红色的妍丽花朵。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逐渐脱去,完美无瑕的娇躯是昏暗中唯一的发光体。
她羞赧的以两手环胸,不知所措的夹紧大腿。
「让我看看你,好吗?」他薄唇吐出恶魔的轻吟。
矜持在他的诱哄之下缓缓退却,她轻咬着下唇,松开胸前的屏障。
「还有这里。」他长指梳上她柔细的密毛。
「那里……」那是神秘的女性禁地,她没勇气将双腿打开。
「不好意思?」
「嗯!」她难为情的点头。
「信不信我会让你自动打开?」
「怎么可能……」那么令人羞耻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尽情在他面前开敞?
「闭上眼睛。」他柔软的掌心擦过她的眉眼。
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闭上眼睫,在一片黑暗中感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神奇力量……梳弄的手指往下,空出一根指头滑入柔润之中。
严湖感觉到她的花唇被他的手指挤开,按住她某个敏感的顶端。
他不疾不徐的,上下搓弄着敏感核心,一股热气立刻自花心蔓延而上,引起花壶深处的悸动,湿湿热热的春液汩出花径,湿濡了花心。
蓦地,他加快了揉捻的速度,胸前的蓓蕾也遭到他灵活唇舌攻击,快感波波涌上,紧掐住她的喉口,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细细娇吟在唇间徘徊,紧绷的大腿逐渐往两旁张开,很快的就开放出足以容纳他整只大手的空间。
「啊……」激狂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放声娇吟,让那战栗的快感绑缚她全身,受着极致喜乐的驱使,弓起了腰,难耐的摆晃头颅,将意识踢除出境。
快感在她的身体染上艳色,他虽看不清楚,一种妖艳的气息却自她横陈的躯体散发了出来。
她气喘咻咻,微张的红唇,散乱枕上的长发,置于头顶的藕臂,还有以不可思议的目光凝视着他、迷离狂乱的眼神,在在引动他下身的欲火,令他双腿间一阵紧绷,拉链下的巨物迅速绷起。
「我刚刚……好像怪怪的……有种好奇怪的感觉……」
娇媚的红唇吐出的语言依然清纯,卫柏方重喘口气,感觉胯下之物正在嘶吼,想要一举歼灭她的纯真。
「啊!」低下头的严湖难以置信地捂嘴轻喊,慌忙将张开的双腿合紧。「我真的把腿打开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你夹到我的手了。」
她双腿紧合的力道不小,将他的手都夹疼了。
卫柏方不由得想像若此刻是在她体内,那样强劲的力道必然能让他的昂扬享受到帝王般的快感……
外型纯真的她拥有放浪的潜质。他相信。而他要解放连她自己都未知的这一面!
这样的挑战让他兴致盎然。
「抱歉!」严湖连忙张开腿。
卫柏方把握时机,手掌退开的同时,双腿进驻那大放的三角空地,使她再无机会合起双腿。
严湖惊慌的看着跪在她身下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倾身向前,胯下的突起抵着她的柔软,缓慢厮磨。
「告诉我,你刚刚有什么感觉?」
想起刚才那奇异的快感,严湖小脸红了红。
「我……我不知道……」她无法形容那让她舒服得快死掉的奇异感觉。
他现在又用不知名的东西磨着她的那里,让她感觉好害羞,却又期待着他能再一次给子她那直上云端的快意……
「你喜欢吗?」
严湖抿着唇,犹豫了一下,娇羞的点头。
「还会有更棒的。」
「真的?」察觉自己的喜悦太明显,她慌乱的摇手,「我……我是……」
「帮我解开。」卫柏方抓住她摇晃的小手往他的裤裆放,醇厚的嗓音在她耳旁轻喃着诱惑。
小手犹豫了一下下,羞怯的解开裤头,拉下拉链,昂扬的巨物微微露出,从未亲眼见识过男性分身的严湖惊慌的抬头。
「把裤子脱掉。」他再叮咛,「连内裤一起。」
脱男人裤子这种大胆的举动,她是生平头一遭。她又是害羞又是止不住好奇的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脱下他的牛仔裤。
内裤被褪下的刹那,脱离束缚的庞然巨物在她眼前剧烈颤动着。
她瞠大眼,吞了口唾沫。
「这是……」
小手被强迫握住那火热的赤铁,烫手的温度叫她心脏不由自主的怦怦乱跳。
大手握住娇臀往前一带,硬杵不偏不倚的直抵她的柔嫩,娇躯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
窄臀轻缓摆动,火烫的前端顺着花心画圆,沾上她滑腻的春水,他稍稍一动,前端即挤开了花径入口。
她的花径果然如他所想像的紧窒,不过才挤入前端,那份压力就朝他扑来,紧紧咬住他的敏感,想放肆在她体内奔驰的欲望破柙而出。
严湖惊讶的张嘴。他不会是想把那巨物放入她体内吧?
他只进去了一些些,她就感觉到疼了;如果全部放进去,她岂不是要痛得哭出来?
「等……」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撕裂般的疼痛已控制了她所有的感觉,阻止的语言转成了额角纷落的冷汗与眼角滚落的清泪。
严湖牙根紧咬,与剧烈的疼痛相抗衡。
她想暗自忍受过去,但圈在他颈上的手用力得指尖泛白,肌肉紧绷的藕臂透露了她的忍耐。
「很痛?」他遏止想在紧窒湿滑花径内尽情驰骋的强烈欲望,柔声询问。
她的身体果然一如他想像的温热紧实,方进入就企图逼迫他卸甲投降。
严湖摇头,抽搐的嘴角拼命想拉出一丝微笑。
她疼得小脸发白,嘴唇也失去血色,却仍表现出不要紧的模样。
她不是倔强,也不是为了其他原因,她是在忍耐着,不想破坏他的兴致。
卫柏方不知为何可以察觉到这点。
「会痛就告诉我。」他将她搂进温暖的胸怀,「你可以说的。」
「不会……」她急促的喘了两口气,「真的不会。」
「你可以跟我撒娇,老实告诉我,我弄得你很疼……这些你都可以说的,没关系。」
她真的可以真实的告诉他她的感受吗?
「你不信任我说的话?」
她连忙摇头。
「那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犹豫了一下下,小小声道:「好痛。」
说完,她立即拾睫,生怕他会出现不悦的表情。
「那我们就先等一等,等你不痛了再告诉我。」
他真的不生气?
他每一次所展现的温柔都让严湖感到惊喜。
她以为如他这般天之骄子,应该是骄纵任性的,可他却没有任何骄气,和善的态度让人如沭春风。
「好。」甜蜜的微笑在她嘴角绽开。
他柔柔的抚摸着她滑顺的如云秀发,如小鸟啄吻般亲吻她的脸颊,大手轻柔的爱抚雪白娇躯,狎玩挺立的敏感蓓蕾。
粉嫩的小嘴因快感而轻喘着,在他身侧的长腿弯起,贴近了他的窄臀。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松弛,蹙紧的眉间也逐渐松缓。
指尖捻上花壑间颤动的果实,严湖立即浑身一阵哆嗦,腿心变得热烫,男性窄臀旁的两腿不自觉的圈住他的劲腰,弓起了腰,主动引领他的手揉上亢奋的顶点。
沉寂在她体内,因疼惜而静止的坚挺尝试缓缓的进出。
她的花径因适才的高潮以及揉捻花核所带来的快感,引动出潺潺春液,因此他的移动没有任何阻碍。
即便她未曾人事的紧窒并不会妨凝他前进,但他晓得她会疼,故他一直小心翼翼,边观察着她的反应,边克制体内野兽的咆哮,轻缓的进入。
铁杵摩擦着嫩肉,带来了热热麻麻的感觉,花壁不断的颤动紧缩,她双眉间的绉褶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欢愉,卫柏方明白她已经可以完全接受他,大手立即拙住娇臀,释放了被禁锢的野兽,凶猛的在甬道内进出。
他狂猛的抽插,体验狭嫩窄穴所带来的紧窒快感。
她的花径如玫瑰花瓣幼滑,每一次的进入都像品尝着上等美味法式料理,让他难以餍足。
「柏方……啊……柏方……」她哀哀呼唤着他的名。
他的来势太凶猛,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小手虽抵着床头与他相抗衡,但全身因他而起的强烈撼动,似乎连床都要随之粉碎。
「不……啊……」身下的柔嫩有被插坏的恐惧,她慌乱的想开口要他轻缓些,但声音一溢出唇瓣,皆转为蚀人心魂的浪荡娇吟,他犹如受到鼓励,抽插的攻势更为猛烈。
她会死掉!她会死掉!严湖惊恐得如溺水之人两手在半空中乱抓。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恐惧着,却又深深期待着,期待着他带领她沉沦、堕落,灭顶,最终毁坏在他怀里。
蓦地,一阵激烈的高潮朝她涌来,她发出死亡前的最终呼喊,随即堕入无边黑暗里——
卫柏方的分身立刻感受到她小穴强烈的颤抖,他低低嘶吼,几个急促抽送之后,再一个强烈的顶击,将欲望的火种洒向花壶深处,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焚毁……
胸口的喘息逐渐平复,美好的波动也渐渐止息,严湖一张开水眸,就看到以手肘撑在她身旁,笑看着她的卫柏方。
想到自己刚刚羞耻的模样全都落入他眼底,她立刻难为情的拉被掩脸。
「害什么羞?」他拉下盖住她脸蛋的薄被。
她红通通的俏脸似苹果般可爱,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俯身轻吻她的脸颊。
「会饿吗?」他问。
他一说完,严湖的肚子立刻附和的发出好大一声「咕噜」。
「看样子是很饿。」他笑。
严湖难为情的起身,假装忙碌的寻找衣服。
「等等再穿。」他拉下她正准备套衣服的手。「我也饿了,可以吃下一头牛。」
「可是……衣服……」
「我也不穿,这样就不用感到害羞了。」他大方的裸身下床,站在床沿,手伸向她,「我的公主,可有荣幸与你共进晚餐?」
「嗯。」她娇羞点头,小手放入他温暖的大掌中。
「以后来我的屋子都不准穿衣服。」
她愕然抬头,「可是来的路上会被看到啊!」
他噗哧笑出声来,「我是说,进了这屋子,就不准穿衣服。」
「呃……我……」这么简单的意思,她怎么会会错意呢?真是笨!严湖自我厌恶的抿紧唇。「我好笨……可是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到了他面前,她就像个连小学生都不如的笨女孩。
都快二十八岁了还这么蠢,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知道你平常不是这样。」卫柏方为她拉开椅子,「你太在意我,所以紧张。」
她的情感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全被他看透了。
严湖低着头看着自己因失措而搅扭的的小手,不期然发现双腿间的湿濡染上了臀下的椅子,愕然抬头。
「我……我弄脏你的椅子了。」她慌忙站起。
「别担心,我知道那是什么。」他取来湿纸巾,「把腿张开。」
「什么?」他不会是说真的吧?!
「把腿张开,我帮你擦干净。」
这……这样好吗?严湖心中虽惶恐,但仍是将大腿打开了。
卫柏方就蹲在她面前,手上拿着湿纸巾,细心的为她擦拭爱的痕迹。
他拨开丰软的花唇,柔软的纸巾在细致花肉与嫩核上不断的来回。
置于腰前的小手缓缓向上,被轻颤的小嘴咬住。
湿纸巾是冷凉的,可他擦拭过的地方却是散发着热度,每接触一回,热度就升高一度,唤醒了她才平息的情欲。
蓦地,她的花壶一阵悸动,同时卫柏方抬起头来,眉梢眼角带着笑意。
「怎……怎么了?」她不解的问。
他为什么要这样笑?好像……好像她刚做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发现我越擦越湿。」
「为什么?」她纳闷的看着他。
这还要问他吗?
拿着纸巾的手空出中指,滑入她湿透的小穴内。
「你这儿不断的涌出爱液,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严湖清楚的看到自她小穴抽出的长指上头闪着晶莹的水光,黏腻透明的液体证明她又再次动情了。
她难为情的捂住脸,「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他将她拉过来,背靠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很高兴我的碰触都让你有感觉。」
「真的吗?」他不会觉得她太不知羞耻?
她一脸天真看着他的模样让他莞尔。
明明身体已经成熟,他稍一挑逗就春水四溢,她的神态怎么还能够像百合一样不染纤尘?
「真的!」
他转过她的头,薄唇吸吮她富有弹性的嫩唇,手指在蜜穴内抽插捣弄,很快的,刚才拭净的春水又濡湿她的大腿间,连他的也不能幸免。
「唔……」她伸出舌头与他在空中相遇,喉头因痴迷的快感而不断发出呜咽声。
纤腰不安分的扭动着,玉臀蹭着他高潮过后垂软的分身,渐渐的,她感觉到她身下好似有什么粗硕起来,顶着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有东西……顶着我……」她在唇舌交缠的难得空隙不安的说。
卫柏方毋需查看,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把我的那里又弄大了。」他坏坏的在她耳旁低喃。
她骇跳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做啊!」她只跟他亲吻而已!
「你有。」他故意在蜜穴中再加入一指,扩张紧致的花肉,令她舒服的嘤咛一声。「就是这里,紧得我想入非非。」
她不好意思的羞红了睑。「你喜欢吗?」
「喜欢。」他移动了一下她的玉臀,让他的昂扬矗立在她的腿心间。「帮我个忙,将它放进你的小穴。」
她无措的望着他,「我要怎么做?」
「站起来,然后握住它。」
严湖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火烫。
卫柏方抽出长指,严湖立刻感觉到身体像失落了什么,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