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路痴嫁不掉-月上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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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路痴嫁不掉-月上无风-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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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嘴唇,几乎是要咬出血来,奶奶滴顾扒皮,你是吃雷长大的啊?我怀疑就算是芙蓉姐姐这个时候在他面前给他跳个艳舞,他依旧能够岿然不动。 

我低头,快速进入正题, “总经理,我想说,既然生意最终是谈下了,那么……可不可以不赔了?” 

“不行。”顾扒皮手指支在太阳穴边上,看着我摇头。 

|||太直接了吧,我思索着要不要扑上去,握住他肩膀上下左右的摇动,红着眼怒吼: “你说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拿下了生意,还要我赔什么赔什么?” 

可我还没吃熊心豹子胆进补,暂时没有那份勇气…… 

所以我只是低下头,继续满是委屈的喊了他一声, “总经理……” 

他用那副清冷的嗓子缓缓说, “首先,是你自己说的,今晚我要请他们吃饭喝酒唱歌,这笔钱,是不是该你赔?其次,这笔生意虽然做成了,可是却是在我的努力下完成的,并不是你起了弥补的作用,所以你的责任是不是无法推卸? ”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我深深的忏悔,可是我不想赔 。 

“总经理,我没钱……”我重重的低下 。 

“不是还有身体么?”他声音中隐约藏了分戏 。 

“身……身体?”我不自禁的挡住胸口,惊恐万分的后退了一步。顾扒皮……你对我贼心不死呐你。 

“是啊,虽然你智商上是无法有什么作为了,但身强体健的,当个苦力也许还能凑合。”顾扒皮满是镇定的微微摇头,不过随后唇角微微上扬, “你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没……”我忙放下挡胸的手,连连摇头,顾扒皮,你故意说来让我误会的,你真是&%¥#@ 

他缓缓一笑, “没误会就好,这个提议反对么?” 

给他当苦力,我还不是苦力么?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都已经被当成畜生使了。“总经理……我其实很弱小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估计也没多大的开发空间和压榨价值了,您看……” 

“没事,这次实习的钱你不拿了就是,以后如果还要来我们公司工作的话,工资方面也可以再商量……”他端起茶杯,说的无比轻松淡定。 

天、旋、地、转!天、打、雷、劈!天、神、共、怒!天、上、人、间! 

此时此地的我很想说;一句;没有顾扒皮的地方,就是天堂…… 

“总经理,我没钱吃饭了!!”他就想把我当免费劳动力,可也得问问我的肚子先吧…… 

“嗯……这是个问题。”他蹙眉。 

我隐约看到了转机,正准备针对这件事展开一番深入探讨的时候,他又说:“会做饭么?” 

“会……”我唇角抽搐。该不会,像我想的一样吧…… 

顾扒皮放下茶杯,看向我,“那回国后,你闲了来我家煮饭,顺便就一块把自己的煮了。 ” 

我磨牙齿,“好啊……” 

他似乎是很满意现在谈话的结果,悠哉游哉的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去,“你回去收拾一下吧,晚上一起出去吃饭。” 

我看着他那剥削完后的 足样子,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首民谣,现在想来,真是人民智慧的结晶…… 

顾扒皮顾扒皮,半夜起来去偷鸡…… 

还没唱完改编版,他却突然回头,我心里咯 一下,该不会我就这样唱出来被他听到了吧?只见他皱了皱眉:“路迟,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我硬生生堆上笑脸:“我哪里敢对您不满啊! 

“嗯……我是想以前你说过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把你当自己人的事,我也答应了,可如果是自己人好像也不该这样对待,只是,我还想着,你上次说乌龟和王八也是自己人,嗯,你老说我是王八,难道你是乌龟?”他冲我甚是活泼的眨了眨眼睛,却让我在不经意间毛骨悚然…… 

奶奶的,谁借我把剪刀把舌头给剪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过承认自己是乌龟是不是就可以代表着不用赔偿,不用给顾扒皮做苦力,以后会有更好的生活,接受人性化的对待,不被侮辱剥削欺压? 

对于那么喜欢乌龟的我来说,这算什么? 

好!我认! 

我堆上最灿烂的笑容: “是啊是啊,如此说来,我就是乌龟,真好,总经理,我能跟你一样长寿!到时候我们可以用乌龟手牵着王八手,一起走向夕阳下龟生和八生的终点……” 

顾扒皮眼睛出人意料的越来越亮,却微微 起浓眉:“长寿?难道不该是内秀?” 

我瞬间瀑布汗: “呵呵呵呵呵呵,还是总经理英明,善于抓住重点,就是内秀!”我手背在背后,相互扭在一起,唯恐它们不受控制的伸向顾扒皮的脖子,让它们自残也比它们伤害了顾扒皮后让顾扒皮有理由更重的伤害我好。 

顾扒皮笑了笑,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快回去收拾打扮吧。” 

“哦。”我点了点头,出门之前,却被一只大手给揉乱了我的头发。 

虽然,我的审美观还是跟他有很大的差异性的,但为了拍他的马屁,我将我的头发根根竖起,层次分明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眼见着他脸在我面前越来越黑,我咧了咧嘴角:“还不够乱?” 

顾扒皮伪装已久的君子外皮终于在此刻被摧毁的支离破碎,他指着我门,指尖微不可查的颤抖:“去把头发梳直了!烟熏妆给我卸了!吊带得我换了!十分钟之内你弄不好我进来帮你!” 

娘的,扒皮太难伺候了……我为了配这个发型花了多少功夫啊,连吊带睡裙被我改装了,他居然那么快就改变审美情趣! 

他看我站在原地地暗自愤懑,就抬手看了看表:“你还有9分35秒。” 

“9分30 秒……”他放下手腕,“你不会真的想我帮你脱衣服吧?” 

流氓! 

我不得不承认这句话非常有效,立马闪进了门,心虚的将门锁上,头埋在水龙头底下,抹上洗发水,将满头发胶洗了个干干净净,抬起头来,烟熏妆被水冲的横一道竖一道的黑糊糊的横豆在我脸上,在镜中看起来分外恐怖……分外凄凉…… 

顾扒皮就知道欺负我,当我是拔了牙的hello kitty啊! 

我觉得无比不平,此生我不将顾扒皮欺负回来,我还就不姓路了! 

于是我就保持着如此尊容,头发乱糟糟湿乎乎的顶在头上,脸上黑泪横流,打开了房间的门,果不其然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拿着烟灰缸抽烟的顾扒皮。顾扒皮会抽烟,但是又不喜欢房间里有烟味被别人闻到,所以以往烟 犯了的时候都会走出办公室出去抽,太了解他 个习惯的 ,阴区区一笑,迈着hello kitty步,悄悄向他走过去。 

今天不吓的他死去活来,我就不姓路! 

可我忘了,世上有种生物,叫做程咬金,而且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中华山寨还是日本酒店,都有出没现象 。 

只见我右手边的一间房门突然打开,出于本能,我扭过头去看了一眼,一个男人带着他儿子站在门口,顿时被吓的脸色苍白,瞳孔收缩,脚下虚浮…… 

我其实明白他们的感受,因为我现在的形象就是日本的本土产物——贞子。他们吓成这样情有可原。对视半晌后,我友善的冲他们笑了笑,那男孩回过神来,指着我就是句:“&%¥#@!”再蹦一下,将门甩上。 

我顿住,正想说两句日本小孩真没有礼貌……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暴露了,我转向一边的顾扒皮,只见他面部呈现一种特殊的扭曲, 熄了手上的烟,朝我走过来。我立马转身拔腿就跑,闪进房间,未语泪先流…… 

此刻,我深刻的理解了伟大诗人杜甫的辛酸与心痛。 

真正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啊啊。 

这次我火速的洗干净脸,吹干头发,换了个保守的衬衣和A字裙,妆都来不及化就打开了门,手交握在小腹前,态度无比良好的微微鞠躬: “总经理,我收拾好了。”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很淡很正常,甚至还带着平时的严肃,可在开门时我明显看到他来不及放平的唇角,有那么好笑么…… 

我决定为自己辩解:“总经理,其实吓坏了日本的小孩也没什么的吧……摧残下他们国家的花骨朵也算是另一种民族主义了吧。” 

“嗯,可我觉得那小孩如果知道你是申国人,你就为祖国丢脸了。”顾扒皮沉吟着说。 

“为什么?”我有点茫然。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 “我忘了你不会日文,刚刚那个小孩说了什么你听不懂。” 

“他难道说的不是贞子?”我眨眨眼,茫然,“鬼?妖怪?” 

顾扒皮摇头: “他说的是精神病。” 

我的心瞬时碎的霹雳啪啦的,成块状往下做自由落体运动。 

他无比自然的揽过我的肩:“唉,没事,这次还比较聪明,丢脸丢的也不算彻底,至少,你在他把保安喊上来以前就跑进了房间躲起来了不是?” 

很好,刚刚碎成块状的玻璃心,现在已经化成了粉末,随风而逝。 

顾扒皮估计从我如此痛苦的表情中得到了无尽的欢乐,难以控制的发出两声低笑,再用揽着我肩的手揉乱了我的头发。 

娘的……他审美情趣怎么又变回去了。 

晚上,如昨天那般的情形吃完饭后,一群人杀向日本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我兴奋的摩拳擦掌,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传说中的日本男公关。 

可我也发现了,一群日本老男人对我同去估计有些不爽,叽里咕噜的冲顾扒皮说了好长一串,顾扒皮微笑着回答了。那些老男人脸上便出现了一种心知肚明只可意会的淫邪表情,顾扒皮笑着揽过我的肩。 

我假装没有听懂他们暗通款曲(孩子,你本来也听不懂),反正我能跟着去就是了。 

至于顾扒皮放在我肩膀上的猪蹄膀,我是真的习惯了。 

他年老力衰,遇上我如此敬老爱老,给他当个拐杖也没啥。 

日本果然是卡拉Ok的发源地,这种地方修得也是个金碧辉煌,坐在包房里,很快的,就有人带了一群穿着火辣的日本美女进来,每个人都分了一个,唯有顾扒皮身边没有。 

不是因为他长得太过正派,事实上我相信只要是个正常女人,不分国籍,都应该想往顾扒皮身边黏,因此我猜想,最有可能的原因应该是,他身边,坐了一个无比完美的我……所以日本女人不敢接近了。 

可他笑着无所谓,我有所谓了……他坐我旁边,我哪有机会见到日本男公关啊? 

于是我低声劝他: “总经理,你不打算尝尝异域风情?” 

“我不喜欢日本女人……”顾扒皮摇头。 

他何止不喜欢日本女人啊,他是不喜欢女人……我就知道,他就是用我当挡箭牌的。在那群人面前,估计我就是一个标准的黄脸婆母老虎的形象了。 

可是如果用我的名义叫一个日本男公关,他还不是可以那个啥一下? 

反正我也只会远观,不会亵玩……亵玩就教给他去物尽其用不就好了。 

“那日本男人?” 眨眼,看着在绚烂的舞池灯的映射下,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他的脸问道。 

“你想死?”顾扒皮脸上露出了一点颇为动人的微笑,可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动人。 

他摇头叹息, “看朵你是真不想活了。” 

我真的尽力了,顾扒皮太难应付,我宣告投降。 

我的男公关啊啊啊啊啊!我们下次再聚。 

这时一个漂亮的女孩被推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我们面前,我惊讶抬头,难道有人来准备挑战我的权威。她 然一笑,用普通话说: “你们是中国人?” 

我点头:“你也是?”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有些尴尬…… 

她美眸流转,妩媚的眼波,在顾扒皮身上四处打量,压低声音:“果然还是我们国家人比较帅。” 

顾扒皮坦然的接受她表扬和暗示,一句话不说。 

美人见他不动,目光转向我,再移向顾扒皮,“顾充生不准备换个口昧?” 

“不好意思,他们没告诉你,我的口味就是这么特殊么?”顾扒皮微笑着回答。 

美人的目光再转向我,上下打量一番后,幽幽叹道:“太过清水了,不觉得食而无味。” 

我这次确定自己被攻击了……我哪里清水,只是掩盖的好,我好歹还是a+或者说b…的cup好不好…… 

顾扒皮将我的头按向他肩膀,眸光投向我,幽幽暗暗的,“不好 意思,我就是喜欢清纯的。” 

我为了那貌似深情的眼光,心里重重一颤,不知起了什么味道,大概是一种千里马被伯乐发现时的感动以及一股英雄相惜,生生不止的灵魂冲击,促使我吞了口口水,一挽顾扒皮的手肘,瞪向试图证明她更清纯的美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酒壮怂人胆 

其实我想说的是中国人何必刁难中国人…… 

但也没说错不是吗,看看眼前明显愣住的美女,我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防身边就是顾扒皮的肩膀,于是我完全类似于小鸟依人的将脸埋在了他怀里。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种隐约有些熟悉的香气,刚刚他揽着我走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知道这熟悉来源于何处。我趁此机会仔细的闻了闻,这味道渐渐和我梦中的某种气味重叠,这不是我昨晚梦中大侠身上的味道么…… 

我一下子僵住,难道说,昨晚真的不完全是个梦? 

以此推论,顾扒皮昨天抱我去睡了床……我还跟他一直抱着……睡了一夜? 

如果此事为真,那顾扒皮,你真让我感动。 

可这中间有个问题,你抱着我一晚上都没出事,究竟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鉴于后者可能性极低,我估计还是前者。 

我抬眼看了一眼顾扒皮,他似乎还在用冰冷的面容,与那个“同胞”交涉,可能那个女人终于意识到我们牢不可破的革命关系,磨磨蹭蹭的走了,我看四周环境安全了,就压低声音问顾扒皮:“总经理,你昨晚是不是那个啥我了,又不好意思让我知道啊?” 

顾扒皮用很惊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满脸凝重,也压低声音说:“你做那种梦了?” 

做梦? 

顾扒皮摸了摸我的头发,满是爱怜的说:“难怪早上会流鼻血,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啊呸!说我做春梦呢?他懂不懂我在说啥! 

有一个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总经理,我对我们公司的未来深深的感到担忧,我微微转身,面朝着他,语重心长的说,“我是说你昨晚是不是抱着我去睡了床?你真那个啥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顾扒皮的恶劣个性,他欺负我的时候从来不会不好意思,对我好的时候,不好意思的可能性比较大。 

“嗯,的确,我对你那个啥了,也不用不好意思。”顾扒皮满是严肃认真的说。 

口胡!他就是转移话题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也不用感恩了,虽然其实我还很想讽刺他一下,他早上抱我回沙发的时候,放反方向了…… 

世上有种人很懂坚持不懈能够为她们带来些什么好处,眼前这位意外相逢的“同胞”显然深明其义。 

“顾先生,陪我唱首歌怎样?” 

还以为刚刚就放弃了的女人走到我们面前,娇滴滴的对顾扒皮说。 

“我不会唱日文歌。”顾扒皮除了对我以外,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那英文歌呢?或者中文歌,这里也有几首的。”女人就是不死心,还用日文 的向那些日本老男人说了句啥,那些日本老男人看向我们这边,立马开始鼓掌和起哄。 

我很不爽眼前的情景,可又难免有些幸灾乐祸,顾扒皮这次真是在劫难逃啊!故作同情的样子望向他,深情的说:“总经理,你就牺牲下色相吧,没事,你选首他们没听过的中文歌,你唱走调了,他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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