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国烈男)威士忌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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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国烈男)威士忌猛男-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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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不准你『单独』跟他去喝下午茶。」不管男的女的,就是要有人作陪,至少多敲小舅一份,这样他才甘心。
  「为什么?」她哀叫,不晓得他哪条神经线接错位置。
  他霸道地命令。「没为什么,不准就是不准。」
  「好啊,不陪他喝下午茶。」她气呼呼地钻进毯子里,不再搭理他。「那我陪他吃晚饭、看夜景总可以了吧!」
  「吃晚饭?看夜景!?」卫子齐的声音不觉拔高了起来。「不准!统统不准!」
  「你今天好奇怪,这也不行那也不准:我不吹冷气了,你自己慢慢吹吧。」她两手撑开毯子连带翻身坐起,气鼓了两侧腮帮子。
  没错,她之所以在夜晚时分会在他房里是其来有自。
  时序渐入酷暑,天气越来越热,可是她住的客房里既没冷气也没电扇,偏偏她又怕热,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阳台吹夜风;今晚是不巧在阳台上被他逮到,硬拉她到他房里吹冷气,不然她才不会不知羞地赖在他床上。
  「欸,我是为了你才开冷气的欸,你就这样跑掉算什么?」不假思索地环住她的腰,他硬掰的理由很可笑。
  没办法,好不容易被骗入虎口的羊,哪有「纵羊归山」的道理?  「可以关掉啊!」这是什么烂理由?掰了掰他环在腰上的手,她心里有点慌。「而且我吹凉了,绝对可以一觉到天亮。」这种情况太过暧昧,她很难不胡思乱想。
  「你吹凉了就跑,那我怎么办?」他可是欲火焚身呐!
  「你……『心静』自然凉。」她天真的言辞,无异踹了他一记痛脚。
  「见鬼的心静自然凉。」他要「凉」得起来才怪!
  「那你想怎么……啊!」
  卫子齐双手往上一拾,轻而易举地将她拉躺回原来的位置,整个人以「泰山压顶」之姿制住她的行动,摆明了不让她有机会潜逃。
  这下她明白了,原来他不只是叫她进来吹冷气这般简单,而是另有所图。
  「卫、卫……」羞涩加上紧张,她又开始结巴了。
  「喂什么喂,我没名字吗?」睨了她一眼,他手脚俐落地拉扯她的衣物。「叫我的名字。」很好,解决了上半部,再来是下半部。
  「卫卫卫、卫子齐。」即使这个名字在心里细念了不只千百回,但当著「本尊」面前还是头一遭,她不免结巴得更为厉害。
  卫子齐翻了翻白眼,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子齐,叫我子齐。」
  「子子子……」哎,为何老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呢?  「子齐。」蓝色的贴身衣物拎在手里,他不禁多看两眼外加评论。「这套还不错,下次穿那套红色的给我看。」
  自从「第一类接触」之後,他隔天便兴冲冲地拉著她去买一大堆衣服、内衣裤,还成套成套的买,彷佛不用钱似的;虽然她坚持自己付费,但因所费不赀,选用分期付款摊还,但他还是很清楚她拥有哪几套性感的内衣。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她胀红了脸,不敢想他话里的意思。
  「男人给女人买口红,是为了吃掉它们;同理可证,男人给女人买内衣,自然是为了脱掉它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说服她,他有一大堆歪理可以掰。
  「那、那是我自己买的。」才不是他买的呢!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吮上她叨念的小嘴,大掌游移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点,存心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可、可是……」她被吻晕了、摸热了,小脑袋瓜子当机了。
  「嘘。」轻语低喃抚去她的焦躁和不安,修长的指在她身上弹奏出世上最诱人的音乐,令她顺服地瘫软在他的吻和爱抚下,除了轻喘的乐音之外,无法再发出任何抗议的声响。
  「霏霏……感觉怎么样?」她的喘息像爱抚似地勾搔著他的耳翼,紧绷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想直入禁区,但得先取到「通行证」。
  「热……好热……」什么烂冷气,一点凉度都没有,反而比她在阳台上吹夜风还热。呜~~她下次不上当了啦!
  「乖,让我进去。」斗大的汗粒滑下鬓角,他低声诱哄她接纳自己的昂藏。
  「呜……你、慢一点……」
  「我已经很慢了。」
  「骗人……小力一点啦!」
  「我、尽、量。」
  轻声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的耳语,连蝉儿都躲起来不敢与之和鸣
  激情过後,两人在浴室里清洗一番,才正想稍作休息,不料电话又随之响起。
  「又有什么事啊?妈。」欢爱过後的慵懒令他只想拥著她入眠,不料母亲大人又来夺命连环叩,令他没力地想哭。
  「你这孩子怎么搞的,这么不耐烦?」秦菊容的口气相当急躁,彷佛发生什么大事似的。「快,快去把你小舅找来,我在这边等你们。」
  「小舅?你不会直接叩他,透过我做什么?」又不是通讯不发达的古代,直接打他手机不更快?  「就是一直无人接听才麻烦!」秦菊容的声音像掩著话筒说话,有点闷、且带著嗤嗤喳喳的杂讯声。「快去!就算用押的都得把他押来!」
  「明天行不行?」有没有搞错?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他到哪里去找人呐?  「不行!」秦菊容没得商量地立刻否决。「就现在、马上!」
  「奇怪了,什么事这么紧急?」他实在不想离开床铺、离开他的肥肥,他想睡觉,睡到日上三竿。
  「我找……女朋友……儿子……」杂讯变大,秦菊容的声音在电话里变得断断续续,糟糕的是非常不清楚。「快……她出来……跑……听到没……」卡!
  卫子齐惊异地瞪著话筒,就这样?就这样要他去找人?根本什么屁都没说清楚嘛!
  「喂,你至少得告诉我,你在哪里啊~~」
  铭铝铭  火烧屁股似的,卫子齐拉著倪霏霏四处找人,沿途还不断猛叩秦正勋的手机,也试著连络秦菊容;他得确定老妈的所在位置,这样找到人才可以押解上路。
  好不容易在绕街一个小时之後,终於接到秦正勋的来电;刚才他在PUB里喝酒,因为音响声音过大,以至於没听到手机来电的铃声,待发现时,萤幕已显示N通未接来电。
  「你嘛帮帮忙,在那种地方不会用震动显示吗?」卫子齐满肚子牢骚,待他一上车便开始叨念。
  「我哪知道这么晚了,还有人找我?没关机就不错了。」秦正勋懒懒地瘫进车後座,卫子齐立刻发动车子前进。「霏霏,这么晚还跟大野狼出来夜游,真不是个好主意。」他笑著调侃道。
  「我们不是出来夜游,我们是特地出来找你的。」倪霏霏有点担心地频频回首。
  她原本想到後座照顾喝了酒的秦正勋,但卫子齐坚决不准,她只能不断回头看看秦正勋有没有异样。
  「找我做什么?」抹了抹脸,微醺的俊颜闪过不易察觉的沧桑。「我孤家寡人一个,没醉死在外头不错了。」想借酒浇去心头的倩影,那抹身影却越喝越清晰,直敦他暍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秦大哥……」听他说这么丧气的话,倪霏霏的心好酸。
  「要不是我妈、你姊,急著要我们出来找你,我们才不会放著大头觉不睡,现在还跟你在外面疯!」卫子齐原本就很不爽了,听他这么一讲,心情更恶劣,口气不觉变得更差了。
  「你妈一向大惊小怪,我才不信她找我会有什么重要的事。」他早将老姊急惊风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因此也没太大的期待。「现在你要载我到哪儿去?」
  「我妈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一堆疯子约在同一天出来游街,搞什么?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秦正勋可有可无地睐了他一眼。「那么,请问我亲爱的外甥,你妈到底在哪里?」
  「关山。」回去绝对砍了那仔,没事报老妈到什么关山去玩?好了吧,这下玩出问题来了,还得连累他们一票人浩浩荡荡地赶去关山收拾善後。
  「关山?」秦正勋愣了下,感觉头更晕了。「台东关山?」跑那么远做什么?  「台东关山。」卫子齐不耐烦地重复一次。
  「那很远。」秦正勋闷闷地说。
  「是很远。」远得他想砍人!
  「我恐怕撑不了那么久。」他的声音更闷了。
  卫子齐头皮发麻,双眉挑动了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快、吐了……呕!」
  铭铭铭  车厢里弥漫著一股酸臭味,很臭,但卫子齐的脸更臭。
  才上高速公路没多久,秦正勋便吐了满车子秽物,他倒好,吐完了就睡,留下街子齐和倪霏霏一路由台北忍著臭酸味到台东,差点没呛死在车厢里。
  俗语说:「身处陋室,久而不闻其臭」。如今卫子齐和倪霏霏真能深刻地体验到这句话的意思,因为长时间下来,他们的嗅觉几乎麻痹得失去作用。
  清晨时分三人终於抵达开山,寻到上回取景的民宿,宁静的庭园见不到孙玉淇冒滚的身影,只见孙念秦蹲在院子的地上玩弹珠,骨溜溜的眼盯著卫子齐的车子不放。
  「念秦。」逃难似的,倪霏霏连忙下车呼吸新鲜的空气。「还记得我吗?」
  小男孩的眼直视著倪霏霏变小的睑蛋,研究再研究;末了,他摇了摇头。「不记得,你是谁啊?」
  「我是倪霏霏啊,前几个月我还跟你妈妈在这里喂小鸡,你忘了吗?」她有点失望,但心知自己瘦了一大圈,无怪乎小孩子认不出她来。
  「你?」孙念秦好奇地在她身旁绕了一圈,直到看见卫子齐由车里走了出来,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啊,叔叔!那你就是姊姊喽?」他终於能将大小号的倪霏霏对在一起。
  「嗯,好乖。」摸摸他的头,倪霏霏满意地笑了。「妈妈呢?」
  「她在後院洗衣服。」孙念秦口齿清晰地说道,眼尖地发现最後下车的秦正勋。「你是谁?上次我没见过你。」
  「我是你叔叔的舅舅,你要叫我叔舅公。」吐了一摊也睡了一摊,秦正勋的精神好多了。
  「你身上好臭。」孙念秦嫌恶地皱起小鼻子,退得远远的看他。
  「念秦,来。」卫子齐向他招了招手,待他走近才指著原本停在院子里的另一辆暗红色VOLVO轿车。「昨天晚上有一对夫妻来这里住,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知道啊。」孙念秦指了指二楼的高度。「他们住在二楼,怎么叔叔认识他们吗?」
  「嗯。」点了下头,他向秦正勋使了个眼色,正想进屋里找那天才老妈,屋内却先传出孙玉淇喊人的声音。
  「念秦,念秦?」手上拎著一排晒衣架,孙玉淇或许是听到儿子跟人说话的声音而循声出来。「你在跟谁讲话?」
  从台北来的一行三人,闻声同时看向屋里;在与众人打照面的瞬间,孙玉淇眯起眼想瞧个清楚,霍地,她猛抽了口气,手上的晒衣架散落了一地
  「玉淇?」
第九章
 
 
  剧情急转直下,任卫子齐和倪霏霏想破了头,还是想不透整件事情怎会有如此戏剧化的发展;他们完全没料到秦正勋与孙玉淇竟是旧识。
  先是为了取景来到关山,误打误撞随便找了家还算清爽的民宿,一住两夜;然後是秦菊容心生向往,加上那仔无心插柳地大肆推荐,以至於造成今日诡谲莫名的局面,著实令两人跌爆眼球。
  「这是你儿子?」泛红的眼盯著钻到孙玉淇身後的小男孩,亲子的身分不言而喻。
  她结婚了?还有个这么大的孩子?深沈的黑眸闪动著不敢置信的眸光。
  「是……是我的儿子。」垂下眼睑,孙玉淇不敢看他那双熟悉的眼,只能拉著儿子的小手往屋里走。「瞧、瞧你玩得都脏了,来,妈妈带你去洗手……」
  秦正勋挪动了下,原想跟上她的脚步,但双足却是如此沈重,重得他无法举步前进,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秦大哥?」倪霏霏担心地看著他,又转头看向屋里,脑袋里陡地窜过一丝荒谬的念头。「难道,玉淇姊……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女人?」可能吗?可能这么巧吗?  秦正勋失神地看著她,视线却凝在她身後某个不知名的点。「我还是……来得太迟了……」
  倪霏霏惊讶地伸手掩唇,为他的失落而红了眼眶。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有听没有懂?」卫子齐走到两人之间,狐疑地看看他再看看她,满肚子疑问。
  奸,就算小舅认识那个老板娘又怎么样?不过是异地重逢,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而且老爸跟老妈在干么?他牺牲睡眠,大老远由台北押解小舅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他们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难道真让小舅来认亲吗?到底在搞什么东束?  卫子齐才这么想著,秦菊容便不经意晃过正门,这才发现等的人早就到了,立刻喳呼著跑了出来。「欸,你们可终於来了。安那?见到玉淇没有?」拉著秦正勋,她劈头就问。
  「见到了。」还见到她的儿子。
  「见到了,你还杵在这里干么?」还好她记性不差,虽然以前只见过孙玉淇一面,对她的印象却极为深刻;她也明白小弟迟迟不肯娶妻的原因,或多或少跟她有关,所以才会火速打电话通知他来寻人。
  「她……」握了握拳,秦正勋的痛苦之情溢於言表。
  「她什么她,你在起什么肖?」秦菊容的急惊风可容不得他这么支支吾吾,一双老手不留情地拧了下他的手臂。「狼拢替你生一个儿子,你还在这边像个木头人一样发愣,甘对得起她ㄏ一ㄡˋ?」
  秦正勋揉著手臂来不及跳开,马上被秦菊容的话给点了穴。「什么?」
  「我说,黑咧囝仔是玉淇给你生的儿子,你是没带耳朵出门ㄏ一ㄡˋ?」秦菊容耐著性子再说一次,清清楚楚。
  「我的儿子?」一颗心跃上喉头,他伸手攫住秦菊容的臂膀。「她亲口告诉你的?」声音里几不可闻的颤抖,他几乎跪下来感谢天地。
  卫子齐和倪霏霏也吓住了,但他们心里很明白,目前没有任何事比看戏来得重要,所以聪明地站在一旁没敢乱插话,静待後续发展。
  「我哪会有你这么笨的弟弟?」秦菊容火气一扬,伸手再次拧了他一记。「她根本哆认ㄟ我,噍你现在还找得到人吗?那孩子叫孙念秦,从母姓,甘讲你还看不出来她心里在想什么嗄?」
  「孙念秦……」对了,她刚才由屋里走出来时,嘴里是念著这个名字没错。
  「那就对了!秦大哥。」倪霏霏像想到什么似的,忘形地叫出声来。「我猜得没错,玉淇姊一定还在等你,等你想通了,来找她回家团圆,一定是这样!」
  「你?」秦菊容转身看到倪霏霏,一双纹过的细长美眉挑得老高。「你又是谁?」怎么站在她儿子身边?  「她……」卫子齐正想出声解释,却被倪霏霏兴冲冲地截断。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大哥快去找玉淇姊啊!」她比当事人还急,仿佛握在手心的是自己的幸福。
  「对对对,快,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紧入去找她呀!」让倪霏霏这么一说,秦菊容像惊醒过来似的,急躁地推著秦正勋往屋里走。
  「大姊……」
  「姊什么姊?走快点!」
  待院子里恢复平静,卫子齐不悦地拉紧倪霏霏的小手。「你为什么打断我的话?」
  「嗯?有吗?」她的心脏怦怦乱跳,为了即将团圆的一家人,浑然忘了自己之前不让他开口的那件事。
  带著热气的风吹过宽广的庭院,稍稍带去一点忧愁的味道;两人手牵著手相视一笑,极有默契地拔开腿就往屋里跑
  他们谁都不想错过阖家团圆的大结局呢!
  铭铭铭  「那小鬼竟然成了我的表弟?简直莫名其妙!」卫子齐站在工作室门口,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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