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律。“妃”,冠冕堂皇地说来也算得上是一宫之主,但我很明白在这后宫之中除了皇后之外其余的女人都只不过是身着华丽的“奴婢”,是康熙拿来繁衍后代,维持皇室命脉的工具。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权也没有平等,想要和康熙平等地谈什么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所能做的也只有依赖金钱的力量和庞大机构下的腐败及漏洞了。
宫中生活的生活在我看来与其说是一份包吃包住的24小时制工作,还不如说是同样有“双包”的蹲监,只不过刑期是无期。在这金碧辉煌的“监狱”之中,金钱对我来说是无用的。所以我把康熙拨给我的每月俸银以及娘家捎进宫的银子几乎都花在了“贿赂”照顾两个孩子的奴才们身上。他们倒也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私底下常常安排我和两个孩子见面。倘是白天,则多是在我那里,若是晚上,则多是我过去。我相信这是最好的安排,也知道这一切都来之不易,因此也就格外珍惜同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娘娘,这边走。”
洗去脸上的胭脂,退下头上的珠翠,梳上少女的发髻,换上宫女的宫装,挽上一盏宫灯,我随着跟前的人离开永和宫。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习惯了在不用侍奉君侧时常走的这条通往兆祥所的路。
“赵嬷嬷,今儿个又去永和宫了啊!”守门的侍卫熟悉的朝我们打招呼。
“是啊是啊,娘娘爱子情深吗,这不,又让心荷姑娘去看看。”那个保姆笑着和守门的侍卫攀谈着,顺手塞给他几两碎银子。那人倒也不客气,不着痕迹地把银子收了起来笑着对我们说道:“心荷姑娘辛苦你了,早去早回吧!”
“赵大哥,您也辛苦了!”我笑着和往常一样朝他打了声招呼继续走我的路。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一米,两米,三米,四米。一路走来,我终于来到了我的目的地。
“娘娘,小人先下去了。”
那人谄媚地朝我笑着,我却没有理她,径直轻轻地推开眼前紧闭的门走了进去。我点上房中的灯,看见原本乖乖躺在床上的小家伙一骨碌地坐了起来。笑呵呵地扑到了我怀里。
“额娘今天怎么晚了?祚儿等得都快睡着了。”软软的童语轻声抱怨着,却将一抹温暖带进我心里。“额娘先去看了看妹妹,祚儿不要怪额娘好不好?”我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笑着答复着。
“好,祚儿就原谅额娘这一次,可是额娘下次一定不可以迟到哦!”小小的胤祚抬起小脑袋一本正经的说着。
“好,额娘下次一定不会迟到了,你睡吧,额娘唱歌给你听。”我将他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地为他哼唱着:“
让我们的孩子睡在母亲的怀里
让母亲的希望寄托在孩子的梦里
当三月阳光轻轻抚照着大地
春风也带来了青草成长的消息
让我们的孩子睡在母亲的怀里
让母亲的希望寄托在孩子的梦里
当流水悠悠飘来花香的醉意
春雨也滋润了绿叶萌芽的奇迹
让孩子们留下一些尘封的记忆
让他们将来懂得去辛酸地回忆
母亲的怀中有多少乳香的甜蜜
睡梦里伴有多少轻柔的细语
小胤祚打着哈欠,渐渐睡去,我依然一遍遍地唱着哼着歌,沉浸在这恬静却有幸福的时光中。
胤祚趴在我的膝上,一脸认真地听我唱着歌,渐渐的他的眼皮越来越往下耷拉,最后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睡去。我轻轻地转过他的小身体,为他盖好被子,抚着他的小脸,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心中充满着幸福感。
“唉……”
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几不可闻的叹息,但这声叹息却犹如给了我当头一棒,随即浮上心头的是阵阵苦涩,这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他”。我不由地暗自嘲笑着自己,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完满无缺的安排所换来的片刻幸福到头来竟还是“他”的恩赐。
康熙,是你赢了。
搞笑篇
第一篇 木兰围猎
关于老虎就盯上康熙一事,其实是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
不知道大家是否了解,木兰围猎时士兵吹的那个号角其实是模仿鹿的求偶声,这只倒霉的老虎其实是母的,再加上年就有点大,耳朵有点背,错以为是老虎的发情声。她闻声前来看见一大群黑压压,蓝呼呼的人群中却有着一抹明黄,再加上那东西身上又有一条条黑黑的东东(其实是龙的刺绣),她老眼昏花又长年独守空闺,此时再也按耐不住寂寞的芳心大喊一声:“宝贝,我来了!”
可怜这只不顾“世俗眼光”勇敢追求“黄昏恋”的母“老”虎,就此命丧她的“小冤家”之手。
阿门,安息吧!
=
第二篇 关于一碗饭的问题
乾清宫
康熙:二哥,那个惨无人道的女魔头终于滚了!
福全:是啊,是啊,三弟,你不知道,我近来一直都没睡好觉,就怕她在虐你之余突然想起我。好不容易得到几天解脱我
可不想重回地狱。
康熙:可是二哥啊,她不虐你就要虐我,你忍心大清江山就此断送吗?
福全:……(福全突然跪地,痛苦流涕)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不得不牺牲祖宗的百年基业了!!!问世间情为何物……
康熙:……(大汗中)好了好了二哥,别再提那档子事了,我只要一想起那个恶女就浑身冒冷汗。我们讲点开心的。对了,德妹妹前两天给我做了一道题:假设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尽管非常穷,可是你和老婆非常恩爱,对你来说她是你最重要的人。可是有一天你们终于穷到只剩一碗饭,您会怎么处理这碗饭?第一,让给你老婆吃。第二,自个儿独吞,第三,两人一人一半。二哥你选哪一个?
福全:(大惊失色,跪倒在地)三弟啊,你要罢老哥哥的职,还是要抄老哥哥的家?我上有90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中间还夹着个凶悍的婆娘,三弟啊,这叫老哥哥我怎么活啊?
康熙:(汗)我不是这个意思。
福全:啊?那难道是大清气数已经,汉人要造反了?
康熙:(汗汗)我不是这个意思!
福全:(小心谨慎状)三弟,你,你很饿吗?
康熙:(汗汗汗)我不是这个意思!!
福全:可俺还没媳妇儿呢!
康熙:……
(完)
又:以上情节纯属搞笑,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空的没内容
南巡1——庆元之行
在平定三藩收复台湾后康熙逐渐将精力转向国内的吏治。而后宫之中也进入了一个较为平静的时期。经过几个月的调理,皇贵妃佟佳氏的身体有所恢复,开始重新执掌后宫的各项事务,几位较大的小阿哥们也开始了学生生涯。我的生活也稍微起了一点变化,近来佟贵妃有意识地将一部分后宫事务交给我们几位妃子处理。我原本是不愿意踏入到这是是非非之中的,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她躬身处理,即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是她一个病体初愈的弱女子呢?我权衡再三之后决定尽自己所能的帮她一把,也好分担一下她的重担。对于她我是满怀敬意的。自小在孤儿院中我就是女孩子中的老大,因此多年来我一直渴望能有一个能与之交心的长姐。而佟贵妃正是给了我如姐姐一般的亲切感。对她,我是真心真意地敬爱。
我负责整理和记录每月后宫的支出,可仅仅这文书工作就让我手忙脚乱。从前自己用着时没什么感觉,直到现如今自己亲自接手了,这才发现后宫的支出是五花八门,每月零零总总地加起来也有数千条。有时还有人会因为觉得分配不均而来大吵大闹。而佟贵妃每次都能沉着应对,使我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如同往常一般,今日里我一早就去了佟贵妃的承乾宫,将账目取回自己那里进行清算。习惯了现代计算器的我根本不会用算盘,只好靠笔算来清点账目。后宫的记账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各类支出是混杂在一起。我只好一项项地将它们分门别类,尽管我不是会计出生,可我好歹在大学里学过统计学原理,怎么样也比他们算得清初。但清朝的数学水平到底有多高我心里也没个底,所以只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永和宫里清账,我还吩咐了心荷她们在我清理账目时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今儿是月底,我照例得把这个月的各项支出进行统计,我拿起笔在纸上进行简单地四则运算,在必要处还用英文作了注释,以防别人看明白。算着算着我觉得四周好像暗了下来,可是应该还不到晌午,我抱着疑惑从一堆数字中抬起头来,想看看是不是快变天了。可眼前的景象让我好生下了一跳,康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心中一慌,赶紧站了起来向他行礼顺便不着痕迹地顺手在纸上抹了一下。“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来了,请皇上赎罪。”我有些担心地偷偷打量他,心里揣测着他到底看到多少。
“平身吧!”他扶我站了起来,好像什么也没看见。我瞥了一眼桌上的纸,很好,古代用墨汁写字唯一地好处就是便于毁尸灭迹,就我刚才那么一抹,立刻纸上就成了一团黑。只是可怜了我的手,现在想必成了“千蛛万毒手”了。
“皇上今日里怎么有兴致上臣妾这里来了?”
我拉他到一边的炕上坐下,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也许是我多虑了,他似乎真的是什么都没看见,带着点兴奋地看着我说道:“筝儿,我们去江南好不好?”
江南,那也就是苏州和杭州了。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对这两个地方的美景我是向往已久了,可是以前由于我和世杰工作太忙一直都没有空去。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愿意错过,我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其实只要是能离开这个沉闷的后宫让我去开发大西北我都乐意。当然康熙是不会知道我的想法的,他见我这么高兴,兴致也越发地高昂,拉着我说了很久。就这样在九月时,康熙开始了他一生中第一次的南巡。
在走了大半月陆路后,我们在山东境内换走水路。让我颇感意外的是,康熙绕开了江苏却先到了浙江。尽管古代交通不发达,原本一班飞机1个多小时的行程我们却走了快一个月,但一路上欣赏着美丽的祖国山水倒也不觉得闷,特别是我每次想到宜妃就感到好笑。她也算是机关算尽,却聪明反被聪明误。自打出了月子之后她是想尽办法霸住康熙,果然在她的努力“做人”之下,还真的又有了,可是却错过了这次陪驾南巡的机会。每次我只要一想起康熙要她留在京城好好安胎时她那懊恼沮丧的表情我就感到好笑。在进入浙江后不久我们就到达了庆元。上岸后我们在行宫稍作休息,第二天康熙就拉上我,换上便服出去溜达。我心里琢磨着,这大概可算是康熙微服私访记了,只不过女主角却不是那位宜妃郭络罗氏。
庆元也就是日后的宁波港,位于中国海岸线中段,扼南北水路要冲,唐宋以来,更是我国对外贸易重要港口,系“海上陶瓷之路”的起点。其繁华及开放远非沉闷的京城可比。不但是我,连康熙也被这盛世繁华所吸引,拉着我到处迋。我也暂时将种种烦恼抛诸于脑后,尽情地享受这17世纪江南的繁华。
“祁筝,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康熙指着一件琉璃饰品,笑着也让我评论评论。我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才知道为什么这件琉璃能吸引康熙的注意了。看上去这不是一件“国产”货,而是一件颇具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品风格的舶来品。
“爷,这件琉璃和家里的可不太一样,看样子好像是一件洋货。”
店里的老板听我这么一说又见我们衣着光鲜,认定了我们是有钱的主,对着我们就滔滔不决地说了起来。
“这位夫人好眼力,这确实是从法兰西那边过来的。”
“哦?”康熙似乎也有了兴趣,和那个老板饶有兴致地聊了起来,“这里有卖从法兰西来的洋货的地儿吗?”
老板看我们那么感兴趣索性靠了过来,凑在我们耳边悄悄地说:“这位爷,现下哪里有这种地方啊,官家不允许咱们和洋人交易,这套玩意儿是我私底下和靠在我们这儿的洋人商船偷偷交易的。”
“可你这么光明正大地摆出来卖,官府难道就不管了吗?”康熙听出了他话中的矛盾之处,一语就切中了要害。
这个老板倒真是胆大,听康熙这么问不但不害怕,反倒笑了起来:“这位爷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您满大街逛逛去,哪家店里没有这么一两件洋玩意儿,官老爷只是禁止我们交易,可我们明里头是以朋友之间互相交换礼物为由,官老爷也管不到这上头啊!”
“哦,那你们都交换些什么啊?”
康熙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脸色也不太好看。我知道他生平最不喜欢这种欺上瞒下之举,看他神情这么严肃我赶紧暗中向那个老板使眼色,可他好像是一点都没注意到我的好心,还在那里一个劲地眉飞色舞地讲着:“什么都换。诸如金饰、珠宝、皮裘、钟表。洋人则喜欢我们的茶叶、丝绸和瓷器。每月初都会有船靠岸,那时我们就会偷偷上去看看。这不,今天早上我还去了一趟呢!”
“老板,打扰了。”
康熙没等他说完就拉着我离开了。上了马车,我见他脸色不太好又不说话,我也不敢开口问他这是要去哪里,我们俩就这么沉默地相对着。车行了一段路后总算是停了下来,康熙扶我下了车,我这才发现我们竟然到了港口。而眼前停泊的商船分明挂着法兰西国旗。我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康熙敢情是准备踢场子了,可我又拦不住他,只好见机行事了。
那艘船上的船员见我们衣着华丽又气质不凡立刻笑脸迎了上来,“欢迎欢迎,这位先生、太太不知两位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他那一口洋式中文颇为奇怪,我不禁笑了出来,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康熙,原本僵着的脸也终于是有了几分笑意。他朝一旁一直跟着我们的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回车上不知去拿什么。过了片刻他拿着一个不大的锦盒回来了,康熙示意他打开。我和那个洋人一见都发出一声惊呼。只见那盒子中是一只小的瓷碗,不过红色的碗身上却布满着白色的裂纹。这分明就是日后让无数考古学家苦苦探索的汝窑瓷器。惊喜过后我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康熙会让福全先去江宁,而自己却继续南下来到庆元。恐怕早在京师他就听闻了庆元这里的商家同欧洲人非法交易的事,正好趁着南巡之际来打探一番,恐怕刚才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想到这里,我不禁为他深沉的帝王心术而感到一阵战栗。
那个洋人满意地笑了,立刻带我们上了船。船上东西倒还真多,有印度的香料,欧洲的香水,美洲的咖啡豆,以及摆钟,望远镜等等。对我来说这些东西根本不算什么,在现代随便哪间超市中都能买到。可是对清朝人来说这都是稀罕的玩意儿。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几个人在船上,听着那几个洋人的介绍不时发出一阵阵惊叹之声。康熙到没有对这些东西太过在意,反倒是对一旁的几本书有兴趣。我偷偷看了一眼,竟然是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而还有几本则根本不是什么书,是诸如学术报告和交流报告之类的东西。康熙对这些倒很是喜欢,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