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太太,你真的是太好命了,嫁了个又帅、又有钱、又非常体贴的丈夫。”
你知道吗?我们护理站都在谈论你们两个呢!大家都希望能像你一样这么好命。
“呵……是吗?”原来她这样就叫好命了啊,是她太过于挑剔了,还是她们这几个小护士没见过什么世面啊?
她汕笑了两声,原本是想大声的告诉护土——他有什么好的啊,他还可能有性病。
但,此时如果说这句话,就真的是很不道德了,毕竟人家可是好心的看顾了她一整晚呢!
“邬先生在家也是这样吗?”
“是啊,他是个好先生。”
也许他真的没有她想的这么差,只是比较风流而已。而且这整件事情她不也有错?
她与他的相处就剩三个礼拜了,这三个礼拜可以做些什么?他们两人都太过于骄傲了啊……她叹气,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邬太太、邬太太……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哭了?”护士小姐吓了好一大跳,“是哪里不舒服了吗?我帮你叫医生来好了。”
“没有、没有。”她摇头,“只是想到我先生做的事,突然觉得很感动而已。”
“喔,原来是这样啊!真的是吓我一大跳呢!我猜,你们一定还在新婚期吧?
所以看起来都这么甜蜜蜜的。你们结婚多久了?”
“两个月又一个星期。”再三个星期就要离婚了,“护士小姐,可以请你先出去吗?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有什么需要再叫我一声。”
第七章
余淳仪一辈子也没拿过棒针,此时她正反常的拿着棒针在打毛线,桌上还摆着一本“织毛衣入门”。
受人点滴,当泉涌以报。
所以余淳仪打算勾一条围巾,送给邬兆邦,就当是他送到她医院的礼物。
其实她可以花钱买一条,不用动手勾的,但是,她就是觉得要亲手勾,才有诚意。
是啊……就算勾得破破烂烂的,不过她的心意可不是金钱能够比拟的。
开门声加脚步声……邬兆邦回来了。
“真难得,你这几日竟然都在家里头打毛线!”
“是啊,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就买点毛线回来打了。”
“要学习做良家妇女了,是不是?”邬兆邦还是一样,嘴巴坏的要命。
“什么叫学习做良家妇女?你是在暗示我以前是在做什么的?”她气道。
他真的是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她明明就不想与他唇枪舌战的,但是他就是非得要弄到她发火才高兴。
“你勾这个是什么玩意儿啊?”
他走到她身边,原本是想问她是不是打算勾条围巾来送他,但想想,她对他明明“恨之人骨”,连他要送她到医院去,都非得要他“求”她,她才愿意,所以他还是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算了。
“你看不出来吗?”
“不就是一块破布吗?难不成是条围巾啊……真糟糕,手工这么粗糙,不是这里漏针,就是那边大小不平衡,你国中家政课老师是这么教你的吗?”他批评着。
“如果你真打算勾条围巾的话,那还不如我教你算了。”他的技术都比她来得好。
“反正又不是给人围的,我是勾给我家的狗围的,不用太好。”
幸好、幸好,她可没说是要送给他的,否则就丢脸丢大了。
不过……这毛线可是上等的羊毛呢!一捆要一、两百块,给狗围……算了,不然她要说什么呢?
“我就说嘛,一定不是给人围的,也只有狗才能接受此等厚礼!”
忍耐,要忍耐。
“你要不要喝杯饮料什么的?”
她现在是在“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她要忍耐。
“这么好?该不会是要在饮料里头下毒吧?”他怀疑的说道,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遥控器,开了电视。
“你这几日怎么突然转性了,一点都不像你。”是啊,她怎么没像以前这么泼辣了?好奇怪!他还真的有一点不习惯。
可能那个肠胃炎不仅是让她的肠胃受伤,连脑子都有一点问题了。
够了、够了,她真的是受够了,她忍无可忍了。
她用力的拍桌站起,“邬兆邦,你这个人是不是犯贱啊,对你好,就说我是在饮料里头下毒,我可没空玩那种下三滥的把戏!”
“犯贱?不……我没有……”她情绪这么激动做什么啊?“你冷静一点。”他被她突然爆发出来的火气吓了一大跳。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火了?
唉……女人真是难懂啊,也许她是大姨妈来了吧?他想。
听说女人大姨妈来的时候,脾气都会比较差一点,还是别惹她比较好。
“冷静?”
她将织了一半的围巾丢在邬兆邦身上,幸亏他闪的快,否则还没有拆下来的棒针,可能会让他的俊脸多了两个洞。
“织围巾给你不行是吗?端饮料给你也不行是吗?你去死好了啦,你这个下贱的男人,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
这句话说完,余淳仪委屈的泪水也落了下来。
“呃……这个是要给我的吗?”
他心里头有些感动,虽然他先前将这条破烂围巾嫌得紧,但是一知道这条围巾要织给他的,这可就不一样了。
坦白说,她不仅勾的技术很差,就连配色方面也有点问题。
哪有红配绿、蓝配紫的啊?敢情是她大胆的采用对比色吗?
好吧,这些都无所谓,反正围巾是要给他的……他竟然张嘴傻笑着。
从小到大,他不知收过几条围巾,但就属这一条最令他满意了。
奇怪……只不过是余淳仪送他的,他怎么会格外的珍惜呢?
脑中突然又浮起了这个奇怪的念头了,他突然有些期盼时间的脚步慢一点,让他们晚一点分离。
“是啊,不行吗?如果你不要的话,就把它丢到垃圾桶里头去好了。”
反正东西都已经送他了,要怎么处理是他的事。
她从沙发上起身,想闪入自己的房间里头,但是邬兆邦却比她快一步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向他。
“放手啦!你在做什么啦……”她拍拍他的手臂,试图由他的铁臂里头挣脱,“快一点放手!你再敢这么抓着我的话,当心我叫十几二十个兄弟砍你。”
怎么?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吗?敢这么拉着她。
余淳仪的眉头紧紧的蹙着,这样坐在他的身旁,不只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甚至还有一点……暖昧。
可是暖昧这两个字用在他们这对“怨偶”身上,真的是太过奇怪了一点……
但,她无法不去想这两个字,甚至于开始猜测他们之后可能会有的发展。
之后可能会有的发展……可能吗?
他们只剩一点点时间可以相处而已,时间一到,两人就要各自拍拍屁股走人了。
说实在的,她有些不舍……也许离去之后,她会有些东西遗落在这里吧!
一剪不断、理还乱啊……
“你真的忍心找十几二十个兄弟砍我吗?”他笑着,与先前的笑容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在。
“这……”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仅勾围巾给我,还端饮料给我。”他要问清楚,顺便厘清心中那不知名的情愫才行。
“只不过是……顺便啊……”她的眼神闪烁了下。“我也想喝,所以就顺便倒一杯给你,可没有特别的意义存在,你别想太多了。”她特别强调着。
“我打了一件毛衣要给我爸爸,剩下的毛线就用来打围巾了,算算长度也够。”
她还是不愿承认,“饮料今日就过期了,为了避免浪费,就倒给你喝完。”
看到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她不老实了。不过无所谓,有些事情说破之后,就没什么美感了。
“也许……我们两个会在一起,并不是错误。”他喃喃的说道。
“不是错误是什么?”她问道,“别跟我说我们是注定得当夫妻的。”如果他们真的注定得当夫妻的话,那一定是月老开的大玩笑。
“嗯……”他想了一下,“可能就只有老天才知道吧!”
从他们结婚之后,他根本没什么机会靠她这么近,他们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现在……就如同他第一眼见到她一样,她令他心醉、令他神迷。
“你……”好美。
“我怎么了?”她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想吻你。”他说出了内心的渴望。
“是……是吗?”不行吧……他们不应该有这种关系才是,这有点不正常。
他提出了这个要求,那她该说什么才好啊……
难不成跟他说—不用客气,请享用吗?哇咧!她又不是盘子里头的美食,用“请享用”这三个字,未免太过好笑了点。
她有些尴尬、有些手足无措,由于身分上的特别,她甚至于连初吻都还保留着。
没办法,那些对她有企图的男人,都会被她家里头的弟兄打的半死不活、哭爹喊娘的,她想送出去都还没那个机会。
“可以吗?”他再次问道。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余淳仪反问着,“你会怎么做?”
他深邃的眼神就如同深海一样,见不着底,也像个黑洞,要把她整个人给吸进去。
她的心跳好快、好快,开始期待着他会做些什么事。
“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
咦……他这么说,不就代表说他会来硬的吗?
天呐……想起来就好刺激呢!
她感觉到有些兴奋,她觉得此刻的邬兆邦非常的有男子气慨。
邬兆邦一手托住了余淳仪的后脑勺,一手则是握紧了她的手,然后缓缓的低下头。
依照她先前看的文艺爱情片,她是应该得闭上眼,然后好好享受这甜美的一刻,但是……她却有那么一点不识相,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发觉他竟然把他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她完全的呆愣住了。
这就是人家说的舌吻,或者是深吻吗?
呃……有一点……那个耶……
“你别僵着身体好吗?”
“可是我不晓得该怎么做啊……”她有些无辜。
“我会引导你,你放心好了。”他的唇再度的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然后轻轻的吸吮着。
余淳仪口中吐出了微弱的呻吟声,紧闭着双眼,双层则是紧蹙着。
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由她的背抚到了她的胸,隔着衣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抚摸着。
她颤抖了一下,不想出声去阻止他的举动,“嗯嗯……哦……”
他的手指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扣子,然后挑开了她内衣的勾子。
他的举动非常的熟练,在扯下了她的内衣之后,他的手抚上了她的浑圆。
有些冰、有些凉,让她打了个寒颤。是啊……现在是冬天,难怪他的手会冰冰凉凉的了。
邹兆邦的身子略往下移动了些,他的吻由她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到她的颈项、她的肩头,最后覆上了她粉红色的蓓蕾。
“嗯……啊……”
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声,感觉到他用唇齿吸吮、嗜咬着她的乳尖,同时他的另一手则是在另一只上不停的逗弄着,引得她娇喘连连。
“不要……”
他的唇舌在她的乳晕上轻舔着,他的手则是渐渐的往下移动。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大腿,再缓缓的往上抚过,伸人了余淳仪的窄裙里。
“嗯……”
隔着她丝质的内裤,他的手开始在她神秘的地带揉弄着。
一道道电流就像是流过她的四肢百骸一样,让她不停的打着颤,这种亲密的行为是她不曾有过的。
余淳仪感觉到他的手指头不停地在她的私处上揉弄着,虽然隔着她的底裤,但是……仍是那么的真实。
“啊……嗯嗯……不要……不要……”她疯狂的摇着头,长发则是散乱的披在沙发上。
“这里吧?”他问着,拉下了她的底裤,然后将她的窄裙给拉高。
她下意识的想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是却被他拉开。
余淳仪觉得此时的自己羞人极了,她双手捣住自己的脸,双腿则是曲起张开,而……那女性最私密的地带,则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
“别看!别看……”她有些抗拒。
“为什么?你是这么的美丽……”令他想一口将她给吞下去。
他低下头,手指在轻轻的逗弄过她的私处后,舌头在那儿吸吮着。
“啊……”当他温热的舌头碰触到她的私处时,她全身颤抖了一下,他……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这真的是太过场情了,她的心跳也不停地加快着。
怦怦……怦怦……余淳仪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心脏会跳出她的胸腔了。“别这样。”
“为什么?你不想吗?”
他极为贪婪的用手指头拨开她的花瓣,让他的舌头能尝到她更多的甜蜜。
随后,他的手指再度在她的私处上揉弄着,他的拇指在前端压着,而中指则是在小穴上揉弄着。
“啊……嗯嗯……嗯……”她全身就像起火了一样。
别再这样做下去了,她真的已经无法忍耐了,“够了……够了……求求你不要”饶了她吧,她真的不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乞求着什么,只是觉得她下体一阵阵的酥麻而且空虚,极需要他来填补她。
男女间的情事她是不懂,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知道他们接下来应该会做些什么事。
他让她更加湿润一些,然后褪下自己的衣物。
当他古铜色迷人的肌肤,呈现在余淳仪的面前时,她倒抽了口气。
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吗?以前她偷看小片片的时候,总觉得那是恶心的,但……
她现在就是觉得邬兆邦的十分迷人。
看来他的身体应该是有锻链过,否则那腹部不会有六块小肌肉。
记得她小时候看过她老爸的、长大也看过帮里头的弟兄打赤膊,他们不是很少有那六块肌,就是锻链的太过火了,令她看了觉得反胃。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他笑着。
“讨厌!你在说些什么啊……”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取笑她,他也未免太过分了一些吧。
邬兆邦将余淳仪抱入了他的房间,那柔软的水床让她躺起来非常的舒服。
顺手拿起了一只枕头,邬兆邦将枕头垫在她的臀部下方。
见到余淳仪略为惊慌的眼神,他用笑容安抚着她,“我说过,只要你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我知道。”她伸手抚着他的俊颜,“可是我就是会伯。”那就像在暗夜一样,就算是知道不会有鬼,不过她还是会怕,因为暗嘛!
“闭上眼。”
“哦。”她乖乖的闭上了眼,而他则是趁机将她的腿拉的更开,将自己覆在她的身上。
当他压上她,某个地方还抵着她的私处时,她慌张的想睁开眼,但他却比她快了步。
邬兆邦一个弓身,将自己灼热的男性推人了她女性紧窒的甬道当中,而余淳仪则是疼痛的闷哼出声。
“呜……好痛……好痛……”她的下体因为他的进人,几乎都要裂开了,“不要了好不好?好痛、好痛……”
她怎么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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