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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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恶棍-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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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天爷!席馥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吻轻柔的印在她颈间,由左而右,由上而下,有意的挑逗着她,然后慢慢游移到她耳朵,轻轻的舔咬、逗弄着,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心脏差点没跳出胸腔来。
                  “赵孟泽。”她无力的挣扎着,“我……要洗碗。”
                  “我没阻止你。”他低语,在水中抓着她的双手终于放开,却慢条斯理的改变目标,延着她的手臂游移向她肩头,转攻她上衣领口处的钮扣。
                  “你……”她因他的双手准确无误的罩住自己的胸部而喘息。
                  吻着她的颈肩处,赵孟泽渐感不足,他一个用力将她转身面对自己,紧紧的贴靠在她腿间,任两人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交合,而欲望马上由温柔、缓慢的挑情转为狂野、激烈,席馥蕾再也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馥蕾。”
                  喑哑的声音不断由他喉间发出,席馥蕾根本没发现自己已被他抱上了流理台,只能呻吟的更将他拉近自己裸露的胸部,让双手游移在他发间、颈间,紧紧的拥紧他,然后让激情主导一切,带领着她飞向更远
                  的高峰。
                  ☆  ☆  ☆
                  席馥蕾很生气,非常生气,气得一整个下午都没兴致上班,只想回家找赵孟泽他大吵一架,然而在终于等到下班回家后,找不到他的自己却只能痴痴一个人在家独自生着闷气。
                  可恶的他依然没听她的要求跑到王庆和那儿给人家一个下马威,恐吓人家,甚至过分得砸烂人家的车子,老天爷,难道这就是黑社会分子处理事情的方法?即使对方是个平民老百姓?她真的无法苟同他的做法,一向奉公守法的自己怎么会爱上一个崇尚暴力的黑道老大、老天爷实在太爱开她的玩笑了,席馥蕾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导正他的行为呢?本以为只要将他拉出黑道,让他脱离黑道分子这个名词时,他自然会收敛猖狂、目无王法的霸道行为,可惜她就是忘了“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以至于她现在会感受到痛心疾首的失望。
                  该怎么做呢?为什么赵孟泽就是不懂她的苦心,她不希望他的一生就这样打打杀杀过日子,更不希望看见他身上挂彩,在满目疮痍、伤痕累累的身上再添加新伤处,他为什么就不能体恤自己爱他的心,将心比心呀!他不想让她受伤,自己又何尝愿意见他受到伤害呢?
                  王庆和是个卑鄙小人,所谓无奸不商,如果他真用狡狯的心来对付他的话,那么直肠子、不会耍心机的赵孟泽绝对讨不了便宜,搞不好一个不小心还会吃上官司,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个前科累累的黑道老大再怎么有势有力,依然抵不过国家法律呀!这教她怎么能不替他担心受怕呢?
                  怎么做才能改正他的偏执行为呢?她是不是该下更大的决心,以爱作条件威迫他呢?可是他爱她的心有深刻到让自己拿来作条件吗?如果一个弄巧成拙,她又受得了他离自己远去的后果吗?可是不这么做她又能如何?
                  生平第一次席馥蕾带着一脸的泪意沉入睡梦中,而没多久后,赵孟泽便一如往常般出现在她房间内,他先是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马上欺身上床将她搂进怀中,开始那热情的诱惑。
                  席馥蕾在半梦半醒中迎合着他的热情,却在激情过后冷然以对,远远的滚离他身旁。
                  “怎么了?”打算挑灯夜战的赵孟泽对她莫名其妙的反应皱起眉头。
                  席馥蕾将被单裹在身上,冷冷的开口,“你今天做了什么事?”
                  “还不是忙着退出黑道的事。”他伸手想揽她,却
                  被她拒绝,“你怎么了?”
                  “你去威胁王庆和。”
                  赵孟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这件事,但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是他做的事,他绝对不会不承认。
                  “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我又没有出手揍他。”他耸肩说。
                  “但是你却砸了人家的车子。”
                  “那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教训而已,其实我恨不得砸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车。”他说的非常恶霸,始终觉得这样实在太过于便宜那个人渣了。
                  “赵孟泽,我说过要你不要插手的。”
                  “我也说过不可能,更何况做都已经做了,你要我怎么样?”他一脸老实的说。
                  是呀!她要他怎么样?席馥蕾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一不注意竟被赵孟泽揽个正着。
                  “放开我。”她冷声的对他说。
                  赵孟泽根本不理会她,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单扯掉,倾身热吻、挑逗着她,然而好半晌后他却依然得不到她热情的反应,他紧蹙着眉头将眼光放在她冷然的脸上。
                  “你若想再和我做爱的话你就做吧,可是我不会有反应的。”席馥蕾平心静气的回视他,平稳的声音回答了他脸上的问号。
                  他有些担心又有些烦躁的开口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生气。”她平静的说,表面上看不出一丝怒气,但若看得仔细的话,绝对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泪意。
                  “生气?”
                  “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她闭上眼睛不想泄漏眼中的真情。
                  “你是什么意思?”
                  “聪明的人知道。”她说得淡漠。
                  赵孟泽的声音大了起来,他警告的朝她吼叫,“馥蕾!”
                  “我们完了。”席馥蕾睁开双眼直视着有些焦虑的他,原来他也并非永远都是反应迟钝,“我还是没有办法喜欢一个混黑社会的男人,我承受不起你每天与人砍砍杀杀的刺激生活,我们还是分手吧!”
                  “天杀的,你讲什么屁话?什么叫做分手,什么叫做没办法喜欢一个混黑社会的男人,你敢跟我说你对我完全没感觉吗?”他瞪着她,怒不可遏的朝她狂吼,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故意对身下的她厮磨了一下,臀部更是突然的一个用力挺进她。“这样你还敢说你没感觉吗?”他沙哑的对她说。
                  席馥蕾握紧身体两侧的拳头,强忍着一波波的快感而不去回应他,直到他全身乏力的瘫软在自己身上。
                  “如果你那么爱做爱的话可以去找妓女,或者干脆自己去做牛郎就好了。”她在他身下冷冷的说。
                  “你说什么?”赵孟泽倏地抬头怒视她。
                  “我想我们俩最合的除了床事之外就没别的了,可是刚刚我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快感,你几乎强暴了我。”她澄清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说,“我想我们之间真的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不,你在骗我,我能感觉到你也得到了满足。”他眯起了双眼。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没办法喜欢一个混黑社会的人就对了。”
                  赵孟泽不能置信的大吼,“我已经为了你退出黑道了。”
                  “但行为处事上你却还是百分之百的黑道人。”她冷道。
                  “你还是在怪我去找王庆和的事?”
                  “你走吧!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的,我更不会喜欢上你而嫁给你。”
                  “馥蕾……”
                  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瞪着席馥蕾,赵孟泽愤怒得想将她掐死,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不可理喻?明明爱着他却又说出这种大相径庭的话来,难道她是故意要折磨他不成?还是因为自己对她太温柔、太好了,以至于她闲极无聊老爱拿他开玩笑?
                  或许他不该再这样紧迫盯人才是,就像是火炉里木材塞得满满的,空气却进不去,以至于火苗燃烧反而愈来愈弱,自己该做的是退一步让她松一口气,更何况不是有句话说“欲擒故纵”吗?他该让她了解一下少了自己的生活才是。
                  赵孟泽突然翻身离开她,下床穿起衣服来,“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他在离开前对她说。
                  而大门在几秒钟之内开了又关,席馥蕾紧闭的双眼渗出了晶莹的泪水。
                  第八章
                  日子回复到从前充实、忙碌的生活,席馥蕾也恢复了她“万能秘书”的干练样,冲劲十足,每天一开始就像个拼命三郎似的一头栽入“凯尔”竞标之事务,让传说在办公室间“席秘书恋爱了”的谣言不攻自破,毕竟哪有人在恋爱期间每天板着脸加班,行事作风比没恋爱前更强势有魄力的?
                  总之办公室内若有两个人在猜测席秘书是不是恋爱了,会有十个人同时回答不可能,也就是大多数的人都不相信“万能秘书”席馥蕾会恋爱就是了。
                  挥别办公室内除了她之外的最后一位同事后没多
                  久,冷气在“咚”一声后出了状况,十分钟不到,席馥蕾已然汗流浃背,而长久同样的坐姿则让她腰酸背痛,几乎无法直起身来。看着桌面两旁堆积如山尚未研读的资料,她将头撑在交握的手背上叹了一口气,突兀的泪水却滴落桌面的报表,模糊了纸张上的字迹更模糊了她的眼,她烦躁的将它拭去,引发的却是更多的泪水。
                  她为什么落泪?因为忙得不可开交的工作,因为“凯尔”得标与否的压力,还因为办公室冷清的孤独无助感?可是这些情况对她这个“万能秘书”来说应早该习以为常了,她只要专心致力去做一件事,那么根本没有任何公事能烦恼到她的,更何况她又一向喜欢这种有压力、有挑战性的工作,又怎么可能会为这种事落泪呢?
                  那么,她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落下泪呢?原因无他,只因为赵孟泽。
                  因为他真的一去不回,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他的人影、没有他的消息,就连她对面的屋子,在这个星期内都不曾点亮过一盏灯,他真的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她的生活里,而他竟还说:“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
                  可恶,该死的赵孟泽!他竟然真的这样丢下她,在自己习惯了他的霸道柔情后丢下她,而他甚至还说过他要娶她,可恶!可恶!他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深情?几分真实?席馥蕾真的很怀疑。
                  在没认识他之前,她快乐、知足,过着自我的生活原则,即使工作再忙碌,压力再大,她依然可以过得优游自在,甚至于苦中作乐,也没落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她再度用手指抹去眼眶中的泪水。
                  或许自己当初作这样的决定是对的,与其在婚后发现他的爱不真实,倒不如现在快刀斩断情丝,免得以后得经年累月的紧追盯人、疲于奔命的想从他身上得到真情,以至于身心备受摧残,弄到最后全盘皆输,连自我都赔了进去。
                  也许,做个独善其身的单身贵族,真的是女人最爱自己的表现方法。
                  叹一口气,席馥蕾开始动手将凌乱的桌面收拾整齐,随即换上久远的抚媚穿着与亮丽打扮,她想要回复到以前无忧无虑的快意生活,最重要的就是要将自己迷乱炫目的夜生活找回来,那么就从今天晚上开始吧。
                  在五光十色的舞厅内,席馥蕾一加以往在舞场中劲舞着,当然也一如以往的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直到她回到吧台的高脚椅坐下,如影随形的注目眼光依然紧盯着她。
                  “前一阵子在忙什么?我好像好久没看到你了。”柳相涛啜了一口啤酒问。
                  “想我吗?”席馥蕾挑眉看他。
                  “对,想死了。”他露出整齐的白牙,夸张的说。
                  “想死了?那请问一下,现在的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呀?”她回柳相涛一个灿烂的笑容,问得他笑容当场垮了下来,眉头皱成一团,这叫马屁没拍成,反惹一身骚。
                  谭廷宽大笑一声,投给柳相涛一个“看我的”眼神,随即带着笑容可掬的帅脸转向席馥蕾,“馥蕾,说真的,前一阵子你到底在忙什么,没有你的舞厅差点没闷死我了。”
                  “你会闷死?”席馥蕾一脸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的夸张表情瞪着他,然后说:“你若告诉我说你是在床上纵欲而死的话,我想那样比较有说服力。”
                  谭廷宽狠狠的瞪了笑得前扑后仰、笑不可抑的柳相涛与陈范禹一眼,才无奈的摇着头对席馥蕾苦笑说:“你永远不忘记挖苦我。”
                  “我是实话实说。”席馥蕾无辜的耸耸肩。
                  “但说真的,你这阵子去哪了,怎么会那么久没来这里?”有了前车之鉴,陈范禹非常安分的问。
                  “前一阵子不小心扭伤了脚踝,不能跳舞的我还来这里做什么?”席馥蕾淡淡的说。
                  “扭伤脚踝?那你刚刚还跳得这么激烈!”柳相涛有些责备的说,而陈范禹和谭廷宽更是低头注视她所谓扭伤的脚踝,看看她现在是否有任何不适之感。
                  他们几人虽常与她打打闹闹的,但他们真的是出自真心喜欢她、关怀她,就像把她当成一个妹妹一样的在关心她,虽然实际上她比他们几个都大上几个月,心智也比他们几个定不下心的男人成熟、稳健不少。
                  “没有好,我敢来跳呀!”席馥蕾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说。
                  见她似乎真的没事,三个人又恢复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样。
                  柳相涛皱眉责怪的问:“你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做什么?你们能代替我受罪吗?”
                  “至少我们可以送束花去慰问一下呀!”他说,而其余两人则在一旁拼命点头附议。
                  席馥蕾翻了个大白脸,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多谢,免了。”
                  瞪着她半晌,柳相涛忍不住摇头晃脑的说:“我想我们三个人上辈子一定欠你不少债,以至于这辈子才会老是绕着你打转,做什么事都讨不了你欢心。”
                  “对,我也是这样想。”陈范禹点头,“想我陈范禹什么时候想过要主动送女人花呀,没想到第一次有这决心,但还没行动就遭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真的是……”他一脸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猛摇头。
                  “对呀!馥蕾,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我送她们花吗?”谭廷宽则是瞠目结舌的瞪着她,好一会儿才发出忿忿不平的声音说道,“而我自动想送你花,你却将之
                  视若粪土,你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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