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能够挥洒男人全身油汗的畅美。翻遍人类几百万年的演化进程,也无法找出一件能够替代的东西。
所以,秦笛的饥渴,实在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而是这些天来累积下来的。
偏偏今天一进门。迎接他的就是一只无比曼妙的小翘臀。
如果只是看一眼也就罢了,偏偏他不但看了,还摸了……摸一下也就算了,他东摸西摸之后。竟是还和人家最私密的地方摩擦了。
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他心头的火焰却是给挑了起来。
如今再被齐青儿这小妮子这身打扮一诱惑,哪里还能忍得住?
“老子不管了!就算菜里面多了两种调料,你们也怨不得我!谁让你们不在我一进家门的时候,就把我吸的不能动弹!”
心中咆哮了一下,秦笛从后面虎扑而上。.狠狠的压在齐青儿的身上。一双魔爪熟练的去寻找那些敏感的地方。
“秦大哥,讨厌了啦!人家还要……唔……ap#!
齐青儿剩下的话全都化成了口水。一半被她自己咽进了肚子里,另一半,却是被秦笛给吞了进肚里。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她那口水的含义。
唇齿的纠缠,总是无比的甜蜜。
每一次的口水交换。仿佛都让她和他之间更融洽了一些似的。
两人之间的情谊,浓的简直比蜜还要甜。
一场暴风雨,很快便在厨房里面肆虐。
灶台、砧板、菜刀、水果、蔬菜……厨房里的一切。在这个时候,有的成了道具,有的却成了被肆虐的对象。
不多时,原本整齐的厨房,便换了一副模样。
“秦大哥……不要在这里啦!若是给香姐看到,人家就没办法做人了啦!”
被吻无所谓,被摸也无所谓,可当齐青儿的衣服快要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忽然捉住了秦笛的魔手,哀求着道出了心中的忧虑。
正文 第五百九十章 公婆斗法
秦笛口中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把那一手难以掌握的美妙,搓圆搓扁,变幻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怨不得他喜欢仔细把玩这妙处,肌肤的不同,大小的不同。导致不同的女人。自有不同的好处。
即使是同一个女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穿上不同的衣服。也自各有不同。
这般好玩的物什,若是不细心赏玩,体察此间勾人种种。岂不是枉自生为男儿?
齐青儿的一副小心肝,便随着秦笛揉搓的动作。忽而起伏于九幽之间,只觉迷蒙其间,仿佛黄泉在望。忽而又激荡九天之上,几欲化风飞去,纵览天上人间。
“被你这坏人这样逗弄。人家……人家怎能不叫的大声?”
齐青儿小嘴儿翕张。娇喘吁吁间,字句脱节,即不成生。
这还是她极力控制自己,没有放任她那极富穿透力的声音自由发挥,若是不然。就算别墅的房间再怎么隔音,也保不准会招来他人旁观。
“那好啊,我不动了,看你叫还是不叫!”
见齐青儿如此为自己开脱,秦笛忍不住嘴角现出一抹坏笑,有意看她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秦笛人虽不动,身体却没有脱离和齐青儿的接触。
他的双臂。他的胸膛。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体味儿,甚至还有……他的……如此毫无缝隙,几近三百六十度的大包围,就算她想要躲闪,也是无处可去。
“你……坏蛋!”
齐青儿面对秦笛如此无赖而又明显的“陷害”举动。显然有些无可奈何。
情动的男女之间,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流。都能勾起天雷地火,引发不可收拾地局面。似他们这般紧密接触,不摩擦生火,把他们两个烧着了才有鬼!
“青儿,不要随便转移话题。你知道的,你这招对我没用的!”
玩心大起之下。在这个时候秦笛竟然还能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义正严词的指责齐青儿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
“哼!!我……我不会叫的,打死也不会叫地!”
齐青儿到底太嫩,被秦笛这么一激。立刻主动咬了钩,那言辞切切的模样,简直比发下五雷轰顶的大誓还要郑重。
“哦?喔!”
秦笛用两个含义隽永地语气助词,用极其引人遐思的邪恶语气,用比齐青儿还要严肃的表情。深切的表达着自己的不信任。
“你……你不相信是吧?”齐青儿急了,浑身三万六千根毛孔在这一刻。全都竖立起来。给她以无比的勇气:“不信你就来啊!我今天还就不信了,你手不动脚不动,能让我叫出声来!”
她这是在挑衅,这是在对秦笛所掌握的种种特殊法门发起挑战。
“你确定……你真的要来?”
秦笛邪恶的笑容令齐青儿很是有些背脊发凉。可她到底是初生之犊,就算再怎么相信秦笛的莫大能力,也不至于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年轻。就是有勇气。年轻,就是敢于尝试。年轻。就是无所畏惧!
齐青儿相信自己。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自己输得起。所以,她在最后时刻。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坚持到底:“我!无!比!的!确!定!我!要!来!”
每一个字的出口,她都用了一个明显的停顿,以及强烈的肯定语气来表达她地决心不容置疑。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话方出口,秦笛便开始了一波强过一波的骚扰动作。
手不动,脚不动。并不意味着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动。为了打消齐青儿的疑虑,秦笛甚至还主动提出了不用舌头。
即便没了这三样强大的工具,他一样有地是办法。
首先。他用嘴吹出一点点的暖风去撩拨她的耳垂。没错,是暖风!用力吹的时候,吐出的大都是冷风,即便有一点点的湿润,也不足以让人往情欲方面联想。
只有那缓缓的,呵出来的点点湿气,汇聚成一起,才会形成一道撩人心弦的暖风。
这暖风吹过齐青儿的耳际,撩起她的发梢,就像是丢下了一窝辛勤的小蜜蜂,不停的围绕着她的花心,采啊采的,似乎不撩起她的情欲,溅出花蜜无数。就不肯善罢甘休似的。
“这么一点点手段,我可以忍的!”
若是搁在平时,齐青儿被这一招袭击,十有八九会笑闹着选择偷袭了。可在这个时候,她竟然生生抗住了那直透心窝的栈痒,强忍着一声不吭。
“咦?小丫头,本事见长啊!”
秦笛惊奇的惊叹了一声,引来齐青儿小小的一阵得意。
可惜,她的得意在秦笛层出不穷的手段面前,只不过是垂死挣扎。又或回光返照似的昙花一现。她甚至都没来得及体会一下,这时候的得意到底是什么滋味。便又陷入到了强自忍耐,犹如困兽的境地。
在他动作的时候,她的精神还在为自己刚刚扛过秦笛的第一波攻击而兴奋。压根都没注意到他是怎么动手的,又是动了什么手段。只知道自己身体一麻,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的骚动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你这坏蛋。在我肩膀上放了什么啊!”
这些话,其实娇喘吁吁的声音说出来才是比较合适。比较符合齐青儿此时的心境的。可是为了不在秦笛面前示弱,她竟是生生用那又急又快的语调,一鼓作气的把这句话吐出来,终究甚至都没有一个顿。
“啧!啧!啧!”
秦笛连连赞叹了好一阵,方才抚掌笑道:“你自己有眼睛。不会转过身来看啊?你看,我的手可是在这里……”
说着,他把一直置于她的视线监视之下的双手摇了一下,示意自己一直没有搞什么小动作。然后才又接道:“你难道没发现,在那东西的下面,有些湿润么?是啦,我用的就是我的鼻子啦!”
“没可能的!”
齐青儿压根都不相信,可当她转过身来确认的时候,却惊讶而又无奈的看到,在她肩井穴周围,挑衅似的对她耸动着扮鬼脸的,可不就是那坏蛋的鼻子!
“你该知道的,人体的穴道周围,总是神经元密集的地方,往往在这些地方呢……嘿嘿……总是会容易诞生一些性感带,又或者是和性感带相关的东西!”
这些东西,往常秦笛都有对她讲过,她也都记在心里。可当她不是用手抚弄,不是用特殊手法撩拨的时候。她竟是把那一切,原原本本的全都还给了他。
“哼!”
齐青儿知道自己输的不冤,可前一刻她还在信誓旦旦的名告天下,自己万万不会在秦笛的手段之下屈服。可这才不过是第二步,自己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难道……就这么认输么?不!绝对不可以的!
齐青儿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再的对自己施加鼓励,过了没多久,她的信心。竟是在频繁的自我暗示之下,再度被她找了回来。
“就算你用鼻子,我也不会轻易认输的,哼,你继续来吧!”
秦笛当然知道。这小妮子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和他的激将法比起来。她的这些小伎俩。不免就有些太着痕迹了。不过,他的手段完全不只是那么一点点,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再绑一臂,会有多大的麻烦。
“好吧,为了让你彻底的口服心服,拉下来,我连鼻子都不用啦!”
“真的吗?”
齐青儿一脸惊喜的望着秦笛,小小的绝美脸蛋上,既有几分不可置信。又有几分小阴谋得逞的得意。
“嗯!哼!”
秦笛用鼻音哼出一个答复来,懒懒散散的。似乎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一样。
哪料想,齐青儿在秦笛这里得到确认之后。反应竟是那样的激烈。
“哈!哈!哈!秦笛,你死定啦!”
秦笛眉心微微有些冒汗,齐青儿这么激动的表现。实在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一章 过份的要求
“难道是我以前一直采取主动,让青春热血的青儿一直积怨在心?她原本一直希望能够采取主动的?”
不能怪秦笛在这个时候会有这样无稽的联想,实在是齐青儿的表现。太像是一个被压迫很久,突然有机会反抗暴政的劳苦大众。
这个时候,秦笛觉得。自己有必要稍稍安慰一下齐青儿,免得她心情太过激动,导致血管爆裂。
“咳!青儿,是不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采用男上位和背后式让你觉得不适应?我知道,一般像你这样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名门闺秀,一般都是比较外表柔弱,内心叛逆的。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一直很想尝试一下女上位……又或是女王装?”
说这些话的时候,尽管秦笛一再告诫自己,要保持面目表情平静。可这么搞笑的事情让他碰到,想要掩饰的一丝痕迹不露,不免有些太过强人所难。
于是,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让嘴角向上弯曲,形成了一个圆弧。
便是这个圆弧的出现,让秦笛这好好一番劝解的话,意思完全颠倒,变成了有意无意的调笑。
齐青儿小脸胀得潮红一片,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竟是忍住了没有发作,而是恶狠狠的丢给了秦笛一句:“由得你暂时嚣张,等你失败了。我看你怎么死!”
“怎么死?能怎么死?反正又没约定胜了有什么好处,失败了又有什么惩罚。就算我的所有手段失效,你又能拿我怎样?”
见齐青儿背过脸去。秦笛对着她的后脑勺猛扮鬼脸。
“对了哦!”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齐青儿猛地转过头,差点没和秦笛抵了山羊角。
“你搞什么啊,和人家贴得这么近,差点撞到人家呢!”
齐青儿瘪了瘪嘴。揉着自己略微擦到一点的鼻尖,一脸的疑惑。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近你一点。好多闻一点你的香气罢了!”
秦笛这么露骨的赞美,让齐青儿心尖尖猛地一颤,差点没连骨头都酥掉。
倒不是齐青儿抵抗力太弱,受不得这么露骨的称赞。关键是称赞她的人是秦笛。秦家的女人都知道,他虽然并不少称赞人,用辞却是非常吝啬的。
像现在这般,几乎把自己比喻成窃玉偷香的登徒子。借以反衬齐青儿美貌难以抵挡地情形。在齐青儿的印象中,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
再加上秦笛一时精神松懈,不小心略微动用了少许六芒星阵的力量,可观上加大了齐青儿对这一突然事件地极端印象,这才造成她面泛红潮。险些泄身的特殊际遇。
“要死啦!要死啦!我怎么可能这么没出息?”
天知道从灵魂都在颤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的当儿。强自压抑情绪是多么的艰难。更过分的是,还要一再的自我催眠,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让自己的正常生理反应,全都纳入理智的控制范畴。
这样地做法,根本就是不人道的行为!可是。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齐青儿必须这么做。
“差点被你岔过话去,我刚刚是想跟你说。我们还没有约定,胜利了有什么奖品。失败了有什么惩罚呢!”
“咦?终于还是想起来了么?”
秦笛面露诧异之色,很是有些好笑的望着齐青儿。
“这丫头。现在看起来,倒是很有几分我刚认识她时的样子了呢!”
想到对她的第一印象。好像……倒是和花痴差不了多少吧?秦笛有些好笑的暗自摇头,赶紧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若是被齐青儿知道了,少不得要大发娇嗔,晚上要自己好看。
虽然那样地惩罚,正是秦笛所希望的。可问题在于,万一她占用了他想安慰香姐地时间,岂不是不美?
果然。齐青儿的感觉虽然不是十分敏锐,可在刚刚秦笛那么明显地表情暗示下,她还是有所察觉:“秦大哥,你……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觉得我就这种事定下惩罚标准,是很过分的事情么?”
平静地语调中,掩饰不住的透露着几分隐隐的威胁。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看的出齐青儿是忍下了多大的怒气在保持语气的平顺。
“当然不会过份啊!”
齐青儿松了口气。只要秦笛不否认,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
天下事,大半都坏在“不过”二字上面。一旦有了这么个“不过”。往往就意味着,事情难以善了。
“不过什么?”
齐青儿表面上凶巴巴的瞪着秦笛,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容不得他不答应。其实心头却是惴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苦恼了他这天字第一号大坏蛋。
她那矛盾的小心思,没能瞒过他的注意。他一直都知道,在这个家里,因为家庭的逼迫,拿出大笔钱财来解决后患的,她是第一个,却也是唯一的一个。
以至于,在这个家里,她做什么事,都不敢粗声大气。久而久之,她几乎早已不复往日的天真活泼。
有时候,秦笛甚至会想。哪怕她一直保持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近似花痴的小模样,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这种事情,他也只能是想想。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愁眉苦脸是一天,快快乐乐也是一天。哪怕是一家人,他也只能从旁劝解,很难真的替她们下决定。要不然,就算她们一时不怪他,日后总有怪他的一天。
“不过什么?当然是不过你能不能快一点!再拖延下去,香姐和云露都谈完事情啦!到时候,就算我们动作再快,也免不了要让人家看活春宫的!”
“什么?!!”
齐青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没料到,秦笛的“不过”竟是这么一番计较!他……他这分明是在宠自己呵……
偷偷转过头去,拭下眼角那一抹湿润的物什,再回过头来,不去看他的眼睛。齐青儿低着头假作平静的道:“既然你那么急。那我可就说了啦!若是我不小心大声叫出来……注意,是大声叫哦!小声的,可以不算的!”
对于齐青儿几近耍赖的举动,秦笛用耸肩来表示自己的不在乎。
“哼,等下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写,现在且让你张狂!”
齐青儿心中暗自腹诽,口中却是保持平静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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