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软娘子(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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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软娘子(典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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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姑娘?二姑娘?」翠儿歪着头,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吧?是不是太冷了,身子不舒服?」她刚刚听见二姑娘叹了好大一口气呢!

  秀娃摇摇头。「我没事。」

  「但是,二姑娘,天气真的好冷喔!」翠儿冷得直发颤。「我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不,我还想多看看。」堡里有不少空屋,闲置多年。她前几日才派人去打扫过,看看能有什么用途。「还有,翠儿,不是二姑娘,是少夫人。」她提醒。

  「喔。」她就是改不了口嘛!翠儿扮了个鬼脸,实在冷得厉害,却又劝不动秀娃,只能说道:「二姑娘——呃,不是啦,我是说,少夫人,那我回去替你拿件斗篷来。」

  「去吧!」秀娃挥了挥手。

  有了主子的首肯,翠儿高兴的转身,咚咚咚的直往西门家跑去。

  秀娃独自一个人,继续往前走去,来到了空屋地带。她顾不得寒意,逐一打开空屋,端详屋里的状况。

  这都是些旧屋子,就像是堡内其他的屋子,打扫过后,就可见到原先建屋时用的上好木料,有的空屋里甚至还有桌椅与床炕。

  先前的整建,已经花去不少银两,这些空屋的整顿可得先等等,她目前的重点,还是改善人们居住的……

  屋外传来声响,她还以为是翠儿,转身退出了空屋,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唤道:「翠儿,我在这——」话尾消失在寒风中,她陡然楞住了。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翠儿,而是这会儿应该还在路上,两天之后才会回来的西门贵。

  一瞧见妻子,他俐落的翻身下马,跨步朝她走来,大大的步伐,很快的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夫、夫君?」她还在震惊之中。「你不是……是还要再过……」热烈的拥抱把她抱进那宽阔的胸怀,让她几乎无法说话。

  那张粗犷的俊脸,埋进她丰厚的黑发里,用力的深呼吸,贪婪的闻着那只属于她的淡淡幽香。

  「我让他们赶路,才能回来过冬至。」西门贵用鼻子磨蹭着那软嫩的肌肤,像是猛兽在确定伴侣。「我想妳。」他毫不掩饰的说。

  她也想他!

  直到被他拥入怀中,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他,想得心都要疼了。

  两人身躯紧贴,她被包裹在他的狼毛背心里,就算隔着厚重的衣裳,也能感受到他腿间的火烫坚硬,正紧抵着她厮摩。

  他还在厮摩着她,一次又一次,更火热、更激动,那双黑眸里有着火般热切的欲望。

  积压已久的情欲以及浓浓相思,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抱起妻子,推开某间空屋,大步走了进去,一脚把门踢上,就把她横抱到床炕上,然后解下身上的狼毛背心。

  床炕冰冷,把秀娃冻得回神,她明白了丈夫的意图,在幽暗的空屋里,惊慌的坐起身子,翻身急忙往墙边逃去。

  只是,还没能碰着墙壁,身后就传来不满的咕哝。

  「回来!」他握住她的脚踝,不许她逃走。

  「会、会有人来的……」她无助的低叫,抵抗不了他的霸道,娇小的身子再度被拖回床沿,躺在犹有余温的狼毛背心上。

  「这一带都是空屋,没人的。」他嘶声低吼,用一身的坚硬去嵌合她柔软的曲线。每回押运回来,他的欲望就会格外强烈,像是永远也要不够她,为这小女人着了魔。

  宽厚有力的大手很快除去所有衣物,黝黑赤裸的他,像是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的手潜进她的宽袍里,扯开绸裤,用粗糙的指分开她,霸道又温柔的哄诱她温柔的甜蜜。

  强烈的刺激,让她弓紧身子,在他的手下颤抖着。

  不只如此,他还把宽袍撩得更高,用热烫的唇舌勾惹她敏感的核心,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形状,吞咽她的温暖,像是品尝蜂蜜般品尝着她。

  「夫、夫君……」她躺陷在狼毛之中,身子不受控制摆动,被他的舌尖摆布得连连娇娆起伏。

  日光从窗缝、屋瓦间落下,幽暗中的光亮格外醒目。

  光线落在迷乱的小脸上,映照着她蒙眬带泪的眸子跟红润的唇。宽厚的袍子被解开,白嫩的肌肤一寸寸的露了出来。

  当宽袍落地,娇小的身子上只剩下单薄的绣花兜儿。他解去兜儿的绳,预备掀开那碍眼的布料时,却意外的遭受抵抗。

  「不要。」她娇软无力,虽然半溺情欲,却还是护着兜儿不放,在狼毛背心上曲蜷着身子,露出光洁的背。

  「为什么不让我看?」低沈的声音,靠在她耳畔低语,还缓慢的吮吻她的耳,让他所说的每个字,都成了诱哄的咒语。「秀娃,我要看。」

  她颤抖的抽吟,感觉到他的大手,早已悄悄的挪潜,正从后方试探着她的湿润。

  「我……我……我太胖了……」小脸埋进狼毛,随着他试探的深浅,抽搐的低吟着。

  她一直介意自己的身材,尤其是胸前,与姊姊截然不同的丰腴更是她最自卑的地方。成亲至今,每回欢爱时,她总是顾虑着,他会不会介意她胸前太过醒目的存在。

  夜里或是暗处的欢爱,多少能有些遮掩,但眼前那些光线,却教她无所遁形,由得他一览无遗。

  宽厚的男性指掌潜进狼毛与娇躯之间,捧握她丰满的白嫩,用粗糙的指尖逗弄她嫩嫩的蓓蕾,直到她战栗不已。

  「这不是胖。」他认真的告诉她,持续挑逗着,直到她全身软弱,再也扯不住兜儿。他才咬住布料,扯开那件兜儿,将她翻了过来。

  她还用双手勉强想遮掩。「但是……」

  不是胖?真的吗?

  姊姊总是嫌弃她、嘲笑她,说她胸前的丰满足以吓退男人。而她的心里,从小就只有他的存在,她好怕他会嫌弃、他会厌恶,所以始终把自己藏在宽大的袍子里。

  「我好喜欢。」俊脸埋进丰润的软嫩,他虔诚品味着,极度迷恋这美好的触感。「妳好美。」他哑声说道。

  秀娃轻轻颤抖着,伸出双手,攀住丈夫强壮的颈项。她一直不觉得自己美丽,直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她长久以来的心结才终于被解开。

  她只在乎他,当他说她美丽,她就觉得自己真的变得美丽了。

  白嫩的小手,拉下他的颈项,她首度克服羞怯,送上软软的红唇,贴上那张热烫的男性薄唇,用他教导她的方式,生涩的吻着他。

  生疏的技巧带来更大的刺激,欢愉的咆哮在他胸膛里滚动。他抬起那修长的腿儿,扛上肩头,暴露了花瓣中的湿润,巨大的身子,紧抵着她的软润,火烫的坚硬,缓缓挤入她的身子,充实了她的全部。

  白嫩的小脚,因为他伏身冲刺,无助的在空中晃动着。

  「啊……啊哈……啊哈……夫、夫君,呀……我……我……」娇腻的抽吟,随着强烈的律动,飘荡在空屋之中。他的刚强深潜在她的柔软里,随着一次一次的律动,顶撞着她的深处。

  不知何时,天际开始飘落雪花。

  雪花从瓦片间飘落,落在他肩膀上时,转眼就被热气融化。

  而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却是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湿润的柔软,将他的强硬圈绕得更紧,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欢声咆哮。

  他低下头来,粗暴的吻去白嫩肌肤上的雪花,大掌捧着她圆润的臀,冲刺得更深更快,强大的力量,仿佛要贯穿她的柔软。

  太多的欢愉,让她几乎承受不住,软嫩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刺而起伏。属于他的热烫,随着最后几下冲刺,变得更巨大、更强硬,她申吟着拱身,颤抖又颤抖,被难言的快感淹没……



第八章

  大雪纷飞,年关将近,京城里却传来祸事。

  镖局营运顺利,过年前的生意更是应接不暇。男人们分趟运镖,先忙完了工作的,就回家帮忙准备过年。

  身为族长之子,西门贵与金宝领了一队人马,负责最远也是最贵重的一趟镖,押着十几辆车的货,出发去了京城,按照原本的计画,他们绝对有足够的时间,能在过年前赶回来。

  秀娃左等右盼,一直等到了十二月二十五那日的中午,还是等不到丈夫的身影。她坐在大厅里,痴痴看着窗外,看了好几个时辰,就像个白玉雕的玉人儿似的一动也不动。

  见她这么担心,坐在主位上、等着吃午餐的西门发财忍不住开口了。「秀娃儿啊,你别这么担心,阿贵他们的武功可好了,就算遇上什么麻烦,都难不倒他们的。」

  白秋兰也点着头,对儿子们的身手有十足的信心。「是啊,肯定是雪积得太厚,回程时才延迟了几天。」

  「谢谢爹娘,我知道了。」她勉强挤出笑容,心里却还是沉重得很。

  虽然说,西门堡到京城路途遥远,归期延误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但这一次最严重,至今已迟了五天。再加上这几天来,她始终心神不宁,整日心慌意乱,甚至还前所未有的算错了好几笔的帐目。

  不祥的预感,像一块大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果然,当天午后,刚用完午膳,银宝就匆匆跑回西门家,不但神色惊慌,嘴里还嚷嚷着:「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秀娃身子一凛,连忙迎上前去。「发生了什么事?」她急急问道。

  这趟运镖银宝没跟上,今早大雪稍停,秀娃才请他去附近的县城里添购些食材回来。谁知道他领了银两出门,回家时带回的却不是食材,而是满脸的惊慌。

  他喘了半天,好不容易回过气来,这才有办法开口。

  「嫂子,大哥他、他们在京里头,全让官府给抓了!」

  秀娃的脸色唰地转为惨白。

  她的公公婆婆听见这骇人的消息,也迅速奔了过来,围住银宝,气急败坏的追问着。

  「被抓?出了什么事?」西门发财抓着儿子猛摇。

  银宝被摇得头晕,差点说不出话来。「呃……爹,你冷静点!我是听人说,在京城里有商队惨死,官府说大哥他们杀人越货,把他们全逮进了大牢里啦!」

  「你从哪里听来的?」秀娃强打起精神发问,没有人发现她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着。

  「就隔壁县城啊,我一到那里,就听见这个消息,街上每个人都把这事挂在嘴边。」听见消息的时候,他起先是愤怒,还以为是哪个王八蛋在开玩笑,等他弄明白了人们说的是实情时,吓得差点脚软,立刻就跑回家来通报。

  听见两个儿子被逮进大牢,西门发财脸色发青,大手一拍桌子,发出轰然巨响。「银宝,把我的刀拿来!」

  银宝不敢怠慢,转身跑到主位后,将那把尘封已久的大刀抽出来,双手捧进爹爹的手里。

  「爹,刀在这里!」

  「好!」西门发财挥舞着大刀,满脸狰狞。「我这就上京,把他们从牢里救出来!」

  这还得了?!

  极度的惊吓反倒让她回过神来。眼看公公挥舞大刀,挡也挡不住,就要往外冲时,她急忙大叫:「不可以!」

  挥舞的大刀,顿停在半空中,两个男人同时回过头来。

  「为什么拦我?」

  「是啊,嫂子,我们这是要去救大哥啊!」

  她深吸一口气,逼迫自个儿冷静下来,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棘手的事情,嘴里还忙着说服两个已经快急疯的男人。「不可以去劫狱,那是杀头大罪。」

  「那又怎么样?」西门发财拍着胸膛。「我可不怕!」

  「嫂子,现在可不是胆小的时候啊!」银宝也嚷着。

  冷静!

  秀娃在心里默念着。

  她不能心乱,她不能惊慌,她必须保持冷静!只有冷静的思考,才有机会把西门贵他们从牢里救出来。

  「爹,官兵人多势众,您跟银宝就算去了,只怕也救不出他们。」她解说着,知道眼前第一件事,就是得先拦下公公。

  「这……」西门发财胀红了脸,为难的吼道:「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儿子被砍头吗?」

  「不,我的意思是,不如让我去京里。」

  「妳去?」西门发财一楞,看着这娇娇小小、仿佛风吹大一点就会被刮走的儿媳。

  秀娃坚定的点头。

  「是的。」

  「你一个女人家,去了又能怎么样?」

  「我在京里有熟识的人,能打通关节,查出整件事情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她镇定的说道,大眼里闪烁着决心。「西门堡过去虽然是土匪,可也从没杀过人,何况镖局生意不错,怎还需要去杀人越货?我相信,这一定是场误会。」

  儿媳的一番话,虽然说得有理,但事关两个儿子的生死,西门发财还是放心不下。他拧着眉头,还想开口告诉宝贝儿媳,武力才是最快的途径,妻子的手却在这时搁上他的肩头,制止了他的鲁莽。

  「秀娃说得有理。」比起丈夫的冲动,白秋兰显得冷静得多。「这事牵扯到官府,我们就算出面,也肯定会吃亏,还不如让秀娃去处理。」

  「这……」西门发财瞪着她。「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白秋兰转头,示意丈夫一同望去。

  「你看看她的眼神。」他们一同看着那脸色苍白,却紧握着双拳、表情坚定的儿媳。她的眼里写满决心,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不能阻挡她即将要做的事情。

  「我相信,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们平安回来的。」

  4YT  4YT  4YT

  虽然在收到消息当天,她就带着翠儿,让银宝驾着车,日夜兼程的赶往京城,但是路途遥远,他们还是足足走了五天才到,正准备先去牢里探望被关了数日的西门贵等人。

  很可惜,她慢了一步。

  才刚进城门不久,秀娃就听说了西门贵等人逃狱的消息!

  年三十的下午,大街上人潮汹涌,除了采买年货的人群外,还有大队的官兵,持着刀枪,神色紧张的搜寻着。

  逃狱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西门贵非但徒手伤了牢头,还带着一群人,从牢里一路打了出来,打伤了不少官兵。就连赶去帮忙,试图镇压的禁军教头,都被他的铁拳打得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趁着官兵们倒的倒、昏的昏,他们发挥抢劫时的逃跑功力,转眼间就逃得不见人影。

  「二姑娘,现在该怎么办?」翠儿看见官兵就吓得直发抖,连忙扯着秀娃的衣袖追问:「我们还去大牢吗?还是去东方家的商行找人帮忙?」

  秀娃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严肃的摇摇头。

  「不行,两府联姻的消息,肯定也传到了京城。夫君逃狱后,官府一定会先搜查东方家在京城的所有据点。」

  「那……」翠儿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银宝也急得直跳脚。

  「嫂子,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先去凤祥饼铺。」秀娃悄声说道。

  「去饼铺?」银宝抓着脑袋,纵然心急,也不敢发脾气,只得压着嗓子问:「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要去饼铺?」

  翠儿也跟着压低嗓子,小声告诉他:「那间饼铺是二姑娘开的,现在由云祥大姊管理。」她双眼一亮,这才明白。「二姑娘,我们要去找云祥大姊帮忙,对不对?」

  秀娃只是点头,没再说话,快步领着两人,混进人潮之中,往凤祥饼铺的方向走去。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银宝生得高大俊美,又跟金宝是孪生兄弟,会引来旁人的注意。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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