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楚御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着手脱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一条长裤。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儿,所以每次她只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楚御而言,并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细绳,眼底翳上一层霸意邪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芷馡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为什么不能碰?”他温热湿滑的舌带着让他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颈线,一直膜拜到她丰满的乳房,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颤栗与欢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么能洞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楚御狂野地堵住她的叨絮,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抽走那件碍眼的月牙白,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整个人几乎半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御……”芷馡意乱情迷的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扣制的惊悚。
“嗯?”楚御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殊不知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欲念……“为什么?”她已迷惘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为什么?”
“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俏挺起来,频频轻颤,现下已是浑身乏力,“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楚御拥着她退至床柱旁,帮她寻求到支柱。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亢奋燃烧……“啊||不……好难受……求你……”芷馡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哑着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么?”他仍不收手。
……
她的傻气与青涩犹如一帖重药,刺激得楚御再也抑制不了……“别怕,这是很自然的反应。”
“可是……”她真的好难过哦。
“我会让你得到纾解的。”芷馡不知她羞中带怯的娇柔看在楚御眼里,犹如最迷人的蜜果,等着他去采撷。……
“阿御……”芷馡好怕体内的那股虚空,晕眩的低喃着。
楚御不曾如此放任自己,从来不知道有如此一触即发的兴奋,阴阳相抵的冲击,令他粗嘎的咆哮一声,更往内狂冲了去,更深地占有了她||“哦||嗯哼……”
直到他完全填满了她……
“少爷呢?怎么还不出来用早膳?”楚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问道。
庄里有客人在,楚御却成天不见人影。他是没有表示过什么意见,但看在她的眼里,却觉得他是刻意在避着人家。
有何家父子的地方,似乎就见不到他,真不晓得他在搞什么鬼。
“回夫人,少爷打从昨晚出去就没有再回来了。”总管立在一旁回答。
“没回来睡?那他上哪儿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整理少爷房间的仆人说少爷的床单和棉被都不见了。”
“不见了!?”楚文唯和楚夫人的声音同时拔尖,而坐在他们身侧一个座位之遥的芷馡则硬生生的被刚喝下口的稀饭呛了好大一下。
楚夫人连忙就近帮她抚背顺气,“小馡,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娘,我没事……”不知是猛然咳嗽的原因,抑或其他的缘故,芷馡的一张粉脸宛若西沉的晚霞,红艳艳的。
“没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点啊,昨晚任谁怎么去喊你,你坚持不开门,还嚷着不饿,不吃晚餐,怪异得不像平常自称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没事,否则不是要娘担心死了吗?”楚夫人宠溺的嗔了她一眼。
闻言,芷馡的头都要埋进饭碗里了,心里一直催促着他们快转移话题,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委屈而忍不住告状,说阿御欺负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是真的饿得咕噜乱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加上被阿御又捏又吸得全身瘀青红斑密布,连走路都困难了,怎么出去吃饭?
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见哪||她的嘴巴映在铜镜里的样子可肿得不得了……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气,因为阿御居然用他的宝贝刺得她下面流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钻爱搞怪,又常常顶嘴惹他生气,但她这次真的没有犯错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处罚她?
她喜欢回嘴还不是希望他多点情绪,看他成日摆着那张冷漠严肃的一号表情,她就觉得他可能过得不开心,而她不希望他不快乐,因为这样会害她莫名其妙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流血过后,他继续的捣刺就不那么痛了,而且还愈来愈舒服,但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她认为他一点也不呵护她,还以惩罚她为乐!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将这事告诉爹娘让他受罚,这样太便宜他了,看他挨骂又弥补不了她流失的血液,她只要一个人在心底恨着他、偷偷地骂他……“他带着寝具上哪儿,去外头打地铺吗?”楚文唯直骂荒唐,他最近的行径真是怪得离谱!
芷馡仍是不说一句话,为了怕焦点再次转到自己身上,她赶紧找了件事情做,那就是||埋头努力扒着稀饭。
“小馡,你别光顾着吃稀饭,菜也要吃一点……”何寄远注意到她的怪异,热心体贴的帮她挟菜。
“谢谢……”芷馡看也不看他,他送什么进碗里,她就吃什么,连她平日最讨厌的碱蛋也一并下肚了。
楚御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
老实不客气的,他挤身至那对亲密相依的年轻男女之间,强将芷馡赶至一旁的空位,然后唤来门外的女仆,“将这拿去前院晾着!”
“少爷,这是湿的……”女仆怯懦的说。少爷的床单怎么会是湿的?
“干的还需要晾吗?”楚御啐了声。
楚夫人也察觉不对劲,纳闷的问:“阿御,家里的佣人那么多,寝具若脏了,唤一声就有人拿去洗了,你干嘛自己动手?”
“闲着没事做。”楚御淡淡的回答,算是一个话题的了结。
他的视线斜睇着左手边正专心致意、神态自若吃着早餐的女人。
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他却突然变得笨拙起来,而且很奇怪。楚御不悦地想着,这还真好笑,她处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态度比他要好得多了。
怕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被褥上的血渍会大声的鸡猫子鬼叫,怕消息太快传至父母的耳里会引起不当的联想与逼迫,他只好揣着被单,趁着天黑溪边没人,洗净它。
然后……边洗边担心她流了那么多血,不知道有没有事?想得愈多心愈乱,直觉得光占有她的身子还不够,因为何寄远对她的感情可以超乎世俗的眼光,不介意她的身子清白与否……可在这当口,他还不想面对自己最深层的感情,只知道守护七年之久的女孩绝不让给别人,好歹他也受了她不少气,不遂一追讨回来,怎公平?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楚文唯也许疼妻子,但他可是君子远庖厨、不管家事的绝对奉行者,他认为那些家务都该让女人来负责整理。
楚御不理会父亲大人的咆哮指责,迳自对着芷馡说道:“你的侍客礼仪得再加强,哪有客人为主人布菜的道理?”
一句话明白干脆地划清两人的关系,充其量他们只是主客关系,并要何寄远认清这一点。
随即,他目光炯热的扫向不识相的男人,突然低笑起来,嗓音醇厚低柔,眸光却转微阴鸷,夹带着一股怒潮||“何公子,请尝尝云河山庄厨子的好手艺,不是在下夸口,凡来寒舍作客的人都赞不绝口。”
他立刻举箸往他的碗里添满了配菜,不一会儿,他的饭碗已经呈一座小山般尖起来。
何寄远愕视着自己的碗,突然觉得手心的重量几乎要折断他的手了。这要叫他从何吃起?
“何公子不赏脸吗?”楚御眼角眉梢都镌上和善的笑意,然穿透而出的杀意却似要噬人。
就算是他对何寄远成见太深吧,那又如何?只会吟风弄月的男人能给她幸褔吗?他怀疑。
楚御素来刻薄的戏狎言谈,与他唇红齿白俊期的相貌,全然不搭,让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情绪。而这次,何寄远很认真的望着他皮笑肉不笑的伪善,终于了解他的用意了。
现下,他若吃了眼前这一顿,就表示输了这回合;而倘若他不吃,就是推却他的盛情,在楚家夫妇面前无疑是暗喻他们款待不周,甚至丢了自己父亲的脸……楚御呀楚御,确实有那份能力统御整个云河山庄,他的逻辑、机智真的不简单。
为此,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吞咽着食物||食不知味。
心里却还是不懂,楚御既不珍惜芷馡,又没有与她成亲的念头,为何不干脆放她追求自己的幸褔?楚夫人的病已经好了,不是吗?
芷馡捕捉到何寄远为难的表情,为他抱不平,“楚御,你将菜都往寄远哥的碗里送,我们大家吃什么?何况他根本吃不了那么多!”
寄远哥最无辜了,总是无缘无故被他凶,受他欺负!
“谁说的,你没看到他吃得津津有味吗?”
寄远哥,寄远哥,喊得那么亲密,为什么每次叫他就不是这样子?
楚御,阿御,声音半点女人昧也没有,只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她才会对他撒娇……他就是见不得她对其他男人温柔!
他不明白,这小妮子怎么就是那么不听话,老要惹怒他!他自认对脾气的控制向来最在行,偏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冷静自制全都烟消云散。
“寄远哥,你说,你有吃得津津有味吗?”芷馡天真的问了,全然不知她这一问更让何寄远找不到台阶下。
“我……”何寄远哑口,觉得自己这些年训练来的沉稳全毁在这一刻。
“你和我出去!”楚御不等她反驳,即将她拖出厅外。
“楚御!”见儿子如此失礼,罔顾云河山庄面子的动作,楚文唯又气又尴尬的大喝一声。
无奈,正处在气头上的楚御,完全没将他的怒吼当回事,仍旧我行我素。 (由yanqing888制作)
『7』第六章
“把这颗药吃了!”楚御从懹里取出一颗药丸,递至她嘴边。
“为什么?”芷馡别开头,嘴巴紧闭着,声音从齿缝中迸泄出来。
“我叫你吃你就吃。”楚御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的执拗不听话给气死。
“那是什么药?你不说我就不吃!”
“毒药!”他恐吓的说。
芷馡起先真的饱受惊撼,而后不相信的对他扮起鬼脸,“胡扯,你打哪儿弄来毒药 ?”
“既然知道不是毒药,你还怕?”楚御的眼底闪过一丝诡异之光,“我不知道原来 阮芷馡是个胆小鬼!”
“谁说我是胆小鬼来着?”芷馡禁不起刺激,气概十足的抢来药丸,一口服下。
“以后每天中午以前,你得服下一颗这种药,晚餐则和大家分开吃,懂吗?”
“不懂!”芷馡知道只是为了挑衅而抗议似乎太过孩子气,可这会儿她是真的不懂 他的用意。
“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吃药?”一整个早上他都是耶副不满的表情,不,该说从 他结束了两人汹涌的欢爱开始他就这样。
痛的人是她耶,他不高兴什么?
“我不会害你,这是补身的药丸,吃了对你有好处。”楚御没有直视她亮澄澄的盈 盈大眼,怕一对上,决心便会因此动摇。
“真的吗?”一种模模糊糊的悸动密密地牵动着芷馡的心弦,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 好像轻轻地荡出了什么似的。
“那我为什么要和大家隔离用餐?”她喜欢吃饭的时候他坐在身旁,因为这样她在 桌下的脚就可以跨在他腿上,等着他帮她挟菜。
不知道是不是爹娘都上了年纪的关系,他们好像忘记她爱吃什么了,倒是楚御,很 奇怪,每次他挟的菜,刚好都是她喜欢吃的……她怀疑他学过读心术,否则他那么讨厌 她,怎可能知道她偏好吃哪一道菜?
“你那么瘦,需要特别食补。”
“我才不瘦!我不管,我要和你们一起吃!”
“由不得你。”
芷馡很气恼,可他的态势那么坚决,她又斗不过他……“那……”她偷瞄他一眼, 发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胸脯上,她依稀听到一颗心正怦怦作响。
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这不是他那天看客栈对面楼宇那个女人的眼神吗?
她不要这样啦,他还是对她凶一点好,因为他这么看她,会教她的心跳得太快,让 她直喘不过气来……“你又想说什么了?”楚御难得看她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番娴静羞 涩的淑女风貌,因而看痴迷了。
“我的意见是我们何不各退一步……我接受你的安排,可是你不能放我一个人孤单 吃饭,你得陪着我……我告诉你喔,我可不是喜欢你陪,我只是讨厌独自吃饭,怕无聊 罢了!”
“可是三天后我就得出发到北方去了。”
突来一阵风,刮起她的几丝黑发覆面,楚御下意识的伸手帮她拨开。
芷馡看着他探来的手,身子自然的放软,正想阖起双眼享受他的抚触时,眼尖的注 意到他掌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
她急忙地抓着他的手腕,忧心的审看着他的掌心,“你的手怎么了?”已经忘了要 抱怨他又要扔下她一个人发闷的事。
那道伤口好长好深,而且尚未完全愈合……她想着当初它血流如注的那一刻……鼻 头好酸、眼睛好热。
“没事。”楚御匆匆的抽回手,她脸上担忧的神色教他的心为之震慑!
有股冲动要逼出她方才吞下的那颗药丸,但他拚命劝抚自己,一切都会没事的,只 要她不背叛他,他不会让他受到一丁点儿伤害,他会照顾好她的安危,什么事都不会发 生。
他不知道自己拿什么出来赌这一回,但他知道这个赌注形同他的性命。
“给我看……我要看!”芷馡绕到他身后,但他却旋身躲避。
“我说没事!”
“你让我看,我帮你上药……”为什么她昨天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
他是怎么弄伤的?他的武功不是很厉害吗,谁能伤及他?
“不用上药,过几天它就会自动好了。”楚御想知道她是以怎样的心情为他心疼的 ?若今天受伤的对象换作是何寄远,她也会这么着急、如此恐慌?
他是习武之人,在天山的日子学了不少东西,普通的伤口以内力自愈并非难事,只 是这几天他的内力几乎用罄,再加上过几天就必须出门护镖,在不能有所闪失的情况下 ,他得尽心调养,一点内力也不能浪费,于是乎在这种情形下,伤口就只能让它自然愈 合了。
“你不相信我会帮人家上药吗?”在他眼中,她是否什么都不会?
“我相信你会,只是我的伤口真的不碍事,现在进去把你的早餐吃完,我有事情得 马上去办。”楚御逃避她明显受伤的神态,因为那会教他更加内疚!
***
“少爷!?你怎么到灶房来了?”厨娘看到少主子昴挺的身长出现在厨房内,吃惊 的问道。
“是不是饭菜不够用?”她立刻掠起衣袖,准备张罗。
“不是,是我有事情要拜托孙大娘。”
“少爷尽管吩咐,千万别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他可是主子啊,要她做事本是天 经地义。
“以后要麻烦你准备膳食时,另外帮芷馡做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