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但他可是非常认真的在执行,而她居然不领情!
她用力挣开他的束缚,“你知不知道我爸气到病咧?”
他的俊颜稍稍沉下,“是吗?”怎么可能?“只为了一点小事就住进医院,那他还真是不能承受压力呢!”
所以,他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及早让他的老丈人退出白氏企业,免得将来他做起事来绑手绑脚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白湘吟真是感到很心寒,“你
了我爸的公司,却还理直气壮?”
他还是不是人啊?
严啸天从来都不能忍受别人对他所做的事有所批评,但多少能体会白湘吟此刻的心情,所以,他破天荒的忍住欲发作脾气,“不是抢吧?’他明明是跟白富豪达成协议的。
他调侃道:“该说是我想让他尽早安享天年,在家含抬弄孙才是。”
说来这也算是他的一片孝心耶!
他所考虑的是,一方面因白富豪已达退休的年龄!对白氏企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另一方面则是他多少期望白富豪能尽点为人父的责任。在未来的时间内对他唯一的女儿弥补些父爱。
虽说他从不和白湘吟沟通,但他却百分百了解她内心的遗撼。
所以他才处心积虑的布下这个结局,白家人该感谢他才对怎么反而兴师问罪起来?这让严啸天开始觉得不高兴。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一片苦心并未公诸于世,白富豪根本还来不及告诉女儿,外人哪会得知他的心意?
白湘吟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以致一时忍不住离题了,“含馆弄孙?”
“是啊!”她以为他没发现她身体的变化吗?他每晚都扶遍那凹凸有致的胴体;怎会不知他哪儿胖了点;哪儿丰腴了点。甚至连她从嫁给他后,月事就迟迟没来的小事,他都观察入微;因此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有了成果。
她下意识抚上还不太看得出来的微凸小腹,’“你、你已经知道了?”
“当然。”他说得理所当然。
“你、你知道……却还对我爸做出这种事?!”她不敢置信的问。”!严啸天听闻她如此说,当下怒气往上直升,“你别得寸进尺!”跟她说过N百遍,他决定的事,谁都无权干涉;他所做的事谁都不准有意见。也!明天他就到医院去质问白富豪,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干嘛装病!
“你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却还把我爸气得住院……”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残忍到这样的地步。
“是他太不能承受压力。”他言简意赅的说。
气死他了,他做事从不跟人解释用意,就只有这个小女人老是挣他的虎须,而他居然还那么有耐心的想跟她解释。
他明明告诉白富豪,他只是暂时替他掌管白氏企业,请白富豪暂且退居幕后做个坐领干薪的查事,这样岂不是占尽便宜?
而一等他目的达成,如果白宫豪还想回到工作岗位,他也不介意再将白氏企业还给白富豪,这样还不够吗?
要知道经他改造过的白氏企业,绝对比现在更有发展,他们白家可是占尽便宜呢!
可看看眼前这不知感恩的小女人,竟敢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指责他?!真是气死他了!
而白富豪究竟为何会住进医院?他离开时,明明看白富豪一脸的欣喜啊!
“然后你居然还打我家最后一栋屋子的念头?”她继续质问。
她居然敢这样不信任他!
严啸天突然觉得自己是好心被雷辟,他一心想讨好这个小妻子,想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让她将来可能受到的伤害减到最低,却没想到她完全不能体会他的用意。
嗯~~他承认目前他所做的都没办法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但她至少该先听他把话说完吧?居然用那种口气质问他!
“你该不会忘了我和你签过婚前协定吧?”因为太过生气;以致他嗓音变得好冷,“合约里讲得很清楚,那栋房子我要。”
而他之所以要,全都是因为他知道她想要有个娘家回啊!
“你……”听到他残忍的话语,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凉了一大截。
“而我们结完婚后,我就曾亲口告诉过你父亲我的决定,”所以,他并不是临时起意,也没有刻意打压,“希望这有助于唤起你的记忆。”
“在我有了你的孩子后,你还……”她哺哺自语的问着,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严啸天的怒火飙高,理智也在瞬间燃烧殆尽,实在是因为他最近真的太忙、太累。再加上她竟敢如此贬低他,“你之所以嫁给我的功能之一就是替我生孩子。希望你没忘记!”虽然知道这种说法很伤人,但他已无法克制。
这小女人明明都跟他一起生活了三个月之久,却对他完全的不了解,亏她先前还直说想解开他的心结!
哼!
她也不想想以他这么独霸的人,怎会客忍她经常自作主张、发表意见;以他这么冷漠无情的个性,哪会准许她轻易进驻他的心……
却没想到当真有事发生时,她竟全然没将他视为第一!
可恶!
愈想愈气,他一把将她捞起,气愤难消的走进卧室,将她丢到大床上,“尽你的义务吧!”
白湘吟没想到她都怀孕了,他还是坚持索取身为丈夫的权利。
一想到她在他心中卑下的地位,她难过得完全没加阻止,任由他逞兽性……
当他才刚做完,她立刻翻身挨向床沿,将头埋在枕头下,小小声的哀泣起来。
看着她瘦弱的肩头一耸一耸的,严啸天心底激起一丝不舍。
但;这样的感觉是不对的,他不能心软,不能为此而停手。
他强逼自己狠心的也转过身与她背对着。不能再对她这么牵肠挂肚了,否则,他怎么完成他的计划?
第六章:
明知道不应该,严啸天还是赴约了。
谨慎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后,他举手轻敲宾馆的房间门,然后门立刻被打开。
“啸天!”香柔扑身上前,飞奔进他的怀里。
不知为何,许是白湘吟不爱化妆的缘故,他竟已不能适应香水与化妆品的刺鼻味,轻轻将她推开,他第一件事是先关上门。
“怎么突然想见我?”他不满的质问,“我不是说由我主动联络你吗?”
而他之所以现身,是因为昨晚他惊觉自己受白湘吟太大的影响,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刚好今天一大早收到香柔想见他的讯息,他便决定前来赴约。
香柔再次将自己塞到他怀里,“啸天,我等得头发都白了!”
“夸大其辞,”他敷衍道:“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你就这么忍不住?”
“对,我忍不住的想你。”她水蛇般的腰款摆着,“啸天,我好想你……”
他再次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现在这个时机不对,香柔,你该不会是想破坏我的计划吧?”
“我哪有?”要是有,她就不会听他的话销声匿迹。
他皱眉,“那就乖乖躲好,千万别让人抓到我的把柄。”
“可……”香柔忍不住抱怨,“都三个多月了,她还没怀孕吗?”
不知为何,严闻天竟不想和香柔说实话,“嗯~~不太顺利。”
“是吗?”她明明记得他很行的。
“嗯~~”
“还是……”她转念一想,“我也来试试,帮你生个小baby玩玩。”
却没想到她的无心之语竟让他在瞬间变了脸,他厉声道:“玩玩?!孩子是生来玩的吗?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不负责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多无事可怜的小生命……”
就跟他那不负责任的妈一样!
边说,他边伸手作势想掐住纤细的颈子,仿佛想一把将她挤死似的愤恨不平。
香柔被他的表情及动作给吓坏了,缩成一团说:“啸、啸天,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是当真的!”
如果真想生孩子,她也不会想怀严啸天的孩子,因为他太过阴沉了,而且他们初相识时,他就曾告诉过她,他是绝不会轻易生孩子的。
也因此,他俩在亲热时都有做保护措施,从无例外。
更何况他曾多次强调他的下一代“血统”务必得纯正,而她不够格;而那个他明媒正要的妻子白湘吟,就是他认可的合格生育工具。
“随口说也不准!”他恨恨的交代。
“哦~~知道了。”香柔软言回答,她深知每回只要激怒他,除非赶紧放低身段,否则难消他的心头怒火。
“那个……”她赶紧找其它较安全的话题,“计划进行得顺利吗?”
“嗯~~”明知道香柔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该是要跟她一起分享成果的,但不知为何,自从认识白湘吟后,严啸天就是无法再视香柔为自己人,他的眼前老是出现白湘吟那小女人昨晚哀怨的神情。
也因此,他才会来见香柔,为的就是要抹去脑海中白湘吟的身影啊!
可为何见到香柔,他却提不起半丝性致?
“进行到哪,说来听听吧!”香柔闷得慌,好想知道自己的禁足令何时能解除。
“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你还得忍耐一阵子。”他有自信白湘吟有孕在身之事暂时不会外泄。
“什么叫作没什么好说的?”她不满的问。
他脸色一沉,“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事是由你决定了?”
又来了!香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嘛!我乖乖等,这总可以了吧?”边说边又缠上严啸天,“你都不想我啊?”
一被她碰触,他眼前立刻浮现白湘吟昨晚那张十足哀怨的俏颜,当下他的怒火莫名的飙升。
他一把拖过香柔,“怎么会不想!”
那他就和香柔做个够,直到抹去那该死的小女人的身影,于是他直接将嘴贴上香柔的……
。。。。。。
他梳着浓密的发丝,严啸天即使回到办公室后,心情依旧沉重不已。
“啸天,该开始进行对严氏企业几个下游厂商的笼络了。”严啸天的左右手于广之面色凝重的说:“吃下白氏己让严永庆心生恐惧,我怕万一动作太慢会来不及……”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严啸天自从结婚后,人就似乎一点一点的在改变,变得不再那么积极。
这让他十分担心,“该不会是你改变心意,不想对严家进行报复了?”
“怎么可能!”严啸天疾言道。
“那就得把全副心思放在公事上,”于广之忍不住提醒,“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关键时刻,要是一步走错……”
“我知道了。”严啸天截断他的话语,“你先让我静一静。”
“ok;希望你尽快恢复正常。”
他也想啊!严啸天看着好友的背影,心里忍不住这么想。
就在这一刻,他才明了自己只不过是跟自湘吟一起生活了几个月,甚至连让她知晓他的身世背景都没,却已被她给感化得……
刚才他离开宾馆时,香柔曾质问他一句话,今他听了心惊胆跳,她问他,“你该不会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吧?”
爱?!
他怎么可能还会爱人!
可他对白湘吟确实存在着一份说不出的感情啊!
“才分开几个月,你居然就不想吻我了!”香柔接着又气急败坏的质问,“那我们说好的未来呢?”
未来啊!
从他娶了白湘吟后,他就没再思考过跟香柔共度末来的事!
“我已经忍不住怀疑你是否还想向严家讨回公道了!”香柔离开前只这么说,还恨恨的瞪他一眼,“看来我也该认真的想一想了。”
他知道香柔的失望,也知道于广之的忧虑,可……
一想到自湘吟,他就变得有些犹豫,他该如何是好?
特别是他身边的人都对他期望这么大,他能背弃那些人吗?不!他做不到。
“还是做回残忍无情的人吧!”思前想后之后,他终于做出抉择,“她本来就会恨你一辈子,已经回不了头了啊!”
。。。。。。
“爸~~”白湘吟忧心的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父亲,“我好抱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好为难,肚里孩子的爸爸竟然将她爸气得昏迷住院,而那个加害者还一副理直气壮的高姿态。
她该怎么办?
拿掉他的孩子吗?!
可她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
“爸爸……”她多希望能听到父亲跟她说句话。
“你来干嘛?”知道她根本没办法拯救白家,许明珠又开始敌视白湘吟,“想来看看你老公把你爸害成什么样吗?”
“我只是……”
“你最好别再来!”许明珠才不想听她的狡辩,“免得你爸一睁开眼看到是你,当下就又被气昏过去!”
“我……”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她爸是被严啸天气得病例的,而她又是严啸天的妻,唉~~”那我走了。”
“最好不要再来。”许明珠恨恨的说。
直到白湘吟踏出病房后,许明珠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赶紧追出去,“如果你真有心想赎罪的话,就把白家的房子还给你爸。”
说到底,许明珠还是想得到那栋屋子。
“我尽量。”白湘吟没啥把握的回道。
“哼!没拿到前,别再来看你爸,我是说真的。”
。。。。。。
严永庆才刚跟严氏企业的高阶主管开完业务会报,紧接着又火速召见他两个儿子到办公室里密商。
“怎样?现在的情况是……”
“那小子似乎想跟这几家银行连手,到时我们可能会面临银行突然抽银根的危机!”严啸风优心的指着桌上的卷宗说道。
“看来他是想玩真的!”严啸长恨恨的说。
“他该是玩真的,”严永庆紧皱着眉心,“不过,我们也不见得会玩输他。”
“爸的意思是……”
严永庆打开抽屉,取出一份黄色的牛皮纸袋,“你们看看由谁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好。”他边说边取出纸袋中的几张照片,“记住,千万要说服这女人跟我们合作才行。”
严啸长接过照片,“交给我来办。”
香柔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她。怎么办?是她跟严啸天的约会曝光了吗?
她是不是该立刻去跟严啸天通报?
可一想到他竟在与她分开数月之后,却丝毫不想念她,甚至连要她一次都不肯,这让她不禁心生疑惑。
“哼!就不要被我抓到你真喜欢上她的证据,不然,我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再次确认自己确实已被盯上,香柔进人街角的一间小咖啡厅里,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不敢动手。
却没想到,那名身穿黑衣黑裤,头戴鸭舌帽的男子竟也随她进人咖啡厅胚直接坐到她对面。
“你……是谁?想干嘛?”香柔惊恐的问,决定一看情势不对就大声呼救。
男子并没有做出对她不利的举动,只是取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她,“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给你个讯息。”
“讯息?”香柔不解的望着牛皮纸袋。
她伸手取过纸袋打开,几张照片掉了出来,是严啸天和白湘吟的亲眼照片!
香柔看了觉得刺眼极了,一把推开照片,掏出一根烟点燃,“这种东西给我看干嘛?”
“女的已经怀孕了。”男子只丢下这句话。
“怀、怀孕?!”香柔这才拿起照片细看,“居、居然没告诉我…
“你可以去证实一下,”男子又取出一张纸条,“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