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侍卫将轿子抬入,嘉俊随即命所有人退下,让杨公公扶着单庆余坐入轿中。确定她被安置妥当后,他难得慎重地叮嘱着最信任的贴身太监。
「领着朕的旨意,一路随轿护送靖王回府,半路不得掀轿,以免她受了风寒。到了王府务必将轿子直接抬进靖王的寝居,让贴身伺候的奴仆扶她出来,别让其他人瞧见她的模样。」
「遵旨。」尽管满腹疑问,杨兴却没有表现脸上。
「还有,靖王这次必然大醉三日,传朕的口谕,要她不必急着进宫,在家候传。」
交代完毕后,杨兴唤来侍卫将轿子抬出释心阁。
嘉俊依依不舍目送轿子离去,感觉怀中的系带不时发出诱人馨香,看来他真的醉了……
正文 第七章
天子的藏心情人3
因为有你的爱
受伤的心扉
渐渐得到了修补……
单庆余果然在三天后醒来,一睁开眼便感觉头痛欲裂,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顿。
「主子,你终于醒了……」不曾离开床边的萍娘一见主子醒来,赶紧上前将她扶起,「觉得怎样?」
「头痛欲裂……」意识仍然混沌,单庆余虚弱地靠在床边不敢乱动,「好渴……」
「来,先喝口茶。」
一口气灌下整碗茶汤,单庆余躺回床上喘息。「喔……我是不是病了?」
「你不是生病,而是喝醉了。」萍娘坐在床沿,忧心忡忡望着主子。
「醉了?那是何时的事?」
「你忘啦?皇上召你进宫,说是要你陪他喝酒……那已是三天前的事了。」
「老天爷!我怎会醉了三天?」单庆余努力回想那晚的事,「但我记得是皇上先喝醉的,我正想回府,然后就……失去意识……」
不顾欲裂的疼痛,单庆余一把抓住萍娘的手问得急切:「对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萍娘将那晚的情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得单庆余头皮发麻。
「我回来时……有没有什么异状?」
萍娘指着挂在一旁的御用披衣,「你身上披了那件披衣,里头的衣服都在,却像是被随意穿上……」
看着主子脸色愈发苍白,萍娘还是继续说下去,「还有……你捆在胸前的布条不见了!」
「天呐……」单庆余一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头,「他……知道了!」
这下他终于如愿知道她的性别,只是接下来不知要如何处置她?
「杨公公还说,皇上要你先在家休息,等候传召……」见主子一语不发,萍娘更加心慌,急得泪如雨下。「小姐,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
「萍姨,没事的!」不想自己一时疏忽让老人家担忧,单庆余赶紧为奶娘拭泪,「那么这几天府里有何异状?有没有人来到王府?」
「府里一切如常,大伙儿只以为皇上对王爷疼宠有加,才会派人专送回房里,王妃也没说什么;另外,皇上派人送来解酒茶,就是你刚喝的……还有些大臣派人送来补品……」
单庆余一听松了口气。显然他尚未将此事公布,只是不知他做何打算……只要不祸及府里的人,要她怎样都无妨。
「小姐……」
「没事的,放心,皇上暂时不会对我怎样,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妃。」被萍娘打断了思绪,单庆余勉强露出笑容,「还有,我饿了。」
「那我先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
见奶娘稍微宽心,单庆余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开始做着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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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醒来第二天,单庆余才收到皇上口谕,约她在晚上入宫。
捧着皇上的披衣,单庆余在公公引领下走着同样的路径,今晚的月色黯淡许多,如同她的心情。
来到释心阁的路显得好漫长,她望着庭园入口处的牌区,一时失了神。
唉!她一颗心早已释出,也完全被看穿了……
「王爷,皇上请您自个儿进入。」守在庭园入口的杨兴拉回她的神智。
「谢谢公公。」单庆余单独入了园,登上阶梯,尽头的楼阁门扉紧闭,里头透出温暖的烛光。
「启禀皇上,微臣单庆余晋见。」她敲了门,里头传来沉稳平静的回答。
「进来。」
入了门,单庆余以眼角余光瞥见嘉俊正背对着她,面向唯一开敞的门扉,远眺窗外幽暗的夜空。
「叩见皇上。」
「平身。」嘉俊没有回头,怕会忍不住拥她入怀,这样的心思折磨了他好多天。「这几天……睡得好吗?」
「尚为安好,谢皇上关心。」单庆余缓缓起身,戒慎地退至一旁不再说话,决定先看他怎么说。
房里一片静寂,窗外的虫鸣阵阵传来,像在催促什么。
嘉俊终于转身打破沉默。「爱卿手上拿的是什么?」
「回皇上,这是当日皇上借给微臣的披衣,特地拿来奉还,并感谢皇上的爱护。」
「朕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况且……」嘉俊顿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爱卿也送了朕一样礼物……」
看出那是自己的绑胸布条,单庆余将披衣往桌上一放,立即跪了下来叩首,「微臣深知欺君犯上,罪不可赦,但此事全为罪臣一人所为,望请皇上降罪于臣,饶了靖王府其他人……」
「这种事怎会一人所为?难道爱卿打从出生就自己能做决定?」嘉俊好整以暇地坐下,平淡语气里听不出是否发怒。「难道老王妃一点都不知情?还有贴身伺候你的奶娘?」
从杨兴口中得知,贴身伺候单庆余的奴仆只有她的奶娘一人,那日奶娘的反应极为惶恐,想必和她的关系相当亲密。
「王妃这么做是非不得已,奶娘是无辜的,恳请皇上放过她们……」单庆余猛然抬头,一脸惊慌地望着嘉俊,语调显得急切。
果然一提到奶娘,她开始变得激动……
「非不得已?无辜?身为皇亲世族,难道靖王妃不知道颠倒阴阳,让女子继承王位登于大殿之上是欺君罔上,该满门抄斩?」嘉俊语调轻淡,却字字直击单庆余恐惧的神经。
「还有,朕知道你的奶娘是靖王妃陪嫁丫鬟,从一出生就伺候你,知情不报罪同共犯,难道爱卿不知道?」
依之前嘉俊对她的宠爱,单庆余本以为他定会放过自己,但目前的状况显然并非如此。
「臣知罪,但这一切乃是因为微臣的母亲无法再生育,为了使靖王府后继有人,才会出此下策……」进宫之前早有心理准备的单庆余,将奶娘告知的往事改编了一番。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老王妃会进宫要求改立靖王旁系庶出继位?」
单庆余心一惊,只能随意编个理由,「那是……王妃深知让臣继承恐犯上欺君之罪,因此才想改由他人继位……」她怎能说出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母亲恨她入骨才不愿见她掌权?
嘉俊看出单庆余语气里的支吾,想必其中另有隐情。
「但是,当初朕允你继承王位之时,靖王妃和你可都欣然接受,似乎完全不考虑是否欺君罔上……」
单庆余跌坐地上,无话可说。
这些日子他一再的挑逗,甚至承认喜欢她,没想到大难之时他竟咄咄逼人,绝情至此。
该是像上次那样想交换条件吧?
对于他而言,她只不过是个他一直想解开的谜。如今找到了答案,谜题便失去了他的意义。
或许,她还有剩余的价值,她只能赌赌看了!
「微臣自知死罪难逃,如果皇上愿意放过王府其他人,罪臣愿意任皇上处置。」
「任我处置?」嘉俊挑层看着单庆余,「既然死罪难逃,朕还能对你做出什么处置?你倒是说说看……」
见他眼神闪烁似乎期待什么,单庆余没有出声,慢慢抬起手臂,开始解开上身的衣物。
没有移开视线的嘉俊紧咬着牙,暗自吞了口水。
当系带由胸前滑落,见到思念几日的雪峰弹跳入目,竟比他记忆中还要饱满挺翘,嘉俊禁不住暗吸口气,感觉龙根已竖然挺立,但他仍不动声色。
「爱卿这么做是想诱惑朕啰?」嘉俊的声调因欲望而紧绷,「朕后宫佳丽无数,多少妃子使尽浑身解数想得到朕的临幸,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朕饶过靖王府?」
听皇帝的口气显然对自己的身子不感兴趣,单庆余只能呆愣而立,羞红着脸遮住双乳,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为难地咬着唇,她鼓起勇气开始脱下靴袜,接着系带一拉,丝质外裤随之滑落,只剩薄薄的亵裤。
她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他淡然的反应让她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只好转过身去,弯着腰脱下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殊不知这样的姿势,雪白的娇臀和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正巧对着嘉俊,只见他握紧拳头,额头开始冒出细小的汗珠。
该死!嘉俊暗啐一声,拼死忍住扑向单庆余的冲动。
她转过身,双手拘谨地遮住重要部位,羞得抬不起头。
「嗯……依女人的体态来看,爱卿算是中等,但是独缺风情……」他忍得快要得内伤,仍硬撑着装作不感兴趣地打量她,想激起她的主动热情。
单庆余紧咬着唇,想了一下,才缓缓走向嘉俊,赤裸的身子紧贴住他,手臂揽住他的颈子,努力装出柔媚的声音。「皇上……」
天杀的!这简直要命……
嘉俊紧握着拳头,「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朕要了你,往后你还是男儿身的靖王爷,这辈子都将无名无分地跟着朕,届时可别说朕威胁你……」
昨晚之后他已准备撤离后宫,找时机让她回复女儿身,封她为后;这么说只想测量她对他的心意有多深。
她没有退路了!单庆余此刻只想保住靖王府,要她怎样都可以。况且,将清白之身给了自己所爱的男人,她还能奢求什么?
名分她从不看在眼底,只要他还要她,当他一辈子的秘密情人也无妨。
「臣……确定!」
接着她移至嘉俊身前,身体开始在他身上磨蹭,饱胀的双乳随着身体舞动在他唇边晃动弹跳,一接触到他湿濡的唇瓣,不由得浑身轻颤。
「嗯啊……皇上……啊……」
这是从采春阁学来的,当初芊芊就是这么挑逗她。当时她只觉得新奇,怎么自己做来心却跳得好快,全身泛起一阵酥麻,似乎期待着什么……
「啊……皇上……您就……要了臣吧……」一阵湿意从私密处流出,单庆余身体轻颤了一下,几乎站不住脚。
受不住的不只是她,嘉俊也感觉龙根胀得就快刺穿衣裤。
「这是你自找的……」一把攫住身前的蛮腰,让单庆余整着身子跨坐在他腿上。
他毫不费力地撑起她的身子,急切地将硬挺的乳尖送入口中,挺翘的龙根正隔着衣物微刺张开的私密处。
「啊……啊……」这样的姿势好羞人,她全身快要烧起来了……
不知所措的单庆余只能紧抓住皇帝的肩膀,不断扭动下身想避开不舒服的戳刺。「啊……皇上……臣……我……」狂猛的欲望令她语无伦次,阵阵爱液流泄,浸湿了龙袍。
嘉俊紧含住胀得硬实的乳头,唇舌猛烈吸吮着,忘情地回味着眷恋的滋味。
「啊……好痒……别吸……嗯啊……」单庆余不堪上下猛烈的夹攻,只能仰起螓首、扭动娇躯无助地呻吟,更多的蜜液显示她被激起的热情。
「啊……小余儿……你好浪……」激情难耐的模样果如他幻想那般,嘉俊想发掘出她身上更多的热情,毫无保留地为他绽放。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沿着娇臀探入张开的双股之间,那儿早已春潮泛滥,幽穴湿意盎然。
「啊——」被触及最私密的部位,单庆余下体一颤,努力想并拢双腿,却被撑得更开。「啊……不要这样……啊……」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间,一声声吟喘直接回荡在他耳畔,诱使嘉俊的逗弄更卖力。
「敏感的小余儿……你好湿喔……」长指顺着爱液逗弄湿濡的幽穴,激出淫媚的渍渍水声,「听这声音……好浪……」
接着他开始加快手下的动作,触及的幽穴快速充血肿胀,耳边的淫声愈来愈高亢……
「啊……啊……啊……」伏在身上的娇躯一阵紧绷轻颤,知道她达到生平的第一次高潮,嘉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才刚开始呢……」
双手扣住小巧却多肉的娇臀,嘉俊抱起瘫软的单庆余放至躺椅上,以最快的速度抬起她的下身,将莹白的双腿开展到极致。
「嗯……不要……别看……」
感觉下体传来阵阵凉意,单庆余半眯着双眸哀求地望着嘉俊,这难堪的姿势羞得她无地自容,却无力挣脱箝制。
但嘉俊可不让她破坏这些天梦寐以求的幻想。「放轻松……待会儿很舒服……」
朝着慌乱的单庆余邪佞一笑,接着俯下身开始舔弄自蜜穴汩汩流出的爱液,像只忙碌的蜂儿。
「啊……别……啊……」忘了羞傀,甚至不再感到羞怯,单庆余脑中一片空白,欲望接管了她的一切。
这只狂蜂似是打定主意汲尽花儿的神魂,灵巧的舌尖试着挤进窄穴之中,甚或不断在外头舔弄轻刺。
直到一声声急促的淫喘伴随着失控的轻颤,单庆余再次迷失于欲望巅峰,他才知足地舔弄嘴角,放开瘫软的娇躯。
「我的小余儿……」望着娇软的胴体布满红晕,嘉俊爱怜地抚开她黏在脸颊的发丝,拂过嫣红的唇,「你那里的味道……和这儿一样甜……」
唇舌品尝了极致的飨宴,接下来该满足的是他那饥渴许久的龙根。
嘉俊等不及脱下衣物,只是掀开外袍。当他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硬挺时,尚瘫软在床的单庆余眼角余光一瞥,像是见到什么怪物吓得就要起身……
那根东西……萍姨没告诉她,真男人的宝贝儿是那么地吓人,简直吓坏了她这个假男人……
无视于她的恐惧神色,嘉俊分开她嫩白修长的双腿,将她拉近自己。
「不……不要……」单庆余这辈子从未如此害怕,「皇上,您饶了臣……」
她的眼角噙着泪珠,脆弱的眼神充满惊惧。见她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嘉俊心头的疼惜之情压抑过高涨的欲望。
于是他弯下身轻柔地吻着她,在她耳际轻声哄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小余儿……」
「皇上……」温柔的拥抱真的化解了单庆余的紧绷,她第一次感觉这声「小余儿」从他口中说出是这么地动听……
她紧抱着心爱的男人,在壮硕的怀抱中,她感觉自己好脆弱,脆弱得像个女人……
「皇上……皇上……」无法透露的爱意化作呢喃低吟,柔腻的嗓音听不见矫柔造作,充满感情的呼唤声声挑动嘉俊心底最柔软的神经。
「叫我嘉俊……」她的脆弱令他怜惜不已,此刻他只愿像个平凡的男人爱她、疼她。
「嗯……啊……」
在吻她的同时,嘉俊一边卸下自己的衣物,然后趴下来叠上了她的身,两具滚烫的躯体不断扭动交融……
「啊……嘉俊……俊……」单庆余紧抱着心爱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
当泛流的爱液随着龙根的刺探不断涌出,希望与他合为一体的强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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