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之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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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之狂想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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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值得借鉴”我摇头晃脑“你说我如果像你这样打扮的话,再摆个坐在房檐上的姿势,会不会很漂亮?先生看到我会流口水吗?呀,不过,先生的院子很大,到处都是草药啊,我该坐在哪个方位的房檐上才能让先生一眼看到呢?要不我也出声提醒他一下?对了!我可以去房檐上唱歌啊,哈哈”“你!……” 
 

smile10_27 2007…10…15 23:25 
正文 拜师2

    真是不明白,我来这里近两个月了,期间与先生见面的次数,五个手指头就可以数得过来,而且连正面擦过略点头这样的都统共算在内。傻子都知道我在避着他,其实看帅哥我是非常希望的,并且每天都看不厌,但是前提是没有生命危险。先生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答应我可以留在这里,只是没有做出赶人的举动罢了,我上赶着去让他讨厌,人家一句话就可以直接踹我下山扔给那堆狼,不是自己找抽嘛。

  而这个兰溪却非常的不满意,隔三岔五的就来找我晦气,翻来覆去也就是警告加叮嘱我不许对先生有非分之想。

  刚开始我忍了就算了,想用“日久见人心”来向她表明,我真的只是想活下来,等想到或者等到可以对付的策略再打算,既然已经发了那种毒誓,自然不会去反悔。

  但是不知我表现不够,还是她关心太过,总觉得我每作一件事情,只要拉拢了谁,就一定是采取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在逐步向先生逼近,所以言语越来越冷,而且非常喜欢在我不备的时候出声讽刺。事可忍孰不可忍,就算言辞我可以忍受,可是天天被鬼吓也是很令人愤怒的不是?(当初叫她背后灵还真是恰当,她非常喜欢在我背后出现,要知道,任何人正在做事或者思考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人出声,也是会吓坏小心脏的)。

  我慢慢开始回击,她毕竟是受了多年的淑女教育,很多话即使想,也不敢露骨的说出来,自然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可是,或许有被虐狂的潜质,她越挫越勇,虽然每次都被我气得半死,仍然不忘来提点我这一功课,基本上是三天一次。

  “我?”指着自己,嘻嘻一笑:“我怎么啦,难道哪里说错了,误解了兰姑娘的美意?”

  “哼”仿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敢说,今天终于承认对先生的心思了吧?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先生是心地善良,可也非好歹不分的人,你要安份当你的厨娘也就罢了,再起什么诡计,先生容你,我可不会容你!到底什么下场,自己想去吧!”

  “兰姑娘说的不错,我不过在这里避风头,顺便混口饭吃”俏脸一寒:“但是,莫须有的事情容不得你胡说,既然兰姑娘都已经给我定了罪,说不得我得做点什么了”

  “你……你想干什么?”许是每次看到的都是我或冷笑或嬉笑的脸,乍一寒下来,倒吓了她一跳。

  “自己想去吧!”我不打算再嬉笑,今晚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个背后灵却固执的根本不听不看,只是一味的觉得他们家先生是那蟠桃,只要是人见了都会立即变花痴,我以前的口水根本就是白费,所以并未再调笑,一摔手进了房:“兰姑娘要坐到什么时候是你的事,就是别来打搅我睡觉,否则先生的早餐我不敢保证会按时提供!”

  睡眠不好会影响身体,更严重的是影响我的美丽,因此,在自我强迫下,数到第一万三千两百六十只羊的时候我睡着了,嗯,我忘了说吗?我喜欢十只十只的数来着。

  “小岩,你把这盆粥和那些糕点,对了,还有那边我刚捞出来的泡菜端过去,就是你们四个的吧,先生的早饭是不是送到药堂?”

  “不是的,先生今天要和白衣、兰溪一起去采些特殊药草回来,所以不会客,这会应该还在他院子里,药堂如果有事,阿木先招呼(阿木不是先生的弟子,但是常年外跑药材的采购和筛选,加上先生的着意指导,了解病情并缓和痛苦还是可以胜任的)”小岩端起托盘又问我:“月姐姐,你今天还是在厨房吃吗?还有,先生的早餐我先送过去再说吧?”

  “你去吃饭吧,小孩子要按时吃早餐才能身体好,先生的我送过去就是了”

  “嗯,嗯?你送过去?!”小岩本来就大的眼睛更是睁得大了一圈,啧啧,小子有变脸的前途啊。

  “怎么,小岩也认为月姐姐对先生有什么想法,所以不能送早餐吗?”

  “不是,不是的”小岩小脸一下就涨红了,要不是手里端着托盘,怕是肯定要摇摆自己的小胖手了

  “呵呵,不是就好,姐姐行得端、立得正,天天躲着反而有人说我心怀鬼胎呢,现在我自己送上门去,倒要看看怎么编排”我淡淡笑笑,不过整个笑意只到了嘴角

  “月姐姐,兰溪姐姐她是紧张先生,毕竟如果先生有什么事情,她万死也不足以抵罪的,虽然可能紧张过度,但是还请你别怪她好吗?”软软的童音,怯怯的,我心理不由一软,温柔的笑笑:“小傻瓜,我怎么会怪她呢,她有自己的原因和职责,我自是明白,别担心,不过送个早饭而已,就引你这么多话,快去吃饭!”

  “哦,那我先出去了”

  “嗯,快去吧”

  “我怪的,只是我自己……”轻轻的一声叹,嘴角是自嘲的笑容,音量小岩自是听不到。

  是的,我怪自己,好死不死相信什么穿越,还要去扯上什么上帝,落到这个一无所知的时空,居然还是个被人玩死的笨蛋,想来那个花月如此发疯,怕也是希望被人打死吧,毕竟自杀还是没有勇气的,至少死前占了美人的便宜,她是如愿以偿了,不过留了个烂摊子给我这个曾经为了可以穿越而大大开心的笨蛋罢了。

  这两个月我故意大大咧咧,见人三分笑那是因为在职场练就的厚脸皮功夫而已,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害怕,也会想哭,更会想家,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幸亏表弟厚脸皮从小把我家当他自己家一样,他的存在应该会降低爸妈失去我的痛苦吧。

  深深吸口气,抬起头将眼泪逼回去,我盛了一碗荷叶粥、一小碟泡菜,拿了两只小菜包,向脉香院走去。

  脉香院是先生的住处,也是这宅院最中心的一处庭院,平时我都是绕着走的,而且先生的起居、衣饰均由兰溪经手,除了用餐,其余的我们都不能,也不敢插手。

  不过,经过昨晚,我耐心已尽,今天就是来主动出击的,俗话不是说“被动一定挨打”嘛。

  进了院子,绕过影壁,站在院中树下的石桌旁边,我吸了口气,脆生生的喊:“先生!早餐端过来了,是给您放到院子里还是端进房内?”

  半晌后,淡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就放在这里吧”。

  我晕,果然和兰溪一样,怎么都爱作“背后灵”啊-_-||。

  定了定神,将托盘放下,我转身:一袭浅灰色的无袖袍在腰间用同色系的暗花腰带扣住,里面着淡紫色长袍,长发垂腰,头顶部分松挽了一个髻用只白玉簪固定,细长的眼睛里没有多的表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早晨的阳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打在他的脸上,有光的地方,仿佛脸上的绒毛都是金黄色的,在这个秋日的早晨,裴恒庆给了我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刻,以至于这辈子只要看见美丽的人,就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这一幕,根本不经大脑,不管理智,几乎成为了自己的一项本能。如果说对他的印象一直以来是“他很美丽”,那么今天的风景,毫不讳言的说,让他刻进了我的心里,爱慕的种子一经落地,立刻生根发芽并见风长,头一次让我后悔为什么要许那个劳什子的誓言。

  本欲挖苦一番“先生和兰溪真像,怎么都喜欢在背后跟人说话”的我,此时竟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那个人站在那里,仿佛站了很久,仿佛整幅风景中恰恰是不合适的我破坏了这份完美,那么当然我没有理由来说他吓到了我。

  还好,我当机时间不长,在瞥见他微皱的眉头后,我清了清喉咙:“我让小岩先去吃饭了,你是医生,知道小孩子应该按时吃饭才能身体健康(鬼晓得,今天本来是理直气壮来的,怎么这会的语气好像是偷了美差,需要合理的解释?)。另外,我刚好有事情找先生,所以就顺便把早餐送过来。”

  “你到这来干什么?!”一个尖锐的女声,我吓一跳,循声望去,原来是兰溪,呵呵,她也有失常的时候。

  不过,分外感谢她,不是她的插入,我真不知道对着这个男人能不能说出完整的话,能不能一步不差的迫使他就范。

  “我来不就是兰姑娘昨晚说的事咯,你给我的罪下了那么多,不犯几条怎么对得起你的美意。”我略低下头,嘴角轻扯,刚刚露出一点牙齿,轻轻一歪头,抬眼看向兰溪(这个可素俺练了粉久滴,阿木和小何他们都逃不过这招,每次只能面红耳赤,嘿嘿)。

  她粉脸通红,放心,绝对不是被我刹到了,肯定是气的,呵呵,兰溪,我不想惹事,你却非要秉承把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的政策,我希望你知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兰溪?”就是那么平平的两个字,兰溪的脸更红了,低了头不说话,两只小手相互拧着,似乎就是个犯错的孩子。

  我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兰溪不好意思说,而且昨晚确实有捕风捉影之嫌,我要在她组织好答案前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我想向先生拜师,跟先生学医!” 
 

smile10_27 2007…10…15 23:27 
正文 拜师……失败了

    “哦,为什么?”说话的不是他,是随兰溪进来的白衣,依旧摇着扇子,做出一幅风度翩翩的样子。

  “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我……严重怀疑他也是穿来的!知音啊,俺也喜欢星爷的说!向他递了个星星眼,看到他暗暗后退半步,我郁闷!为什么一个二个就都认为我花痴呢?阿木、小岩就和我很好的说(那时因为阿木长的确实太普通,要不你以为他不会怕你?!小岩还是个孩子,你忍心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咩?)

  “第一我有天份,第二我有需要,最重要的是某人急切需要我向她证明对先生除了敬仰之情别无他意”说着向兰溪瞟了一眼:“当然,这种证明方式最好的不外乎滚出这里,但是小女子就这么一条命,暂时还不想玩掉,所以希望先生能够拨冗教导,哪怕学到点皮毛也好在下山以后不至于没有一点自救能力,凡事都靠那些希望从我这里获得最大利益的人。”

  “你别满嘴胡言,这些理由说来都牵强,警告了你这么多回,你不但不知收敛,居然敢公然跑到这里,欺到先生身边了!”兰溪急了

  呵呵,当然她如果这会不急,我就急了,等的就是这一刻:“我有没有说谎,你很清楚,我的心思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胡乱猜测或者强加罪名,别说我未曾想过,就算我想了也没有付诸行动,你三番两次的挑衅倒是你自己都认了!”

  裴恒庆淡淡的扫了一眼兰溪,让她把小嘴又咬紧了一些。

  眼中已有了盈盈泪意(唉,这倒是半真半假):“花月现今躲在这里,依仗先生的能力暂时喘口气而已,原本已承大恩,自是不该有半分怨言,但是兰姑娘这么做的次数多了,难免让我认为先生其实非常想赶我走,被人讨厌还死赖着,也实属无奈之举,多次辗转反侧、无法成眠后,花月也只想到这个方法。”

  将泪眼扫过兰溪、白衣后定格在裴恒庆的脸上:“我在师傅那里到底有没有学到东西,先生既然救过我,就很清楚,除了他留给我的祸害,我根本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离开这里到下面人吃人的地方,就这么出去,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如果能跟称为“神医”的先生学些本事,至少可以自行疗伤的话,也许还能多活几年或者活得不会那么痛苦,不知花月这样的想法有错吗?是不是真的很非分?!”

  院中所有人都沉默,切,一切恩怨情愁都有理由,电视剧还来源于生活那,不过剧情起伏大了点罢了,悲情、苦情连续剧的主角我不知看了多少,今天用到这里,就不怕你们不就范!哼,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明天上演疯颠戏,后天上演天真戏,再后天上演柔弱戏……以后靠这个挣钱吃饭都行啊(那个,女儿啊,亲妈我不是奥斯卡的评委啊,也米有资本找人来投资拍戏的说,你确定这种手段这次用不上也可以拿来赚钱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裴恒庆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接下来将我打入十八层地域:“我不能收你为徒”。Tnnd,拒绝的话都说的那么温柔作什么?我不会因为你的拒绝就去跳楼啊,哼。

  温柔~~,欸?温柔?!我耳朵有毛病吗?为什么会从他的话里听出温柔来呢?他是在拒绝我哎。

  “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先生今天还要早点出去,你别在这里打扰先生吃饭了”仿佛刚刚找回自己的舌头,兰溪恢复了淡淡的语气,对我说。

  我~~,英雄气短啊,寄人篱下嘛,哼,12个时辰后我花月还是条好汉!不对,是美女!我瘪瘪嘴,满脸委屈的看了眼裴恒庆,又看了一眼白衣(后者明显把刚才那一步剩下的半步给退完了):“那花月不打搅先生用餐了,先告退”。

  “我从不收徒,如果你想学可以来书房找书看,平时来药堂观摩,有不懂的就问我好了”淡淡的声音让我迈到门槛的脚生生停住,转过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转眼看看兰溪,她是一脸震惊的模样,而白衣……呵呵,他在微笑,仿佛看到了我无法相信,第一次好心的帮了我一把:“先生从不收徒弟的,他认为医术既然造福于人,就应该广为传布,但是学医需要的不仅是良师,自己也要有天份才行,因为一些原因,先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时间开堂授课,环境也不允许随便谁都可以跟他学(咦?那为什么?乖女儿,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不必知道。某月放光:娘,你不是把他特意留给我,好让我们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吧?您真是我亲妈呀,亲一个!云:呃?这种事情你居然会这么想,打个冷站,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吧?妈教育不力啊~~,飘走~~),所以,你要学习自救能力的话,首先自学,再来问先生吧,我们都是这样的”。

  为了求证刚才没有听错,我看向了先生,只见他微微点头,然后坐下来开始喝粥。

  这次我是真的开心,是这两个多月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认可,所以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鞠了一躬:“谢谢!”,然后冲白衣做了个鬼脸。

  不管白衣的扇子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我开心的跑出了脉香院,快到厨房的时候就大喊:小岩!吃完没有?姐姐今天给你作蛋塔吃哦,而且想吃多少吃多少!

  人,果然是不能兴奋过度的,塞翁他老人家说的对啊。我这边厢刚胜了一场,回到厨房却看到最后一个包子丧命在阿木的嘴中,小岩内疚的眼神看着我,可是他鼓鼓的小肚皮明显没有这个觉悟。

  “姐姐!真的?我想吃二十个哟,还有小何哥哥今天也要过来,他肯定更想呢,那个朱大叔的两个小子也早就盼着了,上次他们两人分了一个,天天吵着要吃,为此朱大叔还专门送来了一只好人参呢,还有阿木哥哥把你的牛肉干都偷的差不多了……唔~~,阿木哥!别掩我的嘴呀,我吃得那么饱,你这样会害我憋死的!”小岩施展言语转移大法,可惜很不聪明的忘记了言多必失的道理。

  “哼哼”我冷笑着,靠近这一大一小快缩到锅台边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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