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他便被父母当成女孩来养,
好不容易捱到可以不用再男扮女装了,
心仪的女孩却在这时出国留学去,
父母担心他相思成灾,
不断的给他介绍新的女孩,
然而他实在不想被人莫名其妙的送作堆,
只好伪装有收集芭比娃娃癖好的娘娘腔,
嘿,果然吓得那些女孩不敢再上门来,
可是辛辛苦苦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最后却换来佳人一句 ──
我要订婚了……
楔子
“老公,我好像有了。”
“有什么?”翟正东不专心的问。
张富贵打过了,陈自强打过了,曾幸福打过了,方美满也打过了,王连生……嘿,这个好像还没打,而且连生、连生,光听名字就够吉利的了,他先前怎么会停在前一个名字上头呢?真是该打!
“孩子。”
对,他就是想求个孩子呀。想他翟正东生平也没做过亏心事,和老婆陈美芳结婚后在还是胼手胝足有一餐没一餐时,就不断帮助一些孤苦无依的老人家,让他们至少有饭可吃,但结果呢?
他都已经快四十岁,老婆也快三十八岁了,结婚二十年来,夫妻俩膝下竟然无一子或一女。
老天爷呀,难道我做的好事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要罚我们夫妻无子嗣?我们不在意生意可以做多大或者可以赚多少钱,你可以尽管收回你赐给我们的好运、钱财或是健康,只要赐给我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能让我们有孩子承欢膝下就够了。
所以拜托你老天爷,请让这个王连生中药行的老板知道一些包生的秘方,并且好心的愿意指点我,拜托、拜托!
翟正东一边诚心的祈求上苍,一边伸手拿起话筒准备拨打电话,怎知从旁伸来一只玉手,直接切断了电话。
“老婆,你干什么?”他抬起头看向太座。
“我刚刚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啦。〃I
“那我说了什么?”
翟正东一呆,用力的回想。“你好像说有什么?”
“有什么?”
呃,有点难,他刚刚满脑子都在想生孩子的事,老实说并没有很认真在听她说话。不过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老婆,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他一脸认错的问道。
“我说,”陈美芳突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说:“我好像怀孕了。”
他愣愣的看着她。
结缟二十载,陈美芳已经习惯他惊喜时会呆住的反应了。
“我好像怀孕了。”她再说一次。
“嗄?”
“我好像怀孕了。”她轻叹一口气,说第三次。
木头人终于醒了,翟正东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出声——
“怀孕?!”
“你不高兴吗?”陈美芳故意问。
“我当然高兴,但是你确定吗?有到医院检查过吗?几个月了?啊,你怎么还站着,快点坐下来,快点坐下来!”他手忙脚乱的叫道,小心翼翼的将太座扶到椅子旁坐下。
“怎么办、怎么办?怀孕该注意什么事?孕妇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像只无头苍蝇般的在客厅里不断转着圈碎碎念道。
翟正东脑袋一片混乱。
啊,乱了乱了!之前他总是专注在如何让老婆怀孕上头,却没想过怀孕之后的事。怎么办、怎么办?有谁可以问的?
从此,翟家正式进入手忙脚乱时期,为了迎接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
也许是太过小心翼翼而导致反效果,七个月后,翟霖这个早产儿虚弱的降临人世,也注定了他这一生“不平凡”的遭遇。
楔子
“老公,我好像有了。”
“有什么?”翟正东不专心的问。
张富贵打过了,陈自强打过了,曾幸福打过了,方美满也打过了,王连生……嘿,这个好像还没打,而且连生、连生,光听名字就够吉利的了,他先前怎么会停在前一个名字上头呢?真是该打!
“孩子。”
对,他就是想求个孩子呀。想他翟正东生平也没做过亏心事,和老婆陈美芳结婚后在还是胼手胝足有一餐没一餐时,就不断帮助一些孤苦无依的老人家,让他们至少有饭可吃,但结果呢?
他都已经快四十岁,老婆也快三十八岁了,结婚二十年来,夫妻俩膝下竟然无一子或一女。
老天爷呀,难道我做的好事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要罚我们夫妻无子嗣?我们不在意生意可以做多大或者可以赚多少钱,你可以尽管收回你赐给我们的好运、钱财或是健康,只要赐给我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能让我们有孩子承欢膝下就够了。
所以拜托你老天爷,请让这个王连生中药行的老板知道一些包生的秘方,并且好心的愿意指点我,拜托、拜托!
翟正东一边诚心的祈求上苍,一边伸手拿起话筒准备拨打电话,怎知从旁伸来一只玉手,直接切断了电话。
“老婆,你干什么?”他抬起头看向太座。
“我刚刚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啦。〃I
“那我说了什么?”
翟正东一呆,用力的回想。“你好像说有什么?”
“有什么?”
呃,有点难,他刚刚满脑子都在想生孩子的事,老实说并没有很认真在听她说话。不过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老婆,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他一脸认错的问道。
“我说,”陈美芳突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说:“我好像怀孕了。”
他愣愣的看着她。
结缟二十载,陈美芳已经习惯他惊喜时会呆住的反应了。
“我好像怀孕了。”她再说一次。
“嗄?”
“我好像怀孕了。”她轻叹一口气,说第三次。
木头人终于醒了,翟正东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出声——
“怀孕?!”
“你不高兴吗?”陈美芳故意问。
“我当然高兴,但是你确定吗?有到医院检查过吗?几个月了?啊,你怎么还站着,快点坐下来,快点坐下来!”他手忙脚乱的叫道,小心翼翼的将太座扶到椅子旁坐下。
“怎么办、怎么办?怀孕该注意什么事?孕妇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像只无头苍蝇般的在客厅里不断转着圈碎碎念道。
翟正东脑袋一片混乱。
啊,乱了乱了!之前他总是专注在如何让老婆怀孕上头,却没想过怀孕之后的事。怎么办、怎么办?有谁可以问的?
从此,翟家正式进入手忙脚乱时期,为了迎接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
也许是太过小心翼翼而导致反效果,七个月后,翟霖这个早产儿虚弱的降临人世,也注定了他这一生“不平凡”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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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高高的围墙内,一名肤色白里透红,长相精致漂亮的小男孩站在围墙边引领盯着围墙顶端。唉,看不到对面。
“小少爷,这里太阳大,我们进屋里好不好?”他身旁站了一个身着白色围裙的妇人,她苦口婆心的对他劝道。
“不要。”他任性的丢了两个字给她。
“可是你已经流汗了耶,再晒下去昏倒了怎么办?夫人会怪我的。”
“我才不会昏倒,你走开啦!”
“上回你才昏倒。”
“你很讨厌耶,走开啦,不要再在我身边乱叫,吵死人了。”都害他听不到围墙另一头的声音了。
“小少爷……”
“你走开啦!”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推她。
“霖儿,你又在胡闹了是不是?”陈美芳走上前,看着宝贝儿子挑眉问道。
“夫人。”妇人恭敬的喊。
陈美芳朝她点了点头,再度看向儿子,并朝他伸出右手。
“来,乖,跟妈妈回屋里去。这里太热了,待会你若再像上次一样昏倒在这里,又会被爸爸限制行动喔。你想要再被爸爸每天盯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吗?”她威胁的说。
小男孩考虑了一下,终于伸手让她握住,牵着走回屋子。
进屋后,陈美芳问儿子,“想不想吃东西?”
他摇了摇头,他只想有人陪他玩。
“那,让奶妈带你去洗澡好不好?你看你都流一身汗了。”她摸了摸他的后背。
小男孩无言,看着母亲唤来平常照顾他,始终对他跟上跟下的奶妈为他洗澡,自己则匆匆接起佣人阿美递来的电话,忙碌的与来电者谈论事情。
好无聊喔,为什么家里都是大人,没有小孩陪他玩呢?他好羡慕围墙外面的小朋友,都有一起玩的同伴,每次听见他们的笑声,他都好想过去跟他们一起玩。
曾经,他在二楼的看见他们,可是窗户是关着的,他只能看见人却听不见声音。所以他喜欢跑到院子里,待在最靠近那群小朋友的那面围墙边,听他们讲话和嬉闹。
如果他能看到又听到就好了。
对了,只要把二楼的窗户打开来不就好了吗?
小男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迫不及待的等奶妈替他洗好澡,穿好衣服,即跑向二楼的走廊。
二楼上没有人,奶妈在替他洗好澡,确定他要待在这里玩之后便下楼去了,因为这并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会让小男孩受伤,所以她十分放心。
小男孩跑进爸妈房间,吃力的将梳妆台的椅子拖到走廊窗户下,然后再爬上椅子。踮起脚尖,终于构着窗户上的锁,他用力的将它往下扳。
成功了!窗户可以开了!
他兴奋的推开窗户,伸长脖子往围墙外的方向看去。
咦,人呢?他刚刚明明还有听到他们的声音,怎么人不见了?
再往前一点,他对自己说。也许他们被围墙遮住了,只要他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看见了。
他不断的将身体往前倾,突然——
“啊!”
一声尖叫,小男孩顿时失去乎衡的坠下楼。
砰!
亭 亭 亭
医院急诊室外,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医院差一点就要被泪水给淹没。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她们抬起头,下一秒,陈美芳已飞快起身奔进老公怀中,紧紧地揪着他的上衣,哭得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老公……霖儿他……呜呜……老公……”
“事情是怎 发生的,霖儿现在人怎么样了?”翟正东面无血色的低头问,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她哭着摇头,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阿美、奶妈,你们说!”他倏然将线视转向其他两人。
“我不知道,突然、突然听见砰一声,小少爷就从……就从二楼掉到一楼了。”阿美不断抽噎的说。
“奶妈,你是怎么看孩子的?”翟正东将愤怒的视线对准了平时负责照顾儿子的奶妈,斥责的问。
“我……呜呜……”她泣不成声,“我帮……小少爷洗……洗好澡,然后……下楼,然后,呜呜……然后……”
“够了!”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他已快被她们的哭声弄得六神无主了。“你们谁能告诉我,霖儿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医生还在检查,”阿美勉强开口答道:“刚刚照了X光,结果医生还没有跟我们说。”
说时迟那时快,走廊那头忽然传来叫唤声。
“翟霖小弟弟的家属在吗?”有个护士东张西望的扬声问。
“我就是。”翟正东立刻松开老婆迎向她,“请问护士小姐,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需要立刻开刀,这是手术同意书,请你马上签名盖章。”
“开刀?他为什么要开刀?他伤得很严重吗?有生命危险吗?小姐,求你告诉我!”他激动得抓住护士的手臂,泪水几乎就要遏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先生,你最好快点签名,因为多拖一分钟,你儿子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护士冷静的说,接着大略的说了一下在经过检查后的情形。“因为小弟弟是坠楼的关系,所以身上除了有多处瘀伤外,还有几处骨折,但是最严重的是他撞伤头部而导致颅内出血,所以医生才会决定立即开刀。”
“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一听完她的话,陈美芳顿时下跪的哭求道。
“这位太太,我们一定会尽力的,请你别这样!”一直都很冷静的护士有些慌张的伸手扶起她。
“我求你,求求你……”她紧紧抓住她求着。
“老婆,不要这样。护士小姐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多拖一分钟,霖儿便多一分危险,我们别耽搁了医生的时间。”迅速签完同意书的翟正东一边扶住老婆,一边将同意书交给护士。
护士朝他一点头后,便小跑步的跑回手术室,准备开刀。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抽噎声持续了好久。翟正东拥着泣不成声的老婆,感觉自己犹如坠入恶梦之中,醒不过来一样。
坠楼?天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因为老来得子的关系,他们夫妻份外疼惜这个老天恩赐的孩子,疼他、爱他、教他,却绝不将他宠坏。
本来他是很有自信,绝对能教出一个对未来社会有所助益的儿子,但是现在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