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乳尖的清凉感开始缓缓蔓延,那股不再疼痛的舒适感令南宫燕满足的将小脸埋在那个温暖的胸膛前。之后一只大掌伸入她的裙下,将她双腿微微分开,轻之又轻的用手指在她花瓣间的每一处轻抹轻画时,她也没有抗拒,尽管一股战栗与酥麻已缓缓在她周身漫开。
「唔……」
但当那微微粗糙的手指不住轻点轻抹着她花瓣中最敏感的花珠,还缓缓伸入了她的花径前端,南宫燕再忍不住弓起身娇声吟哦,双颊无助嫣红着,双手更轻轻捉住了身前人的衣衫。
「疼了是吗?」
「不是疼……呃啊……」迷乱之中,南宫燕轻声回应着那听着似是带有一抹浅浅心疼的嗓音。
她确实不疼,之所以会发出声音,是由于他碰触她的手指实在太过温柔,温柔得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有了反应,温柔得让她反倒羞涩自己身子太古怪。
「不疼就好。」
随着那声低哑嗓音,南宫燕感觉到他的一只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大掌由下而上捧握住她饱满的挺翘椒乳,拇指指尖又一回在她的乳尖处上药,并缓缓在那颗红玉旁来回画圈摩挲,上下轻拂。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依然继续在她身下花瓣间上药,只这回他用拇指指腹着重于她的花珠处,然后在她身子因受不住这样的抚弄而酥麻颤抖,并且花径端口再无法克制地缓缓汩出温热蜜液时,将他的食指轻轻刺入她窄小的花径里前后涂抹、按压。
「呃……」被如此双管齐下上着药的南宫燕,身子无助且羞人的湿了、热了、虚软了,本就不清醒的意识更迷离了。
尽管整个意识都几乎飘飞,她还是轻咬住下唇,尽可能不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因为在他好意为她上药时,她若还老让他误会是他弄疼了她,多不好……
在她极力隐忍被他上药的手指所引发那股愈来愈深刻与强烈的扰动,身子却因他对她乳尖的撩拨,以及在她花径中益发深入且来回滑动得愈来愈快的手指而不住紧绷又紧绷,酥麻又酥麻,捉住他衣衫的小手十指指节都泛白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你将我的手指包裹得太紧了,这样我无法顺利为你上药。」
「抱歉……啊啊……歌阙……」
那句怎么听怎么正经、严肃的话,令南宫燕因自己身子的不受控制而羞赧不已。当她吐出「抱歉」二字,并努力试着放松自己紧缩得不能再紧缩的小小花径时,却发现他竟在此时悄悄将另一只手指刺入其中,然后极其豪迈的在其间来回涂抹、按压、戳刺。
他的这个举动,让早不知不觉被逗弄得气喘吁吁、娇喘微微,花径更濒临临点的南宫燕身子蓦地一僵后,意外高潮了!
这波完全在预期外的快感狂潮,爆发得那样猛烈又那样出人意表,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只能紧捉住他的腰间衣衫,让最真实的自己整个呈现,任那一声声甜腻又欢愉的媚啼由她再无法闭合的红唇中疯狂流泄而出,在偌大的屋中回荡……
这波几乎没有平复期的巨大欢愉,让南宫燕神智彻底迷离了,所以她压根不知晓,从为她上药那一刻起,贺兰歌阙的眼眸就不曾离开过她。
所以他望清了自己昨夜因药效而脑际昏沉间错过的她,望清了她平常看似冷静清淡,但被他玩弄时小脸上那股含羞带怯的神情有多么柔美、多么惹人怜爱。
他也望清了他大掌彻底抚弄过的每一处柔滑纤细、诱人饱满与弹性挺翘,更望清了他带给她欢愉时,她那双彻底迷离、波光流转的如丝媚眼,以及那张集天真、醉人及性感于一体的绝美小脸……
当花径中的疯狂痉挛终于缓缓趋向平静,身子整个虚软的南宫燕只能倚在贺兰歌阙怀中不住娇喘,然后在感觉他终于将手离开她花径的同时,发现他竟将手举至他的胸前、她的眼前。
尽管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但她还是望见了,望见他的大掌上满是她身下泌出的晶亮蜜汁,而当他缓缓将五指张开,沾染在他食指与中指的蜜汁更是羞人的牵扯成丝。
这实在……太失态了!他只不过是在为她上药,她竟就……
望着贺兰歌阙一语不发地用白帕缓缓将自己手中的晶亮黏腻蜜汁一点又一点拭去,南宫燕低垂的小脸红得像着火似的。
让南宫燕松了一口气的是,贺兰歌阙擦完手,并将她抱躺在榻上,覆上一床软被后便不再理会她,迳自下床更衣,而疲惫得不能再疲惫的她,头一沾枕,也再顾不得羞不羞,就那样缓缓阖上了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她似是听到贺兰歌阙这么说……
「药效发散需要一段时间,你先躺着,我上政事堂厨用饭去了。」
「嗯……你忙你的,忙完别忘了早点回来……」
恍惚中,她下意识地这么回答,然后便继续沉沉睡去,完全没发现那个向前走时从没有半点迟疑的脚步声,出现的短暂停歇。
第七章
南宫燕那一躺,躺到了太阳西下。
总算睡饱了的她,神智也跟着清醒。感觉到浑身的虚软,望及自己一身暧昧红印,回想起所有的一切后,她忍不住用手撑住额头,小脸整个热烫通红。
上苍,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这样的过程与收场也未免太羞人了!
在众人眼前以一种明显被深深占有的姿态出现不说,被他抱回房又在他怀里彻夜体会着那无法言喻的巨大欢愉不说,最后竟还在他为她上药时失态成那副糟糕模样,往后她要拿什么脸去见他啊……
将小脸整个埋在曲起的膝盖间,南宫燕真有种想立刻消失到天涯海角的念头,但半晌后,她还是勉力撑起依旧有些虚软的身子,换上一套贺兰歌阙不知何时取来并放于床榻旁的衣衫,毕竟这事儿还没解决呢,她没有时间在这儿胡思乱想。
尽管不断这样告诉自己,但她脑中还是不断思绪纷飞。
他应该没发现这是她的初夜吧?
依他始终认定她本就是以盯梢、卧底者身分下嫁于他的揣测,再加上他昨夜的说辞、她的应对,他应该会相信她就是他心目中认定的那类,专以美色诱取情资,且经验老道的「艳探」吧?
若真是这样就好,毕竟要让这头老狐狸知道她根本就是嫩瓜一个,她过往的一切「干练」全是虚张声势,进而取笑她、轻看她,她这辈子在他眼前可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在一路没有褪去的双颊绯红中,南宫燕坐着贺兰歌阙安排好的轿子回到了公主府。
她前脚才踏入府内,后脚内侍便送来了谨贵妃的「赏月帖」。
望着那张精致、典雅、泛着清香,且上头字迹那般娟秀的请帖,南宫燕真的哭笑不得。
这事儿会不会传得太快了点?
这傻姊姊又会不会太不解世事了些?竟在这风头上来赶这趟热闹,她那疑似有「恋妹癖」残疾的老狐狸哥哥若知晓,肯定要大吐三升血了……
尽管明了贺兰歌阙知道这事后气息肯定不会太顺畅,南宫燕还是应了这约,然后快速回房梳理一番,在约定的时分来到了谨贵妃的谨华园。
因为一来,若她托病不受邀,明儿个后宫肯定会传出不利谨贵妃的传言,二来,她着实也很想知道谨贵妃想对她说些什么。
皎洁的月光下,两人优雅坐于水榭高台之上,南宫燕静静望着贺兰谨斥去了其余下人,只留下一名根据宫中记录是由贺兰府带来的贴身侍女,与她简短寒暄过后,便轻轻柔柔地牵起她的手……
「东月公主,虽说宫廷有宫廷的规矩,可今夜这儿也没外人,咱俩就暂时忘了那烦人的规矩吧。算起来,我虚长你几岁,若你不介意,我便唤你一声燕妹妹,成吗?」
「当然成,谨姊姊……只姊姊你也知晓,妹妹一直到十五岁才回得宫中,不仅人生地不熟,对宫中之事更是一知半解,若有不周之处,姊姊可得好生提点提点我。」
口中话语说得得体柔怯,第一回如此近距离接触贺兰谨的南宫燕,感觉着那柔若无骨的掌心,望着眼前那双水灵又通透的美眸,再听着她那如丝竹般的悦耳嗓音,心底不禁生出一股浓浓感慨。
连同为女子的她见着贺兰谨,都不免有种我见犹怜的慨叹,也难怪与她关系最密切的两个男人都放她不下……
「说来惭愧,虽姊姊比你虚长几岁,入宫却比你更晚,这宫里的事,我至今也还没弄明白呢。」轻轻笑了笑,贺兰谨的眼底波光来回漾动着,「但尽管如此,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凡事但求无愧我心,总是错不了的。」
「姊姊说的极是。」望着那抹动人至极的眼波流转,南宫燕几乎都要醉了。「妹妹真是个贴心的可人儿,那姊姊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姊姊今夜请你来,是想谢谢你。」望着南宫燕柔顺婉约、绝美乖巧的模样,贺兰谨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
「谢谢我?」听到这话,南宫燕缓缓抬起双眸望向贺兰谨。
「阙哥哥打小就沉默寡言,很少人猜得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算身为他最为亲近的堂妹,我也几乎不曾由他口中听到任何表露情感的心语。」
望着天上皎月又叹了口气,贺兰谨凝阵望向南宫燕,又一回轻握住她的手,「唯有你,让他说出了『一时情狂』这样的痴话。」
「那只是……」
听到贺兰谨的话,南宫燕一时语塞了。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那所谓的「一时情狂」,根本不是为她。
但望着贺兰谨眼中的淡淡朦胧,以及那发自内心对贺兰歌阙的敬仰与心疼,她也只能默默垂下头。
「我知晓在世人眼中,阙哥哥是个城府深重、难以相处之人,但那只是因他不想作戏,毕竟能在世家宅门里生存下来的人,有哪一个好相处?又有哪一个不城府深重?」说这话时,贺兰谨淡淡一笑,笑容苦涩而又凄美。
「更何况,我贺兰家在老太爷仙逝后,早不是过去的贺兰家了,人人想的都是自己的荣华富贵,极尽所能的利用『贺兰』这个姓氏谋求一己私利,根本无人真正在意贺兰家的百年存亡……在人们心目中,阙哥哥虽绝对是其中佼佼者,但我却明白,若不是他先动手拔除掉贺兰家的毒瘤,我整个贺兰家族,恐怕连如今天的苟延残喘都是奢望。」
别这么轻易就对人掏心掏肺哪,我的好姊姊!毕竟这可是耳目众多的后宫,不是寻常手帕交的闺阁里啊。
心底虽这么想,南宫燕却依然静静听着,听着贺兰谨多年来一直深埋在心间的感慨,听着她吐露对贺兰歌阙的所有理解与心疼。
「被当成贺兰家叛徒的他,为保住我贺兰家最后一丝尊严,孤伶伶在这满是豺狼虎豹、又腹背受敌的朝中孤军奋战,就连同在宫里的我,都为了保全自己而选择对他不闻不问,可他却从不曾对任何人有所怨慰……所以知晓这样的他如今总算有个伴,我着实按捺不住……」
伴随着贺兰谨轻咽嗓音的,是一滴由她粉颊滚落的清泪,以及她紧握着南宫燕愈来愈抖颤的柔荑「我虽然很想说,若有一天,我贺兰家当真……也请你别离弃他,但我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所以姊姊希望……只希望……」
「姊姊请说。」轻轻反握住贺兰谨的手,南宫燕柔之又柔地低语着。
「至少,在他还能抬头挺胸站着时,你都能陪在他身旁,让他不要一个人那样孤孤单单……」
「我会……尽力的。」望着贺兰谨绝美小脸上的泪滴,与那发自内心最深处的诚挚期盼,南宫燕的眼眸也忍不住酸涩了。
此时此刻的她,真的彻底明白为何贺兰歌阙与她的皇帝兄长,会如此想方设法地将贺兰谨留在他们放眼能及的地方,纵使只能遥遥相望,纵使有时连遥遥相望都是奢求。
毕竟人世间,本就充满了许多无奈,这个后宫里更满是污浊与黑暗,但只要有她在,他们至少看得见光明,而只要能留住这丝光明,无论前路再苦再难,他们都有勇气抬头挺胸咬牙走下去。
「听妹妹这么说,姊姊就放心了……」听到南宫燕的回答后,贺兰谨满足地轻轻揩去眼角的泪,依然带着泪痕的脸颊轻红着,「抱歉,姊姊失态了。」
「没的事,姊姊千万别在意。」温柔一笑后,南宫燕假意咳了咳,然后将手伸向桌上茶盏,想藉此缓一缓气氛。
「妹妹先别喝,我唤人给你换杯热的。你身子本就弱,喝凉茶容易伤了元气。」
望见南宫燕的动作,贺兰谨连忙柔声唤住她,然后立即转身吩咐那名不远处的贴身侍女重新沏杯热茶来。
在侍女上茶前的这段时分,贺兰谨与南宫燕投契之至地闲聊着,两人都有点相见恨晚的遗憾与惋惜,毕竟她们都清楚,过了今夜,再要有这样的机会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两人聊得正欢时,侍女将热茶送了上来,而在侍女欲将冷茶盏收走,却不慎将杯盖掀落时,南宫燕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侍女笑了笑,示意没事,只在她收回眼神时却突然心中一凛,一股恶寒由脚底直冲发梢!
因为方才在侍女为她换茶时,虽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她却发现贺兰谨这名贴身侍女的右手与寻常人有些不同,她右手食指与无名指的第一节骨节较常人突起。
若再仔细点回想,还会发现尽管这名侍女其余手指上的明显茧块与常人一样都在指腹与手掌上缘,但她食指与无名指靠中指那一侧,以及手掌下缘,却都存在一层薄茧。
上苍……这是以霸王杵为兵器者才会存在的手部特徵啊!
会使霸王杵这种罕见歹毒兵器的人,多年来她只听闻过一个,而那人在干下一件骇人的窃盗灭门血案后,十年来几乎消声匿迹,若不是几个月前那场祸事,她根本以为此人已被仇家解决了!
当脑中浮现出自己手下的死状、身上的伤痕,以及当时的所有情景,南宫燕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也难怪大内密侍如何追查,都查不到此人的下落,因为根本没人会料想到,霸王杵的传人竟是名女子,并且就潜藏在后宫之中!
但这样的人怎会出现在贺兰谨身旁?又因何要去残害她的手下?
自小独居深闺且手无缚鸡之力的温室花朵贺兰谨,理当没有机会也没有管道去认识这样的江湖邪流,而一心一意只想默默守着皇上,毫无野心与心机的她,更没有任何攻击隐官的动机。但这名凶手以侍女身分长期潜伏在她身旁是真,犯下那般骇人恶行也是真,而这世间,有谁在贺兰谨尚在贺兰府时,能得到她的信任,顺利将此人安置于她身旁,并在最后与她一同来到宫中?
又是谁会如此在意「后宫行述」这个根本无人真正知晓究竟存不存在的东西,并且在意到不惜袭击她的手下,只为能获取一些机密讯息?
「燕妹妹?燕妹妹!」
「抱歉,谨姊姊……我……我突然觉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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