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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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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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贺兰歌阙明明双手反缚,仅用口唇爱抚自己的情况下,南宫燕发现自己的身子竟不仅热烫、颤抖起来,身下私密处更缓缓汩出道道温润蜜汁。
  
  这……
  
  不知自己为何会因他这样简单的挑弄便生出反应,但为免夜长梦多,被他发现自己的青涩,南宫燕索性一咬牙,猛地向下一坐,在尽可能不让他发现自己是处子身的情况下,快速让他进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你究竟……为谁工作?」
  
  痛,真的很痛,痛得南宫燕四肢百骸都像硬生生被撕裂开般的无声尖叫着,但纵使痛得全身都泌出了一层薄汗,更痛得整个人都趴到了贺兰歌阙的怀中,她却一声也没吭,深怕被他知晓她的秘密。
  
  听着那痛苦大过欢愉的清哑嗓音,感觉包裹着自己火热坚挺的那道温热丝绒花径异常的窄小与紧致,感受着自己怀中那不断抖颤着的纤细柔弱,贺兰歌阙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眼一闭,而后用尽全身所有力量,无顾手腕剧痛,硬生生挣开了那道龙蛇索,快速却随意地点住双手的止血穴道后,扯去遮去他双眼的布条,轻轻拥住身前女子。
  
  「为我自己。」
  
  「你、你胡来什么啊……万一伤着琵琶骨了怎么办?」
  
  尽管破身之痛未褪,但听着贺兰歌阙奋力挣开那道紧缚住他双手龙蛇索的声响,感觉着他拥住她后,轻贴在她背上的双手手腕深入肌理的圈痕,以及滴落在她美白雪背上的几颗温热水珠,南宫燕颤声轻斥一声,忍住破身痛意,急急取下右耳耳环,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在黑暗中将耳环中的药粉倒至他右腕伤口上,再撕下自己的裙摆,将他的右手包紮好,而后再换他的左手。
  
  原来她身上的药香味是这么来的……
  
  黑暗中,贺兰歌阙淡淡一笑,伸起那只已被包紮好的右手,盈握住她的左边丰盈浑圆来回轻轻搓揉、按压着,拇指指腹还不断轻拨着她那颗诱人的粉嫩乳尖。
  
  「唔……你……呃啊……」
  
  明明还在帮他包紮手,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当左乳被他玩弄得缓缓胀痛、酥麻,南燕宫为他包紮左手的动作都变得有些不顺畅了。
  
  「艳探不愧是艳探,不仅小处子的模样装得十足像,连这身子都像处子一样紧致。」当双手都包紮完后,贺兰歌阙一手轻抚着她的美背,一手继续逗弄着她的另一边乳峰,然后将唇俯至南宫燕耳畔淡淡说道。
  
  「唔……谁让你们男人……都好这口……」
  
  听着贺兰歌阙竟用与平常一样的淡漠语气,说着这样邪肆的话语,破身之痛已缓缓褪去的南宫燕小脸整个红了,手也不知道要往哪儿摆了,可口里还是努力像个艳探。
  
  「一般男人确实都好这口,但也有不吃这套的。」
  
  将南宫燕的双手拉至自己颈项间,贺兰歌阙轻吻着她的颊,吸吮着她的耳垂、耳孔,原来在她美背上的大掌则缓缓探入她的裙下,来回摩挲着她滑嫩而修长的腿际。
  
  「你在说……你自己吧……啊呀……」
  
  当那火热大掌一只玩弄着她的双乳,一只来回熨烫着她的腿际肌肤,并且还越抚越内侧、越抚越放肆,最后还手指一捻,精准捻住她花瓣中的花珠来回拈弄、搓揉时,那股惊天的剌激令南宫燕再忍不住嘤咛出声,不仅身子整个虚软,花径更无意识的一紧,一股羞人的热流就那样由她的花径中泌出,湿了他的手、他的下腹、她的裙。
  
  「嗓音也挺甜的。」听着在耳畔回荡着那一声声天然不造作的娇啼,感觉着包裹住自己紧绷火热硕大的小小花径彻底湿润,贺兰歌阙在说话之际,突然微微一挺腰!
  
  「啊呀……」如今已全然无痛意的花径被轻轻一撞,一股陡生的古怪酥麻与战栗令南宫燕搂住贺兰歌阙颈项的小手,不自觉地搂得更紧。「我可是受过……严格艳探训练的……」
  
  「看样子过去有不少男人栽在你手中。」一手轻轻拉开南宫燕的小手,一手握住她纤细如柳的柳腰,贺兰歌阙又一挺腰。
  
  「呃啊……那是……自然……」
  
  当花径又被深深一撞,全身酥软的南宫燕仰起小脸不住娇啼,然后发现贺兰歌阙这时突然站起了身,似是伸手拿起了什么后,便将原本一直埋在她花径中的火热硕大移开,将她抱放在醉亭的石桌边缘呈跪坐姿势。
  
  「你觉得我会栽在你手中?」
  
  此时南宫燕才发现,她的膝下,是他原本坐着的柔垫,而他,转站至她的身后,双手由她胁下伸入,轻握住她已胀痛得不能再胀痛的双乳放肆搓揉,然后将他的火热坚挺又一回抵在她小小花径端口前来回摩挲、轻戳,在她因他摆放的这羞人姿势与邪肆爱抚不住娇喘、轻吟之时,突然用力一挺腰,将他的全部彻底刺入她的柔嫩花径!
  
  「啊呀……当然……」
  
  当被那恍若深入灵魂般的强力穿刺彻底占有时,南宫燕的眼眸整个迷离了,她……起头无助的放声嬉啼着,因为她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感觉!
  
  被他这般对待着的她,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似的,不仅脑子空白一片,身子更似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任她身后的男子操控着她所有的感觉,让他轻而易举地完全拥有她……
  
  为什么在他身前,她便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被药所控,更知道他今夜根本不知她是谁,可被他占有着,她心底却有一丝丝的甜蜜,又有一丝丝的心酸?
  
  这种古怪的矛盾情绪,究竟为何而来……
  
  
  
  第六章
  
  「有人来参观了,我的艳探公主,别忘了尽情发挥你的演技。」
  
  夜风轻轻吹,在黑暗中被贺兰歌阙由身后深深占有着的南宫燕脑际一片凌乱之时,突然听得耳畔传来他磁性的低哑声音。
  
  「你……呃啊……什么?!」
  
  当听到「有人参观」时,南宫燕已微微愣住,而当「我的艳探公主」六字传入她耳中,她可说是彻底傻眼了!
  
  他怎么知道是她?又是何时知晓的?
  
  若他早知晓,方才为何又要用那么正经八百的语气对她说那些半暧昧半调情的话?
  
  而参观?上苍,参观?!
  
  「是谁?谁在里头?」
  
  「你……你……」
  
  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醉亭轻纱幔外远处,此刻竟微微闪动着火光,并且那火光还以她根本无法想像的速度出现在幔前,南宫燕羞极的回头瞪向贺兰歌阙,他却低笑一声,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好整以暇地将她身上的斗篷跟长裙拉好,遮盖住她半赤裸的前胸与如今依然与他相合着的下半身。
  
  「国舅爷,怎么会是您!」
  
  当轻纱幔倏地被拉开,几名举着油灯与火把的后宫内侍与守卫故作惊讶的大声叫嚷着。
  
  「我因一时情狂,按捺不住自己而无顾礼法及地点与长公主燕好,明早自会自请处分。各位现在能离去了吗?」
  
  早知南清会来这一手的贺兰歌阙微微眯起眼,望着来人冷冷说道。
  
  「长公主?」
  
  听到「长公主」三字,这群人蓦地有些愣了,因为此刻在他怀中的,应该是南清公主不是吗?
  
  几名内侍互相望了望后,一名内侍点了点头,偷偷将油灯放在石椅上,让火光可以映至贺兰歌身前女子低垂的小脸上,这才发现,这名满面嫣红的女子确实是东月公主,而不是南清!
  
  「这……」
  
  虽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的会与预想不同,这群人还是忍不住窃笑出声。
  
  因为如今火光映照到的,不仅仅是南宫燕漾满春意的嫣红绝美小脸,还有她身前斗篷下,贺兰歌阙握着她双乳的手臂形状,以及她身下那虽被长裙整个盖住,但明显是以半跪姿,正被贺兰歌阙由身后深深且彻底占有着的暖昧模样!
  
  「还不走?滚!」
  
  望着这群人迟迟不走,贺兰歌阙又眯眼冷斥了一声。
  
  「抱歉,小的立刻走,立刻就走。」
  
  听到这声冷斥,望着贺兰歌阙眯着眼的模样,这群人总算快步退出轻纱幔外。退虽退了,那群人却没走远,只是似是躲到了暗处。
  
  该死的,他们还打算看多久啊?
  
  在心底的低咒声中,南宫燕如今才知晓,原来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盯着,是多么的不痛快,她那皇帝哥哥跟那群嫔妃,还真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啊……
  
  「燕儿。」
  
  当南宫燕胡思乱想之际,她听及耳畔又传来贺兰歌阙的低语声,丰盈的双乳也被放肆揉弄。
  
  「你……你怎么……」
  
  怎么也没想到此时贺兰歌阙还这样玩弄着自己,并唤她唤得那样亲密,想及如今在外的那群「观众」,南宫燕的脸简直嫣红得不能再嫣红了。
  
  「这样的『花样』,你还满意吗?」
  
  就着内侍留在石椅上的油灯,贺兰歌阙望着南宫燕娇美又羞涩的绝美侧颜,徐徐退出自己后,又用力一挺腰!
  
  「你……啊啊……」
  
  当双乳就那样被他在斗篷里放肆狎玩,当小小花径就这么在裙下被他大力贯穿直至最深处,南宫燕无助娇啼一声后,再忍不住轻咬住下唇,「你别……」
  
  他这人怎么这样啊!
  
  就算她上回无凭无据就说他抱女人只有一种「花样」,让他不满,他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印证啊……
  
  「人没走呢。」
  
  在南宫燕耳畔低声说着话,贺兰歌阙侧眼凝望着她布满羞意的迷蒙美眸,望着她轻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的柔弱模样,感觉着紧紧包裹住自己火热硕大坚挺的小小花径湿热依旧后,他轻轻退出自己,小心将她摆放成面对他的姿势后,才又将他那早已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的钢铁分身轻轻撞入那明显只属于他一人的蜜道,在她嘤咛出声前一把吻住她的唇,让她所有的甜美与娇媚只容他独享。「放心,他们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
  
  「你胡说……啊啊……不……」
  
  完全感觉得出贺兰歌阙那不知为何而愈发昂扬、坚硬的分身整个充满在自己的小小花径中,在他那偶尔轻浅探入、偶尔强力贯穿的暧昧占有下,南宫燕整个身与心都被他这样邪肆的占有撩拨得情狂,但由于樱唇早被狠狠吻住,因此她的所有轻喘与娇啼只能全部融化在他口中,在那份又羞、又无助又暧昧的情境中,感觉到她的花径深处缓缓升起一股古怪的压力与渴望,还不断攀升又攀升,令她就算难耐的弓起身,也依然无法摆脱……
  
  听着在他益发深入且缓缓加快的占有中,耳畔那愈发急促与高热度的娇喘,感觉着大掌轻握那几乎不及盈握的柳腰,随着他的挺腰轻微而迷人的款摆,体会着那独属于他一人,且被他夺走了女子一生只为一人青涩一回的小小花径中的密密紧缩,贺兰歌阙再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柔颊,然后开始大力撤出又大力刺入……
  
  「燕儿,怕吗?」
  
  「唔……」
  
  当花径内的丝绒花壁被那般强力且快速的贯穿、充满与摩擦,当小小的花径因他火热的存在而不断被撑大且烧灼,蓦然间,一阵南宫燕根本想像不到的惊天战栗在她体内爆开,而后,一股疯狂的快感狂潮倏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她除了将所有尖叫与吟哦全留在他又一次覆住她樱唇的口中,什么都忘了……
  
  「燕儿,有我在……」
  
  这样巨大、持久又陌生的欢愉,让南宫燕的眼眸整个迷离了,她只知道,一直将她拥在怀中的他,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不断挺着腰,带领着她去到一个更多、更强、更绵长也更无法置信的快感世界,直至她的嗓音彻底沙哑,身子彻底虚软,都没有放手……
  
  
  「我饿了。」
  
  「什么……」
  
  当耳畔传来一个低沉的磁性嗓音,南宫燕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眸,望着眼前那张熟悉俊颜,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这模样……真好看。
  
  垂在额前的乱发,衬得他的眼大大的,眉浓浓的,唇温润温润的,但最好看的,却是他那双看似严肃淡漠,其实有种可爱的认真,认真间还带着一抹浅浅温柔的深邃眸子……
  
  傻傻看了半晌,向来只要身子过于疲惫,休息时间又不足够,起身时意识总会处于浑沌状态的南宫燕胡乱呢喃一声后,感觉着自己全身有些不知名的乏力,下半身私密处更微微透着古怪轻疼,但睡意浓重的她也懒得多想,只是阖上双眸,然后将身子更贴近那个温暖、坚实、令人莫名感到安心的怀抱。
  
  「我饿了。」
  
  凝视着带着一脸浓浓睡意钻入自己怀屮的绝美小脸,望着她像懒猫似的蜷在自己怀中,昨夜在她抵达人生第一回高潮后,便将她带回自己住处欢爱到天明的贺兰歌阙静默了好半会儿后,才又再度开口。
  
  「噢……好……」
  
  当耳中又一次传来那有些沙哑却迷人至极的磁性嗓音,南宫燕努力睁开那双依然没有清醒的美眸,下意识就要起身,只不知为何,她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跟着想整个人站起时,却发现自己双腿一软、私密处一疼,整个身子完全不听使唤的向一旁跌去。「咦……」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站不住,但她跌至半空的身子被一条结实手臂一把捞起,并被轻抱坐至床上,柳腰被扣住,裙摆被拉起,双腿还被人轻轻分开,她又听得耳畔传来那个熟悉的磁性嗓音……
  
  「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伤?我没受伤啊……」南宫燕有些不明白的迷蒙呢喃着。
  
  「确实伤了,躺着别动。」
  
  望着南宫燕双腿间那朵粉色花瓣中花径端口边缘的轻红与轻肿,贺兰歌阙说完后缓缓站起身。
  
  虽然身边少了那令人安心的体温,令南宫燕有些莫名的怅然若失,但她还是依言乖乖靠躺着不动,直至身子又一次被人托抱起,小脸靠在一个温热胸膛前。
  
  「唔……」当贺兰歌阙欲调整她的身姿,令她可以侧靠在他怀里,她柔嫩的乳尖却因摩擦到衣料而微微有些刺痛时,南宫燕忍不住用小手覆住前胸轻喃了一声。
  
  发现南宫燕眉心间的轻摺后,贺兰歌阙轻轻拉开她的小手,掀开她的前襟,望见她那对饱满的雪白丰盈双峰上不仅布着点点吻痕,诱人的粉嫩乳尖处更同样微微红肿着,他终于再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
  
  就算再被魅药所惑,他这回也太过放纵了……
  
  在心底的叹息声中,贺兰歌阙用指尖轻沾了药盒里的药膏,便将手指移至她的右乳乳晕处画圈轻抹,而后是左乳乳晕。
  
  「嗯啊……」虽双眸轻阖,但当双边乳尖处传来一阵夹杂着清凉与异样剌激的抚触时,半梦半醒的南宫燕无意识的轻吟一声。
  
  伴随着那声清甜嘤咛声一道出现的,其实还有两颗缓缓紧绷成粉玉的柔嫩乳尖,只是南宫燕不知晓,所以她也不会看到,在听到那声嘤咛声时,贺兰歌阙的双眸变得如何深邃……
  
  当乳尖的清凉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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